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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月后,伤愈的白莲花和高峰漫步林间。
“高峰,要不是你及时赶来,我和众姐妹们此刻早已不在人世了,真不知该怎样报答你。”
“好了,这些都过去了!”高峰动情地搂住妻子的娇躯,轻轻亲吻莲花的面颊。
“莲花,身上的伤都好了吗?还疼不疼?”
“都是些皮外伤,早好了,可是心里的伤依然没有痊愈啊!”“风暴总会过去的,相信我,相信党!革命一定会成功的!”
“高峰!”
“莲花!”两人激烈拥吻,高峰轻轻解开了白莲花的纽扣。
“不!别!别在这里啊!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不会的,莲花!我爱你!我是多么需要你啊!”“羞死人了!我不要!”
“服从命令!”
“我就不!”白莲花推开高峰,羞涩地跑开。
“好啊!今天就叫你尝尝本丈夫霸王硬上弓的本事!呵呵!”
“啊!”白莲花奔跑着躲避,不一会儿便被捉住了。
“哈!看你往哪里逃!”高峰来了精神,搂住白莲花苗条的腰肢,扒开了白莲花的外衣。
白莲花嬉笑着,抗拒着,陶醉在丈夫的挑逗中。
“顽皮的侠女,看来本丈夫要用野蛮的手段来对付你了!”
“你敢!哎呀!”白莲花的双手被拢到身后,腰间的武装带被解开,丢在了草地上。
高峰笑着按住白莲花,利索地脱去她的外衣。
白莲花咯咯娇笑着,抽出双手挠起了高峰的胳肢窝。
“调皮的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高峰伸手扯开白莲花的衬衣,大手抓住了爱妻的丰乳。
“啊!”白莲花轻轻呻吟着,渐渐地浑身酥软。
高峰从口袋取出绳索,温柔地勒上了白莲花的双肩。
白莲花的双臂被轻轻扭到身后,绳索紧密地将她的双臂、手腕捆了起来。
白莲花如痴如醉,轻吟低哼,扭动五花大绑的半裸玉体,斜阳下,白莲花穿着白衬衫、绳捆索绑的玉体发出耀眼的光芒。
高峰轻轻扒开莲花肩头和胸前的衬衫,让白莲花好看的肩头裸露,醒目的红肚兜包裹着丰盈的乳房。
白莲花星眸半张,吐气如兰,爱人温柔的捆绑令她浑身瘫软。
高峰将自己的衣裳扑在草丛上,脱光了浑身颤抖的白莲花的下裳,将羞涩迷人的白莲花扑倒了。
高峰的热吻不断落在女侠半裸的玉体上,香唇上,接着撩开红绸肚兜,一下子轻轻咬住了白莲花丰润的美丽乳峰。
“啊!”白莲花激动地扭动着雪白的玉体,颤抖着迎接丈夫的抚慰,两个裸体逐渐融化在夕阳里。
山下的白匪军有了新的部署,针对得到的情报,红军进行了严密的部署。
受党内左倾思想的影响,白莲花被排挤出外,禁止她参加军事会议。
白莲花把自己关在屋内,伤心地哭泣着。
小红、小梅等几个贴心的姐妹来到白莲花住处,安慰她们的莲花姐。
“我决定了,今夜我们下山,明天傍晚潜入棋镇,午夜动手,奇袭白匪军团部,杀了匪团长许占山,打乱敌人的部署,洗清我们的不白之冤!”
“莲花姐!太危险了,我们姐妹们去,你留下!跟大部队一起行动吧!”
“不要再争了,与其窝窝囊囊,受人怀疑,不如去拼个鱼死网破!”
“那还是跟团长商量一下再作决定吧!”
“是啊是啊!”“好吧!”
