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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给我出来。”山穷水尽的时候赵天龙又把脑海里的特工给招出来了。
“老大。”特工明显有点心虚,他现在是服了这个不走寻常路的怪物。
“你丫的雪山上藏了个宝,想必在山下也有个落脚的地吧。”赵天龙慢慢拷问起特工来了。
“哪里有,西藏地广人少,流动人员更是少得可怜。小地方来个陌生人很打眼的,只有在拉萨这个游客云集的地方才有机会。美国中央情报局在拉萨有个秘密据点,我就是落脚于这个据点。”
“那个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能不能从你的据点搞到点钱。”赵天龙实话实说。
“钱不是问题,美国中央情报局财大气粗,就怕你现在这个身体对不上号。”
特工叹口气道:“我们基本上都是单线联系,我算一个小头目了,下面也不过是掌握两个本地人。关键的问题是现在的你,我的上级不认识你,我的下级也不认识你。”
“别扯那个没有用的东西。”赵天龙直接打断说:“情报组织里肯定有交叉支配,或者特殊联系办法。要都是单线联系,中间死一个人,下面一串的人都不用玩了?”
“咳,老大英明。”特工被说到:“其实这种情报部门几乎是公开性质的。哪个国家不知道别国安插的情报组织?不过是不明说罢了。关系好的时候,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互相打探点情报,算是增进理解。要是没有这种情报上的沟通,很容易发生误解,甚至是擦枪走火之类事情。就像是冷战时期前苏联和美国之间互相把对方的情报人员给抓了,所以反倒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真实情况又是怎么样的,好几次都差点搞出核大战。所以这种情报组织的存在在各国来说都是互相默许的,当然别搞得太过分,收集点情报就算了,要是搞什么颠覆国家政权的东东,人家指定把你给灭了。当然这种灭也大不了是判刑几年,或者驱逐出境什么的,很少有处于极刑的。真正的特工,执行绝密任务的特工,只要对方抓住了,绝对让你死得无声无悄。就像我,死得是尸骨无存。”
“别感慨了,直接说能不能搞到钱就行了。”赵天龙听得还是蛮有意思的,不过不管怎么说先搞到钱再说。
“钱可以搞到,但你要冒风险。”特工说道:“我是属于那种执行绝密任务的特工,只要触发了原来的行动轨迹就会被盯上。”
“你独了,还怕这个?”赵天龙疑惑的问。
“只认行动轨迹绝不认人,老大,你记住这一点。”特工鸽赵天龙:“同一个任务,可以由不同的人去执行,而同一个人也可以做整容,甚至是移植指尖上的皮肤,从而拥有不同的指纹。没有哪一个国家的情报部门会傻到追究一个特工的身份,他们追究的是这个任务的本身。有点类似只求结果不求过程的味道,所以不管我死了没有,只要被他们发现了我再次活动的痕迹,那不管是我本人还是你,都逃不掉追查。”
“让他们查去吧!”赵天龙倒是不在乎:“活在当下,连眼前的难关都过不了还谈什么以后。”
“好吧,我尽量小心一点,能不被发现是最好的结果了。”特工开始指导赵天龙,先在某处划一个不起眼的符号,然后又去另外一个地方划上另一种符号。过过了一天之后,特工带赵天龙查看了某处街角貌似随意涂抹的痕迹后告诉赵天龙:“我的下线已经确认收到我发出的信号,现在只要去xx小巷子看一看就知道东西准备好了没有,还有放在哪个地方。”
赵天龙忍了一天的饥饿,巴不得早点过去,但特工不肯:“现在太早,你又穿着一身的军服太扎眼了。去摸件游客的衣服换上,假扮成来拉萨旅游的游客,闲逛的样子经过那条巷子。记得要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随意瞟一眼那个暗号就行了。”
等到中午,游客们开始陆续寻找饭店吃饭的时候,赵天龙混进旅游团,跟着众人穿过了那个小巷子。
“搞定!”特工兴奋的低吼了一句:“跟着他们一起进酒店,然后从后门溜出来,转过三条街就看能看到一家内地人开的杂货店。你进去跟那个驼背的店主说:“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老板问:“你要的什么东西?是果冻吗?”你回答说:“不,不是果冻,是泡泡糖,青蛙王子牌的泡泡糖。”然后,店主就会给你东西,另外他还会给你一把车钥匙,车就在杂货店门口停着,你什么也别说,拿着东西开车走人。一直往西南的堆龙德庆县柳梧乡开,注意看看有没有人盯着。如果觉得安全了,把车停在隐蔽处,检查完东西之后再吼我,我引你往青藏铁路线上去,翻车上火车到西宁,然后随便你怎么折腾了。”
“我靠,技术含量不低啊。”赵天龙头一个搞这种东西,觉得还蛮好玩的。
“算了吧,老大,还技术含量呢,你以为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好过啊?”特工气得无语:“对了,鸭子叫我跟你求情来着,说是没事放他出来透口气。还有啊,他还想讲讲自已的悲惨过去,想叫你老大帮忙给报仇。”
“他那个悲剧的,我才懒得听,更不愿意管。”想起鸭子曾经想骗走他的身体,赵天龙火不不打一处来。
“换位思考,换位思考,人家也是报仇心切,可以理解。”特工打圆场:“一个好汉也要三个帮嘛,差不多就得了,都是一条船上的,何必呢?”
“行了,等我过了这阵风头再让你们出来。”赵天龙想想也是,不管你愿不愿意,大家都在一起了,何必做得太绝。
接下来赵天龙按特工说得顺利的拿到了东西,开车到郊外把包里的东西打开一看,我靠,***,差点没吓一跳。里面除了预想之内的现金之外还有两把枪和一把美式军用匕首,一把带消声器的小手枪和一把老五四。
“都是从越南那边淘来的,国内没有纪录的,放心用吧。”特工告诉赵天龙。
“我丫的,连子弹都不多给预备点?”赵天龙很不满意,那把说不出名字的消声小手枪只有三发子弹,而五四手枪的弹匣容量是八发,连个搞得试枪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像电影里那样拿出枪来狂扫的威风劲头。
“杀人只要一发子弹就够了,这又不是上战场。我是特工,不是冲锋陷阵的突击兵!”特工很明显对赵天龙这种菜鸟无可奈何:“如果被人锁定了,你就算扛着火箭炮都逃不掉。我只提醒你一次,手枪是用来预防突发情况的,不是万不得已千万别用。”
“得了得了,就你那破嘴得瑟个没完。”赵天龙摩挲着泛着金属光芒的手枪,不由得暗中欢喜,也许每一个男人都对枪有着天生的热爱吧。赵天龙觉得枪在手,自己就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所有人都得臣服于自己脚下,否则一枪给毙了!
在至高无上的yy中,赵天龙却像贼一样半路翻上了去西宁的火车,差点被被强烈的侧风直接带到轮子底下。更悲催的是趴在火车顶上吹了几个钟头人都吹麻痹了,等好不容易捱到半夜,赵天龙甩甩僵直的手脚从车顶上跨过一条腿探入车窗口。
“流氓!”当赵天龙第二条腿刚刚跨入车窗之时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倒霉催的,赵天龙没注意——也没有办法注意,他跨进的这个敞开窗户居然是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