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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有了喘息的机会,扭过头抛给团子一个媚眼。团子懂得少女的意思,幻出嘴巴吻住了少女。少女美美得享受着穴里jī巴的抽chā,与小嘴上温柔的亲吻。
两人耳鬓厮磨,唇舌交缠,交换着口中的津液。
团子干得不快,但招招入肉,粗长的肉棒轻松得带动着少女的情欲。少女鼻息咻咻,很快便又来了感觉。松腰翘臀,换来的又是团子一番猛烈的抽送。
少女扬起小脸,将充满媚态的满足表情展现给团子看,柔软的身体痉颤了几下,趴到在床上不再动弹,只是随着团子的抽送轻轻地哼着。
团子拍了拍少女的翘臀深深地插了缩得极紧的小穴几下,将她翻了过来。少女无力的躺倒,双腿交错媚态撩人。团子分开少女双腿,伏身压了上去,一根火热的肉棒再度进入少女身体。
“哦坏家伙。”少女皱眉,高潮过的小穴敏感无比,这根要命的肉棒再度侵入,这种胀满却有无比充实的奇妙感觉让少女又爱又怕。
双腿被举高,腿心间的羞处完全展露给团子,少女顾不上羞涩,敏感度极好的身体早已被命运和团子改造得不堪征伐(详见破晓圣歌一卷),团子只是插了几下,少女就快乐地叫出声来。
“我尊敬的主人,以后还敢不敢了?”团子畅快连连地在少女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不敢了不敢了。好舒服,好美哦,坏家伙人家好美。人家再也不敢了”少女微微皱着眉,艰难地忍受着小穴里传来的恼人感觉,小嘴抿着轻声哼着回应团子的问题。
“不敢什么了?”团子挺腰,壮硕的guī头顶上少女膣腔尽头的软肉,只一磨,少女便主动的挺起小屁股,将紧窄肥美的嫩穴向团子的肉棒上送。
“嗯好深啊弄到心里了。”少女大腿还被团子扛着,除了挺着丰满的屁股承接团子的深入什么都做不到。
团子放开了少女双腿,少女急忙抱住团子将腿环在团子身体上,将腿间的小穴奉上。
“主人,你还没回答我呢?”团子幻出两只手托住少女屁股抱向自己,好让她不会太辛苦。
“嗯什么都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少女大概猜得出团子在说什么,不过现在说敢与不敢还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他折腾到服服帖帖?所以团子喜欢说什么,就顺着他的意就好了。
这种由着团子予取予求的感觉其实并不坏,贝克和自己一起的时候,敬意大过爱意。耶鲁也有敬畏的成分,但的是情人之间的暧昧与情欲。而那个真正意义上夺走自己初夜的男人,少女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团子与他们不太一样,除了情欲还有另一种高于血脉的关系存在,是自己创造了他,他也正是为了自己的某些需要而生。正是这样,少女在团子面前享受到了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感觉。
在贝克、耶鲁甚至其他男人的面前,少女或多或少都会稍微端着一些,耶鲁也爱说一些床第之间羞人的话,虽然少女会配合,但仍然会有一些放不开的感觉。
但在团子面前,少女什么都敢尝试,也正是在团子面前尝试过后,少女才在贝克和耶鲁面前大胆了一些。
少女虽然不清楚团子随时随地都在影响着自己的观念到底有什么用意,应该不是只是为了更喜欢自己在床上放荡一些,但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搞不清楚想不明白的事情,少女索性也不再纠结了,需要她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每一件都刨根掘地太过耗费精力了。只要知道团子对自己没有恶意就行了,其他的暂时没那么重要。
不过不得不说枕边风的作用是强大的,一开始少女对团子的观点嗤之以鼻,但随着时间和对性爱的投入与接受,少女逐渐接受了团子的观点。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雌性本来就应该被雄性征服。
无论是从性器官上讲还是从其他方面,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一开始持反对意见的少女在团子一番口舌之后,便浑身酸软的接受的最初的观点。无论自己有多么反对,一但团子将那个象征着男人的器官插入自己的身体里,自己都会变得软弱与随波逐流。
少女又如翻阅了古籍,从古至今都没有出现过女人执政的先例,那些古籍中的良将功臣无一例外都是男性。就连肃穆的教廷也都鲜有女性牧师的存在,而且从女性神职人员的服侍中就可以看出满满的男权主义思想,那些开叉极高的教袍又何尝不是为了让男人一饱眼福?
