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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一下,裴晓蕾猛的坐了起来,小白兔般红通通的大眼睛,望着嗜武一眼,眼眶越来越湿,然后“哇”的一下,颓然的一头扑倒在石床上,抱着湿漉漉、皱巴巴的垫底衣衫,呜呜呜的哭起来。
“别看我,呜呜我好丢脸,呜呜呜太丢脸了”
“这哪里丢脸了!嗯?”嗜武低低一笑,只着脑袋,侧躺在她的身旁,嘴唇压在她耳际,轻声细语的明知故问。
“你还问!”裴晓蕾一愣,悲催了“呜呜呜呜你现在一定在笑话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居然会尿在你脸上!”
呃这下轮到嗜武傻了。
尿?
“呵呵呵”压抑的笑声从裴晓蕾后背低低的传来,然后衣衫一动,后面的人影翻身坐了起来,曲着脚抚头大笑。
“你”她噌的一下也翻身起来,曲坐着膝盖,指着嗜武却半天你不出一个字来。
“你这模样,真可爱!”嗜武止住笑,头一低,琢了一下她的嘟起的小红唇“这些潮液,若夫人喜欢,以后莫说脸,你喜欢尿在何处,为夫都欢喜!”说着修长的长指,顺着裴晓蕾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落在她洁白的翘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然后绕着臀形轻轻抚摸,她那婴儿般娇嫩的肌肤,总会让他心悸不已。
触抚中,长指,顺着润湿的臀缝,有意无意的轻碰了一下,她还在轻颤的花心。
“啊”她惊喘,花心猛的一颤,急忙收紧,接着,身子一错,侧身避过他再一次的‘有意无意’,红润了脸蛋愈发绯红。
“你,你,你”她又羞又恼的望着嗜武,结结巴巴的半晌才接着下文“谁喜欢了,明明是你害的,你居然,居然还笑话我!”一泡眼泪哗啦哗啦的浸在眼眶里,委屈极了。
“你啊”他又凑了过来,星眸微漾,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微红的鼻子,样子既宠溺又无奈。
一个弯腰,他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屈膝坐在石床前,自己大掌一挥,把已经湿透了的垫底的外衫扫落,然后动作娴熟的脱下自己外套,利索的铺上。
“石头太寒凉了!”在她询问的目光下,他如是回答。
“我现在的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你啊,不要总把我当药罐子来看,我真没那么虚弱!”裴晓蕾望着他大声道,美目一转,眸底的泪珠,变戏法似的,来去无踪。
“是,是,是!你啊,现在就更头母牛似的,体力最好了!关于这点,为夫是打心坎里相信的。”嗜武从善如流的答道,眼里的两簇精光,灼灼生辉“晓蕾,为夫已经很久没有同你”最后的几个字,他挨在裴晓蕾耳边,小声轻语。
嗜武说的很轻,一字一顿,说得很慢。然,他话还没说完,裴晓蕾的脸一刷的一下,全红了。
半晌,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随即,她移了移动身子,往石床内挪了一臀,坐在铺盖好的衣衫上。
嗜武上前半步,置于她曲挂着的两脚间。
她微仰着头,高潮后,嫣红的绝美脸蛋,美得慑人。
裴晓蕾突然伸出手,在嗜武惊喜的目光下,隔着布料,抚在那巨大的男剑上,细细的捏揉起来,她动得很慢,也很轻,但她那羞涩的娇艳脸蛋,全神贯注的目光却给男人的身体带来异样的冲击。
他浑身一颤,昂首喘息。亵裤,在不知不觉中,被裴晓蕾拉了下来。
“好大”她倒吸了一口气,有些害怕的望着这根弹跳眼前的巨物。
“相信我,你会喜欢它的!”听到赞赏,嗜武眼睛一亮,低头,欢喜的在她头顶轻声诱哄道。
“我一直都很喜欢它啊”裴晓蕾条件反射的回答,但这话一出口,她立即心口一窒,面红耳赤,懊恼非常。
天啊,她究竟在说什么啊!
