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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怡渐渐适应了黑暗,她看到齐心远已经趴到月影身上,并一起一落的用着力气。原来盖在身上的毛毯也被掀到脚下,两个人赤身肉搏起来。
本来以为大姐叫自己上来有什么重大事情吩咐,现在却是要她站在这里看热闹;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手足无措的时候,月影却嘤嘤的呻吟了起来,接着她又听到月影小声说道:“等下让杨怡收拾你!”
“杨怡,你听到没有?你大姐要你来收拾我呢!现在就动手吧。”
他一边使着力气,一边向站在一旁的杨怡挑衅起来。杨怡已经看得热血沸腾,又听到齐心远这番话,更是欲火炽烧。她觉得身上的外衣太厚,她竟下意识的把外衣扯下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只穿着薄睡衣的杨怡非常艳丽,如果不是关着灯,齐心远看了一定会垂涎三尺。她慢慢的转到了床头,立在齐心远能够看到的地方。床上的垫子发出了阵阵呻吟,似乎不堪齐心远那猛烈的进攻。
“哦啊”月影似乎忘记了屋里还有第三者。她自顾自的抒发着内心的快乐与兴奋,两条雪白的玉腿不停的扭来摆去,在黑暗中画着美丽的弧线。
齐心远不遗余力的耕耘着,犁浪一道又一道的翻起来又落下去。
“啊小杨,快救救大姐呀”
月影摇头摆脑的,一头秀发不断甩动起来。
“大姐,我”
杨怡被那情形感染着,却不敢贸然造次。月影毕竟是自己的老大,她与齐心远偷情,老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却是在老大的面前哪!杨怡不禁犹豫起来。
“你这个死丫头,不听大姐的话了?哦”杨怡知道不能再装下去,再装的话就得挨骂了。她一不做二不休,脱了睡衣便爬到床上。
杨怡还未稳住身子,就被齐心远捉住了两只玉兔把玩起来。
“大姐,你看他!”
杨怡娇笑着向月影身边靠过去。她的意图很明显,我上来可完全是为了大姐你,不然我可不敢来抢吃你嘴里的肉。
“好妹妹,你可上来了,这死驴差点要了我的命!”
说着,月影把身子挪到一边,腾出位置来给杨怡。
“大姐,你别走。”
话还没说话,齐心远就抱着杨怡从上到下拱了起来。
“来,让大哥看看里面是不是闹水灾了!”
杨怡双腿扭动着,齐心远只舔了她几下,她就叫了起来。
“你舔得人家那儿好难受哟”
杨怡也娇呼了起来。
“是好爽吧?”
月影笑道。
齐心远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那小口用力的一缩,那根手指竟被夹得结结实实的。齐心远用力往外一抽,杨怡顿时觉得一阵爽快。
“喔——”
杨怡挺着胯来找齐心远那根手指,齐心远却又把嘴盖了上去,用灵巧的舌尖在她那上挑弄着。每挑一下,杨怡身子就禁不住一阵剧颤,那颤抖也让齐心远愈加兴奋起来,身下之物便硬硬的加长了一截似的顶在了杨怡那只蜷起来的脚上。杨怡很陶醉的用那小巧的脚趾在齐心远的撩拨着。
“远,快给我吧,我可没有大姐的本事,我一小会儿就不行的!喔——”
她一边叫唤着一边扭,那在齐心远的唇舌上磨得十分爽快过瘾,里面深处那花蕊似乎也要冒出来似的往上长着,逼得里面的水都冒了出来,齐心远连吸带舔,磨得杨怡一阵欢叫。
“啊!真的不行快弄弄里面吧,啊受不了呀”
杨怡两手抱着齐心远的身子往上提,齐心远人还没有压上去,那一根长物早被杨怡捉住塞进了那饥饿的之洞。一阵长短结合、快慢错落的运动之后,杨怡那身子收得越来越紧,几次要勾起身来去亲齐心远的嘴,因为她好想让齐心远吸咂着她的香舌,那样才会上下过瘾。可齐心远却把上身趴到了月影的身上,捧着月影那两只吮吸起来,同时不忘用那强有力的金枪刺扎着身下的杨怡那渐渐痉挛着的之窟。
“不行了”
杨怡实在受不了齐心远那一阵狂轰乱炸,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两手紧紧的抓着身边月影的手臂“大姐,救命呀”
女人愈多,齐心远的劲就愈猛,那一阵狂搠直让杨怡叫苦不迭。
于音被安置在杨怡房间隔壁,并没有立即入睡,她听到了楼上似乎有女人求救的声音。
齐心远躺在两个赤裸的女人中间,却开始盘算着如何去慰问一下媛媛。好些日子没来,媛媛一定在怨怪他了。
媛媛睡觉从来不锁门的,因为这栋别墅里,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美女保全值勤。
媛媛却没想到父亲会在半夜来看自己。
齐心远进房的时候并没有开灯,他怕那突然亮起的灯光吓到媛媛。但媛媛还是从那高大的身影判断出是自己的父亲。
“爸。”
媛媛还在半睡半醒的状态,她慵懒的轻唤了一声,却没有坐起来。
“爸吵醒你了?”
