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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阴阳者,男女为大,男生阳jù,乃为入妇人胯下之穴,女生阴户,自是阴阳合媾,阳精泄注之所。
阴阳合媾,天地演化也,本是自然之理,怎奈人之为人,贪也,一男合一女,尚不知足,却贪美色,见色而起欲。
男逞雄刚,女生娇羞,似干柴欲烈火也,却叫荐枕巫娥,自叹弗如了,只是世间男女,皆好为此。
惹得多少闲话,此短他长。
有前朝岳飞武穆公者,满门忠烈,有子岳雷,承父志,扫胡虏,洗雪靖,康之耻,后有,精忠岳传,广有传颂,甚是风光,只是书中英雄,言行颇多岸然。
非人之所为也,余难信之,尤其牧羊城一战,金邦二女将,皆美貌者,一死一降。
死者惨烈而降者快,皆因一宋将也,倒也合情,却是那宋将之义,前刚而后废。
甚不合理,余惑之,上下查考,却是另番故事也,正叹天下大事,莫出春宫二字。
却有饱学者鄙薄菲论,余难缄口,且理文思,笔录故事,尽予后人评说。
甲申孟春,雨雪山人结于既罢堂。
花容报仇伍连遭擒 兰汤濯手完颜阵亡
诗曰。
一切为有法如梦幻泡影如露又如电应做如是观。
话说阴府幽冥森森然天条之地阳间冤孽无有不赴此拜服的。
那阎君每日秉公判断,发落有序,这一日,有小鬼押上一个妇人来,阎君观看,面貌正在妙龄。
只是一副身子,从左肩膀到小肚子下,叫人劈做了两半丬,手捧了五脏六腑。
血淋淋拜在阎君驾前,只是叫苦,阎君问道,你这妇人,因何叫苦,妇人哭道,妇人本名荷香,叫金国大元帅完颜兀术,先奸后杀,斧劈而死,实实苦也,阎君闻听,唤过判官,翻查生死之簿,喝道,孽障,尔本是天山千年牝狐,因修得正果。
前番许尔下世为人,做了辽国大元帅白天祖的夫人,扶助本夫,把守洪州。
怎知尔淫性难改,竟贪慕敌将杨宗宝美色,沙场通奸,叫其本妻穆桂英捉奸正着。
挑杀在洪州城外,罪当打回原形的,因念尔修道不易,方才饶你,尔又说宋将负心害你,要报此仇,也是实情,故而许尔再投女胎,做了宋臣张邦昌的义女,助那奸贼陷害岳飞。
怎奈那岳飞乃是佛祖身边大鹏托身,本不是尔等害得的,只为叫你报仇,让他吃些苦头罢了,尔既是报了前世之仇,由尔淫乱宫闱,诱惑赵构不理朝政,叫金兵攻陷南京,也算是销了旧帐。
怎奈尔狐淫难改,竟迷惑兀术在尔身上耗费精髓数月,以致战败。
那兀术本是黑虎转世,其元阳至宝,尔本不配得之,既贪得了,便折了你的阳寿抵偿,故而有此一死。
只是如今算来,尔所折之寿,倒不足抵尔所得兀术精髓,只好令尔再去投胎,死保金国,偿还旧帐。
那妇人叫道,此回求投男胎罢,阎君喝声,自有分晓。
早有小鬼使叉一架,将妇人送到奈何桥头一丢,竟望下界投胎去了,暂且不提,再说那南宋偏安一隅,已有十数载。
这一年,金邦兀术又统大兵来犯,高宗闻听大惊,活活吓死了,以下孝宗即位,昭雪了岳飞一门冤案,又拜岳爷二公子岳雷为帅,统领三军扫北,恭迎徽。
钦二帝还朝,岳雷领兵,苦战数年,终得全胜,班师之日,孝宗下召,犒赏三军。
岳氏满门,封妻荫子,岳家军众将,各有封赏,内中有位将军,唤做伍连。
其父伍尚志,本是洞庭湖反贼杨么部将,因擅摆阵法,颇得杨么喜爱,就将养女许配于他,怎知那妇人本是岳飞的表妹,叫杨么杀了满门,立志报仇,成亲之夜便劝伍尚志归降。
那伍尚志有心招安,果然反了杨么,投在岳飞帐下,怎知岳元帅遭了秦桧的陷害,屈死风波亭上,岳家军将士,亦做鸟兽散了。
