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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腿,屁股,到侧腰,林伯继续享受着抚摸阿美纤细白嫩的胴体,而馨美依然嘻笑着,为了闪躲他粗皮的手掌,而在阿伯大腿上不停扭动着身躯,随着馨美的扭动,她下体原本的湿润都抹在阿伯的大腿上了,林伯的大腿顿时多了一片湿黏。
“家里多了个幼齿辣妹,我全家都感觉年轻了起来。”林伯掀起馨美睡衣的一角,偷看了一下她形感美好的乳房,他原本半软垂在胯下的阳jù起了反应,缓缓往上抬起,碰到了馨美的大腿。
馨美感觉到了,露出一种狡猾的笑,她一手抓着阿伯半硬的jī巴,起身换了姿势,白皙的大腿一跨,变成面对面的跨跪,坐在阿伯的两腿之间,馨美抓着林伯的jī巴在她下体的阴毛前握套着。
“阿伯你真客气,我还担心馨美在那边会给你带很多麻烦呢!”我说着。林伯觉得当时的我果然完全在状况外,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馨美的臀部。
馨美以如此近的距离妩媚地跟阿伯对望,她一边感觉着握在手中的家伙逐渐变硬,一边开始出现要捉弄阿伯的念头,也因为这样的色情念头,她的股间不由自主地分泌滑润起来。
阿伯感觉到下体被馨美套弄得坚挺,知道她企图要影响他说话,于是他清了清喉咙,接着说:“是有比较累啦不过阿美也不错,她都会找我打炮!”想不到林伯竟然给她反将一军。
我还来不及追问,馨美早已抢过了电话:“你不要听阿伯乱讲啦!怎么可能嘛!”阿美镇定地说着,一边瞪着林伯,怪他老是趁机搞破坏。
阿伯的手开始在馨美的两片屁股之间游移“我们是在在”此时林伯的手大把地抓着她的屁股肉揉捏,他心里不断地赞叹我老婆臀部触感的软q。
“下棋啦!阿伯下棋喜欢用炮,所以说下棋是打啊”馨美话还没说完,阿伯调戏式地将手指前端抵住馨美的菊花眼,突然的刺激害阿美屁股一缩,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一个重心不稳使得馨美往前微跌,连忙搂着阿伯的脖子,拿不住的话筒掉在阿伯身上。
林伯呵呵笑着捡起话筒:“没事,没事啦!”林伯的捣蛋成功,更让他得意的是,还能够亲口告诉我,在跟我老婆打炮的事实。
“我刚刚按到恁老婆排便的穴啦!”林伯呵呵笑着:“她本来消化不太稳,我这样给她胃肠再更通顺一点!”馨美听了,没大没小的推了一下林伯的头。
“果然是前辈,一下子就比我还了解我老婆的身体。”无知的我竟然还怀着感谢的心。
“对啊!对啊!”阿伯的手由下伸入馨美的衣服里,随即捏着她的奶子,一边继续说:“恁某的全身躯都被我们摸透透了啦!”说着,他的手又沿着阿美的背腰线滑到她的股沟,顺着股间往下探索,抚着馨美湿润的阴户,馨美也不甘示弱地跟住握着阿伯的jī巴。
摸着摸着,馨美的手中的阳jù又更硬了,我听到她跟阿伯说:“你不要再乱讲了喔别忘了你的把柄握在我的手中!”话筒那边传来阿美威胁性地警告阿伯,然后开始套弄阿伯的jī巴。
林伯呵呵笑了一阵,接着说:“你们家阿美就是爱给我打枪!”我跟着呵呵回应之后,好奇地问道:“说到下棋,以前我倒不知道馨美对下棋感兴趣耶!”“你一定很少跟她打炮,对不对?”林伯开始他的长篇大论:“是说也难怪啦,你们也才刚结婚不久,打炮的机会不多啦!”“我是对下棋没什么兴趣”疲倦的我边听边打了哈欠。
林伯将手伸向馨美身上睡衣的扣子,他手指一拨,就解开了扣子,边说着:
