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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芷蕾将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天她不吃不喝,除了想念无法做其他事。
不见关恒君的时候,她已经想念得夜夜不得安眠,何况是再度见到关恒君。
坐在车里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在那一瞥中,她看到他瘦了许多,他看着她的眸中她看到了在乎,还有想念,最重要的是他说的话——他说对不起,他说他错怪了。
难道他已经知道全部的真相,知道她是被家人逼迫,不得已才接近他,可她并没有出卖他。
是吗?他已经查楚事.他原谅她了吗?
可能吗?
她不知道,当然更不可能下车去问,所以只好独自在揣测中煎熬度日。
“芷蕾,其实你认识那个男人,对不对?”
一向寡言,而且内向的苏仲志一直喜欢丁芷蕾,但只敢放在心底,始终都没有勇气说出口,只能由着妹妹瞎起哄,期盼有一天,起哄能成真。
但想到那个身充满爆发力的男人,苏仲志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丁芷蕾。
“以前认识,但现在”没有瓜葛这四个宇还没有说出口,丁芷蕾心里已经发酸。
“现在怎么样?”
看到丁芷蕾眼里蓄着泪,知道她很难过,而且肯定是为了那个男人,但苏仲志还是狠心的要问个清楚。
这一辈子,除了相依为命的妹妹之外,他不曾跟任何一个女子相处这么久,更别说是动心了。丁芷蕾是第一个,而对她尤其是跟她相处了这一阵子之后,他发现自己渐渐爱上了她。
丁芷蕾的闷闷不乐,还有常常失神、发呆,让他敏感的知道,她心里住着别人,但即使是如此,他还是希望能感动她,让她接受他。
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出现,尤其还引起她这么大的变化,这下子,他怎么还能慢慢的等?
听到苏仲志的问话,丁芷蕾只能摇摇头、再摇摇头。
现在怎么样?千言万语,要她怎么说?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代表你想遗忘不愉快的过去,那么芷蕾,嫁给我吧!让我用我的爱,帮你忘掉过去所有的不快还有伤痛。”
单膝跪在地上,苏仲志说得脸都红了。
这也难怪,因为这些话他可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说。
何况他是凝聚所有的勇气才敢开口,要是失败的话,就再也没有第二次了。所以,此时此刻,因为脸红、满心忐忑,天气冷冷的,他的额头却冒着汗,他屏息以待她的回答。
“仲志”
唉!为什么他要开口求婚?这教她该怎么回答呢?除了关恒君,她的一颗心根本不可能再接受别人呀!
“芷蕾,嫁给我!”她的叫唤给他信心,他伸出手紧握丁芷蕾略显冰凉的小手,诚恳的再说一次。
“我对不起。”
对这个一直都呵护关爱她的男人,她真的只能说对不起!
“别,芷蕾,别这么快回答我,再考虑考虑好不好?我可以等。”他很想挤出笑,但却牵强得像哭。
“不要等,仲志,我对你好,那是因为我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不要误会。”
“不管怎样都好,芷蕾,让我照顾你。”他的双眸热切的看着她。
“苏大哥,你已经是在照顾我了,不是吗?”
“不要!不要叫我大哥,芷蕾,我希望”她又叫他大哥,老天!她叫他大哥就表明了是要跟他划清界线,那他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他不要呀!
他希望芷蕾当他的妻子,他喜欢芷蕾甜甜蜜蜜的喊他仲志。
“大哥、大哥不好了,我们的花店被人砸了。”
苏玟玟的叫嚷暂时解除了丁芷蕾必须面对的难题,但她所说的话把他们都吓傻了。
“玟玟,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毕竟是男人,苏仲志第一个恢复神智。
“大哥,我想经过昨天那件事之后,你一定有许多话想跟嫂嫂说,所以,我就决定出去约会、让你们独处。哪晓得回家的时候,经过我们的花店,看到它被人砸了。”苏玟玟简洁的解释着。
“走!我们快过去看看。”
花店是苏家兄妹所有心血,而现在花店被砸应该说彻底被毁,他们匆匆赶到时所瞧见的,是花店里的一切,包括那小小的办公桌,全都被砸坏了。
所以,丁芷蕾才会不得已地来见关恒君。
虽然,她实在无法相信关恒君会做出这种不光明磊落的事,而且她对他早已经不重要了,他有必要这样报复她吗?但,苏家兄妹的花店,的确是在她见过他的第二天被人砸毁,丁芷蕾无法不做这种联想。
只是,没有通行证,也没有预约,丁芷蕾不但见不到关恒君,甚至连“东尖集团”的大门她都进不去。
刺耳的煞车声,把刚做完例行巡逻的保全人员吓得惊跳起来。
“该死的女人,又是你!你是找死是不是?”保全人员边说边冲过来,一副想手掐死丁芷蕾的样子!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等关总裁。”
“关总裁出差,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去去去,别在这里捣乱,要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就这样,丁芷蕾因为怕错过关恒君,所以天天都到东尖集团的停车场外面等着。再累、再疲惫,丁芷蕾都不敢随便离开,她硬撑着度过了第五天,眼看着过了加班时间,公司里所有人差不多都走光,心想今天她又要失望而归,一道乍来的车灯照得她睁不开眼。
连日来的守候,让她再也撑不下去,车还没开到她面前,她已经忍不住倒下了。
失去意识前,她唯一听到的是那个已经警告过她多次,威胁要把她丢到大海喂鱼的保全人员骂人的声音。
将丁芷蕾抱回家,然后安顿在床上后,关恒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生怕这一切又只是他梦境的一部分而已,等梦醒,她又会消失不见了。
当一切事情都忙完,他真的再也忍不住抱着丁芷蕾,像是要把她揉进他身体一样。直到抱紧丁芷蕾的此刻,他才惊觉自己对她的想念,根本超过他所以为的。
都是他该死的自尊心、该死的的脑袋,要不然,他也不必受这么久的相思之苦。
而丁芷蕾无意识的呼唤,让他满腔的热情瞬间冷却。
“仲志”
仲志?该死的女人,居然在梦中叫唤别的男子,莫非她心里没有他?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你的仲志。”他说得咬牙切齿,不过双手还是舍不得放开她。
“仲志。”花店毁了,他们以后怎么办?看到他们苦着脸,她好难过!她该怎么帮他们呢?
