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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山上的一间临时监牢里,裸身被绑在柱子上的小红正费力地挣扎着,晶莹的玉体被麻绳狠狠地勒着,绳索深深陷进了柔嫩的肌肤。
两个战士认定她是贪生怕死的叛徒,所以捆绑时格外用力,少女累得满身大汗,绳索依然未见松动。
门外看守她的两个战士听到了屋内的动静,打开牢门走了进来,狠狠地骂道:“叛徒!胆小鬼,还想跑吗?告诉你,别妄想了,若是不老实,我们会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同志,我不是胆小鬼,更不是叛徒,是莲花姐命令我回来报信的,不信你们看看我身上的伤痕。”
“少来这套,还想诱惑我们吗?我们不会中你的苦肉计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同志哥哥,请相信我呀!”
“闭嘴,你害了副团长,就是红军的罪人,最好给我放老实点,不然我现在就打死你。”
“好了,我不说了,同志哥哥,我终归是个女孩子,这么赤身露体的,又被绑成这样,多难为情呀?给我一套衣服吧,求求你们了!”
“不行,没有营长的命令,我们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同志哥哥,慢说我不是叛徒,不是敌人,即便是,我们革命队伍也还优待俘虏呢!难道你们连起码的人道主义也不讲了吗?”
“这!”两个战士犹豫了,低声商议片刻,说道:“好吧!你等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两个战士取来一套女人的衣服来到牢中,动手为小红松绑。
“我警告你,不许耍花样,不然就把你就地正法!”
“我不会的,谢谢两位大哥!”
“谁是你的大哥?别叫得那么亲热!”
“是!是!”绑绳刚松,小红突然动手,掌腿齐施。两个战士大惊,急忙反抗,已然不及,被精通武艺的女警卫员小红三下五除二打倒在地,晕了过去。
“对不起了,两位同志哥哥,我这都是为了救莲花姐,只好先委屈两位了。”小红说着,捡起原先用来捆绑自己的绳索,将两个战士的手脚反扭在背后,紧紧地捆在了一起,又从战士身上撕下衣襟,塞进了他们的口中。
一个战士醒来,发现自己被绑,愤怒地挣扎起来,口中呜呜地发出含混不清的怒吼,却半点也不起作用。
“同志哥哥,先委屈你们一会儿,等我救了莲花姐,就放了你们,到时候,我让你一个人把我绑个够。”说着俯下身子,在那个战士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两个人的脸都腾地一下红了,小红打起精神,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将双手反在背后,挺起胸膛,俏皮地在战士面前转了一个圈儿,飘然出门,反手插上了牢门,向山下飞奔而去。
傍晚,莲花山上的聚义厅内,麻六叔和马武焦急地等待着山下的消息。
“麻六叔,马营长,我打听清楚了。”侦察排长冯彪气喘吁吁地来到了聚义厅,报告着刚从山下探听到的消息。
“副团长在县城便衣队的刑讯室里,受尽了凌辱折磨,但什么也没有说。敌人恼羞成怒,把副团长剥光了衣裤,五花大绑着在县城里游街示众,听说后天正午就要在关帝庙前砍头。”
“什么?这些下流的东西,真是作孽呀!唉!可怜的莲花!”
“麻六叔,我们怎么办?还救不救副团长”马武来回踱着步,搓着大手,焦急地问。
“一定要救!但要想个好办法!山下还有什么情况?”
“听说白匪牛师长已经率部在县城周围埋伏,专门等候我们自投罗网!”
“团长和政委他们有消息吗?”
“还没有!”
“麻六叔,我们把队伍拉出去,一定要把副团长救出来呀!”
“这样吧,冯彪,你再辛苦下山一趟,将白匪的动向打听清楚,我会再派两位同志去联络上级。”
“是!”冯彪敬了个礼,转身出去。
“小五子!”麻六叔大声喊道。
“到!”一个战士跑了进来,举手敬礼。
“去把小红带来,我要再问问她。”
“是!”小五子转身跑出。
不一会儿,小五子带着看守小红的两个战士急匆匆地来到了聚义厅。
“报告!小红跑了。”
“跑了?怎么回事?快说!”两个战士羞愧地低着头,不敢回答。
“快说,她到底是怎么跑的。”马武瞪起了牛眼,拔出了手枪。
“她,她说要穿衣服,骗,骗我们给她松了绑,突然就把我们打晕了,然后就跑了。”
“跑哪儿去了?”