次日午后,开完军事会议的高峰心情沉重的回到住处。
虽然高峰同麻六叔等人竭力推荐白莲花的骑兵担任主攻,但是政委刘旭等人以党代表的名义最终否决了高峰的提议,只让白莲花的骑兵驻守营地。
高峰叹了口气,真不知该怎么对妻子讲,特别是白莲花火爆的性子,依然不减当年。
“唉!”高峰推开屋门,立时愣住了。
“呜!呜!”屋内柱子上捆着一个少女,正在不停挣扎着。
“小梅!这,这是怎么回事?”柱子上的小梅已挣扎了很久,麻绳撕破了身上的衣裳,少女多处迷人的肌肤从衣衫破碎处裸露出来。
高峰脸上微微一红,赶紧给她松绑。
小梅顾不得身上多处青光外泄,急忙从口袋里取出一封信,交给团长。
巡山的哨兵带来一个黑衣大汉,找到了麻六叔。
“什么?”麻六叔心急火燎地看完,安顿了来人,急匆匆来找高峰,与同样急匆匆走出屋子的团长撞了个满怀。
高峰看完信后,眉头紧蹙,把白莲花留下的书信给他看了。
政委刘旭很快得知,几个人心中暗暗着急。
“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
“唉!”刘旭狠狠捶打着自己的头:“看来,莲花同志是被冤枉了!”
“报告!”
“进来!”小梅冲了进来:“团长,政委,我知道一条小路,让我去追回莲花姐吧!”
“你?”
“是的!如果不出意外,天黑前就可以追上副团长!”
“好!把这封信一定要亲手交给白莲花同志!告诉她可能有内* ,让她立刻返回!”
“是!”“老高,我看咱们也得改变一下行动计划!”
“对,政委,事不宜迟,立刻召开紧急会议!”
“好吧!通讯员!”
“到!”
“立刻通知连以上同志开会!”
“是!”
一条小路上,小梅急匆匆奔跑着。
“小梅,急匆匆地要到哪里去呀?”树后突然转出一个人来,关切地问道。
“啊!是马营长,政委让我去给莲花姐送急信,敌人设好了陷阱,正等着莲花姐她们往里钻呢!政委命令莲花姐她们立刻撤回!”小梅吓了一跳,见是马武,放下了心。
“既然这样,那我去送信,你回去吧!”
“不行,政委命令我必须把信亲自交给莲花姐!咦!马营长,你怎么在这里呀?”马武的突然出现,多少令机警的通讯员小梅起了一丝疑心。
“我!啊,我是在执行另一项特别任务,刚巧遇见了你,哎!那是什么?”马武突然伸手向小梅身后一指。
小梅疑惑地转过了头,就在这时,她的右腕突然一紧,一股大力猛然将她的右臂反剪了过去,脚下跟着一软,已被绊倒在地,一个沉重的身躯迅速骑在了小梅的背上。
“啊!马营长,你”没等小梅明白过来,一块手帕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小梅觉得事态有些严重,难道马武?
“马武就是内* !”这个念头刚在小梅的脑海一闪,左臂弯又传来一阵疼痛,背后的人正抓住她的左臂,用力向身后扭去。
偷袭小梅的正是马武,若论武艺,马武想要正面交手并制服小梅并不容易,但他突然袭击,占尽了上风。
娇弱的小梅被紧紧压在地上,身子无法动弹,只能拼命向双臂上使力,以摆脱不利的局面。
马武的体力明显高过小梅,很快便将她的双手控制住,小梅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摆脱不利的局面,她终于悲鸣着被狠狠反剪了双臂,一幅冰冷的手铐把她那纤细的手腕紧紧铐住。马武骑在小梅的背上,见小梅还在徒劳地扭动着,迷人的身躯散发着少女青春的气息,淫心突起,抓住小梅身上单薄的衣裳,用力一撕,转眼间,小梅的上身便只剩下一件红肚兜,包裹着雪白滑腻的玉体。
马武翻过小梅的身子,按住小梅乱踢乱蹬的双腿,伸手解开了小梅的腰带。
小梅的长裤和内裤在少女惊恐的目光中离开了少女的下体,赤裸的双腿被用力分开,马武狞笑着,挥拳照着少女迷人的下体狠狠地就是几拳。
小梅疼得浑身痉挛,几乎停止了呼吸。
马武知道小梅已经没有了抵抗的能力,狞笑着站起,缓缓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夜风呼啸,一具雪白的玉体横陈,一个花一般美丽的女子永远闭上了双眼,白皙的玉体上,遍布各种惨遭蹂躏的伤痕。
午夜,棋镇,十一条矫健的苗条身影潜入镇上一户豪宅院外。
