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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行在道上,张雅丹掏出手机接通唐娜,问:“现在在哪里啊?”
“在家呢。”
“我要到了,等下去你家接倩倩吧。”
“这么快就回来了?”
“想你了呗。”
“呵呵,不敢当,你等下直接过来吧,我在家等你。”
二个小时的车程转眼就到,张雅丹来到唐娜家,没看见倩倩,就问:“她不在吗?”
唐娜说:“一大早就睡下了。”
张雅丹走进房间看了熟睡中的陈倩后,这才转到唐娜屋里,见她在玩电脑,就问:“你不睡吗?”
“等你呀,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你老公呢?”
“他的事情没办完呢。”
“什么事情要办这么久,是工作上的还是感情上的?”
“去,净瞎问。”
张雅丹坐到唐娜旁边,见她正在看偶像剧,不禁笑说:“我还以为你只懂看不良影片呢。”
唐娜白她一眼:“我可没你这个命。”
张雅丹一怔:“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哼,你看完上火了,还有你老公这个消防员,我又找谁去?”
张雅丹俏脸一红,嗔道:“胡扯!”
“胡扯?你瞧瞧你,两个奶子几天不见,又大了不少,都要快把衣服撑裂了,想必这几天你老公没少给你按摩吧?”
张雅丹忍不住垂头看胸部,果然硕大滚圆乳房将衬衫顶得几欲胀裂开来,想到刚才在车上,坐在身边的一个男人不时偷眼打量自己的情景,忍不住芳心悸动,美眸转动之时透出荡人心魄的春意,就连身为女人的她也不由生出一代尤物之感!
转眼又是一周行将过去,陈江还是没有回来,张雅丹虽然心里谅解,但在通话之时难免撒娇作嗔,这其中固是有讨好取宠之意,但确实她亦发想念陈江,白日忙碌于工作,家庭琐事之中倒还罢了,可每当夜晚独躺在床上,面对家徒四壁,她又不免自怨自艾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仿佛就像丈夫的手压迫自身乳房,带动全身血液流动,让她不禁想起陈江炽热的目光,灼热的嘴唇,灵活的手掌,还有那让她魂牵梦绕的肉棒。
每每忆及此处,她都由梦中惊醒,平抚跳动的心脏,冷静燥动的心灵,暗自唾骂自己不要脸,她也弄不清为什么这段时间她的需求会如此旺盛,是看录像的缘故呢还是因为唐娜时不时不经意的挑逗!
好在这天,她终于听到陈江明天要回来的消息,惹得她心中无时不欢天喜地,走路时高跟鞋踩得地上噔噔响,浑圆的臀部欢欣鼓舞的扭动,胸前那对豪乳颤抖着似在挣扎而出乞求爱怜,脸上的笑容便是绽放在春天的花朵娇艳美丽恐怕都要为之失色!
所以一听到许剑邀她下午唐娜一起到大梅沙玩时,她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
站在海边,任由海浪温柔地按摩双脚,许剑面对大海,只觉一股潜藏于心底的感觉油然而生,不自觉就吟道:“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大海却不骄傲,只说:吾在于天地之间,犹小石小木之在大山。‘庄子真是了不起,胸襟如此博大”张雅丹脸上掠过一丝奇异之色,说:“你倒是能触景生情。”
许剑笑说:“见笑了,我每次看到大海,总不由想起庄子秋水篇里的这句真言。”
张雅丹微笑着蹲下身,双手拨弄海水,问道:“还看不出你有这么高雅的爱好。”
许剑说:“你也太抬举我了。实话告诉你,这句话是我从倚天屠龙记中看到的。”
张雅丹说:“是金庸写的张无忌那本吗?”
许剑说:“咦,你也知道?”
张雅丹说:“我虽从没有看过书,但还是看过电视剧啊,但是我从头看到尾,也不曾见着谁说这句话啊,该不会是你编出来的吧?”