这伍尚志也弃官回乡,与妻子团员,夫妇二人生得一子,唤做伍连,算来亦是岳飞的表外甥。
这伍连长成十六,七岁,便寻着岳雷兄弟们,从此弟兄一处,南征北讨,十年沙场。
今日随岳雷扫北归来,天子论功行赏,为他斩将夺城,功在一等,敕令封江陵总兵,其妻完颜瑞仙郡主,本是金邦牧羊城主帅完颜寿之女,因他献城有功。
亦封做诰命,夫妇二人与众兄弟辞行了,就带得家眷前赴金陵上任,如此好不风光。
只是任上不过半年光景,夫妇就双双得了个异症。
那伍连的阳jù夜夜做痛。
且是一日短于一日,这瑞仙郡主的阴户却是白日生疼,且是一日窄于一日,竞做不得夫妻之事,遍请郎中,终是难治,就贴出榜文,凡可医异症者,赏千金,这一日。
有一游方道士登门,声言能医异症,总兵请至后堂,望闻问切以毕,道人言道,将军所得此症,非是病症,乃妖气缠身也。
伍连问道,妖气何来,道人言。
将军可曾服过甚么妖物。
伍连道,不曾吃过,道人言,若未吃过,将军脉中怎有妖气做怪。
伍连问道,是怎样的妖气,道人言,此症非别,乃是一妖妇的阴气在脉中作怪,将军与夫人定是服了这妖妇的肉身,以致耗损阴阳,错乱元气,故有此症。
那伍连闻听,吃了一惊,言道,莫非是他,啊呀,我命休矣,不觉泪下,各位看官,你道这伍连惊惧如此,却是为何,再有那妖妇又是何人,怎叫他夫妇二人吃了肉身,却是有一段风流的往事,需得慢慢道来。
正是。
一捧泪撒惊重泉,芳冢香坟衰草连。
若将怨曲从头诉,定得金刚泪垂怜。
且说当年岳雷领大兵扫北,一路征战,过关斩将而来,并无阻挡,大军过了界山,养兵三日,岳雷就点欧阳从善为头队先锋,带领一万人马,自己同众将引大兵在后,望着牧羊城进发。
但见。
号旗一展三军动,画鼓轻敲万队行。
腾腾杀气冲霄汉,簇簇征云盖地来。
不一日,来到牧羊城,欧阳从善上马提斧,带领兵卒,来到牧羊城下讨战。
那牧羊城内的守将,乃是金邦宗室完颜寿,生得虎头豹眼,惯使一口九耳连环刀。
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下有两员副将,一名戚光祖,一名戚继祖,原是宋军统制戚方之子,戚方叫岳飞斩了,兄弟二人就降了金邦,分拨在完颜寿帐下。
得知宋将在城下讨战,就上马提刀,带了戚氏兄弟,开关出城应战,两下话不投机交起手来,战到二三十个回合,欧阳从善手略一松,被完颜寿拦腰一刀,斩于马下。
宋军抢回尸首,完颜寿也不追赶,掌着得胜鼓,回得城中,算来虽嬴了一场,终究众寡不敌,就连夜写本,差人飞往黄龙府去讨救兵,金主接了告急本章,忙请四王叔兀术上殿商议,兀术道,可速传旨往鹞关去调元帅西尔达,先领兵去救应。
我这里再去求请高人出山,助我金邦,金主道,全仗王叔维持,当即降诏书。
差番官往鹞关宣调西尔达,星夜往牧羊城救应。
且说那鹞关总兵西尔达,擅使一口赤铜刀,勇冠三军,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唤做西云小妹,年方二九,生得姣美姿色,袅娜身材,手中一口绣鸾刀,亦是万夫不挡之勇,且得了高人传授法术,本领更是了得,如今西尔达接了金主调兵的旨意,随即同了女儿西云小妹。
率领本部人马,离了鹞关,一路滔滔,不一日,到了牧羊城,完颜寿出城迎接。
进城相见已毕,置酒款待,另在教场傍侧扎营安歇,次日,探子来报,宋朝大兵已到,有将士讨战。
西尔达随即披挂上马出城,把人马摆开,完颜寿同着戚氏兄弟上城观战,只见宋营中一声炮响,门旗开处,一员小将出马来到阵前,生得来。