“没关系,我刚好梦到爸爸。”
齐心远默默走到床边,在女儿身边坐下,伸出手来抚摸着她的头。
“想不想爸爸?”
“想。”
媛媛说着,侧过身来伸手抱住了齐心远。那让她觉得有违伦理的情感,在中毒之前就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只是在痊愈之后,这种情感更加强烈了。
现在齐心远坐在女儿床上,对于那段时间不得已发生的事情,更是难以启齿,至少媛媛现在名义上是自己的女儿。
媛媛很惬意的在毛毯底下笑了起来,她那丰满的酥胸在齐心远面前一颤一颤的十分诱人。在刚才心里那股复杂情感的驱使下,媛媛竟突然把身子移上来,像搂孩子似的,把齐心远的脸搂在自己温软的怀里,没有胸衣隔阂的两波秀峰将齐心远的脸包了起来,她两手动情的抚摸着齐心远的长发。
媛媛将她那尖尖的下巴抵在齐心远的头顶上,两条腿很舒服的缠在他的腰上,并将那宽大的睡裙撑得大开,向上卷去。
“爸,我想睡了。”
其实媛媛是担心齐心远熬夜熬坏了身子,她如果不说,齐心远肯定不会睡的。
“好,爸陪着媛媛睡。”
齐心远正了正身子,双手从媛媛身上收回来,并将睡衣整理了一下,仰面躺着。
齐心远在女儿媛媛房间一直睡到了天亮。
渔江,华夏国最大的中央政府直辖市,占地及水域八千多平方公里,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港口城市之一。
在繁华的市中心,高高的电视塔下面,有一座举世闻名的摩天办公大楼,是目前世界上最高最豪华的建筑之一,与纽约的帝国大厦齐誉。
此时,一位容貌清丽、风姿卓绝的女人站在四十八层办公室窗前,浅灰色的套装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浑圆的翘臀透着一股三十岁女人特有的风韵。她正俯瞰着楼下鳞次栉比的建筑,胸中翻腾着一个宏伟的计划。
一名穿着制服套装的年轻女孩,拿着一个文件夹向这女人走来。
“苑总,下午有三位客户要约您见面,您看如何安排?”
这女人慢慢的回过身来,姣好的面容让人见而忘俗,娇挺的使一丝不苟的衬衫稍微有些起伏,雪白的颈项不饰半点金银却光彩照人。
“推掉所有的预约,下午我要去见市长。”
女人目光坚决,不拖泥带水,十分的干练。那年轻女子应了一声是,转身回座。
下午三点二十分,骄阳似火。苑秋棠一身俐落的套装,清秀的面庞不施脂粉也透着妩媚,浅灰色的料子把她雪白的肌肤衬托得不失庄重典雅,娇挺的胸脯并不张扬,却蕴含着女性特有的魅力。作为市长的第一预约人,苑秋棠准时走进了市长办公室。
苑秋棠这次与市长会面,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关于渔江城道路建设的事情。
从市长处回到家中,苑秋棠的心再次在孤独的海洋上漂流了起来。现在苑秋棠心里唯一想的人,便是那个身心相许的齐心远了。要不是天天被忙碌的工作分散了注意力,这相思之苦还熬得下去吗?现在是求他帮忙的时候了,齐心远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助她一臂之力,这次他也一定能帮她过了这一关。苑秋棠很兴奋的拨通了齐心远的电话。
晚上,苑秋棠的心便起伏起来,刚刚吃过晚饭,她就有些坐立不安。
“妈,我到底有没有爸爸?”
十六岁的女儿苑冬梅,眼睛盯着电视,心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这个女孩子模样身材都非常像她的母亲,连姓都是随着母亲。
虽然她年龄不大,但小胸脯却已经初具规模了。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每次涉及到类似的问题,苑秋棠都会赶紧避开,顾左右而言他,但这一次女儿显然有得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式。苑秋棠削了颗苹果递给女儿。
“我不管,我要爸爸!齐叔叔是不是我爸爸?”