许剑说:“呵,我哪有这个水平去改金大师的作品,我跟你说这句话前后可关系到一段风情浪漫的爱情啊,你不知道真是太可惜了,我个人觉得这是倚天屠龙记不可或缺的章节。”
张雅丹一下感兴趣了,问:“你快说给我听啊。”
许剑看着蹲在地上玩水的张雅丹,忽然目光落在她因为蹲下而敞开的衣领中那一抹雪白的酥胸和微露在黑色乳罩外面的一角乳肉,心血猛然上涌,本来还想多看几眼,但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头侧开,说道:“这句其实是张无忌的老娘殷素素说的,然后张翠山接她的话说:是啊,‘夫千里之远,不足以举其大,千仞之高,不足以极其深。’其时他们两个人正当初识,甚至于分属敌对阵营,正所谓是交面不交心,可却因为这段对话,才让他们第一次走进对方的心扉,及至才有了以后诸般的爱恨情仇,可以说倚天屠龙记的故事全因这段话才得以延续,可叹编剧水平太低,竟没把这个场景放诸屏幕。”
张雅丹想一下,问:“这两句说的是什么啊,有这么大效果?”
许剑说:“开始一句形容的是大海的宽大和深度,后一句则是赞扬大海的谦逊,这虽然是赞赏大海,实则是赞扬当时名震天下的张翠山的师父张三丰,是以张翠山才会对殷素素刮目相看。”
张雅丹脑里蓦地出现一副画面:在一片苍茫的大海边上,一对情侣彼此相对,以诗会情,该是何等到的浪漫!可惜最后不得善终,可不正如眼前之人一样,他那么深切地爱着对方,她却先他而去,心念至此,抬眼瞥了许剑一眼,见他面对大海,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俊朗的面容宛若蒙上一层忧郁的表情,让她心弦为之一动,情不由己地有一种冲动,想去真正了解这个男人的内心世界,在平常玩笑不羁的后面他的感情是不否真如大海一样深不见底!
可随即又转头把诸多杂念抛到空气中,暗想啐道:“我是不是染上忧郁症了?
怎么一下如此多愁善感起来了,他的感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么一想,脸蛋露出笑意,说:”
行了,你别在这抚今追昔了,故事再美,终究只是虚幻。“许剑说:“你想必是被你丈夫当宝贝似的捧着拱着,又怎么会理解我们失意人的痛苦。”
张雅丹说:“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开始另一段感情,像你这样也只能怪你咎由自取。”
许剑说:“我也想啊,只可惜围绕在我旁边的尽是一些庸脂俗粉,你总不能让我屈就吧。”
张雅丹白他一眼,说:“刚刚还以为你真如大海一样变得谦虚了,没想到是白高兴一场。”
许剑说:“这个世界本来说的跟做的就不一样,倘若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地球都成圣土了。”
张雅丹笑道:“你太过奖了,我也只是依着本分做事而于。”
许剑说:“你这么说让我很伤心,难道我就不本份吗,你不给我个解释,小心我炒你鱿鱼。”
张雅丹站起身,把被风吹散的秀发撸到耳后,说道:“哎哟,拿官架子压人啦。好吧,瞧在工作的份上,我就给你下个评语,如何?”
许剑忙道:“快说,我洗耳恭听呢。”
说着,身子屈蹲,手掬着水,抚擦几下耳朵,逗得张雅丹莞尔一笑,理好思路,说道:“你这个人啊,是挺看重情义的,只不过有时候为了掩饰心中的感情,老是喜欢装神弄鬼,言不由衷。”
许剑说:“就这么点?”
张雅丹说:“现在只有这么点啦。”
许剑说:“没关系,我一定努力,让你发现我的更多优点。”
张雅庆斜瞥他一眼,说:“让我知道有啥用,你得向你心上人面前表现才行。”
许剑脑血一涌,险险将“你就是我的心上人”喊出,这时,一直陪同唐娜在远处玩耍的陈倩喊道:“妈妈,过来啊。”
张雅丹闻言,脸带歉意地对许剑说:“我过去一下。”
许剑看她袅娜多姿的背影,被风吹动的秀发,心思只觉如大海波浪一样高低起伏,难以言明的思绪涌上心头,心想:“雅丹,倘若不是害怕你知道我的心思后,从此不理我,我真想剖开胸部让你看看我跳动的心脏早已经刻满你的名字。”
张雅丹当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的心思已经飞到明天,拴在陈江的身上了。
第二天下午,急匆匆地她赶到家中,看到陈倩和陈江在床上嘻嘻哈哈玩笑时,一向稳重的她也禁不住鱼跃上床,双手搂住陈江腰部,粉脸紧贴在他背上,倾听他有节奏的心跳,嗅吻他那充满男人味的气息,一种释然的感觉洋溢胸中,但觉这些日子来的思念煎熬现在都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一家三口躺在床上唧唧喳喳地说上一阵后,一解别来相思之苦后,陈江才说道:“好了,咱们去吃饭吧。”
张雅丹稍理仪容后,跟在陈江和陈倩后边走,突然发现陈江并不向平时那家饭馆方向走,心中好奇地问道:“你这是要带我们到哪里吃?”