千丈凌云豪气,一团仙骨精神,挺枪跃马荡征尘,四海英雄谁近,身上白袍古绣,七星银甲龙鳞,岳霆小将显威名,当先飞马出阵。
那岳霆大叫一声,番将,早早投降,饶你一城性命,若有迟延,顷刻即成齑粉,休要懊悔,西尔达把马一拍,出到阵前,好生威风。
但见。
一部落腮胡子,两条板刷眉浓。
脸如火炭熟虾红,眼射电光炯炯。
头上分开雉尾,腰间宝带玲珑。
鹞关大将逞威风,叱咤山摇地动。
西尔达大喝一声,乳臭小蛮,焉敢犯我疆界,快通名来,好取你的驴头,岳霆笑道,我乃大宋天子敕封武穆王第三公子岳霆的便是,我这枪下不挑无名之将。
也报个名来,西尔达道,某乃金国鹞关大元帅西尔达是也,今奉圣旨,特来拿你这班小毛虫,不要走,看家伙罢,提起赤铜刀,拦头便砍,岳霆使动手中烂银枪。
架开刀,攒心直刺,刀来枪架,枪去刀迎,战了三四十个回合。
那西尔达虽然勇猛,怎当岳霆少年英武,手中这杆烂银枪,犹如飞云掣电一般,看看招架不住。
赤钢刀略松得一松,早被岳霆一枪,刺中肩膀,翻身落马,再一枪,结果了性命。
岳霆下马取了首级,宋营众将呐喊一声,冲杀过去,完颜寿在城上见了,慌忙扯起吊桥,擂木炮石,一齐打下,岳雷传令,鸣金收军,记了岳霆的功劳。
那金兵只抢得西尔达的没头尸首进城,西云小妹放声大哭,完颜寿即命匠人雕成一个木人头,来凑上成殓,把棺木暂停在僧寺。
次日,西云小妹全身素白披挂,带领番兵出城,坐名要岳霆出马。
小校报进中军,岳雷仍领众将出营,列成阵势。
但见金阵上一员女将,生得。
娇姿袅娜,庸拈针指好轮刀,玉貌娉婷,懒傍妆台骋马游,白罗包凤髻,雉尾插当头,素带湘裙,窄窄金莲挑宝镫,龙鳞砌甲,弯弯翠黛若含愁,杏脸通红。
羞答答怕通名姓,桃腮微恨,娇怯怯欲报父仇。
正是。
中原慢说多良将,且认金邦一女流。
那西云小妹立马阵前,高叫,宋营将士知事者,快将岳霆献出,偿我父亲之命,若少迟延,教你合营多死于非命,半个不留。
岳霆听了大怒,飞马出阵,大叫,贱人休得要逞能,俺岳三爷来也,拍马抡枪,望着小妹当胸直刺。
小妹舞动手中绣鸾刀,迎住厮杀,战不上七八个回合。
小妹那里是岳霆的对手,便把绣鸾刀一摆,回马败走,岳霆随后赶来。
小妹回头望见岳霆近了,就暗暗间把左手两个春笋般的嫩指头去探进胯间。
原来那裤裆上开有个暗缝,手指头进去,便摸着一条素带,大凡是妇人吸经血用的。
小妹使着,非是来了月事,却是为何,且待细细解说,自是明白。
再说这小妹手指头扯开素带,正探着阴户。
须知妇人那阴户上皆生得一粒肉珠,唤做阴核,乃是妇人生淫旺欲的宝贝。
小妹手指头儿一拨阴核,只觉得小肚子里一紧,心头微颤,就有一种欲火酥遍了浑身,立时阴根松动,元阴汹涌,生出一种阴汁来,聚于阴户内,若是一般妇人,阴户到了这般光景,便可迎阳入媾的了。
小妹却非如此,却是再以手指头儿抠拨玉门。
那阴户内本是憋住了阴汁的。
如此抠拨,好似开闸泄水一般,阴汁立时喷涌如泉,将小妹春笋淋个黏湿精滑,余下的叫那素带吸了。
你道这小妹阵上又行交媾之事,要手指蘸这阴汁做甚,原来这西云小妹曾遇异人传授阴阳二弹,需得要这阴汁作法。
再看小妹左手抽出裆来,去在腰间黄罗袋内摸出一个阴弹,在那两个嫩指头儿上一滚,蘸饱了阴汁,扭转身躯,望着岳霆打来,只见一道黑光,直射面门。
岳霆一个寒噤,坐不住鞍鞒,跌下马来。
小妹转马,来取首级,宋阵上樊成一马冲出。
挺枪挡住小妹,众人将岳霆救回。
那西云小妹与樊成战了三四合,又去拨动阴核。
酿出阴汁来,将玉指浇个细腻淋漓,向袋中摸出那个阳弹,叫阴汁润了,劈面打来,但见一块火光,望樊成脸上飞来,樊成叫声,阿呀,把头一仰,翻身落马。
