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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转身平躺在床上,向她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她相当知情识趣的跨在我两腿之间,一手扶着我的阳jù,把它对准她自己的阴平交道,然后狠狠的用力往下一坐,刹时间我整根阳jù便深深插进她体内,guī头和yīn茎完全被她的yīn道壁包夹着。
看见她两腿张得开开的,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的阴核跟我的阴毛接吻似的紧黏在一起我情不自禁腰部用尽力往上一顶,恨不得想把阴囊也塞进她的yīn道里。她似乎被我顶得有点痛,只见她皱皱眉,深深吸了口大气,两条大腿才开始用力,屁股一升一降,大起大落的,为我进行“观音坐莲”式的抽chā动作我用这种姿势跟她做,几乎不需要费任何力气,而且插得特别深,每一下都抽到头再插到底,感觉当然妙不可言。但对坐在我上面的冯玉兰来说,可就没那轻松;她只能够利用一双腿和yīn道,来承受她本身的体重跟每一次抽chā时的冲力。
因此,很快她就体力不支,只好弯腰把手撑在床头上来减轻压力。
我看着她垂在胸前的那双大乳房,十足两个木瓜似的越来越接近我的面,特别是她那两颗乌黑肥大的长乳头,就在我眼前晃过来晃过去;还不时碰在我的鼻尖上,那感觉有点痒。我于是把头稍微往上移,然后顺势一口把其中一颗含在嘴里。
当时我感觉就像含着一粒葡萄。可能由于它实在异常巨大,不管我怎样舔它啜它,它始终软软的没有因刺激要硬起来的迹象。我越啜越觉得有趣,甚至开始用牙齿轻咬它。可能不知不觉间我咬她乳头的力度越来越大,耳边传来她轻微的呼痛声。
我感到越来越兴奋,她坐在我阳jù上的活塞动作,感觉虽然不错,可惜节拍和速度,始终无法完全随心所欲,已经不能满足我。于是,我放开嘴里咬她的那粒乳头对她说∶“来,我们换一个姿势。”接着,她依照我的吩咐,慢慢站起来,然后屁股朝天趴伏在床上。原本,我是想给她来一招“老汉推车”的,不过当我蹲在她后面,准备把阳jù插进她的yīn道时,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由于她的屁股翘起,两瓣屁股肉自然往两边分开些,暗褐色的屁眼完全展露在我眼前。我暗骂自己∶“真傻怎没想到走她后门。放着这好的屁眼不去干,那天理何在?”
我往自己的yīn茎上吐了口唾液,然后把guī头按在她的屁眼上。她应该意识到我想干什么,只见她侧过头来看着我,轻声说∶“杜少爷,你你下手时要轻些。”说完,立刻把头转回去,一张脸紧贴在枕头上,大有任君鱼肉的姿态。
我见她如此识趣,心中大乐。赶快一手握着自己硬绷绷的阳jù,一手扶在她屁股上,腰部用尽全力往前推,随着她啊的惨叫一声,我整根yīn茎已完全插入她的肛门里。
开始时,我还有点怜香惜玉,慢慢的把阳jù抽送。我一路操着她的屁眼,一路听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速,感觉她的肛门逐渐收紧;再看她被我操得全身鸡皮疙瘩尽起,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样子,我感到非常刺激到后来,埋藏在心底里的兽性,已完全被激发起。心里只想尽情摧残她,虐待她哪还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我抽chā她屁眼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一次比一次用力,十足打桩机,每一下抽送动作都绝对是全力以赴我也不知操了多久,耳边不断听见她喘气吁吁的哀求我说∶“啊啊轻一点求你别那狠好涨呀哦哦你大发慈悲,当行行好饶了我吧喔喔杜少爷,我真的吃不消了”随着她的求饶声越叫越凄厉,我也快要到达终点,害怕她真的吃不消,万一在我最要命的一刻乱动乱挣扎,扰乱了我的节拍,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于是姿态好像骑马似的紧赶,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手用力拍打起她的屁股,对她说∶“唔唔听话别乱动,马上就过”话刚说完,我全身就好像触了电,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紧接着烫热的精液从guī头的马眼口喷射而出,有如火山爆发般,注射入她肛门的深处。
射精后,我示意她从我衣服中帮我拿根香烟来。看见她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把屁股夹得紧紧的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问她说∶“怎,很痛?”她把香烟递到我手上,很温柔的摇了摇头。
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两口,用手轻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来。然后,我一手搂着她,一面抽烟一面跟她说∶“你相不相信,我已经很久没这满足过不过把你弄痛了,我”她一手按着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然后把脸伏在我胸膛上说∶“我没事,看见你开心,我也很高兴。”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看你就别再去路上站了。明天我替你和你儿子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你们搬去住,我一有空就去看你,你说好不好?”听见她轻声说∶“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感到非常满意。于是,把手上的香烟弄熄,搂着她一起入睡。
一觉醒来,看看手表,已经快接近七点。离开前,我跟她在浴室里就站着又干了一次。回到公司后,我忙着开了两个会议,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有点空。我利用休息时间,叫我的秘书,把公司分发给我那间宿舍的锁匙拿给我。又吩咐她替我安排好一部车,准备一下班就去接冯玉兰母子。原本,我很想先打通电话给她,可惜我没那旅馆的号码,也忘了它的名字,于是只好作罢。
当一切安排好,已经过了六点,我随即开车去冯玉兰住的旅馆。
她开门时,我看见她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正在房间里追逐她的儿子,在喂他吃饭。我看看那饭盒只有几条又黄又老的青菜,之外就只得两片纸一样薄的肥猪肉。别说是人,就是给狗,狗也不一定会吃。
说到她儿子,也真的有点替她可怜。昨晚由于种种原因,没有看清楚他,现在看起来,其实他长得还可以,更难得一身运动员似的好身材,体格相当高硕强壮,就可惜是个白痴。
我依稀记得冯玉兰说过她儿子名字叫二牛,于是走上前对他说∶“二牛,为什么不听话?妈妈喂你吃饭你都不吃。”二牛看着我,指着他妈妈手里那饭盒说∶“那些菜好苦,我不爱吃”
我回过头来用稍为责骂的语气,对站在我后面的冯玉兰说∶“你也是的,怎买这种东西来吃昨天给你的钱你就拿来用嘛,我都说今天会来接你,你怕什?”她好像很委屈,低下头来小声说∶“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没想过你真的会来”
我很诚恳的对她说∶“也很难责怪你,给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个陌生人。
不过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这个人说话算话的。“说完,我从她手中把那饭盒拿走,顺手丢到垃圾桶里,然后继续说∶”来,把行李收一收,我们先去吃晚饭,然后送你们去新家。“她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眼神和收拾行李的动作中,我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高兴。她跟她儿子的行李和她住的地方同样简陋,用不了多久就收拾完。我算清了旅馆的租金之后,带她们去到一间我相熟的餐厅,开了间贵宾房,点了满桌子的菜,又开了瓶红酒,直吃到酒醉饭饱才带她们去我宿舍。
那宿舍是我公司分发给我住的,地方不怎大,只有两个房间。由于我自己另外有地方住,那宿舍就一直闲置着,不过每星期都有专人来清洁,所以不用再整理就可以马上入住。
我把她们安顿好,把我的手机号码和几千元现金交给她后,便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