“说是要去救副团长。”
“混蛋,饭桶!连一个姑娘也看不住,我毙了你们。”
“算啦!小红的武艺是莲花亲手教的,他们俩哪里是她的对手,你们先出去吧,真丢脸!”
“是!是!”两个战士红着脸退下。
“这丫头,被莲花宠坏了,只怕这一去是自投罗网啊!”
县城刑侦队的墙外,一个矫健的苗条身影悄悄攀上了墙外的大树,向内观察着。
院内,除了牢房还透出微弱的灯光外,四周一片漆黑。
黑影轻轻跃上墙头,悄悄滑下,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牢房。
刚刚接近牢房门口,牢门突然开了。
“哈哈!果然自投罗网了,来人,把她抓起来。”牢房中冲出了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向黑影围了过来。
马灯和火把将院子照得雪亮,黑影的面容登时显现出来,正是白莲花的贴身警卫小红。
小红见有埋伏,立即返身跑向墙边,想越墙逃走。
一阵枪声响起,小红面前的砖墙上立刻砖屑纷飞,少女一声惊叫,双手抱头,蹲下了身子。
十几个士兵当即冲到跟前,出手抓住了少女的双臂。
“哎呀!放开我!”小红的双臂被扭得几乎脱臼,疼得直不起腰来。
一个人走到了被擒少女的面前,一幅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小红的眼里。
“王世才!你这个王八蛋,姑奶奶跟你拼了!”小红挣扎着站直身子,飞起一脚向王世才踢去,却被他轻轻躲开。
“小丫头片子,前日被兄弟们玩儿了一夜,性子还这么野,今日爷再给你调教调教!”
“你混蛋!流氓,不得好死!”
“你骂吧!爷不在乎,兄弟们,给我架起来!”小红哭骂着,被强行架了起来,手脚被几个士兵大字形扯开。
“你是来救女匪白莲花的吧?告诉你,她不在这里,此刻她正躺在县太爷的大床上,享受着人间快活,哈哈!”
“你们真下流,无耻!就会欺负女人,早晚会遭报应的!”王世才狞笑着上前一步,一阵撕扯,少女身上的衣衫便被撕了个干干净净,丰润白皙的玉体重新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你接着骂呀!骂呀!看看谁先遭报应?”王世才一手揉弄着少女圆润的乳房,一手拨开少女的下身,猛然一扯。
少女一声尖叫,体毛被扯下了十几根。
看着少女的玉体无助地在几个壮汉手中扭动挣扎,双乳颤动,娇喘吁吁。王世才下身迅速膨胀,急不可待地褪下长裤,直冲少女的禁地。
“呀!”小红下体的创伤还未复原,又遭到了野蛮的蹂躏,不到片刻,便晕死过去。
乳头和下体传来的疼痛,又令少女醒来,敏感的身体在王世才长时间的抚弄和* 淫下终于泛起了阵阵热浪。
在众匪的注视和嘲讽下,少女终于被身体的高潮所击败,她羞耻的呻吟着,蠕动着性感的娇躯。
少女的体力很快便王世才熬干,赤裸的玉体被丢在地上,难以自己地抽搐、扭动着。
早已按耐不住的众匪轮流扑在了少女无遮无拦的玉体上,发泄着兽欲。
“王队长,不!不好了!”一个匪兵急匆匆地赶来。
“放你妈的屁!谁不好了?你想找死是吗?”王世才恼了。
“对对对不起,队长息怒,小的该死,是老太爷那里出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了?大惊小怪的?”
“小的刚才去给老太爷送夜宵,发现老太爷被人杀了!”
“啊!那女匪白莲花呢?”
“不!不见了!”
“浑蛋!”王世才一个耳光打得那个匪兵满地找牙。
“把这个小丫头片子先关起来,你们几个跟我来。”
“是!队长!”
