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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酒,一瓶接着一瓶,火辣辣的灌进肚子,舌腹里又苦又辣。
旁边的林德欲言又止,看着他,想劝又不敢劝。
砸了手里的空酒壶,他豪情万丈的喊:“兄弟们,今晚我们不醉无归!”
底下十数名满脸酒气,喝得东歪西倒的军医和将领们,早就喝高了,一被煽动,立即跟着情绪高涨起来,学着他,纷纷把手中的空壶,用力往地上一摔,朝外头的侍卫大喊:“拿酒来,今晚我们同裴军医不醉方休,醉死了事!”
他不爱喝酒,觉得酒误事又伤身。通宵卖醉“借酒消愁!”一事,他向来不屑。
然,今夜,在最后一次用裴军医的身份和这些将领叙旧时,他却把这些往日的不屑一次做足了。他今日的难得的豪迈让众多的军医和将领津乐道。有些将领甚至取笑道:“二少爷如今终于在酒桌上纯爷们了一回!”
纯爷们吗?他跟着旁人笑着起哄,心里的苦涩灌再多的酒也掩盖不住。
她会来吗?今夜他不止一次的望向门外,他竟在喝令了林德不得惊扰她,在亲口告知大师兄今夜他会同军医叙旧,在暗示了今夜那个女人属于他以后。心里却依然着按耐不住那最后的一丝希望。
会来吗?
会来吗会来吗
直到第二日晌午,门外走入的除了送酒进来的士兵外,再也无他人。
他酒醒后的一件事,就是疾步的往裴晓蕾房中走,越走越近也越走越慢,待到房前三四米,他竟停下来,踌躇着不知该进,还是不该进。
“二少爷?”林德见他止步不前,眉头深锁,便低声的喊了一句。
“你下去吧!”他手一抬,把自己的贴身侍从遣了下去。提步缓缓走到门前,手正要推开,她的贴身侍女挡在他的前面,他脸色微微一变,沉着脸望向侍女身后的木门,眸色一暗,转身便走。
“二少爷”若梅见状立即快步追上他,走到面前,侧身半挡住去路,脸色如常的笑着道“小姐还在睡!您要不要,嗯,先去沐浴洗漱一番再过来呢?”
“洗漱?”能商微微一怔,低头望了望自己,这才发现自己一早就赶过来,脸没洗,牙未刷,蓬头垢面的一身酒气。
“那等晓蕾醒了,我稍后再来!”说罢在若梅满脸亲切的笑容中,离去。
待能商走远,若梅立即啪嗒啪嗒的冲入屋内,把还在昏睡的裴晓蕾摇醒,然后急急忙忙的喊人准备热水。
“怎么了?”裴晓蕾在睡眼惺忪中被人吵醒,又莫名其妙的被推进一桶热水里,若梅还在不停的在水里洒花瓣。
若梅里里外外的跑来跑去,忙得热火朝天的,被裴晓蕾这样一呼,才得闲停下来,吱吱唔唔的道“方才二少爷来过一次!”
裴晓蕾一愣,半晌才凝神回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半柱香前,他刚才一身酒气,样子看起来有些奇怪!”
裴晓蕾侧过脸,垂眸半阖,却没有再说什么,只吩咐若梅顺便把床单也换了,屋里熏上檀香。
那日,裴晓蕾一直呆在屋内,双眼不时望着门口,心里有些忐忐忑忑的等着善医,这段时间,虽然他们俩人朝夕相对,但是有些话,她依旧没法对他说出口。
她等了很久,从日上杆头,到日落西山,直到食过晚膳,天上初见星辰,那个她心心盼盼的男人才再次出现。
“二师兄!”她立即站了起来,迎了过去,双手接过善医每日例行递过来的一碗黑漆漆的药,望着他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他望着她,一如往常的温柔淡笑。
“我”裴晓蕾双手捧着药碗放在膝盖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般的大声说“我其实并没感染风寒,前两日,我是骗你的!”说完屏着气,一双眼睛紧紧的望着善医。
善医低下头从她手里拿出药碗,拿汤匙勺了一勺,放在唇边吹凉,才送到她的嘴巴前,柔声道:“这只是一些滋补的药!”