门口,两个抱着长枪的白匪军哨兵蜷缩着,打着瞌睡。
两把锋利的匕首划过两人的喉咙,尸体被快速抬走。
两个身段苗条的白匪军哨兵回到了哨位,机警地四处注视着。
过了不久,一对巡逻的白匪哨兵走了过来。
“换岗了!你们两个跟着去巡逻。”两个哨兵对视一眼,跟着巡逻队向镇东走去。
拐过墙角,突然,黑暗中冲出四个黑影,扑向队伍后面的两个身材苗条的哨兵。
“呜!”两个哨兵听到动静,转身发现了异常,刚要出声,身后早有人扑上来,堵嘴,夺枪,一气呵成。
两个哨兵被抱着腰摔到在地,脑后分别遭到重击,瘫倒在地。
四个黑影手里拿着绳索,三下五除二将两个昏迷的哨兵捆了起来。
“哧啦!”两个被绑哨兵胸前衣衫被撕开,赫然露出肚兜包裹着的丰满乳房。
“嘿嘿!嘿嘿!”
堂屋内,白匪团长许占山正和几个乡绅打着麻将。
“不许动!”七个女红军战士突然出现在门口,两个警卫转眼被打倒。
“什什么人?”许占山伸手掏枪,一个英姿飒爽的女红军战士一个箭步冲到面前,一把雪亮的匕首一闪,许占山的咽喉被划破,一股血箭射了出来。
许占山身体扭曲了几下,靠在太师椅中,停止了呼吸。
“啊!”门口突然传来清脆的呼叫声,跟着是一阵激烈的打斗。
“撤!”英姿飒爽的女红军转过头来,沉着地命令,明亮的马灯映照着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庞,正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女侠,红军的副团长:白莲花。
白莲花心知行动暴露,立刻指挥姐妹们冲出堂屋。
“抓活的!别让白莲花跑了!”十几个全副武装的白匪军冲了进来。
枪声大作,两个女战士肩腿受伤,跌倒在地。
白莲花挚枪在手,一连几枪,弹无虚发,四个白匪军扑倒在门边。
不一会儿,屋内的枪声稀落下来。
“她们没子弹了,抓活的!”众匪一窝蜂冲了进来,同没有了子弹的女兵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白莲花收起手枪,挥舞匕首,两个扑过来的白匪立时毙命。
“快,弟兄们上啊,抓住白莲花,赏大洋五百!”白莲花很快打翻了身边的几个白匪,冲出堂屋。
更多的白匪兵冲进了堂屋,堵住了门口,屋内不断传来少女的尖叫声、怒骂声。
不及脱险的七个女战士已经被数倍于己的白匪兵打倒,正在撕扯捆绑着。
十几盏马灯照亮了大院,白匪团长许占山穿戴整齐,手里拎着左轮手枪,在几个贴身卫兵的簇拥下出现在白莲花面前。
白莲花奋力打倒了四五个一拥而上的白匪,她的军装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又一个白匪团长的出现令她大吃一惊。
此时,白莲花只要斜刺里冲出包围,跳上围墙,就可脱险,但她怎忍心丢下姐妹们独自逃生,她犹豫了。
十几个受伤的白匪士兵再次围住落单的白莲花,激烈地格斗着,女团长苗条的腰肢被一个匪兵从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肩头插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白莲花,想不到吧?本座等候你多时了!”许占山把手一摆,两个绳捆索绑、蒙眼堵嘴、衣不蔽体的少女被拖了进来丢在了白莲花面前,正是在门口担任警戒的两个女兵。
白莲花心中一凉:“中计了!”她茫然地回头看了一眼喉咙被割断,依然端坐在椅子上的,相貌酷似许占山的白匪兵尸体,便被抱住了。
女团长腰间的皮带和手枪被缴去,身上残破的军装被撕掉,两条有力的臂膀被狠狠反剪着,窈窕的躯体在几个白匪兵的手里更显得婀娜多姿。
几个白匪兵兴奋地满面红光,手脚颤抖地捆绑着迷人的红军女团长。
白莲花丰满的胸脯将单薄的白衬衫高高顶起,一个白匪兵顺手一把撕开,跟着野蛮地将红绸肚兜扯下,白莲花滑溜的香肩裸露在潮湿的空气中,两只弹跳出来的圆润乳房转眼便被交叉的麻绳勒紧。
白莲花愤怒地挣扎着,散乱的秀发立刻被揪住,身子终于被按倒了,白衬衫包裹着的柔嫩玉体被粗糙的麻绳一圈圈捆紧,
“哈哈哈!”白匪团长许占山威风凛凛端坐在堂屋中间的太师椅上。
“把女匪白莲花等人给我押上来!”
