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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变态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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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思思之后,齐心远便去了他的工作室。多日没见到汪雪了,他还真有些想她了。

    汪雪正忙着她的日常工作,见齐心远来,她并没有起身看齐心远一眼;齐心远还以为她是生气了,也不说话,坐在他的椅子上抽烟。

    “别抽了,没看见屋里有女孩子吗?”

    汪雪一直忙着她的工作。

    “我可没看见这屋里有女孩子呀!”

    汪雪突然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气呼呼的来到齐心远的面前,一下子坐到了他的怀里,手捏在了他的肋上“还敢胡说八道不?”

    “呵呵,不敢了!”

    齐心远一把搂住汪雪,大手便在她的毛衣底下造次起来。与思思相比,汪雪当然更成熟一些,也大了许多。他狠狠的捏了两把。

    “你这爪子这么凉!啊哟!”

    “呵呵,手是凉的,可我的心却是热的呀!”

    他的手一摸,汪雪的便硬硬的翘立起来。

    “净会撩拨得人痒痒了,却又把人扔在了一边!”

    汪雪欲拒还迎的扭着身子。一个正在怀春的女孩子让一个风流佣傥的男人如此握着揉搓着,别说心里多么荡漾了。她恨不得现在就脱了衣服跟齐心远在这里大干上一场。

    “我想要一张床!”

    “你宿舍里不是有床了吗?怎么,嫌那床不够舒服?呵呵,我是不在乎的,只要有了美女,就是用草席都无所谓。”

    齐心远色色的一边揉着她一边说道。

    “我想在这工作室里放一张床,累的时候还可以躺一躺。”

    “你想把这工作室变成我的行宫?”

    齐心远终于弄懂了汪雪的意思。

    “你想哪去了!人家只是想工作累了休息一下嘛!”

    汪雪被齐心远识破了之后,脸不觉红了起来。

    “那我可没有钱。想偷懒可不行!”

    齐心远的手从毛衣里滑出来准备往下三路进攻。

    “喏,钱在那儿呢!”

    齐心远往桌子上一看,那里摆了一个牛皮纸袋,鼓囊囊的。他拉过来一摸,真的是钱。

    “多少?”

    “你自己数数吧。”

    齐心远打开那袋子一看,好几大叠,一共有十沓。

    “十万?”

    齐心远吃惊的问道。他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而是突然在桌子上出现这么多钱让他有些意外。汪雪很淡然的点了点头。

    “哪来的?”

    “这是你的。”

    “我的?我这里可没放过这么多的钱呀?是谁把画钱送这儿了?”

    “不是画钱,这是你当裸体模特儿的报酬!”

    齐心远忽然想起了那天夜里,他当着汪雪的面脱光的情形来。

    “你还当真了?”

    虽然这样说着,他还真不相信这钱是真的,说不定这小丫头拿了假钞来捉弄自己呢!“呵呵,不会是假钞吧?”

    齐心远说着抽出了一沓来,仔细的拈弄着查看了一番,那钱竟然是真的!

    “没假的吧?”

    “你可真有钱的啊!”“我想证明我言而有信!”

    “呵呵,早知道这钱来得这么容易,我真应该再加一些的!”

    齐心远拿着一沓钞票在汪雪的裙子上拍了一下。

    “早知道不用花钱你就脱了的话,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的!”

    汪雪的手又解起了齐心远的衣服来。

    “再要我脱一回的话,那可就不只十万了!”

    “你这叫趁火打劫。”

    “怎么,雪姑娘的欲火上来了吧?”

    他的手坏坏的摸到了汪雪的裙子底下。

    “你还没脱呢!”

    汪雪轻轻的咬着齐心远的耳朵说道。

    “你没穿里面不进风吗?”

    “坏蛋,谁准你乱摸了!真是个流氓!”

    “呵呵,天下男人没有不风流的,除非他是太监!当然,本少爷我是不会白吃你豆腐的,我这里有十万块,算是酬劳!”