果然,他是知道的。
张嘴,含着汤匙把药汁一口吞掉,眼睛却依旧紧紧的望着他。一碗汤药很快见底,他用手帕轻轻的掩了掩她的嘴角,动作那么的娴熟自然,一如过去千百次那样,直到她的唇上不留半点药汁,才把药碗放回桌子上。
“二师兄,你是在生气吗?”裴晓蕾轻声的问道,言语中微藏着一丝细小的惶恐。
“没有!我永远不会生晓蕾的气!”他的声音淡淡的,语气平和而温柔,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在她的眉角,顺着额际一路轻抚,落到脖子上,他指尖一顿,眼里的温柔一暗,黑眸深处慢慢的涌出一点陌生的情绪,胸口一重,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他猛的收手,像是被电到了一样。
“时候不早了,你歇息吧!”他拿着碗一下子站起来,疾步向外走。
“二师兄!”裴晓蕾心一急,也站了起来,上前一步,伸手便去拉他,手腕一扯,竟把善医手中的药碗打掉“磅啷”一声,碎片砸了一地。
“小心!”善医眼明手快的一把扶着裴晓蕾,不让她再移动半步,手往她腰上一揽,轻轻一提,一个优美的旋身,双双退避到几尺外。
“你怎么”善医低头正要训话,却发现裴晓蕾正红着脸紧紧揪着外套,原来放出他护得太急不小在飞跃前踩住了裴晓蕾的腰带,再配以一个旋身,速度快到裴晓蕾连拉回腰带的时间都没有。
她只是穿着两层单衣,里面空荡荡的连肚兜都没有,腰带一掉,衣衫立即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脖子下,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点点淡红吻痕清清楚楚的印在在她白皙的身体上。
他脑子一轰,似有什么生生的撕裂开他的胸口,从他的心口里冲出,逼得他双眼通红。
“啊!”裴晓蕾惊叫一声。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只觉得后背一疼,人已经被重重的压在墙壁上。
“二师兄!”裴晓蕾第二句话音刚落,身上单衣已经猛的被扯开,松垮垮的落到半腰上,娇嫩如玉的肌肤上,从脖子到前胸,琢印着无数粉红色的印记,淡淡的红一路向下,渐渐隐入她的襟裤内。
善医望着眼前的景色,眼睛更红了,眸底的暴戾愈烧愈烈,他低下头,朝着她脖子上的红印就是一吻,粗暴的吻带着湿热的温度,极重的压在她的脖子上,他的动作很粗野,又啃又咬,仿佛要把她吃掉。
“二师兄,你放开我!”裴晓蕾心头一紧,被他这反常的样子,吓的不轻,连忙急急的喊,奋力的想把压在自己身上乱来的男人推开,耳朵里轰轰的响,心里又惊又恐!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她不喜欢这样,非常的不喜欢。
嘶随着一阵布条刺耳的撕裂声,裴晓蕾只觉得两腿一凉,下身遮体的襟裤竟然被撕了个粉碎,远远丢在地上,两腿被强行的顶开。
“不要”裴晓蕾几乎要哭出来,双手更用力的想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已经全然陌生了的男人推开。然而她的请求,她的抵抗不但没有唤醒这个被恶魔控制住的男人,反而更大的激起他的占有欲。推撞间,她手腕一疼,双手很快被钳制住,紧紧的压在冰凉的墙壁上。
“二师兄,停下来,我不要这样!”她扭动着身体,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呃”忽然,她头一仰,身体一颤,随即一僵,闭上眼睛,终于放弃了抵抗。
他强闯了进来,没有半点温柔,直抵入深处,重重的几回抽动,就开始在她体内聘驰。
她弓着身体,在冲撞中轻喘着,低低的柔声道:“二师兄,把我的手放开吧,我不会再乱动的!”