冬梅一双大眼睛盯着妈妈的眼睛不放。
“齐叔叔就是齐叔叔,怎么会是爸爸?胡扯!”
冬梅不接那苹果,苑秋棠只好又放回了盘子里“想齐叔叔?那我叫他明天就来!”
“你怎么知道他明天就一定会来?”
冬梅还是不太相信妈妈的话。
“刚才还不要人家,现在又盼着人家来?”
苑秋棠戏谑道。
接到苑秋棠的电话后,齐心远第二天上午九点便到了渔江。
苑秋棠却正与昨天推掉的几位客户谈生意,一时脱不了身,要他自己搭车先到家里,冬梅在家,说是肚子痛,顺便照顾一下她。
当听到有人敲门的时候,苑冬梅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从沙发上跳下来,从门孔里一看,果然是齐心远,她兴奋得忘记了自己是在家里装病。
看到冬梅那娇挺的胸脯,齐心远身子一阵阵燥热起来。冬梅小时候,齐心远还曾抱着她光光的小身子给她洗过几次澡,可现在即使她穿着整整齐齐的学生制服,齐心远也禁不住想入非非起来,身上那原始的欲念不受控制的蹿上来要做坏事,而趴在他怀里的苑冬梅却丝毫没有察觉。
“冬梅长大了!”
齐心远嘴上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胸脯长大了。
“我都十六了,当然大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苑冬梅抬起头来,娇挺的胸脯也离开了齐心远的身子,但他却能用眼睛来享受,制服上衣领口处裸露着她那少女的洁白肌肤,如阳春白雪,刺得齐心远浑身燥热起来。
从小冬梅认为自己就是齐心远的女儿无疑,不然母亲不会让自己那么亲近这位齐叔叔。所以每当齐心远与她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苑冬梅也不会往别处想。而齐心远也在心里早就把冬梅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齐叔叔不能娶我,但是我可以做他的情人呀!现在都流行这个,又不是什么违反人伦的事情。反正你们也说了,我跟齐叔叔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饭后,苑冬梅突然跟苑秋棠提出了一个让她棘手的问题。
“你”苑秋棠不知说什么才好。
“爱是我的自由!”
苑冬梅扔下这句话,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都是你宠坏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苑秋棠瞪了齐心远一眼。
“我倒觉得我们挺投缘的。让她认我做干爹,你不会反对吧?”
“不!我就是要做他的女人!”
苑冬梅在自己房里大声嚷了起来。
齐心远笑了笑,苑秋棠却沉着脸。
“看来我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齐心远得意的去洗漱之后,就进了苑秋棠的房间。不一会儿苑秋棠也跟了进来,她还没怎么准备,就被齐心远搂进了怀里。只轻轻一按,她就倒了下去,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
齐心远舔着她的玉颈,撩拨得苑秋棠身子火热火热的,像是酝酿了很久的火山就要爆发似的。齐心远一只手在她那玉腿间摩挲着,另一只大手则揉捏着那娇挺的。虽然齐心远见了女人不外乎这几种姿势,可每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下都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他的一根手指拨弄开了苑秋棠那紧贴在一起的,丰满的湿润而爽滑,当齐心远的舌尖着她上那颗红樱桃时,苑秋棠再次呻吟了起来。
“哦——”
来自深处的呻吟越来越强烈,巨大的能量让那雪白的胴体在床上扭动起来,两条玉腿不停的绞着,那片浓密的惹人性起,齐心远五指穿了进去,采住那浓密的细毛抓了起来。
“啊——哦——”
苑秋棠一边呻吟一边将手构到齐心远的股间,抓住那雄起的一根。她一边抚弄一边往上提,终于将那粗大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而齐心远只是蜻蜓点水似的来撩拨她,更让她欲火难禁!
“嗯嗯”她一边吸着那粗大,一边央求齐心远行动。齐心远终于不忍,唇舌用力的回敬了起来,不过十几分钟,苑秋棠就再也受不了了,她感觉那蜜汁开始从自己的深处一阵阵的往外窜,一股快感刺激着她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啊!哦!远!不行了快呀”
声音与以相同频率抖动着,齐心远连忙调回身子,让那巨龙再次扎入深渊,狂烈的捣了起来。
第二天下午。
苑秋棠对那位胖胖的菲律宾女佣交代了几句,便拎起她的手提包去了公司。
齐心远看了看表,估计冬梅也该睡醒了,于是在她门上轻轻的敲了两下。
“谁呀?”