“呵呵我知道!”嗜武闻言轻笑,浑厚的声音,低低的,很是好听。
羞恼中,她托起他炙热的粗长,细嫩柔软的手在剑身轻轻的套弄搓擦。男人的呼吸渐渐重,肌肉也越崩越紧。她仰起头,偷偷的看了自己那个神武的大师兄一眼,忽觉得这样拼命忍耐的大师兄,也挺可爱的。唇角一勾,她狡黠的一笑,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他那青筋蹦起的粗大剑身,轻轻的一吹。
柔柔的风,像是一双无影的手,在嗜武敏感脆弱的男性器官上拂动,一股奇异的感觉从那里泛了起来,如一层轻薄的蛛丝盖在上面,酸酸的,痒痒的,很是挠心。
嗜武眯着眼睛,思绪还沉浸那一阵轻风拂柔中。另一边,裴晓蕾的小嘴已经覆了上去,柔软的唇试探般的轻碰了肉箭的顶端,却不想,只轻轻的一触,嗜武即刻身体一崩,猛抽了一口寒气。
裴晓蕾眼睛一亮,眸底微微带着一丝笑意,灵巧的舌在顶端上一点,舌尖绕着红润透亮的箭头绕了一圈,把唇瓣内的软弱的湿意均匀的涂摸在那处娇嫩火红上。
红唇一张,她把他含了进来,巨大的尺寸一入口,立即塞满的她的口腔,她鼻息渐重,双颊的肌肉一凹一浮,唇舌如绵鲤吸水般的吞套着他的前端。
“哼,哼,哼哼!”嗜武头一仰,忍不住一阵阵的叹息,胯下胀痛的男茎被逗弄得既舒服又难耐,他双手按着裴晓蕾的双肩,即向推开又想狠狠的按向自己。
“舒服吗?这样?嗯?”裴晓蕾极快的套含的几下后,把他吐了出来,妩媚的仰头向他问道。
“舒,舒服哼”嗜武大腿一抖,声音沙哑回答道。
裴晓蕾满意的一笑,对他绽放了一个美得过火的笑容,然后,低头,对着那处充血的箭头顶端最脆弱的一点,重重一个吸吻。
“啵”的一声清响,嗜武闷哼了一声,浑身一阵激烈的颤抖。
而,裴晓蕾则是在他的颤抖中,她一边左手搓弄着他巨大剑身,一边右手轻摸着他的阴囊,同时,她抬起头,美目波光粼粼的四十五度纯洁仰望这男人。
她的样子,此刻,既魅惑又显得十分无辜。但是,若是细心些,并不难发现她唇角上那抹藏得不深的淡淡的笑意。
临危不乱,胆大心细,一向是嗜武的优点。自然,那股笑意是绝对逃不过他的法眼。
“你,在故意折磨我?”他把她压在石床上,唬着一张脸,眯着眼睛,危险的道。
然而,这份凶悍威力不大,完全没有震摄到裴晓蕾半分,她淡定的抬起手,像是吃了豹子胆似的,学着嗜武的模样,在他挺直的鼻梁上一刮,摆出不比他弱的气势道:“我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哦!”嗜武眉目一转,脑海里立即联想起,方才她在自己口中时的那份激情狼藉的模样,遂笑开了颜。
“即是如此,夫人,那我们就不要再彼此折磨,徒增怨念了!”说着,也不等裴晓蕾同意,便行动力极佳的曲折起她的双腿,左右向上往外一拉,门户大开的同时,自己则毫不客气的占进去。
裴晓蕾心里一慌,立即想合拢双腿,却已是为时已晚,两腿早就被嗜武钳得老老实实的,动弹不得,她望着他低头专注的摸样,脸上红一阵,辣一阵的,她瘪起小嘴,一下子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得一扭头,别过脸去,不看他。