善医眯了眯眼,从善如流的放开她的双手。
裴晓蕾两手一重获自由,立即伸手向前去圈绕着善医的脖子,埋头在他的颈脖间。耳里传来男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下体辣辣的刺痛,硕大的异物如同一把锋利的长剑,一次一次的刺入她狭窄的身体里,没有任何前戏的滋润,干燥敏感的甬道被迫接受着这一个野兽般蛮横的异物。
肉体火辣的刺痛比不上心里的酸。
滚烫的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豆大的一滴顺着她的脸颊落下,正正的打在善医外露的脖子上“嘀嗒”一下,他的颈背上溅起一朵细碎的水花,然后溶入衣襟内。
善医猛的抬头,通红暴怒的双眸,惊讶的望着裴晓蕾,第二滴,第三滴他翻过手掌,望着从裴晓蕾脸颊上落下,滴在掌心中的热泪。
很快,他蹒跚的退了几步,望了望那个倚在墙上,软了身子望着自己,泪眼婆娑的裴晓蕾,又望了望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眼里的暴戾尽散,只余下满眼的悔恨与狼狈。
“我,在干什么?我究竟在干什么?”他猛的一拳打在墙上,带血的拳印清晰可见。
“小姐?”门外同时传来若梅和辰的焦急询问声,外面的两人已经注意到了屋内的异常的动静,两人似乎已经做好了破门而入准备。
“我没事,你们全退下!”裴晓蕾收了神,立即朝着外头喝声道。在把两位外面的两姐妹赶走的同时,自己已经跑到善医面前,抱住他的双手,强行的把他拉离墙壁。
“你在干什么啊?”她捧着他砸得血肉模糊的手掌,哭着喊。
“对啊,我在干什么啊?”他望着已经是衣不遮体的裴晓蕾,双唇都咬出血来。
“我错了,我不该骗你自己病了的,几位师兄弟的事情,我更不该一直瞒着你,我本该早些告诉你的,全部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这样子,二师兄,你不要这样子”她哭的稀里哗啦的,望着他受伤的手,声音更是断断续续的咽哽不断。
善医摇摇头,低声道“不是你的错!是我心中的魔障在作怪!”语毕一只手撑着头,五指插入发内“就算我知道他们也是你丈夫,就算我从不曾妄想过能独占你,但是,但是,我终究是无法接受你在他们怀里的模样,刚才我看到你的身子上的痕迹,我真的好想杀了大师兄!”
裴晓蕾静静的听着,仰着的头,慢慢的低下来,随后深深的吸一口气,抹掉脸上的眼泪,从地上捡起一件单衣,往身上一披,腰带随意打了个结。接着从柜子里,取出一些干净的布条和止血消炎的药,放在床边。然后把善医拉到床边坐下来,自己则低着头,细细给他受伤的手消炎上药,用布条绑紧,不管善医是如何眼神复杂或自责的望着她,从此至终,她都再也不发一言。
屋内一片宁静,善医揪着头发不说话,裴晓蕾上好药后,款款起身,拿了一个小锦盒,又端了一杯开水过来。
“晓蕾这是‘朝阳’!”善医认得这个放在自己眼前的锦盒,心里微微一惊,人已经回过神来。张口正想阻止,却见裴晓蕾已经和水取了一颗‘朝阳’,吞服了下去。
这些‘朝阳’是他以前亲自调制,为她续命养生的药丸。如今,她的身上的异功已除,这些药性极烈的药丸,现在于她来说除了可养身调息外,更是一种与她体质极配的上乘春药。
她解了长发,默默坐在床沿,精致的脸孔带着一抹药性发作后的嫣红,嘴边凑近他的唇,轻轻的覆上,软弱的唇瓣触在他的薄唇上,湿润而缠绵。舌尖闯入他的口中,绞住他的舌,与之缠绕,直到两人的呼吸渐重,她才离开他的唇。
“晓蕾!”善医承了她如此激烈的一吻后,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是最后还是轻轻推开她,思索了一下,道“我”
裴晓蕾被推开后,乌眸微微一暗,一丝伤痛极快的在眼底掠过,随即“嘘”一指,按在他的嘴唇上截去了他的的后半句,她依然带着湿意的长睫毛,微微一颤,人又整个凑了过去,翻身跨跪在他的大腿上,轻薄的单衣下,微微提起的身体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厮磨,挑逗着他的欲望,轻巧的唇吻过他的耳际,啃过他的喉结,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探入他的衣襟内。肩上的一个旧伤疤,被五指轻柔的抚过,一路向下,在小腹上轻轻的绕了一圈后,手指扯住裤头往下一拉,一根高昂的男性象征冲了出来,一柱擎天。
裴晓蕾伸手轻轻的握住,炽热温度传入掌中,烫得吓人,手指来回上下的摩擦的几下,在善医忍不住哼了一声后,她抬高了自己是身子,另一只手探向两脚间,中指和食指夹在私秘处的两片茂盛的花瓣上,在男人的注视下,一点点的撑开,张大。内里外翻的粉红色的嫩肉被压低,抵在粗大光滑的男剑前端上,含住最薄弱的一点。
就在此时,她忽然抬起头,望着善医的眼,缓缓的张口低问:“如此,你会不会觉得我,脏?”
