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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齐心远的画有一定的市场,但也只局限在京城。与那些过了几百年的名画相比,便又逊色一些。再看看那些从坟墓里挖出来的东西,更是炙手可热,一出价就是几十万。齐心远眼见那些东西被人们一再转手,一个个都发了,所以就跟在京城里小有名气的陆明合伙开了一家古董店。陆明比齐心远低一年级,是个颇具专业知识,却从来不跟齐心远耍花招的人。有了陆明,齐心远就可以少许多心,因为他几乎连睡觉都在店里。
上午不到九点,齐心远驾车来到陆明家的四合院旁,他觉得自己有些鬼鬼祟祟。略显古朴的四合院并不是单门独院,这一排还有些一直坚持着老北京的特色,好像故意与北京的时尚对立似的。他在铁门上扣了几下门环,一个女人来开了门。这女人三十岁上下,玉面桃花,典型的小家碧玉型的江南女子,一双眼睛水灵得很。瓜子脸、尖下巴,出水芙蓉般秀丽。
“原来是齐大哥呀!”
那女子笑了笑,露出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她是陆明的妻子谢含玉。
“我去陆明那里,回来时路过,就来看看弟妹。”
齐心远说话的时候,很多情的看着谢含玉。
“谢谢齐大哥心里还惦记着我这个妹妹。”
谢含玉不仅仅是客气,更多的是感激平时陆明只知道在古董行里埋头做他的生意,冷落了娇妻;齐心远突然表达关心之意她的心里格外感到温暖。
谢含玉早就不上班了,陆明要她待在家做家庭主妇,而江南女子特有的柔顺性格让她对丈夫言听计从,便留在了家里,平时除了逛街,一般不会外出。
“我家那口子要是有大哥的一半,对人温柔体贴,我就满足了。”
谢含玉说话的时候,鼻子里酸酸的,差点掉下泪来。
“呵呵,陆明也真是的,就不怕自己这如花似玉的老婆被人偷走。”
齐心远试探着笑道。
“被偷走他倒省事了!”
谢含玉不无怨气的说道。
“难道他把妹妹都当成负担?”
齐心远好像从谢含玉的话里听出了些端倪。
此时坐在齐心远对面的谢含玉穿着淡绿色的裙子,下摆正如一片大大的荷叶,上身是由白渐红的衫子,胸脯上突出的双峰正如两朵并蒂莲。
“他的心思都在工作上,不到半夜是不会睡的。”
她虽然没有说出与丈夫房事不谐的话,但这已经够明显了,女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如果大哥来陪你睡可以吗?”
齐心远走上前,轻轻拥住了谢含玉。
谢含玉不由得一抖,却不挣扎,而是很温驯地贴到齐心远身上,似乎她早就等这一刻了。齐心远慌忙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嘴唇压住了她的小嘴,两人一阵急促呼吸,当齐心远的手按到那柔软的凹陷处时,感觉到那里竟是一片湿润。她身材曼妙轻盈,齐心远一把就抄了起来,把她抱到了床上,他顾不得脱她的裙子,就把大手插进了她,在那湿润的门户里抠了起来。
“一个人在家也穿这么好看的裙子?”
“我是等着你来专门给你看的”
谢含玉把脸埋进齐心远的胸膛里说道。
齐心远俯下头来噙住了她的一颗,轻轻的咬着,而那只在裙子底下的手却更加肆虐起来。
“哦——”
被男人捏着的滋味,让她爽得痛快的叫了一声。她几乎没怎么扭捏,就替齐心远脱掉了裤子,齐心远一边吸咂着她的,一边往她的玉体上爬着,一手拨弄着她的两条玉腿,她很自觉的伸手握住他的粗大。
当齐心远吻住她的丁香小舌时,谢含玉早就劈开了双腿,手捏着齐心远那根粗大的,想往自己的门户里送。
齐心远吐出了她的,他的舌头从她那深深的里攀升上来,一直吻到了她的香颈。
“哦心远哥快含玉等不及了”
谢含玉好像一个守寡多年的女人,已经饥渴难当,她的手在齐心远身上胡乱抚摸着,两腿不住的劈动着,只想让齐心远那粗大的一根植入她的胴体。
可齐心远偏偏不急,大手在她那丰满的上用力的抓捏着,一个劲的在她的脖子上亲吻。
“哦我要心远哥”
谢含玉那玲珑的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下扭动着,传达着她灵魂与的渴望。
“这就来了!”
