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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已经转暖。又是三个人一张床,齐心远无法入睡。他的身子几乎不敢挪动,自己赤身裸体的,不小心就会碰到女儿只穿着单薄睡裙的身子。
齐心远不仅担心萧蓉蓉的醋意,更担心女儿会觉得父亲是一个猥琐的男人,当他觉得女儿睡着了之后,他试探着把自己的身子往一边移开,可是,女儿接着翻了个身,身子紧跟着贴了上来,手还搭在了他的身上。
更让他紧张的是,女儿的胳膊不但搭了上来,她一条腿还伸过来压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本想用手拿开女儿的腿,在这样的夜里,那光滑的腿压在他的身上让他无法不产生一些想法。
可当他的手刚一触到女儿那光滑的腿时,他又多虑起来。女儿是睡相不好,压着就压着了,要是自己的手握着女儿的腿时她再醒来的话,岂不是又让女儿多想了吗?
他干脆不再去管,尽量让自己什么也不想只想睡觉。
可这时候,思思竟又伸过手来抱住了他,他能感觉女儿那已经发育的娇挺很有弹性的顶着自己的背。一个当父亲的能让女儿如此信任的把身子贴在自己的身上已经够幸福的了,但对于齐心远这样一个想像力丰富的男人来说,就大不一样了。此时,他身上的荷尔蒙如同原子核分裂一样迅速让他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女儿身上的香味也强烈的刺激着他。
现在他甚至突然间产生了龌龊的想法,如果将来把这个楚楚动人的女儿嫁出去的话,他会很舍不得。有了这个想法的齐心远突然间转过了身子,但同时他听到了萧蓉蓉在那边轻咳了一声。
齐心远立即恢复了冷静。
齐心远悄悄的把女儿的腿从自己身上拿开,并从毛毯底下抽出了身子,从女儿的脚边下了床。
萧蓉蓉也下了床,她也一直没有睡着,她一直竖着耳朵听齐心远的动静。如果自己是思思的亲妈,她断不会如此。
两人一进了洗手间就搂在了一起。
萧蓉蓉主动地迎上了他,黑暗中,萧蓉蓉感觉得出来,齐心远的那儿一直坚挺着。她庆幸自己没有睡着,她倚在洗手间的墙上满足了齐心远的要求。
“快把睡衣穿上吧,别忘了穿上。”
临出来的时候,萧蓉蓉还嘱咐道。
为了不让思思敏感的神经受到刺激,萧蓉蓉还是不情愿的躺在了床边,让思思睡在夫妻两人的中间。
天亮之后,当思思醒来的时候,齐心远跟萧蓉蓉都已经起床了。她懒洋洋的起床准备到楼上换衣服,齐心远已经坐在沙发里看起了报纸;萧蓉蓉正在厨房里做饭。萧蓉蓉不想雇保姆,她是为了安全,丑的保姆她觉得丢了体面,可要是拿得出手的放在家里又不放心,干脆一切都自己来了。
“起床了?”
齐心远抬起眼来问道。
“嗯,我上楼了爸!”
思思很温柔的看了齐心远一眼。现在齐心远忽然觉得女儿的眼神有些妖,他回过身来看着女儿那妖娆的身段,觉得她不再是一个小孩子,而是一个大姑娘了。
饭后,齐心语准时来接思思上学。她戏称自己是思思的专职司机。
到了晚上,齐心远觉得是自己该向助手表示歉意的时候。
他打了个电话给萧蓉蓉,明说了是请助手吃饭,这倒让萧蓉蓉更放心了些,她并不想把齐心远限制得死死的,弦上紧了会绷断,她明白这个道理,更何况她早就知道与自己平起平坐的女人不只白桦跟那黑罗刹两个。
她只是不想再增加。再多出一个女人,她就感觉会少一分幸福。分母越大,说明瓜分幸福的人就越多,她跟欣瑶得到的就会少一些。
她只嘱咐齐心远早一些回来便挂了电话。她明知道自己最后一句话是多余的,不会起任何作用,但每次她都得强调一下。
穿了那件雪白毛衣的助手汪雪与齐心远挽着胳膊走进了一家位在地下室的餐厅,富丽堂皇的装饰显示着来这里的顾客的富有,齐心远虽然是名人,但也只是名字有名,面孔却不被大家所熟悉,他很少在电视上露面,所以他更加大胆的与助手如恋人一般的亲密起来。两人坐在了餐厅一角,点了几道菜之后,齐心远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红盒子递给了汪雪。
“什么呀?”