一条小巷里,一个蒙面大汉拉着一个少女奔跑着,少女的身上缠着一件衣服,赤着双脚,双手戴着手铐,腿上的枪伤和浑身的刑伤使得少女举步维艰。
两个人躲过了巡城的小分队,终于来到了城墙根。
一条粗索在城墙上悬挂着,蒙面人率先爬了上去,接着又将少女拉了上去。
“谁呀?干什么的?站住,再不站住我开枪啦!”城门楼里,一个出来解手的匪兵发现了两个人,大声喊了起来。
“啪!”地一声枪响,那匪兵仰面栽倒。
枪声惊动了守城的匪兵,十几个人端着枪,纷纷冲出了城楼。
两个人急忙顺着绳索滑下城墙,向远处跑去。
“不要放走了女匪白莲花!”王世才带着手下急匆匆赶来,听到了枪声,急忙喊道:“快开城门,抓住白莲花!”几十个匪兵开了城门,追了出来。
蒙面人和少女行动不便,眼看着灯笼火把越来越近。
“王坚同志,我腿上有伤,跑不快,你快走吧,我来掩护你!”
“不!莲花同志,我不能把你留给敌人,来,我背着你走。”
“那样的话,我们谁也跑不了!你先走,告诉同志们,不要上敌人的当。”
“莲花同志!”白莲花突然伸手夺过手枪,指向了自己。
“你!”王坚一愣,急得直跺脚:“莲花同志!”
“快走!”白莲花甩手向灯火处开了两枪,转身向另一条路跑去。
望着少女那一瘸一拐的身影,王坚挥袖擦了一把眼泪,低头消失在黑暗中。
手枪的子弹很快打光,众匪兵付出了五条生命的代价,终于将行动不便的女侠围住了。
双手戴铐的白莲花英勇地同众匪搏斗着,混乱中,一个匪兵一枪托正砸在女侠的后背上,女侠摔倒在地,再次被捕了。
十几杆长枪指着跌倒在地的白莲花,王世才冷笑着嘲讽被捕的女侠:“想跑,没那么容易!”
“哼!”白莲花冷哼一声,扭过了头,她不愿再见到那张丑恶的嘴脸。
“臭娘们,还很横哪!我倒要看看,你被大爷我征服时还如何高贵?”
“呸!”白莲花一想到要再一次遭到此人的侮辱,心中一阵发毛。
王世才收起手枪,把手一挥,两个匪兵俯身抓住女侠的双臂,用力反剪。
白莲花拼力挣扎,但伤后无力,转眼间便喘息着被反剪了双臂,无法动弹。
赤裸的双脚也被两人抓住,用力往两旁分开,女侠的私处暴露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
洁白丰润的乳房随着女侠娇躯的扭动微微颤抖,王世才毫不客气,双手攥住,猛力一捏。
“啊!”女侠疼得浑身一颤,羞得脸颊通红。
“你不得好死!”王世才拨弄着女侠逐渐勃起的乳头,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兴奋啦?”
“你无耻!下流!除了羞辱女人,你还会干什么?”
