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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包里取了一瓶滴露出来,到了一点到了盆里,把一条毛巾沾湿了,让我站在厅里,扶着桌子,给我擦身子,弄的我痒痒的直笑,她说:以后一定要注意卫生,医生都说了,再感染很难愈合了,严重了都要截肢的。我说那里那么严重,她缺很是认真。
走的时候,把我第二天吃的药都放好,让我按时吃。毕竟不能真的洗澡,我长了些股癣,大腿根痒痒的,一天她来了,我那些钱让她去买些达克宁。她疑惑的问:您没有脚气啊,要哪个干嘛?我笑道:屁股上长了脚气。她乐了说屁股上怎么能长脚气。我说哪叫股癣,跟脚气差不多。她楞了一下说:要不,我烧些水给你擦擦?
我笑道:那不太方便,你烧水我自己擦吧。她说:你不行,搞不好湿了伤口就麻烦了。我笑道:毕竟不合适,我是男同志,你是女的。她笑道:哎呀,有什么,都是结过婚的人了,你把重要的地方捂住就好了。再说,我对您放心,您是好人,再说你瘸条腿,也打不过我啊。我也笑了,说:好吧,不过你不许嘲笑我啊。她笑道:嘲笑您什么?
我本来想开个玩笑说自己的yīn茎很小。但话到嘴边改了说:屁股上长脚气啊。她乐了说:那有什么好笑的,是我照顾的不周到。她去药店买了达克宁,买了两条新毛巾,烧了热水,让我脱了裤衩,她闭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看,我双手捂住关键部分,说好了,她仔细检查了我的大腿根和屁股,确实有些股癣,用毛巾给我使劲擦洗了,然后涂上达克宁。
起来后,我让她给我拿裤衩,她愣了一下说:那个,我也给你洗洗吧,有味。我也愣了一下,抬起手闻闻,确实有些骚臭。我犹豫着,她笑道:没事,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知道,你是病人,我应该的。我有些担心会得什么guī头炎啊,尿道炎啊,只好点点头。
她又跑下去买了个新盆,用了新毛巾,到了热水,还滴了些滴露,给我清洗我的下体。她有些紧张,手有点抖,但洗的很仔细,把冠状沟都翻开了,把里边脏东西洗掉,还跟我说:这里一定要洗干净,以前她爱人就没注意,搞的她生病,医生说那里存脏东西,容易传染女人得病。我的yīn茎在她手里,很不受控制的大了,她愣了楞,反而笑道:哎呀,这家伙不乖了,不过这样也好,洗起来容易了。搞的我脸通红,看着她那么认真,我反倒觉得自己有些龌龊。
洗完了,她帮我穿上干净的裤衩,笑着跟我说:以后两天帮你洗一次,以后你再娶个媳妇,也干干净净的,她都得谢我。我也笑了起来。她去收拾厨房,我坐下玩电脑,可没两分钟,觉得自己睾丸外头皮上火热起来,辣辣的痛,接着冠状沟里也热了起来,接着也是剧痛,一下我就靠在椅背上,脸都绿了,死死的咬牙,叫都叫不出来。
她在厨房发现我不对劲,跑了出来,问我怎么了?我哆嗦着说:刚洗过那里很疼,辣辣的疼。她也紧张起来,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问她,你在水里加了什么?她说:放了些那个消毒水。我苦笑一下说:洗那里不能用消毒水,那里太敏感了。她紧张的问:现在咋办?我说:弄些凉水来,在给我洗洗。她赶紧去端了凉水来,扶我脱了裤衩,这次也不管其他了,用手舀了水给我清洗,她一边洗一边说:哎呀,袋子都红了,是不是肿了,疼的厉害么,哎呀,我怎么这么蠢啊,就想着给你消毒了。
说的她都掉了眼泪,凉水敷上去,疼痛缓解了很多,我说:没事的,没事的。她紧张的问:不会烂掉吧。我看她那么着急,开玩笑到:烂掉了,你得陪我,娶不到老婆了,你嫁给我。她愣了一下,手没停,抬头看我一眼说:真要有问题,我嫁给你。我哈哈大笑说:怎么可能烂掉,现在都好多了。她却带着哭音说:不会吧,还是通红通红的。
洗了好久,真不那么疼了,但还是热辣辣的。我让她帮我擦干,她轻手轻脚的帮我擦了,用指头托着,不让睾丸挨着大腿,她竟然凑过去,轻轻的冲它们吹气,暖暖的,很是舒服。
yīn茎又在她手里硬挺了起来。她破涕为笑说:好了,还能大,应该没事。我笑道:本来就是皮肤受伤了,问题不大。我让她站起来,她迟疑的问我:要不要包扎一下?我摇头说:没那么严重,不怕的。现在都不太疼了。她犹豫的松开手,低声说:您不生气吧?我笑道:生什么气啊,你也不是故意的。现在不是很疼了。她再三确认,我都赌咒发誓了,她才相信我,帮我穿好裤衩。
