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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我被门外来来去去的脚步声吵醒。
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我打开门偷偷往外看。
只见一些从没见过的女仆正在忙着布置,大把的鲜花摆满各处。
我的心也充满了莫名的兴奋,在房里不耐烦地走来走去,等待小夜理每天早上固定的“叫床”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小夜理今天好像来得特别迟。
她一进门,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多人在忙?”
“你也看到啦?今天是美雪小姐的生日。”小夜理替我整理床,她显得很匆忙。
“在上流社会里,小姐们一进入高校就算是成年了。今天会有一个小小的家族聚会,算是庆祝美雪小姐的成年;到了夏天,还会在轻井泽的别墅举行盛大的舞会,美云小姐就算是正式进入社交界了。”
“哦”我心不在焉地听着,一面想像美雪变成雍容华置的贵妇的模样。
“这好像是在童话故事里的情节哟!”小夜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是啊!在我还没到这里的时候,也觉得这一切都很难想像的。”和小夜理这样随便聊聊的感觉真好。
实际上,她是个很聪敏精灵的女孩,一点也不像普通的女仆。
“这么说,今天的聚会我也要参加罗?”
“当然,速水家的人都要来,衣服我帮你准备好了。”小夜理从衣柜中拿出不知何时挂上的黑色燕尾服,放在床上,一弯身就要退出房里。
“健也先生,请原谅我事忙,服务不周,那就先告辞了。”
“服务不周”?
我挥一挥手,让她先离开;然后又突然喊住她。
“小夜理,还有一个问题,家里的电话在哪里啊?”
“电话?”小夜理一脸困惑。
“电话,没有呢!”
“没有?”我是不是听错了,那我拿到的号码又是?
“是这样的,因为每个人在房间里都有专线,所以可以说是没有共用的电话。”原来如此。
“那我刚到这里,人家给我的号码是”
“应该是太太的号码吧!”这么说来,当喜美子打电话来的时候,接的人就是丽子夫人了,哎呀,我猛敲一下脑袋。
丽子夫人严厉尖锐的声音一定会把喜美子吓坏的。
“我想不久以后,健也先生的房里也会装上专线的。”也许看到我懊恼的表情,小夜理安慰着我。
“小夜理也有专线吗?”
“我?别开玩笑了。小夜理不过是个女仆罢了,哪来的专线。有事的时候夫人会让我用她的电话,但也只限于工作上的需要。”最后一个机会也泡汤了,我想,我还是出去打公用电话吧!
小夜理前脚刚迈出去,我的后脚就跟了出来,喜美子的声音就像符咒般召唤我。
就在我拿着电话卡、要跑下楼梯的时候,丽子夫人叫住了我
“健也,你要出去吗?”我抬头看着丽子夫人。
是为了今天的聚会吧?
她打扮得美得出奇,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
“嗯,去打个电话。”
“健也,这是我们速水家的传统,家里有事时大家都不出去的。你能够了解吗?”我点点头。
“今天是美雪的生日,我想你也听小夜理说了吧?”我只好放弃跟喜美子通话的乐趣,失望地回到房里,继续和我的报告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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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是在晚上六点钟开始。
从下午起,小夜理就一直在我身边忙着,一会催我去洗澡,然后为我洒上香喷喷的香水。
当厚重的燕尾服套在身上,我觉得自己成了头重脚轻的不倒翁。
家族聚会都这么慎重了,我简直不敢想像轻井泽的正式宴会会是什么样子。
一到六点,小夜理打开门,身子弯下成90,必恭必敬地说道。
“请健也先生参加聚会。”等我走进用餐室时,那才真是被吓了一大跳五层高的生日蛋糕,是座高高堆起的奶油塔,塔顶的烛光闪耀在围坐一旁的丽子夫人和美雪的脸颊上。
是的,只有丽子夫人和美雪两人。
“这那丽香她们呢?”我结结巴巴地话都说不全了。
“健也,你先坐下,我再跟你解释。”餐桌上整齐地摆着三套餐具,丽子夫人拉开她身旁的椅子让我坐下。
“速水家的传统是由男主人一个人来主持女儿的成年礼,但因为我先生已经去世,这件事的责任就落在我身上。现在,健也,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也就是一家之主,美雪的成年礼就交给你了。因为怕你没有经验,不知如何进行,我在这里帮助你。”咦?
一个重担巨石般落在身上。
“男主人”我是速水家的“男主人”了?
这样的头衔我从来不敢想。
“今天是美雪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了。健也,请为她祝福吧!”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含糊地说了一声“恭禧”才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美云来,今天晚上的最佳女主角。
玫瑰色的水手装很适合她稚气天真的神情,胸前的领结像是她另一张笑开的嘴。
蜡烛的火光在她的双眸中一闪一闪,像是夜里顽皮飞舞的萤火虫。
可以看得出美雪有化妆,尽管很轻很淡,像蒙上一层粉红色的薄纱。
美雪神情里偶而流露出的沉熟稳重,就像是在说她很清楚,今后就是大人,不能再那么孩子气了,接着,一切就在这种安静而诡异的气氛中进行。
没想到在上流社会中也有这么安静的聚会,这和我想像中生日party的欢乐情景完全不同。
坦白说,我实在很想说点笑话来打破沉默。
餐桌上传来餐具轻微的碰撞声。
丽子夫人拿起烛台站了起来。
“美雪、健也,跟我来。”跟在丽子夫人的身后,我像是走进一个古老而悠远的梦。
偌大的房子像被遗弃的空屋,我们脚步声回荡着,像有无数的隐身精灵跟在我们前后,在准备观礼。
丽子夫人带我们走进一楼尽头的房间,那儿很隐密,我也从来没到过。
尽管烛火的光很微弱,我还是能看得出,这房间豪华的像是总统套房。(天啊!这种享受我连想都不敢想。)
丽子夫人把烛台放在桌上,慢慢转身对我说。
“健也,美雪就交给你了。你得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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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刚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慢慢地,这句话的意义就像锤子般一点点敲入我的脑里。
“我我”丽子夫人面无表情,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我的惊愕。
我看着美雪那张天真无邪的脸。
“美雪,你愿意吗?”美雪的脸泛起一阵红潮,害羞地低下了头。
“也许你并不知道,这是我们速水家最重要的传统仪式之一。由生下自己的人带自己走入成人的世界,这不是最合理的吗?”什么,我真不敢相信丽子夫人说的是日文,是我平常用来与人沟通了解的语言。
“那么裕子和小绫她们”
“哦,那时我先生还在。”是这样的啊!