齐心远先在她的小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把头钻进了她的裙子里面。
“心远哥你好坏”
谢含玉八成是知道齐心远要用唇舌来进攻她的门户,愈发荡起来。她的身子在扭捏中,却将两条腿分得开开的,而齐心远隔着她的小,一口就咬住了她那两片。
“哦心远哥,你好会折磨人哟这里哦最让女人难受了”谢含玉的呻吟无疑在告诉齐心远,这是女人最喜欢的方式。没几下,谢含玉的小底部就混合了齐心远的唾液跟谢含玉那里渗出的。即使隔着那小,齐心远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谢含玉的翕动。
“哦心远哥里面舔得好痒呀快把那个吧妹妹要”
谢含玉两手在自己的上揉捏着,胯也用力的挺上来去撞齐心远的唇舌。
齐心远在她的上咬磨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将那咬破了一个洞。然后他伸进两根手指用力一扯,那小花就“哧”的一声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那口子不算很大,却能让齐心远那根粗大从那里。
不知为何,齐心远觉得这样隔着小从那里格外爽。当那圆滑的刚刚滑进她里的时候,齐心远身子突然一压,便“滋”的一下钻了进去。
“哦——小妹了!”
谢含玉的粉脸上立即开了花似的。
“喜欢大哥这样吗?”
齐心远一边着一边问道。
“喜欢,大哥就这样多插一下小妹吧!”
谢含玉毕竟没有被人这样插过,她也觉得很新奇。于是,就在齐心远插着她的时候,她还把身子勾起来,看着齐心远那充血的在她的里出出进进。
“哦大哥再插深一点吧,小妹不会喊痛的”
谢含玉看到齐心远的还没有完全,知道齐心远不会觉得过瘾,她担心齐心远觉得不够爽,下一次就不会找她了。
齐心远果然又深入了一截,这次不但顶到了她的花蕾上,而且还能顶着那儿研磨,这让已经快要的谢含玉立即荡漾了起来。
“喔——哦——”
谢含玉欢快的叫了起来,那灼热的枪头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桃源深处,她浑身一阵颤栗,似乎从来没有品尝过如此的快感,她的翘臀不由自主的配合着齐心远的而蠕动了起来。
“哦,心远哥好厉害戳得人家好舒服呀唔”谢含玉紧搂着齐心远健硕的身子,尽情的享受着那透彻心肺的快感。
齐心远回到母亲家里的时候,齐心语正忙着帮妈妈李若凝张罗饭菜。
“快来帮妈的忙,我得休息一下了。”
齐心语在齐心远的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自己走到客厅,躺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她一向习惯外食,几乎没自己做过饭。
“有做肉卷吧?”
齐心远在桌上的菜肴中搜寻着。
“当然有。你来了,妈还能不做吗?”
李若凝掀起一小片荷叶来,那下面就藏着一盘肉卷,已经炸好了。
“干嘛用荷叶盖着?”
“这可是我新学的方法,味道可好了。来,尝一个。”
李若凝又拿起一根送到齐心远的嘴里。齐心远故意不咬那肉卷,而是轻咬着李若凝那如葱根的手指吮了起来。
“你这小子,是不是吃人肉吃上瘾了?”
那手指被儿子吮得麻麻的。
“吃什么好东西?”
齐心语突然闯了进来,李若凝正想把手指从齐心远嘴里抽出来,却被他轻轻咬住了。
“你看你弟弟多没出息!”
李若凝见齐心语进来,满脸羞红的笑道。
“你还想吃老妈呀?你都把妈的手指当成肉卷了,真是馋鬼!”
齐心语却趁机俯下脸,一口把那根飘着浓浓肉香的肉卷含进了嘴里,香香的吃了起来。那根肉卷太长,还有一截露在外面,齐心远反应快,吐了老妈的手指,赶紧将另一截肉卷含进自己的嘴里,姐弟两人愈吞那肉卷愈短,最后两人的嘴就碰在了一起
“你们两个不规矩也不看看场合,这是哪里呀!”
李若凝娇嗔道。
齐心语瞥了妈妈一眼,拉着齐心远便钻进了平时她来住的房间,刚一进屋,她就急不可待的褪掉了齐心远的衣服。
“好弟弟,姐想死你了!”