嗜武低头望着裴晓蕾那依然湿漉漉,像一张粉红的小嘴巴微开闭的私密处,渐渐的,幽暗深邃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挨近她的身体,高翘着头颅的分身,试探般的碰了碰她的湿漉漉的花园,她即刻一颤,提了提身子,低吟一声。
低低一笑,嗜武又再俯下身子,咬着她的耳朵,轻声提醒道:“夫人,为夫要开始了!”说着握着硕大的长物,在湿漉漉的洞口前轻轻的拍了几下,沾着水液抵在她润红的入口,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紧闭的穴口被撑开,一缕润滑的水液渗了出来,沿着股沟滴落在衣衫上,她身体一弓,曲张的双脚蹭了蹭石床“嗯”她皱眉,轻哼了一声,身体绷得紧紧的。
他进来了,硕大的坚挺,如一根烧红的铁铸,一点点的往她身体里插入,巨大的尺寸几乎要把她的内穴撑裂,些微的胀痛从深处隐隐的传来。闭上眼睛,她能清晰的感受他火热的温度和蓄势待发的勇猛,本能的,她收紧壁肉,一挤一推的,试图把这个攻击力极强的危险物挤出她的身体,然而,她越是推挤,便越是包裹,渐渐的,除了深沉的填塞感,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一滴豆大的汗珠从嗜武额上落下,胯下坚硬的长物才挺入一半,就已经被夹挡在甬道中央,硕大的剑身被周围的压力推挤着,甬道内密密麻麻的皱褶包裹着他,像是千万只嘴巴吸附在上面,她既像是抗拒他,更像是在施展着魔力,诱惑吸缠他。她的身体总是这么的紧实,不管他进去了多少次,动作多么疯狂,她却都总能在最快时间里,让自己身体恢复到最佳的状态,三年前如此,三年后,更是登峰造极,让他疯狂的一次又一次,迷失在她的身体里,甘之如饴
有时候,在情事上,女人越是抵抗,越是容易激起男人的斗心和征服欲。
敌强,我更强,身为战神的裴大将军,几乎没有给裴晓蕾任何可商酌的余地,腰臀一顶,锋利硕大的男剑以破竹之势,猛的刺插入她的最深处。
“啊”裴晓蕾身子一颤,尖叫一声,下体被猛插入的男茎,撑得满满涨涨的,壁肉几乎要裂开,身体微微的泛着一丝奇异的痛。
嗜武抽动了起来,节奏越来越快,胯下又粗又硬的男茎,像是一把烧红的巨大的长棍,在她柔软紧致的体内轻轻重重的,不停的捣插。他些迷离的微眯着眼睛,鼻息随着自己的动作,愈发低沉粗重。
“呼,呼”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女人逼疯了,yīn茎每一次插入,都受到她巨大的抵抗,而每一次功成身退出,她又偏像个黏人的小娃,咬住他,死不撇口。
一进一退,男女间,彼此最亲密之地,势均力敌的玩着拉锯战。
“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一个沉重的挺进,嗜武俯身下来,在裴晓蕾坚挺的乳尖上,轻咬了一口。
“啊”她吃痛,咬牙噙泪“你,做什么咬我?”
嗜武唇角一提,轻琢了一下她的小嘴,哑声诱道“因为啊我家娘子皮光肉滑的,实在太可口了,为夫决定,今日定要把你吃干抹净。”
这是宣战,赤裸裸的!
“胡说!”她咬唇,不甘示弱的碰了一下他的鼻头,宣战般的道“是我今天,要把你榨干净!”
