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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德抽出阳jù,才一拔离穴口,便即朝天弹起,一股淫水给带得飞溅起来。
雪儿伸手握住,说道:“他真的好硬,又这么可爱。”
“听了你这么多说话,他又怎会不动兴。”雪儿凑近头去,用舌尖舔着guī头,接着沿着棒身来回洗舔,把棒上的淫水吸尽,抬头说道:“人家还不曾给这么大的阳jù插过后面,真的好想尝一尝是什么滋味,你现在便给我吧?”
“自然可以,你背过身去坐下来。”雪儿望了他一眼,便即转过身躯,翘起臀部,露出她那红艳艳的菊蕾,说道:“来吧,好好插雪儿。”卓德一手握巨物,一手攀住她腰肢,guī头逐渐撑开菊门,一寸寸的深进。
雪儿美得大叫起来:“好粗好大,真的好胀,太美了!你且慢慢来,千万不可莽进,让我先适应一下。”
卓德自然晓得,知道自己阳物粗大,若真的急冲一插到底,真的恐怕雪儿会受不住。当下收慢进度,徐然缓进。
但如何艰难的路,终有一个尽头,直到卓德全根没进,才停步下来。
雪儿这时又美又痒,回头说道:“可以了,你便动动把,狠狠插人家好了。”话落,便握住卓德的双手,带到自己一对美乳上:“你不要只顾着下面,玩玩雪儿的乳房吧,难道你不喜欢人家的乳房。”
“当然喜欢,这对乳房又圆又挺,那有不喜欢之理。”
“既是这样,你就一面给我插屁眼,一面得好好搓玩他们。”卓德自当令命,马上开动,只是二人这样坐着,毕竟有所阻碍,动作难以顺畅。吃了几十下,卓德便叫雪儿趴跪在床,翘起股儿给他干。
雪儿依言照办。只见卓德双手兜向她身前,一边捏玩着她那对美乳,一边腰臀加力,尽情抽chā。
雪儿只觉巨物不住在直肠里出入,其美之处,实不亚于前面的小穴,乐得口里不住淫声大叫:“真的好美,原来给大阳jù插屁眼是这么有趣。”
“没想你这里早就给人走惯,现在还会这么紧,箍得我气也喘不过来。”
“人家已有半年没给人走过了,自然会紧一点,不要再说这么多了,用力狠狠干吧。”说着说着,她的手指不觉间已插进前面花穴,不住手的扣掘起来。
卓德见她淫态毕露,再不和她客气,大刀阔斧的一连吃了数百,直到泄意将至,才叫道:“忍不住要射了”
“射吧!你射好了,把你的精液注满雪儿吧。”卓德狠命疾冲几下,一股股阳精迸射而出,前射得雪儿连声叫爽。
当卓德完全泄尽,已爽得身疲体软,仰卧下来,雪儿连忙趴在他身上,不停地喘着大气,待得二人稍稍回气,才听得雪儿道:“真的多谢你,人家已经很久没这么美了。”雪儿手指缓缓下滑,滑到他腹部的胎印,轻轻在上面抚摸着,心感趣怪,便移下身躯,凑头近距离仔细端详一番,见那如蛇似龙的胎印,更加活灵活现,不禁说道:“真的很奇怪,愈是细看,愈觉得他像似一条龙,莫非你是龙的化身?”