“走!”两排雪亮的刺刀交叉举起,白匪兵凶神恶煞般喝道。
中计被擒的白莲花昂首挺胸,大义凛然地走了进来,残破的白衬衫已无法遮掩她玲珑的玉体,衣衫撕破处露出女侠晶莹如玉的肌肤,两只颤巍巍的圆润丰乳在敞开的衣襟下忽隐忽现。武艺高强的美丽女侠此刻已经被锁上了手铐脚镣,后面跟着七八个同样衣不蔽体,绳捆索绑的少女。
“跪下!”
“休想!要杀便杀,姑奶奶不吃你这一套!”
“把她给老子吊起来!狠狠地打!”
“不!不许碰我们团长!”几个女兵跌跌撞撞地冲了上来,护住自己心爱的莲花姐。
许占山把手一挥,几个匪兵上去,几把刺刀同时举起。
“呀!”三个女兵当即血肉模糊。
“其他的赏给你们,拖出去!”余下的姐妹尖叫着被匪兵们拖出了堂屋,惨叫声不断传来。
“放了她们,我任凭你处置便是!她们都还年轻!许占山,你就积一点德吧!”白莲花在几个白匪手中艰难地挣扎着。
“嘿嘿!”许占山眯着双眼,把手一摆。
四个白匪兵会意,两个抓牢白莲花双臂,一个揪住她的秀发,另一个则抱住女侠的细腰。
手铐被打开,双臂立刻向后反扭,抓住白莲花纤细手腕的圆润臂膀的两个匪兵费力地限制着女侠的挣扎。
身后的白匪兵将白莲花单薄的衬衫一点点从她的肩头脱下,乘机在白莲花衬衫包裹着的玉体上轻轻抚摸。
“别碰我!拿开你们的脏手!”白莲花愤怒地喝斥,同时身体剧烈扭动。
两个白匪渐渐用力,白莲花身子被慢慢扭得弯下腰去,双臂向后高高扬起。
白莲花性感的躯体被几只异性粗糙的大手抚摸得异常难受,她咬着性感的小嘴,奋力挣扎。
身上残破的白衬衫被撕开,露出女侠雪白丰润的上身,两只美乳被粗野地揉弄着,反剪的手腕交叉着立刻被绳子绑住。
“啊!”白莲花肩胛骨一阵剧痛,轻声呻吟着,双手向后被绳索一点点吊起,双脚渐渐离开了地面,沉重的脚镣拖拽着女侠苗条的玉体。
许占山把手一摆,白莲花的下身立刻被裸露了出来。
“投降吧!你们闹共产是没有出路的,跟着我,报效党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妄想!我们闹革命就不怕死!你们反动派的日子长不了了,劳苦大众会起来推翻你们的!”
“让她闭嘴,给我打!”白莲花的嘴被塞住,几个匪兵嘻嘻哈哈地挥手在莲花赤裸的玉体上抚弄着,见女侠羞得满脸通红,跟着便是一阵拳脚,尽向着白莲花的羞人之处动手,打得白莲花两只垂落的圆润丰乳一阵乱跳。
“放她下来!”许占山起身来到白莲花面前,冷冷一笑:“嘿嘿!跟我较量,你还嫩了点儿!”白莲花双眼喷着怒火,挣扎着想要飞起一脚,脚上的铁镣却被身后的匪兵紧紧踩住,圆润的双臂被两个匪兵夹着,两只被紧紧捆绑的小手无助地扭动,手腕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出了血丝。
看着白莲花两只娇艳欲滴的乳房不甘地抖动着,秀美的脸庞,丰润的肩膀,柔美的曲线,修长的玉腿,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光彩。许占山心中腾起了欲火:“把她带到我房里去!”
