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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难言的隐衷,生活的波折使她失去信心,美好的理想被无情的现实击碎了,只好远离家乡,远离父母,只身逃到厦门,逃避那过去的伤痛。但怎能抚平那伤痕呢?我同情她,心里她恢复自信,默默的安慰她。
她躺在我怀里,俩人的手互相抚摩着,像兄长似的安慰自已的小妹,希求她忘掉过去的不幸,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眼,盖着她的眼,说∶“睡吧。”她说∶“闭着眼了。”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触到她的嘴唇、鼻子,她一动不动,两只手按住我的手,往下抚摸着她的修长的颈、前胸,轻轻摸弄着她的索骨,再向下抚着柔软的乳房边缘,她已沁出丝丝细汗。她说∶“汗多了吧。”拿了张手纸擦了擦脖颈和胸脯上的细汗,又躺回我身上。
我继续用右手摸着她的乳房边缘,她的乳房和妻的差不多一样大小。我多想抚摸到她的乳头,被可恶的乳罩阻隔,我的中指碰到一点微硬的乳头。
“能解开胸罩吗?”我试探着说出我的欲望。
“不要。”细细的回答。
我的手一下缩回,又和她的五指交缠着。
“你来这里多长了?”
“才两个月。”
“哪里人?”
“江西南昌。”
“我刚去过。”
“真的?”十分天真的样子。
“南昌不是也有舞厅吗?”
“我逃出来了。”
“为什么?”我吃惊了。
“一言难尽。”
“能说说吗?”
“还是不说的好,会伤心的。”
“我看电视小说时,看到人家伤心哭泣,我眼圈就会红。”我内心的软弱表露出来。
“我也是,看到伤心时,会呜呜地大哭。”她也真心地表露出本质的善良。
我紧握着她的手,表示理解同情,真心的能让她快乐,忘掉过去的痛苦。
当我们又跳完一场舞回到小包厢时,我搂抱着她躺在我的怀里,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容,但可感觉到她对我的信赖。当我们每跳完一首舞后,她总拉着我的手进入包厢,放心的躺在我怀里。
我替她剥开一根香蕉请她吃。
“谢谢,你也吃。”
“你怎么让,我也能吃呢?”
她想了一会,用嘴含着香蕉对着我,我一下咬了过去,碰到了她柔软的嘴唇了,我心里一阵颤抖。我们默默地偎依在一起,听到她轻轻的呼吸,飘过一阵阵淡淡的体香,心里打着乱鼓∶我能吻她吗?
她的脸偎依着我的脸,轻柔的婆娑着,我低着头,用唇轻轻地掠过她的脸、手、脖颈,小心翼翼地触到了她柔柔的唇,轻轻一压,她突然张开了唇,一条温软的热乎乎的舌跳进了我口中,美妙的感觉油然而来,只感到她的舌滑溜在我口中,活跃着、跳弹着、挑逗着。
我第一次和另一个女人接吻,心内震颤,带着一种罪恶的快感,品味着美妙的吻,几十年正统教育的伦理被瞬间化为青烟云散。过了好一阵,她才用手轻轻推开我,我依然在紧张的颤抖中品味着她甘美纯甜的馀香。
她拿了一张手纸帮我擦涂在唇上的艳红的口红,再在自己的唇上擦了擦。她是十分细心的,生怕出去后别人会发现我俩接吻过。我深深地感谢她的细心,她是我一生中除妻之外第一个和我接吻的女人。
“谢谢你。”我把她搂在怀里,脸贴在一起,静静地听着缠绵的舞曲。
外面有个小姐叫着她的名字,舞结束了。她在朦胧中醒来,不情地站了起来,拉起我靠住墙角,手搂住我的腰,我抱着她的颈,脸紧贴着脸地拥抱着,全身贴靠在一起。她柔情万种地摇动着屁股,用力地摩擦着我的下身,我开始兴奋起来,跟着她有力摩擦着,似我和妻在作爱时的触感。
时间在流逝,显得格外的宁静。过了一会,她推开我,拉着我走出了舞厅,整个舞厅空荡荡的,大厅门边站着几个小姐,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伸出手低低着告别她,她微笑着向我告别。
第二天上午,报告会开始,下面已经坐满了人,黑黑的一片,我作为会议主持人,精神十足地把握会议,而会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她和我在一起。