“如此,你会不会觉得我,脏?”
清冷的声音,宛如一年前的她,冷漠,疏离。
他怎么会,他怎可能会觉得她脏,她在胡说什么?
他翻身把她压下,利索的解了彼此的衣衫,半侧着身,用受伤在手扶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按在她私密的花园上,修长的手指沉入那片湿热的潮湿中,他双眸一暗,低低的声音压在她的耳际:“不要这样气我在我心里,这世间,没有任何人比得你的美!”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裴晓蕾立即一阵轻颤,心口钻入一窝子酸麻,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修长的双腿忍不住夹紧,把男人的手掌困在两脚间的罅隙内。
“你明明是知道的!”他叹了一声,轻薄的唇移到她的嫣红的唇瓣上,湿濡的舌尖沿着她饱满的唇线,细细的勾勒,置于她两脚缝隙间的手指微弯,在渐渐的潮湿的花穴内抠捣起来,拇指按住前端的透明凸起,轻轻的拭磨打转,在裴晓蕾终是耐不住这样的折磨弓挺了一下腰,挣着要从他掌下逃离的时候,他拇指一按,只是如此的轻轻一点,却已经足够让裴晓蕾听话,轻轻的扭动了几下后,屈服在这种最原始的萌动中。
“我有多爱你!”下半句话,合着他的气息,闯入她微张的小嘴中,温热的鼻息渐重,覆在她唇上的嘴紧紧的压在她的唇角上,长舌随即伸了进去,撩起她的香舌,与之绞缠,她的流蜒他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你我不分。
裴晓蕾觉得很难受,脑海里乱烘烘的,身体像是刚刚跑过八百米那样,热乎乎的浑身都在冒汗,心里却痒痒的,空空的,酥酥麻麻的饥渴难耐。
她很清楚“朝阳”的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神智已经越来越浑浊,熟悉又陌生的情潮随着私密被按挪着的一点,慢慢泛开袭向全身,她微微弓了弓身子,微闭着眼睛,细细喘息着,承受着和迎合着这个男人给予自己的惩罚和恩泽。
结束了一吻,裴晓蕾忽然抓住伸手按住在自己私密处按挪的手掌,双眸半启,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后,定定望着善医,把他还沾着自己爱液的手引到大腿根部,两腿微微张开,洁白的肌肤上几处错落斑驳的紫红色吻痕,清晰可见,那是,昨夜大师兄留下的。
“这样的我,你还愿意要吗?”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眼里波光粼粼,盖着一层水雾,令人看得不真切。
回应她的,是男人轻盈的吻,点落在她的眼睛。一个侧翻,两脚左右一扯,被更大分开的同时,他跪了进来。
下一刻,小巧的下巴被抬高,善医消瘦的手在她脸脸颊上细细来回抚触,微微皱起的眉下,双眸幽深难测。
“我,很生气,”过了好久,才传来他苦涩声音。
“嗯!”裴晓蕾低低应了一声,仰着头,望进他的眼睛,默默的等着他后面的话。
“非常的生气”手指顺着脖子落在她的高挺的乳房上,绕着周围点点的红斑,轻轻的搓抚,明明像是要把上面的痕迹擦掉似的,动作偏却又十分的轻细爱怜。
“嗯!”她动了动,低低的又应了一声,只是语气比上一句呢哝一点,微微的有些发软。
“对不起!”裴晓蕾眯着眼睛,半咬着红唇,尽量让自己神智清晰一些。
“是我的错,不干你的事情!”善医声音一重,似乎的她的话很不认同,手劲微一用力,把她的乳房全掌包裹起来,修长的手腹揉捏了几回,指尖住中间那点绽放的蓓蕾,轻轻一捏。
“呃”她轻轻一颤,不安的挺了挺身子,忍不住侧过通红的半张脸,胸口在急促的起伏“朝阳”的药力已经开始控制她的身体,全身上下都变得异常的敏感。
修长的两脚不由自主的向内合拢,几次尝试,都被跪在中间的男人强行分开,始终是楚河汉界,可望不可及。
“二师兄,你,还要我吗?”她的声音更软了,细腻中带着颤抖,暗暗握拳的手,掌心冒着冷汗,明明知道自己是在下一个不会输的赌注,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那么的害怕。