晚上,我躺在床上,下面一直有些热辣辣的,倒不怎么疼了,不过她冲我那里吹气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心里,弄的我有些失眠。
白天竟然也没有心思玩电脑,坐在哪里有些期盼她过来。不过今天是给她孩子辅导功课的日子。到了时间,她来了,我探头看,奇怪的问:孩子怎么没来?她脸红红的说:您那里好了么?我帮你带了些烫伤药。我笑道:睡一觉就好了,昨天就没事了。她说:不会吧,昨天红成那样,在给我看看。我只好扶着桌子站起来,她帮我脱了裤衩,扶着睾丸看,她看了一眼就叫起来,说:还说没事,都脱皮了。
我探手一摸,果然手上有些滑滑的,抬手一看,粘着些干了的半透明的皮。她用手轻轻的摸,也带下来一些。我笑道:掉皮正常的,毕竟是皮肤受伤了。她低着头说:这里好大一片。她轻轻的一拉,很大一片拉了下来,她紧张的问我:疼么?我摇摇头,笑道:这下彻底消毒了,褪了层皮。她说:还是挺红的,真不疼了么?我笑道:不疼了,你在给我吹吹就全好了。
她不理会我是说笑,真的凑过去,轻轻的吹着气。舒服的我又有了反应,她也不管,握着我已经勃起的yīn茎,轻轻的冲我的睾丸吹着气。我舒服的身体有些僵硬了,闭着眼睛享受着。吹了半天,她低声说:好些了么?我怕她发现我是在享受,赶紧点点头说;好了,完全好了。
她停了一下,低声说:要不我帮你舔舔?我愣住了,低头看着她,她不抬头看我,还只是盯着我的睾丸,我正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她,她已经吐出舌头,轻轻的舔在我的睾丸上,湿湿滑滑,热乎乎的舌头,席卷着我的睾丸,一股股麻酥酥,暖融融的感觉传了上来,真是舒服。
她蹲在那里,轻轻的舔着,手扶着我的yīn茎,也轻轻的掳着,我舒服的腿都软了,扶着桌子,坐到椅子上,她身体跟了过来,脸埋在我腿间,舔着我的春袋,我两腿都开始有些抖了。舔了好久,睾丸上全是她的口水,她停了下来,抬头看我一眼,有蹲改成跪在我面前,张嘴含住了我的guī头,双手分开我的腿,深深的把yīn茎吃了进去。
我紧张起来,整个guī头滑过她温暖的舌头,深深的挺到她的喉头,她忍着不舒服,含着我大半根yīn茎,舌头轻轻的舔着嘴里的肉棒,舒服的我一手抓着桌子上的电脑,一手按住了椅子背。自从跟小萍冷战,我就没碰过女人,她的这个举动,让我无比兴奋,她的唇刚包住我的yīn茎,一股酥麻穿了过来,我猛然哆嗦了一下,yīn茎一跳,一股精液喷了出来,全冲进她的嘴里。
我相信她是想帮我口交,但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射了,也没有心理准备,加上yīn茎插的很深,她一下呛着了,赶紧吐出来,咳嗽了两下,不过不少精液已经进到她食道里,她不敢吐出来,只能咽了进去。我脸通红,又是兴奋,又是不好意思,看着她,她也脸红红的,眼光里带着询问,我点点头说:舒服,好舒服啊。
她也高兴,微笑着问:要不要在来一次?我摇摇头,拉她起来,她低着头,似乎有些像做错的孩子,低声说:您不会看不起我吧。我笑道;怎么会啊,我好久没碰女人了,真的很舒服,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她取了纸巾,给我擦擦,低声问:真的不疼了么?我点点头,她笑了说:那我去做饭。我拉上裤衩,她进了厨房。我半天缓不过劲来,真宛若做梦一般,不过确实很舒服,梦也是春梦。
饭菜好了,我狼吞虎咽的吃着,她在旁边伺候着,真的如同一个妻子一般,我有些尴尬,但还是很享受,吃完饭,她收拾了碗筷,帮我擦洗了身子,甜甜的一笑,准备离开。
我拉住她的手说:你她笑道:放心,我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的,我就是觉得你是好人,我也是个女人,好多年了,我也你放心吧,我什么条件都不会提。我喃喃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还能那样么?她脸有些红,低声说:单双我没明白,她挣脱我的手,有些像逃一样,跑了。
第二天,她带了闺女来,我给她辅导功课,一起吃了完饭,还教孩子玩了会电脑,她很高兴,一直在旁边看着我跟她闺女学习。
晚上,她带着孩子走了。我坐在哪里突然明白单双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