苑冬梅显然是躺在床上懒懒的问道。
“你的老——情——人——”
齐心远笑着道。
“进来,门没锁。”
齐心远推门进来,冬梅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身穿百褶睡衣,丰满的在睡裙的褶皱里依然显得挺拔秀丽,一大片雪白的乳根从那睡衣的领口处露出来,身上盖了一床薄薄的毛毯,披垂着一头秀发,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亲我一下!”
苑冬梅噘起了微带性感的小嘴。
齐心远的唇印在冬梅那明净的额头上。当他捧着她的脸的时候,冬梅那挺拔的便不经意压在他的身上。那柔软的、富有弹性的滚动,让男人热血涌动。
隔着薄薄的睡衣,齐心远甚至很清楚的感觉到她那微微发硬的乳顶。
“住久一点好吗?求求你!”
晚上,齐心远与苑秋棠如约来到了渔江饭店,曾德华市长也提前到达。
酒过三巡之后,齐心远从一个包裹里拿出了两件物品,摆在曾市长的面前。
“这是什么?”
曾市长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那是一对玉人,看起来很古朴,好像年代久远的样子。“玉人?”
“曾市长也听说过?”
“不是说只出土了一件吗?怎么后来又有新发现了?”
“这是我一位朋友的手艺,今天特地拿来送您的。”
“这不算是贿赂吧?”
曾市长的脸上绽开了笑容,这东西他的确喜欢。
有了曾市长的宴请,齐心远与苑秋棠便有了回访的理由。那天晚上,齐心远特意带来一幅自己的得意之作送到曾市长的府上。曾市长求之不得,毕竟是国宝级大师,平时向他求几个字都不容易,现在竟然亲自送上门来。齐心远亲自出马,让曾市长受宠若惊,而且没有半点受贿之嫌。曾市长也是个喜欢附庸风雅的人物,自然是半推半就的收下了。
不过,曾市长还是疑心那对玉人。
于是齐心远笑道:“假到真处假亦真,真到假时真亦假。只要曾市长看着顺眼不就行了,何必在乎它的真假呢?”
齐心远意味深远的说道,让曾市长更加肯定了那是真货,但齐心远的说法让他释然。
曾德华的女儿——曾方媛,是个二十二岁的大二学生,长得清俊秀丽,身材极好。虽然是在家里,因为来了客人,她特意打扮了一下,在连身裙外面罩了一件镂空的小背心。俊秀的将上衣高高的撑了起来,又被那镂空背心遮了半壁江山去,更显得端庄典雅,秀而不媚,清而不寒。在外面听见父亲跟齐心远谈话谈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曾方媛走了进来。
“齐老师,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曾方媛落落大方的看着齐心远道,那胸脯挺得很有分寸,正好显出盛放的花朵的美丽。
“呵呵,什么事那么严重?”
齐心远笑道。
“可不许为难齐老师!”
父亲曾德华轻斥道。
“又不是向齐老师索要什么,老爸当官当得神经兮兮的,我不过是想请齐老师替我画幅肖像。可以吗齐老师?”
“这丫头,净跟着凑热闹。”
曾德华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是齐心远信手拈来的事情。
一小会儿,曾方媛便拿来了颜料、纸、笔,看来她平时也是喜欢涂鸦,东西都是现成的。
当着曾德华的面,齐心远寥寥数笔便将一幅美人图勾勒了出来。
“爸,你看,真传神哎!”
年轻女孩子都爱大惊小怪。曾方媛兴奋的拿着那幅肖像让曾德华看。
“齐老师是什么人物?你这丫头今天捡了个大便宜了!”
“那当然!齐老师,我们学校里也有一位画家,他说他是齐派国画的传人,你既然姓齐,肯定也是齐派的传人?”
齐心远笑而不答,反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姓齐,也是心字辈的,肯定是您的同门师兄!”
出了曾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白天的热气渐渐散去,空气中不时有一阵阵凉爽拂过齐心远的脸,撩起他的衣角。齐心远开着车子朝大桥慢慢驶去。他转了个弯,拐到了桥头的江堤上,迎风舞动的柳条如少女刚刚洗浴过的秀发,惹人爱怜,这更让他想起刚刚在市长家里,曾方媛那一头飘逸的秀发。
齐心远将车停在离堤坝几十米的地方,人还未下车,就听见有人叫他。
他回头一看,一名穿着短t恤、牛仔短裤的女孩朝齐心远走过来,从那窈窕的身材跟一头飘逸的长发,齐心远就认出了正是曾家大小姐方媛。
“方媛?”