亏得伍连见了,挺起画杆戟,叫声,蛮婆,休要动手,我伍连来拿你也,西云小妹抬头一看,见那伍连。
紫金冠,紧束发,飞凤额,雉尾插,面如傅粉俏郎君,唇若涂朱可爱杀,狮鸾宝带现玲珑,大红袍罩黄金甲,若不是潘安从出世,必定西天将下活菩萨。
这西云小妹一见伍连生得齐整,只觉得耳热心跳,酥胸微胀,身子立时酥了半边。
心下暗道,我那番邦几曾见这等俊俏郎君,不如活拿这南蛮回城,得与他成其好事,也不枉我生了一世,便舞动绣鸾刀,来战伍连。
伍连举戟相迎,一来一往,战有十余合。
小妹回马又走。
伍连道,别人怕你暗算,我偏要拿你。
拍马追来。
小妹暗暗见探手进裆里,摸着阴户,挑动阴核,只觉浑身酥麻,方才拨那玉门,怎知下面,噗哧,的一下,阴汁喷溅如注,竟湿了鞍鞒。
你道怎的,却是这西云小妹方才两次挑逗阴核,已是撩动了春心,元阴勃勃而动,酿得阴汁汩汩。
又见伍连美貌,立时淫欲熏心,阴根失据,致使阴汁狂泄,较平日多胀了一份。
如今这一泡汁水正浓,胀的火热,憋在玉门里的当口。
小妹再挑阴核,激那元阴。
又酿下一股阴汁来,这三份阴汁积着,玉门早是憋不住了,故而小妹方才轻轻拨了一下,便叫玉门洞开,汁若泉涌,溅得胯下腻滑一片。
小妹抽手来看,但见手指头上滑滑腻腻,滴滴答答的,尽是阴汁,大喜,就去在腰间取出一条白龙带。
擦浸了汁水,祭起空中,喝声,南蛮,看宝来了。
伍连抬头一看,只见空中一条白龙落将下来,将伍连紧紧捆定,被小妹赶上来拦腰一把擒过马去。
宋阵上严成方,舞动八棱锤,畲雷使起双铁锤,韩起龙摇着三尖两刃刀,陆文龙挺一对六沉枪,一齐赶上来救。
伍连早被小妹擒在马上,掌着得胜鼓,拽起吊桥,进城去了。
岳雷只得鸣金收军,同众将回转大营,闷闷不乐,且按下慢表,先说那西云小妹擒了伍连回到营中,解下白龙带,将伍连囚在陷车内,吩咐四名小番,将他推入后营,好生看守,自己回转闺帐。
一路春心浪荡,阴户内许多阴汁,止不住的泄下来,早将裆里素带浸透,直湿到裤子上,忙叫一个心腹侍婢,叫做彩鸿。
取出干净中衣来换。
那彩鸿见西云小妹粉面生春,杏眼流盼,一条素带黏湿津滑。
滴得一地,早猜着几分,便笑眯眯,觑那小妹。
小妹见了,言道,傻小丫头,笑的甚么,彩鸿言道,今天这般湿透。
小姐莫非是撞见甚么俊俏后生了。
小妹闻听。
叹口气道,俊俏后生倒是有,怎奈他是个宋将,叫我做法捉了来,若是要他成亲。
只怕他不肯,又与他有父仇,若先贪那快活勾当,只怕不妥,彩鸿道,小姐既是为难,这也容易,吩咐将他斩首,一了百了便是。
小妹言道,只是他生得美貌。
番邦那里见得,若是杀了,我却舍不得,彩鸿笑道,既舍不得他,彩鸿这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妹道,你速讲来,彩鸿问道,小姐,害了老爷性命的。
可是这宋将么。
小妹道,倒也不是,彩鸿笑道,这便是了,俗语道,冤有头。
债有主,既不是他害了老爷性命。
小姐与他有何冤仇,再者,两军阵上,各为其主。
那后生虽是宋将,却又不是存心来害小姐的,故此小姐若是招他为婿,合情合理。
有甚么妥当不妥当的。
小妹闻听大喜,笑道,倒是有理,便着彩鸿私下去说。
他若肯降顺,情愿与他结为夫妇,同享富贵。
正是。
只言化解两国忧,词组消除弑父仇。
亏杀月老小丫头,生叫巫女就孔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