“呜!”白莲花挣扎着不肯移动脚步,但此时的她仅仅是一个百余斤体重的女体而已,如何反抗得了,终于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拖进了一间卧房。
许占山笑着脱去身上衣衫,走向床边。
两个匪兵放开白莲花,退出门去。
双手反绑的白莲花挣扎着起身,拖着哗哗作响的脚镣,步履蹒跚的向窗户奔去。
许占山伸手扯住白莲花散乱的头发,一个耳光打得白莲花跌回床上。
许占山一跃而起,扑在白莲花身上,踩住白莲花的脚镣,双手立刻握住了女侠柔嫩的双乳。
白莲花觉察出对方下体在试探着进攻,立刻并紧了双腿,许占山无法得手,发起狠来,扯住白莲花秀发,一阵乱打。
白莲花的乳房、腹部接连遭到打击,浑身疼痛,渐渐瘫软无力,许占山终于得手。
许占山行伍出身,体力充沛,白莲花虽然尽力控制自己的欲望,终究架不住几次三番的* 淫,浑身颤抖,软瘫如泥。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户突然无风自开,两个人跳了进来。
“畜生!”看见白莲花的惨状,两个人心中充满了愤怒。
“你!”许占山看见马武,眼睛一亮。
一把飞刀带着风声端端正正插在他的咽喉,许占山咽回了后半截话,赤裸的身体慢慢软倒在白莲花身上。
麻六叔白了马武一眼,上前为白莲花松了捆绑,开了镣铐。
“麻六叔!”白莲花口中的手帕被扯出,她羞愧地捂着脸,跪倒在亲人面前。
“唉!你这孩子!受苦了!快起来!趁着白匪没有发觉,赶紧离开,大部队就要展开行动了!”马武取出进来时拣到的几件衣服,放在白莲花面前:“快穿上吧!”
“我们去外面,莲花,快点!”两人悄悄出门。
白莲花知道这些衣衫都是自己的遇难了的姐妹们的,心中又是一阵悲伤,时间不多了,白莲花急忙穿好衣裤。
在外屋,见到了自己的手枪和皮带,白莲花快速武装起来。
一行人快速离开村子,上了战马。
远处的村庄突然开了锅,枪声跟着响了起来。
“许团长被害了!白莲花跑了,快!兄弟们,抓住白莲花!”十几匹战马放开四蹄,迅速奔驰,马武一马当先,奔上了山道。
背后,几十匹战马嘶鸣着,火把连成了一条长龙,白匪兵追来了。
“你们留下断后,尽量拖延时间,注意安全,脱险后直接跟大部队会合!”
“是!”几个麻六叔的贴身护卫拨转马头,迎了回去。
麻六叔跟着马武的几个卫兵护着白莲花,跟着马武向山路撤退。
天渐渐放亮,背后又传来了追兵的呼喊。
领路的马武策马上了一条岔路,白莲花等人随即跟了过去。
部队开始发起了攻击,失去团长的白匪兵乱成一团,被身经百战的红军战士很快便打得落花流水。
团长高峰始终没有见到白莲花脱险归来,心中焦虑,一柄马刀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飞,白匪兵挡着披靡,死伤无数。
战斗了两个小时,白匪兵便彻底垮了。红军战士四处找寻,终于发现了几个遇难的女战士,白莲花的贴身卫兵,其状惨不忍睹,红军战士个个落泪,恨得咬牙切齿。
高峰了解到白莲花等人撤退的方向,将战事交给了政委,自己单枪匹马,冲出村子。
政委的心情也很沉重,从高峰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埋怨。
“唉!”他深深地自责,指挥红军战士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