    “这么说来,不过几天的工夫,咱们两人就消费了二十万哟。咱们可是为国家gdp的增长做了大贡献了!”

    “看来工作室里还真的需要一张像样的大床了!”

    齐心远抱着汪雪向废纸堆走去。

    “小心里面有钉子呀!”

    汪雪见齐心远要把她放到废纸堆里,便担心的叫了起来。

    “你想要的不就是吗?”

    齐心远先脱了鞋,用脚在那废纸堆里踩了踩,确定安全之后才把汪雪放下。他一边解着皮带,一边将身子压了上去。

    “现在可是工作时间哟!”

    “跟老板一起娱乐,也是工作项目之一!”

    齐心远卷起了她的裙子,绾到了她的腰际,露出她那雪白的大腿,还有毛绒绒的一片芳草。芳草之所以如此杂乱,正是刚才齐心远的大手在那里揉搓所致。

    齐心远的身子重重的压了上去,吻住了汪雪的红唇,两人的舌头立即饥渴的吮吸了起来。齐心远两手紧握着她的一对,一抬,对准了那滑滑的幽谷,身子一压,坚挺的“滋”的一声钻了进去。

    “啊——心远——”

    汪雪的两条玉腿立即往上翘了起来,齐心远的两只大手从她的毛衣下面伸了进去,牢牢的抓着那对丰挺的玉兔,近乎疯狂的揉搓着。

    “啊——哦——”

    汪雪不断的呻吟着,平滑的一阵阵的鼓动,纸堆发出刷刷的声响。

    因为时间太长,动作太剧烈,汪雪的头都钻到纸堆里去了。齐心远已经无法吻到她的嘴,只听到纸堆里不断的传出汪雪那醉人的呻吟来。这些被汪雪切割下来的纸屑如同棉絮一样,非常柔软,正好成了他们临时的床铺。

    “唔——哦——好爽呀——”

    那堆纸屑在汪雪的挣扎中不停的晃动着,而齐心远好像是在那一堆纸屑,已经看不到汪雪的身体了,但那滑腻的却是明显的在夹动着他那粗大的,手里握住的两只也很有肉感。而长枪在汪雪的里直挑她的娇嫩花蕾,钻得汪雪在那纸屑堆里乱颤了起来。

    “啊——要命呀——受不了啦!唔——好痒呀!”

    汪雪在纸屑里着,娇躯扭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齐心远还是呼哧呼哧的狂捣不止。

    “啊——我——”

    汪雪感觉到自己的一阵颤抖,琼浆玉液立即从下面喷出来。

    可齐心远的分身依然强硬的钻着她,让她无法承受,便在乱纸屑里滚了起来。她硬是逃脱了齐心远的折磨。

    就在这时,齐心远却突然听到了手机的铃声,他不得不去接电话。接完电话之后,齐心远便穿起了衣服来。

    “是谁打来的电话,你这么急着要走?”

    汪雪从纸堆里爬出来,一边清理着身上的纸屑问道。

    “是我姐。”

    齐心远挂上电话就要往外走。

    “别忘了弄张床来呀!”

    汪雪在后面叫道。

    齐心远直接将车子开到了齐心语的家里。进楼之后,竟没有见到姐姐的影子,走近浴室时才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

    他进到房间里脱了衣服直接推门而入。齐心语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只是专心的洗着澡。齐心远上前,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她。

    “吓死我了!”

    齐心远光溜溜的身子贴紧了她,分身硬硬的顶在她的身上,两手握住了滑腻的一对狡兔。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呀?我看你是得了洁癖了吧?”

    齐心远搓着姐姐那滑腻无比的说。

    “我知道你会来,你就帮姐洗一洗吧。”

    齐心语沉醉的仰着脖子与齐心远的头交在一起。齐心远的手从她那深深的里滑下来,抚到了她的上。

    “姐又不是肚子疼。你揉那儿干嘛?”

    齐心语的手也伸到了后面,去握齐心远那一根粗大。

    “嘿嘿,这叫循序渐进嘛!怎么样我都得让姐有准备的时间。”

    他的大手在她那平滑上画着圈,圈儿越画越大,渐渐的那手盖在了下面的草丛上。

    “啊——”

    齐心语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醉了吗?”