“这就足够了!弟兄们,你们看,美貌的侠女开始发情了!”女侠赤裸的玉体一再受到了挑逗,贞洁的侠女虽然不愿屈服于敌人的淫威,但是性感美丽的娇躯却渐渐不受女侠意志的控制。
“你不是武艺高强吗?怎么也会屈服啦!瞧你着淫乱的样子,哪里还有巾帼女杰的气质,和百花楼的姑娘也没什么两样嘛!”女侠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玉体被凌辱,还要受到言语的羞辱,一个年轻的姑娘如何能够承受着双重的打击。
王世才嘴上毫不客气,手下也不闲着,不断刺激着少女敏感的部位。
白莲花的身体逐渐被挑逗得热了起来,不时地抽搐着,她拼命想要挣脱双手,摆脱这难堪的局面,但是几个有力的士兵却轻易的将武艺高强的女侠制服。
王世才的大手渐渐抚摸到了女侠的禁区,引起了女侠一阵娇喘。
“不要这样,你干脆打死我吧!”女侠知道敌人是不会轻易让自己死的,她只觉得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凄然一笑,索性闭上双眼,伸出了舌头。
“快!她要自尽,堵上她的嘴。”白莲花的下颌被一只大手捏住,被迫张开了嘴,一块手帕紧紧塞进了女侠的樱桃小口。
女侠愤怒的挣扎着,心情更是沉重,就连自尽的机会也被剥夺了。
“想死?还早着呢!”王世才得意地笑着,一边用力揉弄女侠的乳头、阴部,一边却温柔地抚摸着少女的玉体。
女侠被经验丰富的王世才弄得心烦意乱,欲火高涨,丰润的娇躯开始有节奏的痉挛。
“差不多了!”王世才匆匆退下裤子,掏出了早已充血,变得坚硬挺拔的阳jù,扑到了女侠毫无遮拦的玉体上。
白莲花的下体早已背叛了女侠的意志,在敌人粗鲁的揉捏和温柔的抚摸下,分泌出了大量的体液。
王世才的阳jù轻轻在女侠的阴毛上摩擦着,女侠的桃源洞口竟然自行张开,迎合着异性的逗弄。
王世才毫不费力地冲进了女侠的禁区,长长的阳jù直抵女侠蜜洞深处。
王世才尽情地在女侠的娇躯上发写着兽欲,身旁的士兵们也早已忍耐不住,纷纷掏出家伙,自慰起来。
女侠的防线完全崩溃,在敌人的连续进攻下,达到了高峰。
白莲花体内的变化羞得女侠无地自容,阴部羞耻地裹紧了敌人的阳jù,机械地抽搐着。
王世才在女侠体内有力的收缩下,进行了最后的冲刺,终于将一串精液射进了女侠蜜洞深处。
王世才哈哈笑着站了起来,看着女侠在自己脚下难耐地扭曲着玉体,被自己强行送上了巅峰,满足地喘息起来。
白莲花在昏迷前再次遭到了十几个匪兵的轮* ,赤裸的玉体被匪兵肆虐着,身上布满了污秽。
当她被绳索紧紧捆起来的时候,武艺高强的侠女几乎连站起来的体力也没有了。
三日后,太阳刚刚升起,女监的牢门打开了,国民党县党部书记领着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走了进来。
“白莲花,恭喜你,今日上路,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断头餐!快一点吃了好上路。”白莲花知道,最后的时刻到来了,她抬手抚了抚散乱的秀发,挣扎着站了起来。
“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白莲花参加革命是为了天下的劳苦大众,死得其所,不能带着一身的肮脏去死!听着,姑奶奶要沐浴更衣,披红挂彩的去刑场!”
“好,都依了你!来人,速去准备,打开牢门。”
监牢内,白莲花带着沉重的镣铐,跨入了浴盆,仔细清洗着身上每一寸肌肤。
两行清泪从少女白玉般的脸庞上流了下来,她在心中轻轻呼唤着:“高峰,你在哪里?你可知道你的妻子就要为革命捐躯了!你自己保重啊!”沐浴后的白莲花更显得清新美丽,她默默走到禁婆为他端来的衣服前,伸出双手,让禁婆为她开了镣铐。
木桌上放着临时从城里买来的衣物,白莲花从中拿起一套洁白的真丝内衣裤换上,当她看见其它花花绿绿的衣物时,不禁犹豫了。
“这是什么东西?从哪里弄来的?”女侠指着几件华丽的衣裳问。
“对不起,因为你没有亲属来送衣裳,所以这些都是从百花楼购来的。”百花楼是县城里的一家有名的* 院,白莲花十岁那年,就曾被狠心的地主婆卖到了那里,要不是麻六叔深夜将她救出,白莲花只怕早已沦为* 女了。
“什么?你们竟然给我弄来* 女的衣裳!”白莲花想起往事,义愤填膺。
“女侠,时间紧迫,你就不要挑剔了!”白莲花拿起锦缎衣裳,大红绣鞋,狠狠地丢在了脚下,她宁愿穿着一身洁白的内衣裤去从容赴死。
白莲花披上一领大红的披风,缓缓转身,走到禁婆面前,让禁婆为她重新戴上了手铐、脚镣。
白莲花拖着沉重的镣铐,在警察们的注视下,慢慢向牢门外走去,阴暗的牢房里响起了阵阵铁链的哗啦声。
“莲花姐!”