齐心远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
“家里闷得慌,出来走走。怎么,你还不回宾馆吗?”
曾方媛笑着走到了齐心远面前。
“呵呵,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要是闭起眼睛,岂不是浪费这大好光阴了吗?”
“你不会是在等人吧?”
“如果说是等人的话,那一定是你曾大小姐了!”
“齐老师真会开玩笑,你刚从我家里出来,又没有约我,怎么会是在等我呢?”
曾方媛妩媚的扭了一子,使她那两条裸露在短裤外的优美长腿更显眼了。
齐心远主动与曾方媛肩并肩沿着江堤向前走去。对面走过来的一对对情侣不时向他们投来艳羡的目光,那目光告诉他们两个——无可挑剔的郎才女貌!
不知不觉间,曾方媛的手勾住了齐心远的胳膊,一对男女在这样的夜晚,走在越来越幽静的江堤上,这是非常自然的动作。齐心远的手也很自然的揽住了她的细腰,他感觉,那腰肢比江堤上的柳条还要细软。江风并不急,所以齐心远随时都能闻到曾方媛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少女特有的体香,真是沁人心脾。
齐心远才刚从曾家出来,这么短的时间内,她竟能换了衣服跟出来,可见她是有预谋的。
这就叫心想事成!
向前望去,没有半个人影,只有那迎风摆动的柳条如珠帘般遮挡着好奇者的视线。一股冲动袭来,齐心远的手指从曾方媛的腰间慢慢攀升,触到了那柔软的乳丘。齐心远明显听到了女孩有点儿紧张的呼吸。
齐心远突然用力将曾方媛搂进了怀里,灼热的唇俯了下来,曾方媛也踮起了脚尖,一切像是早就预谋好般自然,水到渠成。
“嗯嗯”巨手像龙卷风一样在两座山峰上肆虐起来,山摧树倾香甜的津液成了两条香舌的润滑剂,整个身体的剧烈震颤都源于这两条小龙的兴奋。
当齐心远的手企图从那短衫上滑进短裤的时候,曾方媛突然很警觉的挣了出来。
“你真坏!”
曾方媛欢快的在江堤上奔跑了起来。
“啊——”
前面的曾方媛突然尖叫了一声,立即蹲了下去,齐心远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追了上去。
曾方媛抱着自己连袜子都没穿的脚,痛得咧开了嘴。
“啊哟——”
微弱的灯光下,齐心远看见一股暗红的液体从小腿处流下来,那显然是血!
“谁叫你赤着脚跑?”
齐心远急了,从自己衣服上嗤的一声撕下了一块布条。
“你”见齐心远撕坏自己的衬衫,曾方媛一下子也急了。
齐心远却没好气的说道:“难道要我撕你的衣服?”
曾方媛不再说话。
“抱着我脖子!”
齐心远直接命令道。
齐心远直接打开曾方媛的车子车门,把她塞进了车子的副驾驶座上。
“你的车怎么办?丢了我赔不起!”
“丢了我找你爸要,这可是他的地盘。”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了起来。
齐心远趁一辆救护车开出来,升降杆还没落下去的空档,直接将车开进了医院的大门。
“谁准你开进来的?”
两名警卫追了上来。齐心远不说话,拉开车门把曾方媛从车上抱了下来,这一次,曾方媛不再拘谨,不等齐心远发火,就先两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一名警卫拉了拉另一名警卫的衣角,朝车牌努了努嘴,那“渔a0002”的车牌号吓了两人一大跳,两人舌头吐得老长,赶紧悄悄退了回去。
包扎完之后,齐心远没有听到后面小护士的议论,抱着美人下了楼。
齐心远依然让她坐到副驾驶座。当车子慢慢的开到门口的时候。两名警卫特地笔直的站在那里,早早的升起了拉杆。齐心远朝两名警卫笑了笑,他们一齐立正还敬了个礼。
到了跨江大桥,车子还在。
“我就说没事吧?小偷是不会去偷这样的车子的,他们会以为我们正里面偷情呢。”
“谁跟你偷情了!”
曾方媛不由得脸上烧了起来,像一抹晚霞一样美丽。
曾方媛自己开着车回家,可是小腿还是一阵阵的刺痛。她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起齐心远来——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说不要你送还真就不送了!最好今晚你一夜睡不着!
“你这是怎么了,远?”
苑秋棠看见齐心远衣衫褴褛的进来,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跟人打架了“被抢劫了还是怎么了?”
“幸好车子没被抢去,总算帮你保住了!”
齐心远借题发挥起来。
“有没有受伤?”
“还好,四肢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