急促的呼吸让她的美丽酥胸剧烈的起伏起来,除掉了胸罩的雪白酥胸是那么丰满诱人,齐心远恨不得一口把那饱挺的吞到嘴里,但他还是只咬住了她的。
“喔——坏弟弟,咬疼姐了!”
齐心语竟放肆的叫了起来。
这时李若凝也走进了隔壁梦琪的房间,齐心语与弟弟两人把床都弄出动静来了,听得李若凝心慌意乱,坐立不安起来,于是也拉了薄被盖在身上,一个人在被子底下动了起来。
“是谁进了隔壁?”
齐心语问道。
齐心远把身子从齐心语的身子里抽了出来,悄悄来到了隔壁,门没关,他探头一看,李若凝正蒙在被子下呻吟着。
“妈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我来帮你揉揉吧。”
齐心远扑到床上,钻进了被窝。
“哦啊”李若凝在那被窝里面正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着,果真像是肚子痛,齐心远大幅度的运动着,不知是在给李若凝按摩还是在给她揉肚子,反正那被子很剧烈的来回运动着,不知是齐心远的按摩有了效果,还是根本没起作用,李若凝的呻吟越来越夸张了。
“哦喔”
“老妈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齐心远的手顺着李若凝的平滑,来到了她的耻骨上。
“唔——你知道的”
李若凝不好意思说出来,却故意将身子往上蹿了蹿,让齐心远的手很自然的抚到了她的门户上。
“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李若凝的手似是无意间抚到了齐心远身上,摸到了他那光光的大腿。
“你是我妈,从小我在你面前不就老是光溜溜的吗?儿子再大也是您的儿子呀!”
齐心远说着,手就在老妈李若凝的门户里抠了起来。
“哦妈不需要太久,五分钟就好”李若凝闭上眼睛,很想现在就开始享受那期待的快感。
“姐还在房间等我呢!”
齐心远把身子压了上来,一边吻着她的脸,一边在她的上揉捏了起来。
“哦,好儿子,你这样上下齐动,妈可受不了,只在那里插两下就行了”李若凝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像是在梦呓一般。
“妈好市侩,刚刚给人吃了肉卷,现在又要吃人家的肉卷了。”
他一边吻着她的脸,一边扯下她的衣服,轻轻一分,李若凝的两腿就劈开了。那粗大顺着那爽滑,就没入了李若凝的洞府之中。
“哦——唔——”
李若凝立即扭了起来,而且用她的用力的去夹齐心远的,害得齐心远插起来都得格外用力。
但齐心远有办法,他不是每次都深插下去,而是先短距离的快速插几下,等李若凝支持不住而张开的时候,他再突然插到深处,直插得李若凝一阵阵的娇呼不止。
“唔——心远,你老妈了——”
她紧搂着齐心远的腰,身子被齐心远顶得在床上一个劲的晃了起来。
另一间屋子里又传来了齐心语的呼唤,齐心远只好两个房间来回,直到两边都风平浪静,他才停下来休息。
第二天吃过早饭之后,齐心远又来到了工作室,汪雪正在忙碌着。
“很忙吗?”
齐心远坐了下来,端起汪雪刚刚沏好的一杯茶喝了一口“你还有喝早茶的习惯呀?”
“没看见那是美容茶吗?”
汪雪笑了笑,继续着她的工作。齐心远很欣赏她的一点,就是公私分明,她绝不会因为跟齐心远有了私情,而把工作抛在一边不管。
“给你看一样东西。”
齐心远有些神秘的从口袋里掏出从陆明那里拿来的一枚玉佩,递到了汪雪面前。
“玉佩?哪来的?”
汪雪眼睛一亮,并不是她贪财,而是她突然看到了曾经让自己着迷的东西。她从小就喜欢把玩这些年代久远的物品,那些古董常常会把她带到远古的年代里,手捏着那些东西,她感觉跟古人分外亲近,甚至能感觉到他们的呼吸。
“这不是玉?”
看到汪雪的表情从兴奋一下子降了下来,齐心远便知道有问题。
“是玉,而且还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不过是赝品。你看这上面的古色,一定是有人刻意做来唬人的,不然不会这么旧。”
汪雪撇了撇嘴说道。
“你看像是仿什么时候的?”