    “有点。昨天晚上怎么让思思接了电话?你就不知道防着她点吗?”

    齐心语埋怨起弟弟来,她不想让思思知道姐弟两人的事情。

    “手机就放在我床头上,她一伸手就抓了过去,我哪防得了她呀?”

    “她跟你睡在一张床上?”

    齐心语身子一惊。

    “这些天她一直跟我睡在一起。”

    “你作孽呀?”

    这是她不想看到的,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生了。

    “你可别胡思乱想,我跟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

    “你是柳下惠呀?鬼才信呢!”

    齐心语听到没有发生什么,才稍稍放心。

    “昨天晚上她还来那个了,弄了一床单的血。”

    “是不是看着自己的女儿格外性起呀?”

    这一点齐心语深有体会,她这个当姐姐的跟弟弟在一起的时候就特别有。

    “小家伙怪怪的,我真的搞不懂她。你别不信,她是光着身子睡在我被窝里的,她可以趴到我的身上来,却不让我动她,真是够欺负人的。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简直是变态的折磨人呀!”

    “她都光着身子了还能不让人摸一下?你不会连她的咪咪都没动一下吧?”

    齐心语想像着弟弟跟思思睡在一起的情景就觉得荡。

    “想摸,可被她拒绝了。我都让她搞糊涂了。你说她不懂事,却已经发育得该凹的凹,该凸的凸,你看她那身材,就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让我搂着那身子,我能不胡思乱想吗?可她却硬是不让你动一下。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煎熬了。”

    “这才叫做痒呢!小家伙是想痒死你!”

    听到思思还能把持住底线,她也有些得意。

    “她不会是想以这种方式来报复我们对她的不养之罪吧?”

    齐心远有些担心的问道。

    “心远,我想先跟你说件事。”

    齐心语沉思了良久之后才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什么事这么沉重?我姐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齐心远的手在齐心语的妙乳上抚摸着。

    “你真的相信思思是你的女儿?”

    齐心语也不看齐心远。

    自从思思来到齐家之后,齐心语就对她的身世做了详细的调查,结果不出她所料,白桦用的跟月影是一个法子,齐媛媛是月影抱养来拴住齐心远的心的,而这个白桦也没有什么新招,思思才几个月大时,白桦以母亲楚静茹的名义从孤儿院里抱养来的。

    “姐是什么意思?”

    齐心远突然警觉起来。

    “不知道你相信姐还是相信你的那些老情人们,反正姐是本着科学的态度做了详细调查的。说句打击你的话,包括你在渔江的那个女儿都是假的。不过,我也见过那个孩子,的确长得不错,跟你那老情人还真有几分相像!看来,她们是真的花了心思了!”

    “怎么可能?她们为什么要这样?”

    齐心远不解。

    “你说呢?有了女儿就是有了你的骨肉了,你能不对她们感恩戴德吗?只怕日后我这个当姐的再也没有那么香喽!”

    “什么话,你永远是我的亲姐,就是对谁不好,我也不会忘了姐的!”

    齐心远把脸埋进了齐心语那雪白的里。

    “不瞒你说,妈寄养在小姨妈家里的梦琪也不是你的骨肉,那是小姨妈在妈的授意下从孤儿院里弄来的。远方也是。远,你不介意姐也给你领养一个女儿吧?”

    说这话的时候,齐心语是在试探齐心远,因为她早就收养了一个女孩,只是现在还寄养在乡下,因为那孩子还小,她也不知道知晓有了女儿之后,齐心远会是什么态度。

    “是姐的孩子我当然喜欢了。只是你刚才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齐心远还是不太相信齐心语的话,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姐为了独占鳖头而故意编造出来的谎言。

    “信不信由你。”

    “我只相信这个!”