其实汪雪已经猜得相去不远,一定是首饰。大师出手也一定很值钱。
“打开看看嘛。”
汪雪还是怀着惊喜打开了那个小盒子,果然是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好意思收呢?”
其实汪雪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出于客气而已。
“算是之前失约的补偿吧。”
齐心远实话实说了。
“那我倒希望您每次都失约了!”
汪雪不无风趣的笑道。
“呵呵,可惜我很少约人呀。”
齐心远拿起红酒先给汪雪斟上了半杯,又给自己倒满。
“那我可算是幸运者之一了!”
汪雪发自内心的高兴。毕竟齐心远是大师,身为他的助手得了近水楼台的便宜,不然也许永远不会有这样的好机会。
“吃一顿饭就算幸运了?要知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有人想请还请不到呢!”
齐心远开心的说道。
虽然多少有些恭维的意思,但汪雪听了却很高兴。如果说齐心远是一个相貌并不出众只是有名的大师的话,也许汪雪不会这么在意他的话;可在汪雪看来,即使齐心远不是什么大画家,仅凭他的相貌与气质也够抢手的了。
汪雪腼腆的笑笑道:“那要是我请老师的话,您肯赏脸吗?”
“呵呵,要是天天能有人请,岂不是吃饭不用付钱了吗,何乐而不为呀?”
“那改天学生要是请您,可不许找借口推辞哟!”
“最近恐怕不行。”
“为什么?”
看齐心远的表情不像是推托。
“有点忙。”
“可您什么时候不忙学生也不知道哇!”
“到时候再说吧。”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
“你的?”
齐心远问道。汪雪摇了摇头。她背后桌上坐了两个穿着时髦的女孩正在喝酒。
“接吧。都打了好几遍了,可别太僵了呀。”
一个女孩劝道。
另一个女孩没好气的抓起了手机恶狠狠地按了接听键:“你打电话干嘛?我死了!跟你的旧情人过去吧!”
那女子尖声叫道,许多人都侧着脸看她。
吃完饭后,齐心远跟汪雪很快就离开了那家餐厅。
“我送你回去吧。”
齐心远说道。
汪雪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但齐心远看得出来,她希望再与他多待一会儿。
车子进了学院,经过一片漆黑的工作室的时候,汪雪却说要进去拿样东西。
齐心远怕她害怕,提出要跟她一起去,却被她拒绝了。工作室里的灯亮了不到半分钟,汪雪回到车里的时候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她那小皮包。车子又开了不到一百米便到了汪雪的宿舍。
“上来坐坐吧,就我一个人!”
齐心远明显听出了那言外之意,齐心远熄了火跟着汪雪上了楼。楼梯里的灯光很暗淡,但这更有利于齐心远在后面欣赏汪雪那扭得很好看的翘臀。她的那么丰满圆润,而且颇有几分性感。
当汪雪打开她房间里的灯时,齐心远竟有些意外,因为室内干净漂亮的布置与楼梯里的情形有着太大的反差,而且房间里还飘着淡淡的清香。
那不是纯粹香水的味道,里面混合着年轻女孩特有的香味。汪雪也不招呼,先进了洗手间换了件衣服,一件低胸的薄毛衣,而底下却是软料的淡黄色平口内衣,胸罩早已被她脱了下来,从那薄薄的内衣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
她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坐在她床沿上的齐心远的手里,然后坐到齐心远的对面手托着下巴看齐心远喝水。
“你怎么不喝?”
齐心远让她看得有些脸红。
“看大师喝水也是一种享受!”
她的淡黄色内衣因为她的上身前倾而开了一处空隙,让里面的雪白露了出来,更动人的是她那若隐若现的一道。女孩的魅力就在这里。如果她一下子就脱了的话,齐心远还未必喜欢呢。她不愧是美术学院毕业的学生,审美与情趣就是不一样。汪雪清晰的感觉到齐心远射向她胸脯上的目光,但她很自豪的一点也不回避。
“我像大师吗?”
齐心远一摊手笑呵呵的问道。
“你一举一动都给人一种美感,你自己不觉得而已。”
汪雪依然大胆的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齐心远。
“我得走了。”
齐心远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却没有立即站起来。
“是不是怕很晚了才从一个单身女孩的屋里走出去,会落人口实?”