“或许是吧,我是龙的传人嘛!”卓德顺口答了一句。
雪儿看了一会,目光下移,看见卓德的阳jù软软的卧着,垂头丧气的搁在腿间。她伸出玉手,徐徐把他挽起,以手指轻抚他的guī头马眼。卓德受此刺激,倏地身子一颤,雪儿玩得兴起,张开嘴巴含住他guī头,用舌尖不停舔他马眼。
但见她手口并用,越舔越感滋味。卓德才刚泄完,给她如何播弄,渐又忍受不过,胯间那根阳jù,似乎又再蠢蠢欲动,说道:“瞧来你还没有够,是否又想再来一趟?”雪儿吐出阳jù,回头朝他笑了一笑:“要是你能站起,我倒没问题。”
“没想你年纪小小,竟然这么大食。”
“难道你不想要人家?既是这样便算了。”竟然嗔怒起来,放开手中的阳jù,身子一翻,睡在一旁,不再去理他。
卓德见她薄面含嗔的样子,更显可爱动人,连忙一个翻身,盖在她身上,笑道:“你这么可爱,便是要你百次千次,我也嫌不够呢。”说着吻住她樱唇,双手不住在她身体游走。
雪儿起先还装模作样,半挣半拒,岂料被他吻了一会,欲火渐炽,登时露出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不但主动送上香舌,还伸手至他胯间,肆意地把玩。
二人拥吻良久,卓德才慢慢往下吻去,经过她玉乳、小腹,直吻到她花穴。
雪儿畅快难当,自动大张双腿,双手拨开自已的阴唇,露出内里腥红娇嫩的蛤肉,颤声道:“吻我吻雪儿的小穴”卓德听得心头火热,张嘴用力吸吮,立时听得“咕唧、咕唧”的不停乱响,淫水一股接住一股,不断汹涌而出,全都被卓德吸了去。
“太美了求你再吃雪儿一顿,我要你。”雪儿大叫起来。
彼此经过一番缠绵爱抚,卓德胯下早已回复生机,当下跪在她腿间,提棒欲刺。雪儿以指把阴唇翻开,不住挺动臀部:“插我,快把大阳jù插进来。”卓德一声遵命,guī头向前一刺,噗一声已进入了半根,淫水随即被逼得飞溅出来。
雪儿啊的一声,一阵快感直击上脑门:“好硬好大的阳jù雪儿美死了,用力吃我,万万不可停下来。”这一番接战,更见天翻地覆。当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次,直弄到无力再战,方罢手睡去,待得二人醒来,已是隔日午饭时候。
二人睡醒,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卓德本想再与雪儿缠绵一番,但实在饿得紧要,只索罢了,连忙起床穿衣,到街上的餐厅吃午饭去了。
便在吃饭之际,卓德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陈泰来电,说已经相约了他师父,打算在伟邦家见面。
卓德收回手机,立即把事情向雪儿说了。二人经过作晚之事,彼此的感情大进不少,回伟邦家途中,雪儿玉手围上他雄腰,亲匿地靠在卓德身上。回到家门,便见陈泰和一个老者在大堂的沙发坐着。二人看见,连忙上前招呼。陈泰和那老者站起身来,向二人介绍:“这是李师父,在香港是有名的道家高手,也曾多次接受报章电视台访问。”
“李师父好!”卓德和雪儿连忙说道。只见这人年约五十来岁,粗眉大眼,国字脸膛,长相十分威严。而在他身旁,有着两个大胶袋,满载着物事,只因有旧报章盖住,无法看见袋里的东西。
众人不免气套一番,陈泰在旁道:“你们的事,我已经和师父全说了。其实我以前所学的是佛家法门,两年前才拜李师父为师,说到道术,实在肤浅之极,因今次事出严重,只好请师父出马了。”
“麻烦泰哥你了,能有李师父帮忙,今次我们可有救了。”
“不用客气,我们还是到屋里去再说吧。”李师父说。
一行四人走入电梯。回到伟邦家,陈泰和那李师父二话不说,先来到灵桌前仔细端详了一番,还低声细语研究了一会。
卓德和雪儿在旁听得一知半解,待得二人回过身来,李师父向卓德说:“没错,确是黄龙教所为,瞧来马先生已经把灵魂买给黄龙教了。”雪儿听得脸上一惊,问道:“买给了黄龙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马先生过身之时,是否来得很突然?”雪儿点了点头:“没错,记得他晚上还好端端的,当我早上起床,便发觉他已经去了”
“果然是这样,黄龙教有一门叫做收魂大法,可以把人的灵魂收入鼎中,肉身便会死忙,但灵魂还在。待得一经施法,灵魂便会破鼎而出,附身到另一人身上,藉此得以重生。而那被附身的人,肉身样貌不会改变,但行事心性,便会变成那死去的人。只是这收魂大法,必须在活人身上施为。换句话说,马先生的死是人为,不是自然死亡。”
“李师父你是说,说我先生是当晚给人收去灵魂,才会身亡?”雪儿惊恐问道。
“没错,其实马先自知时限不多,横竖一死,便在死前请人把灵魂收去,藏入木鼎中,只要一到适当时机,他便会破鼎而出。”
“适当时机,他又怎知道适当时机?”李师父笑道:“我听陈泰说,他不是送了一件和服给马太太么,而那件和服早已给人施了法,只要穿在身上,施法的人便会马上知道,立即开坛作法,马先生的灵魂便会苏醒,从鼎中出来。还有一点,和服穿在马太太身上,也会受法术所迷,只是不知那人施了什么法而已。陈泰已详细把你们的事与我说了,瞧来马先生要附身的目标,是何先生你,所以他才千叮万嘱,要马太太穿着和服,要你们在他灵前做ài,就是这个原因了。”
“这样说,只要不穿那件和服,岂不是什么都解决了。”卓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