闻言,嗜武咧嘴大笑“你啊,真是半点亏都吃不得!”说着,先行一步,提起她的一条脚,挂着自己的肩膀上,微微侧翻过她的身体,转换了个体位。然后,窄臀一顶,埋在她身体里的长剑,又开始深深浅浅的抽动起来。
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复又响起“哼哼哈哈”在这片广袤的园林流转。
裴晓蕾一脸通红,微启的唇色,艳红似火,一连串的呻吟不断的从她口中流溢出来,她在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冲撞中,一只手肘扶地,一只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半支起身体,有些失神的望着那根一次一次插入自己体内,让她又爱又怕的巨大凶器。
“又在想什么?”男人的手在她娇嫩的唇上抚了抚,一根手指顺势插入她的口中。她一愣,随即回神,魅惑的半眯着眼睛望着嗜武,口中轻轻吞含着这根还带着自己体液的长指,婴儿般的轻轻吮吸起来。同时下半身配合着更快的收缩小腹,一收一紧的搅动着yīn道,吸夹着身体里的长物。
“哼哼哼”他的呼吸急了起来,胯下胀痛的男茎几乎被她狭窄湿热的甬道绞断,一阵一阵的肌肉挤压,逼得他又痛又爽,而此刻,手指传来那份柔软润滑更是把他的心都揉得酥麻。
“我呃呃在,在想着哼哼大,大师兄”她被男人撞击得摇晃不已,扭头吐出他的指,双手紧紧的压住石床表面,口齿不清的回答道。
嗜武眸色一沉,动作猛的加快,硕大的男茎,如一头疯狂的狮子,在她的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啊哼啊啊哦啊”裴晓蕾失控的大声喊叫,身体不停的摆动,两只手拉扯的身下的衣衫,脑袋不停的想两边摇晃,一头乌丝凌乱的披散,嫩白的身体一弓一弓往上挺,被插入体内的长剑疯狂的捅插着。
一阵火辣辣的热潮冲上脑门,裴晓蕾迷乱的尖叫着,两脚间含衔着男人硕大长剑的肉体,剧烈的抽搐,眼见深处那股极致的快感马上就要袭来。他却忽然一收,把自己完全退离她的身体。
“嘭”的一盆冷水下来,裴晓蕾瞪着微红的眼睛,愣愣的望着,那根青筋崩起,让她欲仙欲死的褐色男茎,拖着从她身体里勾出的长丝,离开她的两脚间。
一阵强烈的失落感,涌了上来。她正要问起因由,男人已经一个翻身,反身抱起她,坐了下来。一个轻托,他让她背着自己,弓张着腿,蹲马桶似的跨蹲在自己的胯下。
也不等裴晓蕾从忽变中回神,嗜武一只大手已经穿过她的手臂,按在她的坚挺发涨的乳房上,肆意的捏揉,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湿淋淋,血脉贲张的粗长男剑,轻轻的拍打着裴晓蕾的滑腻湿润的阴户。
裴晓蕾身体一抖,被男人刺激得弹动了几下,却无法站起来。
半晌,嗜武抬了抬下巴在她微湿的后背上磨蹭,低哑声音打破沉静,诱惑的传来“你刚才在想我的什么呢?嗯?”说着弹了一下她的涨硬的乳尖,大掌一路向下,拨开花户,一指微弓,精准的轻敲了一下,她凸起花核。
“啊!”一声高亢的尖叫,裴晓蕾又一颤,身体猛往后仰,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你在想我的什么?”指尖又是一敲,嗜武声音低哑的又提了一次问题,耐性十足。
“在,想你什么?”裴晓蕾一时脑袋乱哄哄的,呆呆的反问道。
“在想大师兄会如何把我吃干净!”嗜武一笑,一边加快胯下的速度,一边温柔的咬着她的耳垂,好心的提供标准答案。
“我哼哼我在想大师兄会,会如何把我,吃,吃干净!”所谓的‘头昏脑胀’,‘意乱情迷’大概就是现在裴晓蕾的样子,她满面红光的闭着眼睛,在“哼哼哈哈”中的鹦鹉学舌。
“真乖?”嗜武满意笑道。
乖?
裴晓蕾一怔,半晌,才神智渐清,恍然大悟的想起刚才两人谈及的那些,关于谁吃了谁,谁榨干谁的对话。
裴晓蕾心里一悚,当即泪流满面,大师兄,你犯得着在这个时候和我斤斤计较吗?