汪雪直言不讳的说道。但她的眼睛里却带着一种挑逗。
“咱们清清白白的怕什么口舌呀?”
齐心远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向谁说去?是你去说还是我去说?”
汪雪慢慢走到了齐心远的面前,齐心远不免紧张了起来。他很想一枪将这个狂妄的女孩干了!她的胸脯居然敢冲着他的脸剧烈起伏!那淡黄色内衣下的两峰很惹火,齐心远的呼吸急促起来,那一根枪也挑了起来。
“不要惹我!”
齐心远的脸一点没有后退,他的鼻尖就要触到汪雪的上。
“我只要你抱抱我!”
汪雪的音频忽高忽低的有些不稳了。
“你并不过分!”
齐心远一把将站在他面前的汪雪抱在了怀里,那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了他的脸上,他听到了汪雪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像是擂鼓。从那薄薄的衣服上齐心远的脸清楚感受着女孩的柔软与弹性。那里面裹着的是炽烈的之火,汪雪的细长手指立即插进了齐心远的柔发里摩挲起来。她喃喃的道:“我爱你!”
齐心远搂着汪雪的身子一起向床上倒去。
“你说过可惜我不姓白,把我快闷死了,现在能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吗?”
汪雪的酥胸轻贴着齐心远的脸,那诱人的体香从那薄如蝉翼的衣衫底下沁入了他的心脾,男人的心躁动起来,那阳根也如一根钢筋一样杵了起来。
“如果你姓白,就可是叫白牡丹了!”
“我有那么好看吗?”
汪雪带着醉意抚摸着齐心远的长发,那丰满的双乳颤颤的蹭在他的脸上。齐心远能感觉出来女孩的身子在抖。
“我只能拿牡丹比喻了,因为它是我画里的灵魂!”
齐心远郑重的说道。
“那你能画我吗?”
“可惜我没带画具。”
“你可以先看了再画!”
“你不怕我非礼你吗?”
“为了艺术我愿意!”
齐心远拥着她的身子从床上起来:“你准备一下吧。”
汪雪从床上下来退到了椅子旁,一件件的脱了衣服。那秀美的胴体渐次显露出来,她一点也不羞涩,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看着齐心远。
不能说她是天香国色,但那酥胸之上一对娇挺的却十分的性感,动人的乳根一直伸展到那两根高高的锁骨下面,丰满而又平滑的下,弯弯曲曲的毛发由黄渐青的向中间汇集着成了一道竖直的草岭,延伸到了隐密的幽谷。
明亮的日光灯从头顶上射下来,将她雪白的胴体映照成明暗分明的层次,她优雅的将一头乌发散开,披到了左肩前,遮住了半壁,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交叉,将下芳草最浓黑的地方盖了起来。
“这样行吗?”
她骄傲的仰起了下巴,两手轻轻遮在了峰顶上。
“你遮住了最美的部分!”
齐心远从床上下来,站到了雕塑一样的汪雪的面前,从她的上拿开了她的手,然后轻轻搂住了她的细腰:“其实我更需要了解你的内涵!你到床上去好吗?”
齐心远在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枝香烟。汪雪回到床上,摆了一个侧躺的美姿。第一口浓烟从齐心远的嘴里吐出来如二行程摩托车的尾气。他压制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尽量平缓一些,但差点让烟呛着。
“原来大师也会紧张呀!”
汪雪有些得意。因为齐心远的表现没有出乎她的想像,在她的裸体面前,他表现得与她所想像的平常男人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稍微沉稳了些,没有立即扑上去而已。
“我紧张了吗?”
齐心远又吐了一口烟,那烟慢慢的从他的嘴里飘出来,直接贴着他的脸面往上走。
汪雪笑了笑:“你让人画过吗?”
“没有。”
“是没有自信,还是害羞?”
汪雪设置了一个对齐心远来说有些两难的选项。
“没有人请我!”
“那要是我请你呢?”
“呵呵,你出不起这个价钱的!”
齐心远的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嘲讽,开玩笑的说道“十万!”
“我以为大师的身体应该再多一些呢!”
“到现在为止,是全国最高的价格了吧!”
“那你脱了吧!钱明天给你可以吗?”
汪雪认真的说道。但齐心远却以为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可以无限期的无息贷款!”