该死的!他受不了了,受不了她口中叫出除了他之外,其他男子的名字。“丁芷蕾,给我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关恒君,不是你的仲志。”他忍不住怒吼。想起那名女子亲热的喊她嫂嫂,还有那个她投怀送抱的男子,他就好生气!
他一张俊朗的脸庞因此变得苍白、健硕的身躯紧绷着。
她习惯的声音,还有熟悉的味道
丁芷蕾终于慢慢转醒,那张她魂牵梦系的俊颜就在她眼前。
她一惊,接着是狂喜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她变得黯然。
“关恒君?”
还好,她没有叫错名字。“谢谢你还记得我。”关恒君下颚的肌肉轻轻地抽搐着。
“我”语气一顿,因为他看起来好生气,而她一向怕他生气。她希望他开心,快乐。
“找我有必要撞车吗?”他想到前几次的撞车经验,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尤其是每一次,他都被气得想掐死她。
“不是,我因为见不到你,所以”别慌呀!丁芷蕾,把话说清楚,苏家兄妹可是等着你去救呢!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如果”他真的不敢想像,她这样莽撞,万一驾驶来不及煞车,那
“我很小心的。”
哼!小心个头,她刚刚差一点就成为他的车下亡魂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包气了。
她让他又爱又气,天!这是什么样磨人的情绪啊?
关恒君咬紧牙关,不知道该对这个他爱极了的女人怎么办才好。
“关”
“不要告诉我,你这么拼命要见我,是因为苏仲志。”
那男人的货车印有花店的名字,要找的确不困难。如果不是香港分公司有事必须他亲自处理,他不会等到现在。
“我的确是因为他来求你的。”
“免谈!”关恒君想也不想的拒绝。
“关先生;我求求你,放过苏仲志,放过他们的花店好不好?”以为他想掉头离去,丁芷蕾赶紧抓住他一只袖子,恳求的说着。
“你说什么?”
“我们见面的第二天,他们兄妹俩辛辛苦苦经营的花店就被人砸毁了。”感觉关恒君的怒气升高,丁芷蕾越说越小声。
“你认为那是我做的?”
“我”
“丁芷蕾,告诉我,我关恒君在你的心目中,真的是这么卑鄙的人吗?”他逼近她,不准她逃避。
“我不,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是不想他们受到伤害。”她说得可怜兮兮的。
天知道,他离她这么近,近到她能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看见自己。还有他那熟悉的气息,侵具着她所有的知觉,几乎夺取她的神智,让她无法克制的轻颤。
当他注视着她时,先前折磨她的酸溜情绪,顿时一扫而空,她心中浮现一种温暖的爱恋感觉,让她呼吸急促、心儿狂跳。
天呀!她真的好爱他。
“他们是你的救命恩人,不可以受到伤害?我呢,你就忍心伤害我?”
“我不是,我没有,我从来、从来都不想伤害你。”她委屈的道。
熟悉的男性气息向她席卷而来、包裹住她,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圈入怀中,再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
“好了,别哭了。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查清楚了。”舍不得她哭,他终于缓下了语气。
是都查清楚了,他从她那个花痴姊姊丁美薇的口中问出了来龙去脉。他差一点失身,却成功的套出了一切,包括她从小到大的生活,还有这一次被逼的全部经过,钜细靡遗。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关恒君真心的说着,用着他好听的嗓音,自责地道:“是我!我才是那个该死的、伤害你的人。”
“别、别这样,我又没怪你。”她抬头,轻触着他显然许久未刮的胡渣。
“可是你嫁给别人了。”他控诉着。
他清楚的知道,就算丁芷蕾已经嫁作他人妇,他也一定要将她夺回。
她是他这一辈子唯一爱的人,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休想拥有她。
“我没有。”赖在他身上的感觉真好,让人安心。
“为什么没有?我看得出他很爱你。”他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叫苏仲志的男人,眼中明显流露出对她的爱意。
为了这件事,他首度在开会中分心、不知所云。
“可是我不爱他,我爱的是你!”