“你输了!”嗜武轻啃了一下她的后背,笑着道,显然他对自己乘人之危,获取胜利的手段,无半点惭愧之心。
“不!”脑袋一醒,骨子里的那股犟气也爬了出来,让裴晓蕾想也不用想,张口便否定。
“赢的是我!”说着她身体一提,一只手探入自己潮热的私密处,两指一点点的撑开黏滑的幽穴,另一只手往下,一把握着嗜武烫得烙人的,轻轻的搓擦了几下,对准自己撑开了的粉红内穴,插了进来。
裴晓蕾深吸了一口气,低着头,放松身体,一点点的吞呐着身下这根硬长无比的男茎,眼下什么羞涩害臊都被她丢到了九霄云外,脑子里一条筋的,只是想着怎么向嗜武证明,自己是榨干他的胜利者。却未曾细想过那个一向任她予取予求的大师兄,为何这个时候和她较真,更留意不到挨在她身后的嗜武,眼里那份阴谋得逞后的开怀。
裴晓蕾的身体慢慢的压下啦,把底下那根灼热,粗长的男茎一点点地插进自己体内,渐渐的把这根肿胀充血的欲望吞没,融进自己那片炽热深幽的神秘海洋。
然而,男人的每一寸的插入都让她一种身体被塞满的鼓胀感,这种既然满足又害怕,既紧张又期待的复杂感觉,从身体最深处漾起直钻心窝,逼着她心跳如麻,呼吸不顺。
在男人隐忍的催促下,她微提了一下臀,双手压在嗜武的大腿上,开始套含着他的硕大,上上下下的动了起来。
嗜武的男茎很长也很大,将近别人两倍的尺寸,插在裴晓蕾紧窒的身体里,注定了不会轻易掉出来。
裴晓蕾用力提臀旋转,扭动腰肢,把他深插入体内的同时,不停地加剧彼此身体最原始的摩擦,火越烧越烈,身后的男人的呼吸已经不止是粗重二字可表,紧贴着的身体,火热的皮肤,他每一次肌肉的跳动,都宣告着,她已经成功的俘虏了这个男人。
她张大嘴,大口大口的用力喘息,下体起落的节奏越发急切,忽然“啪”的一声轻响,嗜武顺着她落下的重力,猛的一挺腰杆,又快又狠直插入她的深处,双手一按,拉着她的细腰,往自己身体一压,裴晓蕾两脚一错,身体一软,重重的下来,男人的欲望如一条粗大的木棍笔直的贯插在她的身体里,那么巨大,不但把她深处塞挤的无半点空隙,甚至箭头前端已经压在了她子宫口上。
男人承着她的体重,双手托着她的臀,顺着时针的方向,舞着胯下的利剑在她的身体里搅动,稀稀疏疏的,拌搅中,一些粘滑的体液不时的溢流出来,同时沾湿了两人的大腿。
“哼啊啊哼哈啊啊啊”裴晓蕾浑身发抖,yīn道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在细微的疼痛中,贪婪的吞咽着口中的美食。
豆大的一滴汗珠从嗜武的额上滑下来,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汗珠,他不时仰首闭眼,咬着牙齿闷哼,在她看不到的背后,他的身体早就弃械投降。
嗜武的动作渐渐的快了,顶着裴晓蕾的身体不停的往上丢“噼噼啪啪”肉体拍打声合着男女间急促而破碎的哼叫呻吟,越来越急。
“啊啊啊太深了哦天啊好大哼哼太棒了”裴晓蕾尖叫声开始随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快速更凶狠的,不断高亢。交合处一阵阵尖锐的刺激麻痹着她的神经,高潮的巨浪冲刷着她的身体,让她难以自己的不断战栗。
“啊嗯哦”裴晓蕾抽搐着身体,完全沉溺于激狂的情欲里,浑然不知自己在迷乱中流泻出来的感触和呻吟,对于男人来说是最美妙的赞美和肯定,既满足了他们的自信心,又强烈的刺激着他们的肉体
“晓蕾唔哼哼”渐渐的,嗜武喉咙里低哑的哼叫声响了起来,他下身不停抬顶着腰臀,驾着上面的裴晓蕾疯狂的抽顶。她每一次含着他的分身扭动旋转时的狂放野性,深深的刺激着他的已然薄弱不堪的神智。
反手扭过她的头,一口吻上,她半张的小嘴,全然含在自己口中,长舌绞住她的香舌,重重的一吮,几乎要把她的舌头吞掉。
“呜呜呜”裴晓蕾被这突如其来的狂吻,吓得心脏一顿,漏了一拍,几乎连呼吸都忘了,憋着大红脸,直到嗜武离开她的嘴唇,绕过她的耳际。