    说着,齐心远伸出手来在齐心语的里柜了起来。

    “啊——坏蛋!好痒呀——”

    齐心语的手也伸到了后面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根“是不是一说起你的思思来就痒了?给姐拿条浴巾来,我要出去了,你自己洗吧。”

    齐心远猛地扳过了齐心语的身子,搂着她就吻了起来。

    “啊——不要——吻你的思思去吧!”

    齐心语半推半就的叫唤着,最终还是让齐心远捉住了那两片红唇。但刚刚被吮吻了一下,齐心语的身子就像鱼一样从齐心远的怀抱里滑了出来。

    齐心语在身上胡乱裹了条浴巾便从浴室里跑了出来。她的身子本来就很诱人,现在用浴巾这么一裹,更显女性的魅力了。她的虽然称不上,但那高挺与秀丽却是很少有人能敌的,就是萧蓉蓉见着这个有些张扬的大姑也不禁心生嫉妒。甚至萧蓉蓉有一次曾厚着脸皮问齐心远:“在你姐面前你会吗?”

    “姐,你在哪?”

    齐心远从浴室里出来,也在腰间缠了条浴巾。他早已恢复了平常状态,二十多岁时练了一段时间的健美,到现在那胳膊、胸膛上还有着让女人性起的结实肌肉。

    “我在这呢。”

    齐心语躺在自己的床上大声说道。

    齐心远身上水淋淋的走了进来,一下子扑上去,压在齐心语的身上就亲了起来。亲着亲着,齐心远的身子退到了下面,他掀开了裹在姐姐身上的浴巾钻了进去。

    “坏蛋,你属狗的呀,就爱钻洞!”

    齐心语娇笑着慢慢松开了身上的浴巾,齐心远头顶着浴巾在那里蠕动起来。

    “啊——喔——别舔了——痒死姐了!快出来呀!”

    齐心语晃荡着身子轻声叫唤着,齐心远哪里肯放过她,更是唇舌用力的在她的上进攻了起来。

    刚才齐心语之所以从浴室里跑出来,就是怕自己受不住齐心远的撩拨而早泄,现在齐心远这样舔她又用舌尖钻她,更让她里面痒得不行,她更想让心远用那小钢钻来钻她,那样里面的滋味就更爽了。

    齐心远又舔了两下,见蜜液开始从洞洞里流出来,才放了她,爬上去,一边咬着齐心语的,一边将那已经昂起头来的长枪刺进了她的幽谷。这时只听齐心语舒服的爽叫了一声:“喔——好弟弟——”

    齐心语的脸上已经潮红起来,她闭着美目,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眨动着,樱唇微启,销魂的呻吟从她的贝齿间飘了出来。

    “姐,你下面的毛真多呀!”

    齐心远一边趴在姐姐的肚子上蠕动着,一边揉捏着那丰满的,色色的说道。

    “比思思的还多吗?”

    齐心语一想起思思来就更是兴奋,她使劲分了分腿,让齐心远的坚挺插得更深了。

    “她哪有你茂盛呀!”

    “你还说没动过她呢!连毛都数过了!”

    齐心语荡的扭动着身子说。她的的最深处也开始翕动起来,当齐心远的戳进去的时候,深处的小口却突然张开,一下子将齐心远的包了进去。

    “唔——”

    齐心远跟姐姐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当两人结结实实的咬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快感无与伦比。这是齐心语最为独到的地方,这几个女人中,只有齐心语这么奇特,这也是齐心远第一次发现姐姐的竟是一件名器;虽然他叫不出名堂,但觉得姐姐绝对不是一般的女人。不过,也就是他齐心远,若是换了别人,也未必能够捅到那么深的地方,因此,空有一件名器也无福消受了。

    名器里面可以说是别有洞天,竟是大洞套着,那极有力量的套住了齐心远的前端,任齐心远如何用力竟无法将自己的分身抽出来。

    “姐,你好厉害呀!”