齐心远扔了烟蒂直接扑到了床上。
“大师非礼了!”
汪雪小声的娇笑着,手却忙着解起了他的腰带。齐心远兽血喷涌,掀起了她的一条腿,将那坚挺逼近了她的腿根!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不是禽兽!”
齐心远摁着她的腿,身子停在了那里。
“我愿意!”
汪雪挑衅的望着齐心远的眼睛说道:“你要是害怕现在也可以走!”
齐心远心想:这一定是一个极浪的欲女了,今天若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她,她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握着那坚挺对准了已经湿润的洞口研磨起来,那里面流出来的花蜜已经将红润的洞口滋润得滑滑的,两边都被泛滥的洪水淹没,齐心远借着那滑腻,一挺,那肉枪便“噗”的一声插了进去。
“啊——”
剧烈的疼痛让汪雪忍不住的叫出了声来,像是不小心被锥子扎了一下,是撕裂般的疼痛,泪水从她那长长的眼角滚出,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两手不由得抓紧了齐心远的皮肉。
“你?”
齐心远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判断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她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当齐心远抽出来的时候,殷红的血滴在了她臀下的床单上!汪雪也勾起身子看向自己的,齐心远那粗大也被她看在眼里,她真没有想到齐心远的阳根会如此吓人。那充血之后还往上翘着,如蛇头一般。看到齐心远那长硕的家伙之后,汪雪的心便紧跟着狂跳了起来,她心想:怪不得刚才刺破之后还是那么的疼痛,这么巨大的东西塞进了那么狭小的洞洞里又怎么不会疼痛呢?凭她的感觉,单是刺破了她的并没有什么,引起剧痛的绝对是因为这粗大的一根将她狭窄的摩擦得太厉害了。
“你怎么不早说呀!”
明明是自己的错误齐心远却想赖在女孩的身上。
“说什么呀!”
女孩娇怨道。
“我以为你是”
“你坏!知道吗?你这话比你的鲁莽更伤人!”
“对不起”
齐心远觉得自己越来越傻,真不该说刚才那话。
“我不怨你,让我做一回你的女人吧!”
汪雪突然温柔得出乎齐心远的意料,她搂着齐心远的身子倒了下去。
齐心远吻着她的耳根,舔着她的玉颈,趴在她的身上再次将那粗大送入了那狭小的慢慢推进,然后轻轻的蠕动起来,不过,他只是慢慢的蠕动而不是了,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用插的话一定会弄伤她的,这么好的女孩他可舍不得伤了她。
但即使这样。那坚挺的粗大在里面晃动的时候,也让汪雪那小感觉到疼痛。
“哦嗯啊”疼痛与快感再一次交织在一起,她本来平滑的一阵阵的收缩着,两腿不断的在齐心远的上搓动。
“啊哟”
汪雪仰着玉颈轻轻的呻吟着,两手不住在齐心远的腰间抚摸,那细长的手指越来越用力的紧扣在他的肋骨上。齐心远插在里面的长枪渐渐了起来,那拉动的距离也越来越大、越捣越深,一次次的轻撞着她深处的花蕊。他用一只手支在床上,而另一只手按在她的一只上忽快忽慢的用力揉捏着。
“啊远,啊唔好痒”
其实她也疼,但她担心自己喊了疼之后,齐心远会停下来不再她,如果那样的话她会更加难受。
随着她的呻吟,她自己也加快了身体的运动,她的身子像是一条鱼被扔到了岸上,痛苦的挣扎着,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深处似乎有一种东西要喷出来,她猛然间紧搂了齐心远的脖子,樱唇微启,上气不接下气的轻叫了起来:“啊——唔——”
齐心远不再长拉深插,而是同样紧紧抱住了她的娇躯,长枪顶着她的花蕊一阵研磨,一挺一挺的,这种研磨更加要命,琼浆一阵阵的从她的蜜道里喷,同时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的感觉好像齐心远就要她的里了。
“啊别包里有”
汪雪气都喘不上来了还想着计划生育呢,齐心远哪管这一套,并不退出。但他也强忍着没有,他真的不想给这个助手添上什么麻烦。当感觉到齐心远停下来的时候,汪雪也不再叫了,此时她完全沉浸在了那种难以言状的快感之中。
“你还给自己准备了?”
“我怕怀孕!”