“小红!小燕!你们保重!姐姐先走一步了!”白莲花挥泪向两个患难姐妹告别,挺胸抬头,向着前方走去。
“莲花姐!”
“别喊了,白莲花要杀头,你们为她陪绑,一会儿,刑场上见,来人,开门。”几个警察打开牢门,禁婆为两个少女开了镣铐,几个警察取出绳索,将她们五花大绑起来,押出了监牢。
县衙大堂上,白莲花脸含微笑,神情镇定地听着对她的宣判。
两个警察端来一个托盘,走到女侠面前。
“白莲花,按照惯例,不得不如此,请张开嘴。”白莲花见一个警察手中拿着一个竹制的卡簧,知道那是为了防止死刑犯临刑时口中胡言乱语,故而专门制作的。卡簧塞进口中,卡住了舌头,死刑犯便无法开口说话。
白莲花知道反抗也没有用,缓缓张口,暗暗可惜不能趁机进行宣传了。
一辆马车停在县衙门口,马拉的平板车上立着一根粗壮的木柱。
白莲花赤着双脚,缓缓登上马车。两个警察用木柱上的铁链将女侠十字交叉紧紧地捆好。
马车被荷枪实弹的武装警察押着,沿着青石大街,缓缓向关帝庙走去。
微风吹拂着女侠的短发,薄薄的真丝衣衫被风吹得紧紧贴在身上,丰满的乳房高高耸立,随着马车的颠簸而颤动。
交叉的铁链将少女的丰乳衬托得更加饱满,阳光透过雪白的衣衫将女侠窈窕的玉体清晰地显现出来。
围观的人群随着马车缓缓蠕动,人们争相观看美丽的传奇女侠被押往刑场。
关帝庙前,临时搭就的高台上,匪军牛师长和县党部书记以及十几个乡绅神情倨傲地端坐台上,等候白莲花的到来。
行刑台上,两个穿着红色法衣的刽子手扛着雪亮的大刀,注视着越来越近的马车。
马车到了庙前的空地,几个警察跳上马车,解开了铁链,抓住女侠的双臂,将她推下马车。
白莲花猛然挣开双臂,拖着镣铐缓步走上行刑台。
两个手持皮鞭的刽子手走上了行刑台,躬身向白莲花行礼:“女侠,按照惯例,您还得先受二十皮鞭,您可不要怨我们!”白莲花抬手解下披风,迎着阳光垂手而立。
“犯人跪下受鞭!”两个刽子手喝道。
白莲花傲然挺立,摇了摇头。
两个刽子手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人群渐渐聚拢,将行刑台围住,警戒的警察紧张地上起刺刀,驱赶着靠近的人群。
两个刽子手见女侠不跪,只得作罢,两个人围住一身白衣的少女,挥起了皮鞭。
“一、二、三、四!”两个人大声报数,同时向女侠苗条的玉体上狠狠抽去。
单薄的丝衣不断被皮鞭撕开裂缝,露出了女侠伤痕累累的娇嫩肌肤。
女侠身躯微微颤动,闭上双眼,忍受着疼痛。
胆小的人们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高台上的官绅们得意地看着受刑的少女,欣赏着女侠莹白的肌肤越来越多地从被皮鞭撕裂的衣衫中露出。
两个刽子手打得兴起,皮鞭不时在女侠的玉乳、丰臀和禁区上肆虐。
白莲花忍着疼痛和羞辱,握紧了双拳,一动不动。
二十皮鞭很快抽完,女侠心劲一松,双腿一软,扑倒在行刑台上。
两个刽子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大拇指一翘,赞道:“女侠,好样的!”女侠喘息片刻,伸手轻轻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秀发,忍痛站了起来。
“好!”人群中传来了喝彩声,两个刽子手扔下皮鞭,来到女侠面前。
“女侠,得罪了!您还得被捆绑示众,直到午时三刻行刑!”女侠默默点头,伸手让刽子手开了镣铐。
两个刽子手抓住女侠双臂,另外两个取出一团红色法绳,走到少女面前。
斜襟的真丝内衣被从领口扯开,露出了白莲花美丽的乳房和圆润的肩膀。