“好,那就要我,回到我身边。”他语气坚定,清澈的眸中没有半点犹豫。
“关关,你真的不气我了吗?”
“我没有办法去气一个我爱的女人,何况你是被逼的,我心疼你都来不及了。”
捧着她的脸,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话,热烫的呼吸挑逗着她的感官,每一句话,都像一个轻轻的吻。
丁芷蕾呼吸急促,几乎无法思考。
“可是我笨手笨脚”她有一点自卑的道。
说穿了,这样质的男人,她真的自觉配不上呀!
“我知道,没关系。”他吻了她一下。
“我背叛丁家,再也回不去了。”想到先前她一直努力地想让家人真心接纳她,结果却变得让人遗憾。
“你有我。”他的吻停在她的唇上,不愿再移动。
带着男性的霸气和迫人的气息,他要让她明白,她可以依靠他、可以信任他、可以安心的让他为她遮风挡雨。
她的心被深深地感动了。
“关关。”
“嗯。”他很高兴丁芷蕾又这样唤他。
“仲志他”
“住口!我不准你在这个时候想他。”
“我不是想他,只是希望你帮助他们。好不好?关关,花店被砸后,他们真的一无所有了。”
在被关恒君吻得失去理智前,丁芷蕾赶快开口央求关恒君帮忙。
跟他们兄妹生活的这一段时间,她知道他们虽然拥有花店,但银行的贷款尚未还清,他们生活得很辛苦,而她真的很希望在他们正需要人帮忙的时候,能出一点力。
“他们一无所有关我什么事?”
“关关,你怎么可以这样见死不救?”她嚷着,听出关恒君话中仍带醋意,她又道:“我只是想报恩,你不帮忙,难道真要我对苏仲志以身相许?”
“住口!我不准。好吧,我答应帮他渡过难关。”他不是很高兴的说着。之后,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对丁芷蕾露出一个别有企图的笑容。
“笑什么?笑得这么恐怖?”丁芷蕾的鸡皮疙瘩全竖起来了。
不过她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说不上来的甜蜜感觉。
“我答应你帮苏氏兄妹渡过难关,你怎么报答我?”
“我、我怎么知道!”
粉红的舌尖溜了出来,原本是想舔舔自己的唇,没想到却舔到他近在咫尺的唇。
关恒君双瞳一暗,被引发的火熊熊燃起,他欺上她的唇,有力的窜人她口中,行道地与她纠缠。他的双手像铁条一样,紧紧的将她囚禁在他怀里,倾注所有热情与她缠绵。
睽违已久的感受汹涌而来,丁芷蕾感到晕眩。
低吟一声,她不自觉的攀住必恒君的颈项,扬起头,稚嫩地学他一样的亲吻他。
“现在知道了吗?芷蕾。”
“知道什么?”
“我要的报答就是——好好爱我!”
她没有回答,只是捧住他的脸,软软的唇笨拙的滑过他粗浓的眉、深邃的黑眸,再含住他的耳垂,然后顽皮的轻轻啃咬着,耳中听见他的喘息还有愉悦的低吼。终于,关恒君再也忍受不了地压下她。
“小磨人精,现在换你尝尝我的厉害。”
关恒君的大手迅速地滑进她的衣服里,挑逗的抚过她细嫩的肌肤,而后解开她的衣服,攀上他想念许久的玉峰,引发她一阵阵的**热潮、让她无法思考。
丁芷蕾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感觉,只能在关恒君的怀中娇喘、轻颤,随着他的引导,追随他到海角天涯。
两心坦诚以对,不再有误解和猜忌。
一股甜甜的滋味涌上心头,丁芷蕾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扬起,她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身上传来的酸痛,还有关恒君霸道的圈住她,证明昨夜的缠绵不是她妄想许久的白日梦,她真的回到他身边了。
想偷偷溜下床为他做早餐,他不肯松手。
“不准再离开我。”命令的语气,却像恳求一般。
“我不是要离开你,我是要”
“我知道,你是要昨晚的戏码再上演一次。”关恒君暖昧的说着,一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关关,别这样,我肚子饿了。”
“我知道,我也饿了。”他再偷了一个香后,终于放开她。
“关关,待会儿你去上班后,我想去看看仲志他们。”趁着他心情好,丁芷蕾开口说。
知道他们的处境,所以她不放心。
“不准!”
“关关,你怎么又这样?我只是去看一下,看看他们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答应过我可以”
唉!想不到呀!这样一个事业横跨国际、傲视群伦的人,吃起醋来居然如此也没完没了!
“我跟你去。”不让她拒绝,他不容反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