齐心远盯着汪雪的眼睛问道。
“一定是现代仿汉的。真像,我差点以为真是汉代的。”
“好了。你忙吧,我先走了。”
齐心远又揣起那枚玉佩,在汪雪的翘臀上捏了一把,便离开了工作室。
齐心远没去别处,驾车迳自来到了陆明古董行。
“我要你弄的那东西弄好了没有?”
齐心远咄咄逼人的问陆明道。
“什么东西?”
“还装!昨天我来做什么了?”
“噢,那东西呀,我还以为不急呢!你说要找来的人,我也没见到。”
陆明还是不太相信齐心远所说的。
齐心远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枚玉佩“你把它再送到那座汉墓里去吧。”
“嘿嘿,齐哥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这是汉墓里的东西吗?是哪座汉墓的?”
“怎么讲?”
陆明两眼放光的盯着齐心远笑。
“人家说这是你自己做出来的。”
“他真这么说?”
陆明特别兴奋。
“这么说,是真的了?”
齐心远只不过随口说说,想证明那不过是现代仿古品。
陆明很得意的搓着手笑了起来:“齐哥,告诉我,那人是谁?这么厉害?”
为了以后镇住这小子,齐心远干脆不说实话。“我说过,人家祖上就是专门弄这东西的,差点被你这小子给骗了!她是我的助手,叫汪雪。赶快弄份合约吧!”
“合约的事好说。说实话,齐哥,我就等着看你找的人的能耐,现在看来,我是杞人忧天了。要是有了像你手下这么高明的人,北京城还有别人说话的分吗?”
陆明得意得像是做成了一桩大买卖似的。
“我就不明白了,知道我为什么被你这小子骗了吗?昨天你捏着这枚玉佩那个得意洋洋的德性,是在干嘛?”
“那的确是小弟自己仿出来的,自己看着都像,能不高兴吗?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有人能看出破绽。”
“你就不怕人家回来找你算帐?”
齐心远笑道。
“我怕什么?我从来不对买主说这是什么时候的,只让他们看货,看上了,价格我来定。不论谁之后弄明白了那不过是仿货,也不会好意思找上门来的,因为是他们自己看走了眼,是他们自己心里猜的,怨谁?”
“你这小子可真阴!”
齐心远戳着他说。有这么个高手,齐心远还真不愁发达的那一天。
“嘿嘿,我这算什么?我师父才高明呢,我这一招还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陆明很佩服的说道。
“哪一招?”
齐心远觉得自己也不算笨,却中了这小子的奸计,如果还有比这更阴的招,还有谁躲得过去?
“我师父常有托儿!”
陆明得意的说。
齐心远早有一个大胆的设想,就是通过仿制这些稀罕的古董来大赚一笔。他首先找到了博物馆的高级管理员郁先生,找了个借口,说要画几幅素描。
齐心远的绘画才能还表现在他的速度上。他让那名工作人员一下子将十多件精品摆在同一块桌布上,那把蔡侯申铜方壶就摆在中间。它长颈侈口,腹部呈圆形往外凸出着细密的蟋虺纹,两耳兽形衔环,四足为兽,装饰相当华丽,整个造型也极其独特,设计尤为精巧,最能标示它高贵身分的是那六字铭文——为蔡侯申作器。
面对这些平时无法看到的一件件珍品,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齐心远便完成了所有的作品。
出了博物馆,齐心远不敢怠慢,立即去了工作室,并打电话把白桦也找了来。两位绘画专业的女人做他助手,他凭着超人的记忆力,配了颜色,赶紧在那十几幅草图上着起色来。他一鼓作气,带着两个助手花了整整五个小时完成了全部作品的上色工作,那作品看起来跟摄影作品差不多。
“有几样是我见过的,当时还经过我爷爷的手,绝对是这个样子!”
汪雪很佩服的说道。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齐心远只是凭着记忆,竟然能把东西画到这般程度。
“以后你会知道这有什么用处的。”
齐心远得意的说。
“那我们就等着看好戏了。只是现在我们都饿了,你摸摸,人家的肚子都饿扁了呀!”
汪雪撒娇的把身子贴到了齐心远的身上。
“可这里还这么鼓。”
齐心远不去摸她的肚子,那禄山之爪却在她胸脯上抓挠了起来。
“哎哟都把人家抓碎了”
汪雪瞥了白桦一眼,却扭着身子娇声浪笑了起来“你看白桦姐的更鼓,怎么不去捏她的?”