鼻子有些酸涩,指甲陷入掌中,几乎要戳出血来。
一些细碎的粉末洒在她的身上,熟悉的香味,那是“朝阳”独有的。
“二师兄!”见他握着一些粉末一路向下,倾洒在她的私密处的缝隙里,小小的一撮,在爱液的滋润下,被捏成粉团,抵上紧窒的yīn道口上。
“除了你,我还有什么?”温软的唇再次回到她的身上,小蛇般灵巧的舌尖在舔食着洒落的“朝阳”最后含着那颗高挺的坚硬的红豆,舌尖按在那点艳红肆意的舔吻,吮吸。
“嗯”细碎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来,裴晓蕾不安的挺了挺身体,这才一动,按抵在她私密处的手指,立即顺势往内推了推,她狭窄的甬道内被硬挤入了小半截男人的手指。
“不要你,我还能要谁?”裴晓蕾的紧紧握着的拳,被善医缠着布条的手举了起来,他的唇落在她的掌上,一点一点的掰开她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吻去掌肉中的血丝,然后把这只同样伤痕累累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这里,除了你,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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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爱你,是真的!”她另一只手,触在善医的眉角上,指尖在微微的颤抖,缓缓地抚过他皱起的眉,极轻的一扫,再得到善医一个欢喜的眼神后,慢慢的合上眼睛,再睁开,已经把善医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眸底的水雾已散去,沉甸甸的一片幽暗,那里面似乎盛装了许多东西,压抑,痛苦而绝望,她张了张口,用一种近乎是卑微的恳求语气说:“可我也爱上了他们,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他们的位置,少了谁,都不可以!”
善医抿唇不语,只是静静的听着,静静的望着她。
在她几乎被这种静默的低压逼得几乎要痛哭出声时,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我知道!”一贯温和的声音,听不出半点不悦。
“答应我,不要伤害他们!”她进一步要求。
“好!”依然是温和的声音。
“对不起!”
“你没有错,是我,是我这里,走火入魔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以为自己可以接受,思想准备了那么多年,我以为自己能够坦然的接受。可是我错了,真的错了,其实我,这里,很自私!”他指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的说。
“再说一次!”善医忽然前言不搭后语的低声道。
“说什么?”裴晓蕾双眸微颤,心里紧紧涩涩的回问。
“那日你在花园里,尚未说完的话!”那句他不让她说的话(ps友情提示:花园指的是在第七和第八章裴晓蕾住所里的那个后花园。)
一样的语调,一样表情,一如那日她藏着在他怀里说笑着的模样“我,裴晓蕾,今生今世只爱善医一人,只属于善医一人,如违此誓必”话未说完,嘴巴再次被封住。
“够了,这样就够了!”话才刚说完,他手一提,在抬起裴晓蕾的腰臀同时,旁边抽了个枕头,极快的塞在她腰臀下。
“呃二,师兄!”她还来不及回神,下一秒已经猛的尖叫出声,随即腰臀像是受了刺激般的往上一挺,高亢的呻吟破喉而出。
“嗯嗯啊”她高仰着头,张嘴嘴巴,急促的喘息着,绯红的脸像是要被火烧起来,眼瞳张大,双眸的清明消失尽殆,两手紧紧的抓住两旁的被子,揉成一团。
她两脚被折起,往左右两边张开到极致,善医粗重的呼吸落在她最私密地方,掰开那道早已经湿滑一片的粉红缝隙,轻巧的舌闯了进去,一点点的舔吮掉覆在上面,已经被润湿了的“朝阳”粉末。
