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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厉若海的出场引起了侠女们的疯狂,凌空都差点保不住自己前排的位置。那些个侠女们一旦激动起来娇躯横冲直撞,要是碰上几个漂亮的凌空自然不会落荒而逃,他并不介意和美女们多多“挤油”就算被美女们揩油也没什么大不了,为了美女献身本来就是每个男人应尽的义务。
但江湖中并不是全部都是美女,事实上由于苦练武功,整天风吹日晒,侠女们的皮肤大都不太好,稍显粗糙,高深的内力修为倒是具有养颜的功效,可是高级货色不管什么时代都是不可能普及的,因此江湖是大门女个个大有来历,就算同样的容貌,一个修炼外功一个修炼内功,练上几年两人的姿色将会相差甚远。
挤到凌空身边的恰好就是普通的江湖侠女,皮肤粗糙不说,还生得膀大腰圆孔武有力,凌空被她们一挤还以为来了几个彪形大汉,仔细一看她们丰硕的两座大雪山才意识到这居然是几位侠女,这让凌空冷汗直流,他的小胳膊小腿可经不起这几个“大”侠女的折腾,于是他只能乖乖的让位。
这几位侠女虽然个个都生得很有特点,但对厉若海的爱慕之情显然不是假的,她们热情似火,卖力的给厉若海加油鼓气,并且一股脑都要嫁给厉若海为妻为妾,这让凌空在羡慕厉若海的同时也不免幸灾乐祸。
之所以说凌空差点就保不住自己的前排是因为他最终保住了,这倒不是他对那几位侠女动粗,这种没品的事情凌空还是干不出来的。凌空能保住前排全是因为后面来的两位侠女。事后想来还真是败也侠女成也侠女。
后面来的这两位自然不可能改如同前面几位一样特色突出,相比较前面这几位,后面来的这两位长得很正常。她们俩只不过比大多数人都漂亮而已。
看到凌空的背影,那个娇小的美人儿惊道:“喂,你不是离开京城了吗,现在怎么回来了?”
听到她娇美的声音,周围的很多男人都回头来看,她极为彪悍,美目一瞪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凌空也和周围的人一样左顾右盼,却不料那个娇小的美人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还装什么,真以为易容了我就认不出了你了啊。光凭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周围的男人一片羡慕嫉妒恨,虽然都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实际上都在想凌空和这个娇小美人儿之间的不能告人的往事。只有那几个厉若海的忠实粉女侠不为所动,依旧卖力的高声叫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她们对厉若海的一颗爱慕之心。
凌空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虚夜月,回头笑道:“好巧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虚夜月冷哼两声,忽然上前一步走到凌空身前,凌空甚至能够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凌空下意识的后退,惊慌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再说了,这里人这么多,你要是想我们也可以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再交流感情啊。”
虚夜月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道:“让你胡说八道!”又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这张被涂抹的乱七八糟的脸蛋罢了,呶,给你毛巾,你快点把脸上那些脏东西都擦掉,难看死了。”
凌空伸手接过带着虚夜月淡淡体香的毛巾,道:“我说虚大小姐,我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也蛮不错的啊,就没必要弄脏你的毛巾了吧。”
虚夜月也不客气,道:“既然你觉得你这个鬼样子挺好,那你把我的毛巾还给我就是了。”
凌空打了个哈哈道:“夜月,你看,皇上驾到了,对了,皇上身边的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鬼王吧。”
虚夜月根本不理会他说些什么,伸手就要夺过自己的毛巾,好在凌空手快,连忙躲了过去。
“夜月,和你一起来的这位美女是谁,总不能我们俩打情骂俏就旁若无人吧。”凌空再次转移话题。
虚夜月俏脸绯红道:“什么打情骂俏,我才不会和你这个采花贼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看不惯你脸上的那些鬼东西罢了。”
凌空笑道:“我了解,我知道的,夜月小姐肯定是这些日子没有见我想我了呗。”
虚夜月不屑的道:“臭美!”
凌空不理会虚夜月,对和虚夜月一起来的那位美女道:“相逢即是有缘,不知这位姐姐的芳名能否告知在下?”
和虚夜月一起来的美女虽然容貌尚比不上虚夜月,但也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儿,她大约三十岁年纪,不过这个女人做妇人打扮,显然已经嫁做人妇。凌空之所以要问这个妇人的芳名倒不是要故意打岔,而是因为他从看到这个妇人的第一眼起就有非常熟悉的感觉,但他可以百分之一百确定之前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妇人。
这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明明知道彼此从来没有见过面,但却有偏偏依稀相识,难道这世间真有前世今生,她和自己前世有什么纠缠不成?
那美丽的妇人微笑着,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便听虚夜月道:“你你竟然敢占我便宜!”
凌空茫然道:“夜月,我又怎么占你便宜了?”
虚夜月恨恨的道:“你叫我的七娘姐姐,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占我便宜么?”
凌空这才恍然,原来这位美妇就是鬼王的七夫人于抚云,难怪如此的妩媚秀丽,难怪自己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于抚云不是鬼王七夫人的时候是盗霸赤尊信的女人,因为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和赤尊信闹翻,最终既没有保住孩子,也失去了赤尊信的宠爱,从此郁郁寡欢。
于抚云是鬼王虚若无的师妹,因为怜惜师妹的遭遇,鬼王虚若无这才对外宣称纳于抚云为七夫人,实际上鬼王这样做只是保护于抚云的一种手段,他和于抚云之间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