    齐心远由衷的赞叹起来。

    过了一会儿,姐姐里面的小口稍稍松动,齐心远这才感觉到那小口竟如婴儿的小嘴在吞动着齐心远的,磨得的边缘甚痒。

    平时跟别的女人行鱼水之欢时,若是能够有力的夹动,就让齐心远喜不自禁了;而现在,没想到姐姐竟有这么一手,里面的小口刚好能够容下他那硕大的,须对准了,刚劲有力而且得女人心花怒放时才能闯入,不然,那小口就是闭合着的。这一点就是齐心语自己也未曾知道,今天竟被弟弟突然间撞开了花门,她也是兴奋不已。

    “啊——姐嘛——”

    齐心语躺在那里,见弟弟只是停着不动,便着急起来。可齐心远却很担心一旦抽出来就再也进不去了,所以不舍得往外拉。现在是姐姐求他动,他只好试着将从姐的深处拔了出来。谁知在向外拔出的时候,姐姐里面的小口却是紧紧咬住了他,像是被吸盘吸住了一样,他费了好大的劲才。

    “唔——”

    两人分离的那一瞬间,因为那巨大的摩擦而让两人同时感受到了同样巨大的快感。

    那巨大的力量真让齐心远怀疑自己的那一截是不是还在里面,他拉出长枪查看了一下,只觉得那地方还有些生疼。

    “没事吧?”

    齐心语也弯起了身子在弟弟的上舔了一下,那家伙依然有着灵敏的感觉。

    “没事,好着呢!”

    “看看还能进去不?”

    齐心语凤眼迷离的看着弟弟,齐心远再次把长枪插了进去,前端在花蕾上轻轻的撞了数下之后,果然小口再次打开,他挺着身子一刺,前端再次被那小口咬住。只是现在不那么紧,而是被齐心语控制得收放自如了。这样,齐心远就可以同样自如的起来。

    齐心远感觉到姐姐那小口特别敏感,肉枪戳到小口上时,姐姐的反应就特别强烈,每一次撞击都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同时有一股乳白色的从里喷薄而出。

    这时齐心远也运起了意念,长枪开始变粗变长,直直的向着姐姐小口的深处进发。

    “啊——别捣了——姐要死了!”

    齐心语不禁叫了起来,她感觉到自己那小口似要爆开。齐心远听到姐姐叫停,赶紧收住。这时候,他也精门大开,让热精源源不断的喷进了姐姐的花丛深处,直打得姐姐娇躯乱颤不止

    两天之后的上午,齐心远才想起来去看望月影的母亲林冰雁。

    齐心远将车子停在了岗楼外面专用的停车场里,徒步回到了大门口,他出示了相关证件之后,等了一会儿,他才被允许走进“海里”

    月影的母亲林冰雁住在一幢三层高的楼房里。房子并不比外面的楼房更气派,只是因为身在红墙之内多了几分神秘而已。

    “你可是好久没来了!是不是这些日子又在忙什么作品了?”

    五十多岁的林冰雁一点也不显老,倒让人觉得她如四十岁不到的风韵少妇一般,浅色的便裙遮不住她的高贵。齐心远一直很佩服她的养生之法。

    “瞎忙罢了,很久都没有出作品了。”

    齐心远很懂事的上前给林冰雁捏起了肩膀。

    “怎么不带媛媛来呀?这丫头,星期天也不过来看看我!你更是,都有快两个月没来了吧?”

    “可我的心里却一直惦着林阿姨的。”

    “说过你多少回了,就是改不了!虽然你跟月影不过是露水夫妻,但不是有句话吗?叫做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和我的女儿有了夫妻之实,就该听我这个丈母娘的!”

    林冰雁回过头来娇嗔道。

    齐心远只是笑了笑,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叫不出口。

    “月影是不是还在外面折腾呀?”

    “没有。她已经很安分守己了,都做起正经事来了。”

    齐心远干脆连阿姨都省了。

    “她能干什么正经事?除了打打杀杀的,我看她什么都不会,真是让人心的女儿。你可得多照应她点。不瞒你说,这些年我也曾劝过她,找个人嫁了也算有个人家,可她却死活不肯。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撇不下你!你们真是有缘无分呀!”