女侠羞涩地微微一动,引起了一对乳房不安分地跳动。
红色法绳套上了白莲花的脖子,交叉着从女侠的双乳之下绕到背后,再次交叉后顺着少女圆润的肩头向下绕过腋窝,在她的上臂紧紧缠了两圈。
刽子手突然用力,女侠的双臂被猛然向身后反扭,绳索随着收紧,原本就丰满坚挺的乳房更加显得挺拔秀美。
绳索继续沿着女侠的小臂缠绕着,绳头又从女侠颈后的绳环穿过,向下收紧,配合捆绑的刽子手扭住白莲花柔嫩的双腕猛力一抬,女侠轻声呻吟,小臂被高高抬起,疼得少女弯下了腰,两个美妙的乳房随即动荡起来,引起了人群中一阵骚乱。
人们还是第一次看到美丽的白衣少女被当众捆绑,尤其是大名鼎鼎的女侠白莲花,红色法绳衬托着白衣少女曼妙的身姿,形成了一幅凄美的画面。
白莲花忍着羞辱,顽强地站直了身子,两个刽子手随即将女侠的双手交叠、捆紧。
刽子手捆绑完毕,随手在女侠背上一推,白莲花踉跄几步,站稳了身形。
一个警察手持一块写着“斩女共匪白莲花一名”的木牌,跑上台来,将木牌插在了白莲花绳索纵横的背部。
两个刽子手挟着绳捆索绑的白莲花,将她拖到了行刑台边的木柱旁,一根铁链分别从白莲花的颈部、胸部、腰部和腿部绕过,将女侠紧紧捆在木柱上。
两个五花大绑的少女小红、小燕也被押了出来,跪在了台下,默默陪着台上的白莲花。
太阳狠狠地晒着大地,晒着被示众的女侠。
白莲花残破的真丝衣衫被绳索和铁链捆得紧紧贴在身上,将女侠美妙的玉体衬托得格外诱人,午间的太阳有些火辣辣地,体弱的女侠渐渐出汗,汗水将衣衫浸湿,变得透明起来,高台上的女侠几乎成了裸体美女。
午时一刻,突然从城南跑来一匹战马,一个士兵急匆匆赶来,跳下战马,跑上了观刑台。
“报告师座,城南发现共军!”转眼间,又有两匹战马飞驰而来。
“报告师座,城东和城北发现共军!”
“什么?”牛师长惊得手中的茶碗跌了个粉碎。
“有多少共军?”
“报告师座,有好几千人,远处好像还有援军,太远看不清楚。”县党部书记坐不住了,急忙站起:“师座,这这些共匪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 的!我怎么知道?”
“那,那您的部队?”
“妈的!老子的队伍都在城西埋伏,防着莲花山方向的共匪,这城里只有不到一千人马,如何低档这么多共匪?”
“那,快调回部队,守城要紧啊!”“放屁!来不及了,再说,万一共匪真有援军,老子困守孤城,岂不是死路一条,传令:撤出县城!”
“师座,您可不能扔下兄弟不管哪?”
“放手!老子军务在身,不能奉陪,撤!”牛师长心急火燎地甩开书记的拉扯,跳下高台,上马直奔城西而去。
远处隐隐传来的枪炮声,引起了一片恐慌。
“书记大人,我等可怎么办哪?”
“怎么办?还不赶紧收拾,逃命要紧!”
“那,那女匪还杀不杀?”
“杀!杀!赶快行刑!”几个刽子手急忙将被烈日晒得头晕眼花的白莲花从柱子上解下,拔了斩牌,推到台口。
一个刽子手抬腿踢在白莲花腿弯,女侠扑通跪倒,顽强地晃动身躯,甩开了两个刽子手的扭押,挺直了上身。
雪亮的大刀举了起来,直奔女侠秀美的脖颈。
周围的群众纷纷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
陪绑的小红、小燕猛然挣扎起来,几个警察赶紧按住了绳捆索绑的少女,两个少女娇小的身躯在几个警察的手中显得那样渺小。
“高峰,永别了!同志们,永别了!”白莲花心中默念,缓缓低下了头,将白皙的脖颈暴露在锋利的刀口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