一切的疑惑总算有了答案,但是是怎样骇人听闻的真相啊!
这这不是乱伦吗?
我感到如同堕入虚空般的幻灭。
是好像听说过在什么地方也有这样的习俗。
女儿出嫁前的晚上,是睡在自己父亲的怀中,还还是男方父亲的怀中呢?
不不,我不了解。
脑袋里的神经像无数的酵母菌,逐渐地膨胀分裂起来,丽子夫人仪态万千地走了出去。
看她的样子,实在很难想像她会是这样的人。
昏暗的房间中,只留下无助的我和单纯无知的美雪。
“健也哥,请请温柔一点。”我面对美雪无言以对。
在这样的状况下,根本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这也是寄人篱下的悲哀吧!
像小绫她们真的是被美化了的“乱伦”一种只在富豪世家才会发生的天方夜谭。
而我只是莫名其妙地掉入这个陷阱速水家唯一保有纯洁的美雪,现在也毫无防备地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进攻。
做一次坏事和做一百次坏事间有什么差别呢?
命运的轮盘自顾自地转动,而我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骰子罢了,只是,这对美雪公平吗?
对我呢?
我早已经不去想这样的问题了,像个新郎般我一把抱起美雪,她可是跟我亲热过的女孩里最幼齿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躺在那儿,大眼睛满是疑惑地看着我。
解开她胸前的蝴蝶结,她衬衣下的隆起是两粒小小的蝶蛹,在等待破茧而出的蜕化。
我为她解下身上一层层的负担,直到她少女的身躯完全展现在眼前。
我从不知道小女生的身体可以这么美,纤瘦的身躯散发着青苹果的生涩。
她的不完全反而成为一种强烈的吸引力,让人想投身这场蜕变的过程中。
“哥哥,好好痒喔!”分开美雪的双腿,我的舌头试探地舔吻她绷紧的裂痕,舌尖激烈的左右运动让裂痕变得膨胀柔软,是一道关不紧的门。
美雪的处女蜜泉开始泛潮,她的蜜汁完全不同于成熟女子的黏稠浓郁,而是一种蛋白般的清淡醇香,是初春融化的雪水,我贪婪地汲取着,我感到美雪的腰正在大幅度的摆动着,这种动作像在上下压动井柄,源源不绝的蜜水泄涌出来,我推开那扇门。
处女特有的粉红色世界展现在眼前。
“健也哥,人家不好意思啦!”我的舌头圈卷成昆虫般敏锐的触角,小心翼翼地展开冒险。
美雪的内在世界仍是那么的封闭狭窄,触角的前进很困难。
尽管如此,美雪的体内起了极大的骚动。
内径里层层叠叠的皱摺像湿漉漉的海带,带着献献的口感。
现在如果不先“通一通”的话,待会只会让美雪受更大的苦。
我的手指玩弄着她门前小巧的铜铃。
“嗯!啊不,不要”美雪的呻吟声开始像个熟稔爱情游戏的女人。
她娇滴滴的“不,不要”激起我更强的攻击欲望,饥饿的猛虎只想撕裂猎物的身体。
我支起身子,腰下昂扬的炮身直挺挺地开向战场。
由于上半身悬空,我的腰能很自如地控制插入的深浅和速度。
我打桩般一寸一寸深入,感到这块处女地的坚实与紧密。
在不到四分之一的时候。
“噢好痛”美雪猛地抽离身子。
男根像把射空的箭矢,可怜兮兮地被遗弃在那里,是太紧了吗?
“美雪,别害怕”我放低身子伏在她身上,同时用沾满蜜汁的手指轻轻划着她的唇。
我现在才发现美雪的嘴其实很漂亮,上唇正中鼓起一粒珍珠般的心肉球,像准备随时让人含在嘴里,我让她紧紧抱住我。
“美雪,健也哥会很温柔对待你的”美雪的双眼像装满了泪水的玻璃球,轻轻一碰就要破了。
“要对这样的小女孩下手吗?”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浮起,但很快就像泡沫般消逝了,一切都太迟我压在美雪的身上,男身就像重锚深深地沉了下去。
美雪的内径紧紧地包覆着我的分身,像被橡皮筋一圈圈地套牢,抽紧的快感直冲上脑门。
“哦嗯”美雪发出濒死般的悲鸣。
“美雪、美雪”我抱着她,将锚头插入最底处的软土中。
“啊!”美雪不断在嘶喊,她扭曲约表情诉说着极度的痛楚与欢乐。我缓缓地动起来,美雪的喘息配合着我抽送的节奏。
“美雪,还会痛吗?恭禧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了!”大颗的泪珠由她的脸颊滑落下。
“健也哥,真的吗?”美雪身下逐渐渗出的鲜血,在床单上泄成一团团鲜艳的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