如果没有着亵渎规则的存在,自己这个四阶占星牧师究竟会不会成为别有用心之人的繁育工具还真得不好说。
因为自古都是这样的,性爱不单只代表着男女之间关系的程度,还承载着繁衍生命的神圣意义,更代表着雄性对雌性的征服与占有。一但雌性愿意为雄性张开双腿就代表着自己对雄性无条件的臣服,愿意献上自己的身体供雄性淫弄,更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孕育雄性的后代。
就像少女现在一样,现在的她正向团子开放着自己美丽的身体,用自己紧窄多汁的幼穴去裹夹团子的性器官,而少女对团子的感情不单只有臣服,更有母亲对孩子的宠爱成分存在,甚至还有女儿对父亲的崇拜。
少女忍着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媚笑着看着辛勤耕耘着自己身体的团子夹紧了小穴,给他更为紧致的美感。
“主人,我是说,以后你还敢不敢谈条件了?”团子感觉到了肉棒上传来的情意,引导着少女说出刚才还未给出的答案。
“嗯嗯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肉穴被团子插着,少女自然无比配合。
“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会依你的。”
“乖孩子,作为奖励,我告诉你一件事。”团子说着捧着少女的屁股抽个不停。
这种体位少女没有任何卸力的方式,整个身体都被团子掌握丧失了主动的可能性,只能被动的承受团子的肏弄。肉棒每次深入都稍稍的顶开自己心里的软肉,嵌进半个guī头进去。没顶几下,少女便哆哆嗦嗦的翻起了眼睛,小腹猛挺几下又泄了身子。
少女快乐得几乎飞了起来,团子将少女包裹在自己体内,又去吻她,少女爱死了这种感觉,乖巧地吸含着进入自己上下两张嘴的肉棒和舌头。只是嘴里的舌头被少女舔了几下,就变成了一根火热的肉棒,占据了少女小嘴里的全部空间。
少女白了团子一眼,抽回一只手边套边吃,因为团子的身体几乎都是液体,这根肉棒也是汁水淋漓,少女毫不介意地将吃进嘴里的腥浓液体咽下。看到少女如此乖巧团子停止了抽送,好让少女专心的吃着嘴里的肉棒。很快,插进少女口中的肉棒便射出了精液,少女照单全收,大口小口的吃进肚子里,丝毫不在意团子的体液有着强烈的催情成分。
少女将肉棒吐出,又在guī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小手仍上下撸动着未软下的肉棒兴奋的问道:“快说快说,你要告诉我的是什么事?”少女不顾还插在穴里的肉棒左扭右扭得用胸前的软肉讨好着团子,自己的身上还有着许多未解的秘密,而现阶段清楚一切的,就只有眼前的这个团子了。至于团子的肉棒还硬着,只能待会儿再说了,反正自己已经爽了,等会再给他就是了。
“那要看你感兴趣不感兴趣了。”团子啄了口少女的乳头,这里已成长了不少,饱满的乳肉随着少女的呼吸颤颤巍巍。
“哦别闹。感兴趣,当然感兴趣了。是关于我的?还是其它的?之前问你什么,你都不肯说,快告诉我吧。我很乖的,以后也会很乖的。”少女嗔道,又连忙将胸膛挺了起来。“给你吃,给你吃,都是你的。”团子满意地重新含住硬挺的乳尖,口齿不清地回应道:“当然是关于你的,不过不是现在的你,是方沐瑶的。”
“嗯”好美满的感觉,日记里的樵夫总是避过这些敏感的地带,让食髓知味的少女颇为不满,乳头被爱抚是一件再美妙不过的事情了,被人吊着的感觉实在是不好,总感觉缺了些什么。可能正是这一点不上不下的感觉,才会让那时的自己沉溺其中被他屡屡得手。
“方沐瑶?也行啦,快说快说。”这个也算是少女极为好奇的问题之一,方沐瑶就是以前的自己去到那个位面的身份,虽然有比这个更好奇的事情,但团子总说不到时候,自己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感兴趣就算了。”团子欲擒故纵,托起少女的翘臀再度抽送起来。
“哦想知道,想知道。等一下,先告诉我嘛。哦坏蛋。坏团子,好胀”少女抵挡不住团子的攻势,穴里敏感的媚肉被肉棒一蹭一刮,酥美的感觉便袭上心头。少女真想就这样抱着团子,再被他按在床上好好供他肏弄一番。
大概是因为少女刚才吃下了他的精液,这才只被他插了几下,心中的欲火便已是熊熊燃烧起来。可是,团子那说了一半的话头,吊足了少女的胃口。又想知道,又想被肏,哪一头少女都想要,怎么办?