司机小徐十分机灵,彷佛知道我的想法,没有跟我说,就叫阿娜小姐来陪我吃饭。她来了,望望我,坐在我身边,厦门市的同行老张是东北人,性格豪爽,说话不遮口栏,喜欢给她劝酒,她说不大会喝,但也不十分拒绝。
一杯又一杯,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了,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艳丽欲滴,我想劝她少喝,怕她失态,但她仍不坚决的回绝,又喝了一杯,已经支持不住了,我心疼起来,不得不替她说话∶“算了,不要再劝酒了。”
我这一说,大家才罢休,他们只得叫过另一个小姐来陪酒。让他们去喝酒劝酒,去热闹吧,我俩都不说一句话,用心来表达自己的心意,默默的互相用饮料敬酒乾杯,给她点上一点鱼、夹一点菜,她说谢谢。我俩不理其他人,互相再来一杯饮料代酒,有点旁若无人,互相表示亲热和爱意。
老板娘早就为我俩准备了包厢,当我们走到舞厅时,她拉着我的手到包厢。我一把抱着她倒在沙发上,她的脸依然偎依在我脸上,手指互相交缠着。
平静的坐了一会儿,她拉着我到舞厅开始教我跳舞,一会儿跳起花步,一会儿左旋,一会儿右旋,我凭着感觉跟着她跳着。一曲终了,我拉着她的手重到包厢,没有让她坐,一把抱住她拥抱着,对着她的唇深深地接吻,她温软的舌滑进我的口中,我也伸进了她的口中,互相激动地交缠着、吞吐着,美美地品味着一个女人的吻,那么清香滋润,那么柔软甘美,过了很久很久才分开。
我抱着她坐在我的腿上,她问∶“重吗?”
“不重。”
“你说我有多重?”
“不到一百斤。”
“只九十斤。”
我抱着轻盈的她,双手抚摸着她的背、腰、腿,和着音乐的节拍,轻轻地拍打。她似乎闭着眼,品味着我对她的温情。她认为我是有身份的人,能够对她理解、同情和尊重,不失为有气度的男人。
“我今天不走,是你的原因。”上面来电话要我回去,我藉故多留一天。
“真的?”她不敢相信。
“我舍不得离开你。”我动情地说。
“我说过我们是有缘份的。”她说。
“真的,我好想你。”
“你还会来吗?”
“我一定来,就来找你。”我似乎很有信心。
“等会我把传呼号码告诉你。”
“我会永生记住你的。”
“我不想一辈子在这圈子里,想开店,开一个快餐店,给中小学生送饭。”她要有自己的心。
第一场舞结束了,第二场开始,舞厅里只剩下了几个小姐,我先唱一首晚秋,用自己深沉的声音来表达对我的思念。她唱了一首幽伤的歌,她说过她喜欢唱伤感的歌,我俩各唱了几首歌,我会她鼓掌,她为我鼓掌。最后她点了一首心雨,要我和她对唱∶“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缺堤的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的把你想起?”
歌声如泣如诉,我俩已完全沉浸在彼此思念的旋涡中了。
音乐响起二步舞,我请她跳一曲,她拉着我进入一片舞池,舞厅黑黑的,看不见有没有其他舞伴,随着温柔的音乐慢慢的跳着,我贴着她的脸,又搂着她的腰,她也搂着我的颈,红热的脸贴在我的脸上,前身全都紧紧贴着。我接触到她柔软的乳房和腹部,她的两腿摆动着,清楚地感到她结实的腿对我的撞击,撞击着我的心,我不意音乐停下来,永远响下去。
我俩在小包厢里又拥抱接吻了,全身紧贴着,她又一次摆动着小腹,和我双双进行精神的作爱,久久不想放开。音乐声停了,一点灯光也没有了,只剩下我俩人,我说不出一句话来表达我的真诚、我的思念。
我的思路紊乱,她说过给我传呼号码,但我不敢向她要传呼号码,怕会打传呼再见到她,也不敢给她名片,怕今后会思念她,只有默默的祝她幸福,祝她成功,永远永远我回房间,时间已是深夜零点三十分了。
我要回京了,我盼望她能来送程,但不敢说出来,和主人、老板娘、客人们一一握手告别。她总于姗姗而来,惊喜之情,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她走近来向我告别,我强忍自己,克制自己,和她握了一下手,生怕自己不坚强,会留下来。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无言相对,千言万语,怎能用言语表达?走了,走了,何是才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