汪雪不再有让齐心远给她画画时的傲气了,现在完全是一副小乖兔儿的模样,她依然不停的呻吟着,满脸潮红。
“我讨厌那东西!”
齐心远说。
“那怎么办哪?”
汪雪可怜兮兮的样子更可爱了:“我可正好是容易怀孕的时候呀!”
“那我只能射到后面去了!”
“不脏吗?”
汪雪噘着嘴可怜兮兮的样子,她知道都是自己惹下的祸,一切只能由自己解决了。
“不脏。”
“会不会很疼呀?”
“不会的。”
齐心远终于说服了汪雪后,他才把脸俯在了女孩的腿根里,这让本来很大方的汪雪很是害羞起来,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齐心远艰难的在那上舔了几下,再次直起了身子,他将枕头垫在了她的臀下,让她的高高的翘起来,那一条条褶皱向中间汇聚成非常漂亮的图案。他的铃口渗出了些与上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那铃口在中间研磨了一圈之后向那中间挺进,齐心远眼看着那粗大的铃头没入了菊瓣的包围之中。
“啊——疼——”
汪雪紧闭着双眼轻声呻吟着,臀又向上翘了起来,两腿尽量向两边劈开,那热辣辣的滋味越来越深,但为了不怀孕,她只能忍受了,谁让自己惹祸了!
“哦轻点呀!”
齐心远一直推进到再也不能前进了才停了下来,然后又将她的双腿叠了起来,身子压了上去,他用刚刚在她的上舔过的舌头舔着汪雪的香舌,并没有什么异味,汪雪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来。
“还疼吗?”
齐心远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馒头,那暗红的硬硬的充了血。
“不疼了!像根小火棍!”
“看咱们能不能磨出火星来好吗?”
“慢点,那么涩,会疼的!”
汪雪试着将那一收,竟掐得齐心远有些疼!
“你这里的劲好像不比前面的小呀!”
“人家是第一次嘛,光顾着疼了,哪敢用力呀!”
“难道这里不是第一次?”
“你坏!什么破艺术家!”
汪雪娇笑道。
“谁说我是破艺术家?我可是头一次出卖自己的呢,咱们现在不正研究着行为艺术吗?”
“快些吧,回去晚了你老婆会不高兴的。”
“真是个淑女,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别人!”
“我不想让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见了你夫人我还会恭恭敬敬的叫她师母的!”
“你意思是我老牛吃嫩草了?”
“谁说你老了!你一点都不老!我现在还斗不过你呢!”
齐心远终于一边说着话一边运动,她的里再次热辣辣起来,但那滋味很爽,又热又痒的。齐心远勾起身子朝下面看去,她的嫩蒂已经鲜红尖挺,只要齐心远用自己的肌肤轻轻一碰,她的娇躯就会一阵颤抖。毕竟是初次,齐心远不想弄疼了她,不到十分钟的工夫,他就颤着身子喷了出来。那热热的液体灌进那密道的时候,汪雪感觉到了更爽的滋味,她再次紧紧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身子,一股股的也从她的蜜道里窜了出来。
“你那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吗?”
“你说还能为谁?我又不是开店的!”
汪雪娇媚的说道。
“那你可得随时准备着哟!”
齐心远捏着她那依然峭立的。
“都在工作室里呢!”
“原来你让我在那里停车下来就是为了拿这个?”
“我讨厌被别人揭穿哟!”
汪雪害羞的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
“呵呵,不过我想告诉你,那东西套上去很不爽的。”
“那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是不是被小护士用刀子刮宫就更爽了?”
“你说的也是啊,这小身子哪禁得起小护士的狠手呢。你放心,不想怀孕我就不让你怀孕,我向来尊重女性。”
“还尊重女性呢,你勾引了女学生!”
“你可已经不是学生了!咱们也不是什么师生关系呀!你可千万别拿着那条项链当证据哟,不足为凭的!”
“胆小鬼,还怕我会敲诈你?”
“我的知名度够高了!不过,要是想借着跟我的绯闻出出名的话也未尝不可呀!”
“臭美!谁想借你出名了!我就是喜欢你!”
汪雪滑腻的玉体趴在齐心远的胸膛上“我上大学的时候可就盯上你了,谁知还是晚了,让人捷足先登!”
“你不会是为了这个才当我的助手吧?”
“你以为你给的不到三千块大洋的月薪那么有吸引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