没办法。少女只能开启撒娇模式:“好团子,好哥哥,告诉人家嘛。嗯团子好厉害,再肏我,哦你喜欢就好,再快点也没关系,人家受的住顶到心里了啊!”团子埋头猛干,才不去理会少女的胡言乱语,经过这么久的陪伴,那些羞人的话语就已经刻入了她的灵魂之中,不需要团子的刻意引导,少女就主动地叫了出来。
眼看着少女在自己的攻势下,又开始挺腰送臀和自己对挺,团子放缓了动作。
已经做了许久,团子倒是无所谓,想要做就可以一直做下去,他是担心少女的身体受不住。
“那你想不想知道方沐瑶那日经脉受损全力一搏之后,与樵夫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团子轻抽慢送,粗长的肉棒带起阵阵美感。
“想想想。哦,这样也好舒服,怎样都舒服。好团子,你快告诉我吧。”少女太想知道了。结合自己现在身体的情况就知道以前的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哪怕是去了那个世界,没被人得手还好,这一被樵夫打开了身体的开关,后面的事情根本无法收拾。
穴里的肉棒还在缓慢地抽送,高涨的情绪无法宣泄,可少女又不愿意打断团子,只好请求团子将自己的小嘴堵起来。反正她现在只用听就好,万一说了什么打断了团子的解惑就非她所愿了。
汤汤水水的肉棒入了口,少女口舌并用,竟吃出些自己的味道来。管他呢,多说无益,少女早已习惯了团子变着法地羞辱自己,迟早也是要给他清理干净的,他要想作弄自己,自己还有反抗的机会不成?听话地吃就是了。
团子享受了一下就把少女嘴里的肉棒退了出来,腰部不停,插得少女畅美连连。
“叫哥哥。”团子来了一下深的,少女又胀又爽连忙回应。“哥哥,好哥哥。”
“叫相公。”又是一下深的。少女哼叫出声,但没有把这个称呼叫出口。
团子不是要告诉自己方沐瑶的事情吗?这是要干什么?相公是那个世界妻子对丈夫的称呼,突然让自己这样叫他,是个什么意思?