“好哇,那今天我就把你们两个一起吃了!”
齐心远发狠的在她的身上捏了起来。
“你先进去,你们先来,一会儿我再进去,免得白桦姐害羞。”
汪雪那双眼睛如两汪清泉,荡漾着深情的秋波。齐心远朝她一笑,走进里面,发现白桦的衣服早就脱了搁在床头,就放在那叠衣服的最上面,非常显眼。齐心远可以想像到,毛毯下一定是一条光溜溜的鱼。白桦朝他一笑,齐心远便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当汪雪悄悄走进来的时候,齐心远正趴在白桦雪白的玉体上蠕动着,嘴里还喘着粗气,很卖力的弓着身子,顶得白桦那娇躯在下面一次次的跟着弓起来。从那架式上,汪雪就能看出那船吃水有多深。
齐心远不急不慢,却很讲求效果,他每顶一下,都会欣赏到白桦脸上明显的表情变化,白桦有时候还会勾起身子,看着那粗大如何一点一点的钻进她的身体,又如何从那紧夹着的里拉出来,并认真的体会着那粗大枪栓从她紧密的里往外抽拉的滋味。
“哦——喔——”
那快感似乎越来越强烈,她不得不闭起眼睛来抵御着那让人难以消受的快感刺激。
“心远哥,白桦姐。你们这是怎么了?竟然在我的床上大呼小叫起来,当自己家了吗?”
汪雪突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笑道。白桦赶紧收住了叫唤,而齐心远完全不管,一味的蠕动着他健硕的腰身,差点将白桦挑了起来。
“你也上来吧,不是饿了吗?火候正旺呢!”
不等汪雪转过来,齐心远便一把将汪雪拉到床上,三两下就把她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其实那衣服早就在外面被齐心远解开了“呵呵,雪儿早就准备好了呀?”
“还不是被你弄开的,看你把白桦姐都弄晕了!”
说着,汪雪一手勾着齐心远的脖子,一手在下面弄了起来“真爽,等一下也让小妹爽个痛快呀!”
她探出香舌在齐心远的嘴里勾了起来。齐心远一个重压,汪雪便倒在白桦身上,四条美腿叠在一起,齐心远轮番进攻,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两个女人爽得直叫,而下面的白桦则两手捏着汪雪的拚命搓了起来。
“啊——哦——”
一时间,小房间里春意盎然。
陆明的古董店里,走进了一名时髦女郎,她就是汪雪。
“照着画把东西做出来。”
汪雪把一卷画放到了陆明的桌子上。
“你是谁?”
陆明从来没被人这么使唤过,很不高兴的抬起了头。
“怎么不请我进去说话?”
汪雪一脸的高傲。如果陆明是个好色之徒,他的目光一定会落在汪雪那对饱挺的上。
“你是汪小姐吧?”
陆明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和语气突然缓和了许多,单是那一枚玉佩就已经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这绝对是个人才。
“我就是汪雪。”
陆明赶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笑着道:“老齐说过,今天就算是正式上班了吧?”
“我是来送画的,我那边还有些东西没处理完。”
“那你可得两边跑了,谁教你是顶尖人才呢?老齐得发你两份薪水吧?”
陆明嘿嘿笑着说道。
“一份都还没发呢。”
汪雪打量着这个显得有些简陋的小店,有些看不上眼。在她的心目中,古董行应该要有些气派,这里灰溜溜的,上不了台面“抽个时间,我找人把这里装修一下吧。”
她俨然一个老板的口吻,让陆明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古董行就得有点旧模样。”
陆明的风格就是这样。
“你想在这样的环境里工作是你的事,我可不想,进来就觉得别扭,心情不好。”
“汪小姐怎么知道那枚玉佩出自我的手?”
“什么?”
汪雪一时没弄明白陆明说的是什么事情,因为她并没有说过那枚玉佩是陆明做出来的。她脑筋一转,立即想起了齐心远拿给她看的那枚玉佩来“噢,你说老齐拿回去的那件东西?我想那东西做得太拙,不会是有人拿到你这里来丢人现眼,所以猜到是你自己弄的。”
汪雪故意打击陆明。这一下真让本来非常得意的陆明一下子被浇了一头冷水,脸上的笑也立即僵了。他本以为汪雪会说早就久闻他的名气,没想到她却是这么猜的,真是把人伤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