柔软的舌先是温柔的一舔,勾着通红的小阴唇含在口中,轻轻啃了一下,在得到裴晓蕾如触电般的一阵颤抖后,才沿着那片充血的嫩肉,一路往上拉,来到微凸起的一点透薄上,细细的打了一个圈后,舌腹一硬,卷成根坚硬的棍子,顶在那敏感的一点上,用力的一压。
“哼呜”又一阵酥麻的酸痒袭来,她经不住刺激,身体抽搐了几下,一句短促的呻吟脱口而出,两脚内里一夹,本能的想逃开眼前这种令人羞涩的模样。
脚根左右一扯,两脚被善医两手一挡,牢牢的钳住,他默默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股不自然的潮红,唇上透着亮亮的一层水液,零落的沾留着几点“朝阳”的粉末。
“我好难受!”她低下头,声音咽哽的哭诉着,眼里蒙蒙胧胧的一片迷乱。
“我知道,晓蕾乖,再忍一忍,过一会儿就好!”压抑而克制的声音传来。
她还记得,最初的那次,自己徘徊在生死线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向着这个男人求救。
而他,也是这样的回答她。
这个,最初,最纯净,最先闯入她心房的男人。
如今,她却在用着回忆这把最残忍的刀刺入了他的胸口。
双头尖的利刃,一头刺在他胸口,一头刺在自己的心上。
每刺入对方一分,自己便也入肉一分,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又一颗“朝阳”被捏碎,他吞了一半,另一半被他抵在她的红肿的yīn道口,修长的手缓缓的推入,把洞口的粉末尽量的往内塞,干燥的粉末很快的被私处的水液冲了出来,善医却也不急,再取一些,缓缓的在放入,再抽出来,如此几番终于把半颗朝阳完全置入她的体内。
“嗯哼哼”她觉得很热,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感受,善医那根探入她体内,沿着肉壁一边打转一边缓缓的把粉末均匀的抹入她甬道肉壁周围的修长手指。
抹入她体内的“朝阳”被湿润后,很快的融入那片湿滑滑的水液中,淡淡的花香从身体里飘溢出来,更烈的情潮随着这股渐渐浓郁的味道阵阵袭来。
好难受,无法言语的刺激从体内涌出来,她猛的伸出手,紧紧的抓住善医的手腕,也不等他反应过来,便用力的往自己体内压,手指立即顺势更深的插入她的身体里,毫无半点自怜之意。
她紧紧的按住他的手,弓起身体身体迎合,私密处紧窒的收缩着,半点不让他抽离,两眼迷乱的望着同样满眼通红的善医,口里喃喃的恳求:“不要这样折磨我”
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叫嚣,如同一股飓风,已经几乎要席卷掉她全部的矜持。
爱我,拥抱我,占有我此刻,她心里除了这些,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晓蕾,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你明白吗?”这样动人的情话刚入耳,善医的巨大灼热的男物已经随着声响,勇猛的刺入了裴晓蕾的体内,她狭窄甬道虽然已经被侵入过一次,但显然那次短暂的野蛮侵略并没有给她造成什么大的影响,它依然是十分的紧窒,如同一道狭窄幽暗的小道,倔犟阻挡着这根巨大的入侵者。
“好紧”他叹了一句,挺腰艰难的刺入了三分之二,却在半途被被阻,他很热,她也很热,彼此就如烧红的铁铸放在熔炉里面,只是他的这根铁铸越热越膨胀,而她这个熔炉却越烧越小。明明是彼此间十分契合的两人,忽然间变得难以亲近。
“嗯”她扭动着身子,迎合着这个伏在自己身上,气息粗重混乱的男人。她在尽量的放松自己,一点点是舒展着自己肉体,希望可以更多的容纳他,可是,尽管她是如此的努力,身体却像是一个害羞的孩子,再怎么诱惑哄,都不肯再推开多一点点的门。
他忤在那里,进退不得,他难受,她也难受。
两团烈火在浇上了“朝阳”这桶气油后,彼此间除了拥抱着,让这团烈火尽情的燃烧殆尽外,再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