“你一定也没发现,”毕竟这件原本就是阿伯的睡衣,没两下就把馨美的扣子全解开了:“阿美也是炮的爱用者啊!”馨美灵机一动,想到刚刚小林跟林伯父都故意在她讲电话时乱搞,加上刚刚阿伯又以发情母狗来取笑她,现在她要藉机整整阿伯,让他也不能专心讲电话。
“真的吗?”我又揉了揉眼睛,试着振起精神。
馨美于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握住的jī巴,缓缓地褪去阿伯的包皮,露出了油亮黏滑的guī头,再用她纤细的手稍加速度的套弄着,持续着阳jù的硬度。
“当然啊”阿伯推开馨美一边的睡衣,看着她露出半边的裸体,心里赞叹着年轻女体的幽香:“她天生就是打炮的料啊!”馨美也毫不防备,任由自己的胸部在阿伯面前展示,反正她的身体在这家人面前也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况且接下来她正好要好好地运用肉体当作武器。
“她在这里常常打双炮啊!”阿伯说着。这几天原本就见惯了阿美的裸体,今天因为稍有遮蔽而显得更加性感:“这几天在这里,阿美常常不是找我打,就是找小林打。”馨美将自己的下体往前稍挺,平坦的小腹跟阿伯靠得更近,原本就毫无遮掩的股间部,因大腿更张开而连带拉开了小阴唇,露出了毛丛中的穴口。
“馨美在你那边一定学了很多吧?”关于下棋,我实在不怎么内行。
馨美手抓着林伯直挺的jī巴碰触自己的阴户,用guī头揉搓着阴毛间湿濡的阴核,然后往下顺着润潮来回摩擦着暴露在外的肉洞口。
“当然喔!”阿伯意有所指地说着:“我教了她好几招,可惜你看不到阿美表演啦!”林伯边说边享受着馨美淫诱的前戏:“恁阿美多赞你咁知!”馨美听着阿伯叙述自己的淫荡,也感受到手中阳jù的涨挺,更加挑起了她的欲望。
我问道:“小美在那里真的那么厉害啊?”馨美一手固定着阿伯的家伙在自己胯下,就像大肠包小肠,用大阴唇两边包着jī巴,稍扭着骨盆,前后磨着阳jù的茎部,几次下来,涂了一层自己黏滑的淫水覆着林伯的整只jī巴。
“可不是吗?只可惜你没留下来看咧!”馨美引导着林伯的guī头,自己将yīn道口凑上去抵着,她轻咬着嘴唇,腰部稍往下压,私处的两片小唇含着阿伯的guī头,一阵舒畅的情欲也传遍了馨美全身,她闭着气压住了呻吟。馨美将肩膀上的长发撩往背部,微启着眼,透过她的长睫毛看着她眼前这个将要被她玩弄的男人。
“那馨美如果没有出去找人比划一下,好像蛮可惜的!”我客套地回应着。
馨美就这样一手搭着林伯的肩,一手稳着他的家伙,开始上下扭动臀部,阿伯的guī头帽缘摩擦着馨美敏感的yīn道口,她的性器本能上泌出不少淫水润滑。
“有啊!阿美这两天也有出去,找了几个不同的人打炮啊!”听着阿伯说,想不到还真被我说中了。
馨美低着头看着自己下体的阴毛丛,阿伯的jī巴顺着黏滑在她敏感的yīn道口滑来滑去,guī头也在一前一后间试图探进馨美的体内,但每次都是半个guī头顶着湿润肉穴,随即又被阿美滑开。
“你家阿美跟他们打了一炮还不够,就干脆彼此成为炮友啦!”馨美听着阿伯有意无意地说着她犯淫的行径,一阵羞愧加速了她的心跳,穴里更是泌出了加倍的淫润。
“炮友”精神不济的我喃喃重复着阿伯的语尾。
“对啊,馨美在这边可是交了不少炮友啊!”看着馨美还迟迟不让他的家伙进入,阿伯抓稳了jī巴滑到洞口的机会,顺着湿滑往上一顶,成功地攻进了馨美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