    “她弄了几块地皮,手下还有几家饭店,都做得不错。媛媛也很乖巧,你不用挂牵。”

    “那就好。不过,你这么久不来,我这心里就空落落的。”

    林冰雁把一只手搭在齐心远正在给她揉捏着肩膀的手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指并不起皱,保养得非常理想。

    “我觉得你这么年轻就退休实在有些可惜呀!”

    齐心远反过来把林冰雁的手握在手里摩挲着说道。

    “你看我像是那种看不透的人吗?”

    林冰雁是在老头子退休之前就从副厅级位子上退休的。自己的女儿在外面招是惹非,让她也没少了心,她早就不想干了。自从遇上了齐心远,她早就不想在政治上追名逐利了。

    “我是想当神仙了!呵呵。”

    齐心远夸道。

    “要是能当神仙那倒好了,可我老脱不了俗念,你说怎么办呀?”

    林冰雁把头倚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从上望下去,她的领口露出一道很深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能保持这种娇挺的状态,自然少不了齐心远的功劳。曾经有一段时间,他隔三差五的就会来到这里给她做胸部按摩。

    其实那并不是齐心远发明的,而是林冰雁自己不知从哪里看来的秘诀。她信,但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替她按摩。还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齐心远单独来看她的时候,她自己拐了个弯跟齐心远谈到那种荒唐的按摩方法。齐心远却建议她试一试,她说:“谁给做呀?”

    齐心远说:“我可以试一试。”

    因此,齐心远便成了这位岳母大人的按摩师。

    “人要是没有俗念的话,那还能叫人吗?人之所以愿意活着,不就是因为贪恋那些所谓的俗念吗?”

    “说的也是。可最折磨人的,就是那些俗念并不是那么容易实现呀!你看,我现在还好吗?”

    林冰雁微微挺了挺胸膛说道。

    “我从这个方向看不大出来。”

    “人家神医还讲究望闻问切呢,你难道比神医还厉害?一看就想什么都知道了?”

    林冰雁毕竟不是媛媛那年纪的孩子,可以撒娇的坐到齐心远的腿上。

    她久居官位的习惯,一直让她在任何时候都卸不下官僚作风。

    齐心远只好转到前面,对她的胸膛审视了一番。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如果论行医的话真不够水准,隔着衣服太厚,看不出个所以然。”

    齐心远只是看,并不动手摸。

    “我也是没有办按嘛,你那么长时间不来,我又不想找人来做,自己也懒,刚揉了几下就不想动弹了,可又怕下垂,只好用胸罩这么托着,也算是巩固着你的劳动成果了!”

    “今天我来的目的也就是想看看怎么样了。”

    “那还是到我房间里来吧!”

    “反正家里又没其他人,在哪里还不是一样!”

    林冰雁从沙发里站起来,嗔了齐心远一眼。

    “你想让老娘晒蛋呀!”

    齐心远听着晒蛋一词,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你先到那边坐着吧!我得进去洗一洗。不怕你笑话,我都两天没洗澡了!”

    齐心远相信她说的话,就她一个人在家里,洗得那么干净也没用。

    齐心远在房间里翻了半个多小时的书,林冰雁还没出来。齐心远心想,不会是两个月没洗澡了吧?不然怎么也用不着这么长的时间呀!浴室里面的水还在哗哗的响着,他把书扔在桌子上,起身来到浴室门口。

    “还没好吗?”

    “快好了,正擦着呢!我的浴巾是不是在你的椅子上,帮我拿过来吧!”

    林冰雁在里面喊道。齐心远扭头一看,果然看到刚才坐的那把椅子上搭着一条格子纹的浴巾。他拿了那浴巾,推开一条门缝递了进去。

    “拿过来嘛!我站在这里构不着呀!”

    林冰雁的声音有些抖,好像是被冻着了。浴室并不是没有热水,只是林冰雁喜欢用冷水冲洗,从来不用热水。尤其是她经常用冷水给做按摩。刚才进去洗澡时她并没有作什么热身运动,自然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