陈江说:“今天我买单,请你们母女吃顿好的。”
张雅丹看他直接就向一家燕翅鲍满楼里面走,这家饭店外边停的无不是名贵轿车,进出无不是巨商大贾,贵妇娇娃,虽然她没进去吃过,但也可猜得出其中的消费非是他们所能承受,当下有点忐忑不安地拉住陈江的衣袖,悄声问:“这挺贵的吧?咱们不如换个地儿吧。”
陈江笑道:“放心吧,钱不够,我就把自己押在里面,想你老公我这么帅,你还怕他们不接受吗?”
张雅丹见他满面春风,陈倩也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也就不作声了。
一顿饭吃下来,张雅丹回头瞧着后面灯光华丽,人来人往的酒楼,心犹有余痛地说:“瞧,一个晚饭都把我半个月工资都吃去了。”
陈江说:“我这样辛苦赚钱,可不都是为了让你享福吗,你别这么多愁善感的,多扫兴啊。”
张雅丹白他一眼,嗔道:“现在是享福了,过几天交不出房租,你想过哪里的天桥睡着舒服没?”
陈江说:“嘿嘿,我舍得让你这样身娇肉贵的老婆,还有我这活泼可爱的女儿沦落街头吗?你也太小瞧你老公了吧?”
张雅丹眼珠子转了转,问:“怎么,莫非是你升官提工资了?”
陈江说:“可不正是,要不,我敢这么消费吗,不怕你把我休了啊?”
张雅丹大发娇嗔:“死人,在电话问你,你倒是保密得很啊。”
说完,原先挽着他手臂的小手捏住他肋部,陈江痛得直咧嘴,连声说:“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你给我电话的时候,我还在珠海,我也是回到公司后才听老板说的,要我怎么说啊。”
张雅丹松开手,嫣然一笑,说:“这还差不多!”
夫妻今番重逢,张雅丹和陈江连哄带骗将陈倩请到外厅去睡,两人在房中自是共效鱼水之欢,抵死缠绵,陈江再次领略到张雅丹万种风情,千种温柔,让他陶醉不已。
此刻张雅丹的身体就如同是一片神秘而充满藏宝诱惑的土地,吸引着陈江去勘察,在这片土地中的每一处高峰,峡谷,洞穴,平原以至每个秘密角落无不被他仔细再仔细翻了一番的检察,鉴定,再无一丝保留!
雨消云散后,张雅丹满足地说:“老公,你真棒!”
陈江依旧恋恋不舍地抚揉丰满柔软的乳房,说:“多谢老婆大人夸奖,为夫惭愧!最后还是屈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张雅丹格格笑着,乳房发出让人心醉神迷的乳波,惹得陈江眼珠直欲蹦出来,一双手揉得更起劲了,张雅丹问:“你在珠海这几天,没偷吃吧?”
陈江不怀好意地手指在她大腿间掏一把,然后把手掌摊开在张雅丹面前,说:“看见这种浓度百分之百的精液,你还会对我的忠诚有疑问吗?“张雅丹眼睛注视白色精液,内心一种悸动,两腿活动时感觉到那处的湿润粘稠,呼吸惭急促,媚眼水雾笼罩,昵声道:“这又是哪门子理论,瞎扯!”
饭 陈江把肉棒放到张雅丹阴洞外,厮磨着,说:“要不,我再次用行动来证明一下?”
张雅丹挣扎着身子,笑道:“好了,相信你了。我可经不起你折腾了。”
陈江得意洋洋,说:“看你还敢嚣张不。”
张雅丹娇滴滴地说道:“我哪次在你面前不是温柔体贴的有如一只绵羊,那有嚣张了?”
陈江笑道“你哪里像绵羊了,分明就是一只狐狸。”
张雅丹微笑着不说话,尽享着陈江双手抚摸肌肤时传来的丝丝快感。
陈江说:“公司这几天让我休假,我闲得无聊,想去找新房子,你的意思呢?”
张雅丹甜甜一笑说:“有你操劳,我求之不得呢。”
陈江又问:“还是住这附近吧?”
张雅丹说:“你全权处理吧。反正我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怕你要睡马路,说不得我只好随着你啦。”
陈江还想再说,张雅丹迷糊中说道:“呖,我困了,要睡啦,明天还要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