“夫人,你要折杀为夫了!”他低哑的说,然后一掌压在她的阴户上,细细的抠挖了一下,接着在阴核位置轻轻拍打起来。
与此同时,他那又粗又硬的男茎,像个烙红了的铁柱疯狂的向裴晓蕾体内捅去,每一次疯狂的贯穿都扎捅在裴晓蕾身体的最深处,将她一遍一遍的顶上了云端。他抽chā的那么用力,阴囊“啪啪啪”击打在裴晓蕾湿润的花户,沾满了水。
“呃呃呃不,不要”裴晓蕾仰着头,浑身发抖,她全身泛着一层淡淡的玫瑰色,既漂亮又妖异。
“大大,大师兄不,不啊哈哈呜呜要”裴晓蕾声音不稳的哭叫着,牙齿都在打颤,从手指到脚趾,她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平静的,一阵电流海啸般的冲刷着她的肉体,而且随着体内插捅的频率,越来越激烈。
“快快,停下来嗯啊啊太,太呃哦刺激了”她的叫声更烈了,整个人不停的发抖,心脏跳得又快又猛,仿佛要破腔而出。
“哼哼哼”嗜武红着脸,紧皱着眉头,喉咙里闷哼着,他拼命的摇动的腰杆,以非人的速度和深度狠狠的插顶在裴晓蕾紧致的幽道里,她粉嫩的壁肉紧紧吸附着他的硕大,一次一次的随着他的动作陷入,拉出
他快,她快,他慢,她慢交合处,拔罐般“啵呲,啵呲,啵呲”肉体交战声,在这处幽静的园林里,显得分外淫糜。
“啊啊哈哈哼不,不,不哦!”忽然,裴晓蕾触电般的一震,随即一阵激烈的痉挛,她突然身体像弹弓似的往上弹掉了几下,接着一阵惨叫,一股子热流,唰的一下,泉水似的喷射出来。全身被一阵无法言喻的疯狂刺激,飓风般无情的肆虐着,潮液尚未射完,她已经迫不及待爬起来,要摆脱嗜武的凶器。
却不想,她还没来得及平稳身体,就身体一重,被嗜武左右牢牢的钳制住,他手臂一横,蛮横的并合她的双腿,向后压向她的前胸,衔合着她男茎的yīn道被挤压成一条细缝,却依旧在身体急促的抽搐中,艰难的吞咽着那根硕大无比的凶器。
“呃”一阵情潮肆扑而来,裴晓蕾身子一蹬,直着身体,夹吞着插桶在体内的男茎,猛的弹跳、痉挛起来。
嗜武猛哼了一声,用力一按,在她的尖叫中,把她更深的压向自己的硕大,她的身体里热辣辣的,yīn道不停的痉挛,急促的收缩,仿佛像是要把闯入其中的他,绞断碾碎。
“晓蕾,晓蕾,晓蕾”忽然,他疯狂的抽动起来,口里急切的叫嚷着妻子的名字,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哦”猛的,他窄腰一抖,结实的腰臀,抖动了几下,一股炙热白色浓液,迸射入她的最深处。
“啊嗯啊啊啊不不哦哦哼哼哼”裴晓蕾身子猛的一搐,不安的拼命扭动着腰杆。她已经被这股浓液烫疯了,在灭顶的高潮中,浑身激烈的抽搐了几下后,身子一仰,肌肉一崩,圆瞪着双眸,绝望的望着天空。
下体一抖,又喷出一小股潮液。
“嗡”的一下,裴晓蕾脑海一片空白。她全身乏力的摇晃了一下,身体噗的一下,就着体重垂直坐在嗜武男茎上,由着它一插到底,把紧接着的那几股白色浓浊物直接射入她的子宫内。
过了好半晌,周围,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嗜武安静了下来,依然硕大无比的男茎,已经停止了的攻击,安份的停泊在裴晓蕾的身体里。他从后双手环抱着她的细腰,脑袋满足的抵着她汗湿的秀发上,粗重的呼吸。
而,仰首背靠在他身前的裴晓蕾,喘息声渐小,除了大腿还在细微的颤抖外,身体也基本恢复平静,她背靠着嗜武的心脏,耳朵静静的倾听着他依然紊乱的心跳,一抹温柔的笑意,轻浅的挂在她的嘴角。
那一刻,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所谓的胜负,早就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