少女来不及多想,穴里的肉棒深深地顶了自己几下竟拔了出去,只留下一颗guī头还泡在穴里。
少女一咬牙,还是叫了声相公,肉棒再次送进敏感的小穴里,美妙的感觉再度传来。少女挺起小腹,好让那根肉棒可以插得更深。
“舒服嘛?”团子不疾不徐地抽送着,坚挺的肉棒在少女的幼穴里进进出出,每次进出guī头的后冠沟槽都能带出一槽一槽的爱液。
“舒服舒服。好哥哥,妹妹好舒服,别拔出去,再干妹妹。哦真的好舒服。
好相公,妹妹好美。好深哦。”又回到了往日的日常,这些羞人的话,团子刚一开头少女就已轻车熟路地说了一大堆。
“以后还给不给相公肏?”团子仍然保持着不快的频率,几下浅一下深,干的少女芳心乱颤幼穴不时地缩紧。
“给相公肏,给相公肏都是相公的,都是相公的。”少女摇摆着身体给出团子想要的答案,这些淫言秽语一出口,就连感觉也敏锐了起来。少女只觉得那根要命的肉棒每次进入时分开的不仅仅只是自己的羞处,同时分开的还有自己的心。那个有道小缝分泌着滑腻腥浓液体的guī头,不但捅开了自己的身体,更捅开了自己的心灵。
“喜不喜欢相公肏你?”团子感觉差不多了,含起少女乳尖不断地啄吸着。
“喜欢喜欢。喜欢相公肏我。”少女身子已被干来,什么羞人的话都敢说,什么羞人的话也愿意说。
“叫相公。”
“相公。好相公,妹妹好舒服哦。”
“愿不愿给相公肏”
“愿意。啊相公爱我”
“相公以后天天肏你好不好?”
“好好。相公以后要天天肏我,天天都给相公肏。”
“想让相公射在哪儿?”
“相公,妹妹快不行了。相公,妹妹要飞了。没关系,妹妹受的住,再干妹妹。射哪儿都好,射给我。”
少女被干的淫性大发,吃下去的团子精液也在灼烧着她的理智,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有根肉棒插她干她,其他的都可以妥协。
“老子的精液很宝贵的,你再给老子浪费了怎么办?”团子突然变了腔调,并加快了抽送的动作。
少女心中咯噔一声,这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这个时候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射进来就不会浪费了。相公射给我好了,好爽,好酸又好麻,妹妹不行了。要飞了,啊啊。”
“好,那老子就射你屄里,给老子好好怀个种。”又是咯噔一声,这个形容自己羞处的词汇只有那个世界的人才会说,而且这样的对话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熟悉?难道这就是以前的自己与那孙樵夫所发生的事情?
“哥哥叫了,相公也叫了。仙子,不如叫声爹听听,我这年龄足够当你爹了。”一阵微风足吹过,记忆中的那道灰暗布帘被掀起了一脚,五色的画面如潮水一般向少女涌来。阳光,树叶,鸟叫,虫鸣,粗糙的草叶,粗壮的肉棒,酥麻的小穴还有樵夫得意的表情,以及自己微颤的小乳。
“不叫?”
少女愣住了,与团子的角色扮演游戏中,自己扮演过许多角色,有妹妹,有姐姐,有教师,有学生,可这带有直系血缘关系的长晚辈还是次。少女也不知道该不该叫,她也没有任何关于父亲的记忆,贝克的父亲算是自己的养父,自己也对他没有任何其他的感情。
自己的父亲又会是什么样的?当自己的父亲面对这样一个淫乱放荡的女儿,又会做出什么反应?会像团子这样把自己压在身下,会用那个让自己诞生的性器官进入到自己孕育生命的地方吗?会用那个让自己诞生的器官射出含有自己兄弟姐妹的精液,然后在自己的身体发育成型吗?
这种疯狂的猜想犹如一道狂风,刮过少女心中的欲火,风助火势,焰扬风威,瞬间便席卷了少女的理智。
“叫不叫?”
团子又或是孙樵夫捧起少女圆臀,一下快过一下,粗硬的肉棒在少女的穴里插得飞快,guī头穿过紧窄湿滑的穴道次次到底。
“还不叫?”
欲火和肉棒内外加攻,少女的意志摇摇欲坠。是父亲将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也正是这样,自己才会有机会品尝美食观赏风景,遇到知己,得见一生挚爱。自己不应该回报父亲嘛?
都说种下种子得到果实,农夫收获果实当然可以自己享用,自己不也是父亲的一粒种子在母亲体内生根发芽吗?成熟的自己不就是父亲该收获的果实吗?自己应该回报父亲,也必须回报父亲,就用自己这成熟的果实来报答父亲赐予自己生命的恩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