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中文网 >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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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手伸进阿离的腿间揉弄起来,阿离张开腿就着让我玩弄,张开嘴喘着粗气。我的手指头插进去,湿漉漉的,湿滑粘滞。我搅动手指,在yīn道壁上四处搜刮。阿离欢快地哭泣着。

    我把指头拿出来,给藤吉鲁看:“看,阿离的骚逼湿漉漉的,你的骚逼湿了没?”

    阿离特喜欢我羞辱她,听到我这么问藤吉鲁,侧头就开始吮吸我的yīn茎了。

    藤吉鲁看看我的手指头,又看看阿离,一张嘴,也把我的指头含进嘴里。我继续问藤吉鲁:“阿离那骚逼流出来的淫水好吃吗?”藤吉鲁也呻吟起来,点点头,拼命的吮吸着我的指头。

    阿离把我的yīn茎吐出来,递给藤吉鲁指着藤吉鲁的脸。说:“吃这个,这个才好吃。”说完把我的指头从藤吉鲁的口中取出,然后按下藤吉鲁的头对着我的jī巴。

    藤吉鲁看着我粗壮的yīn茎,迟疑着。我一顶,藤吉鲁只能张开了嘴,含进嘴里。

    藤吉鲁用眼角瞄了瞄阿离,见阿离张大嘴巴看着她,连忙吐出来。羞涩地瞄了瞄阿离,低下头。

    我一用劲,yīn茎有力地拍打藤吉鲁的脸。阿离呻吟一声,抓住我的yīn茎,按着藤吉鲁的头,把它塞进藤吉鲁的嘴巴。用打着抖的声音说:“藤吉鲁,你好淫荡。”

    藤吉鲁“嗯”了一声。

    我怕阿离这么死命地盯着藤吉鲁会挂不住,就喊阿离:“阿离,去看看藤吉鲁的骚逼湿了没有?”

    藤吉鲁含着我的jī巴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发出“嗯嗯”的鼻音。

    阿离解开藤吉鲁的扣子,慢慢把藤吉鲁的裤子褪下。藤吉鲁含着我的yīn茎挣扎着但也让阿离顺利脱光了。

    虽然月光很明亮,但被窝里漆黑一片,我什么也看不到。

    在脱下裤子的时候,藤吉鲁已经紧张得不再含着我的jī巴了,只是趴在我大腿上喘气。我把被子打开一些,让月光倾泻进来。

    月光很美,打在两个女子的裸体上反射出柔和温润的光泽。

    我伸手想去抚摸藤吉鲁的阴阜,藤吉鲁紧紧夹着,不让我得逞。

    我拿起藤吉鲁的手,拉进阿离的大腿间。藤吉鲁无力地收回,我当然不让。

    说:“小妹子,来,来摸摸阿离的骚逼是不是湿透了?”

    阿离乖巧地张开腿,藤吉鲁在我的带领下战战兢兢地碰到了阿离的阴阜。我抓住藤吉鲁的手指头,在阿离的阴蒂上来回滑动。阿离低低地呻吟,逐渐大声,呜呜噎噎的,像一首激昂的情歌。

    我问藤吉鲁:“你这有阿离那么湿么?”

    藤吉鲁咬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指头,点点头。

    ----

    我一面带动藤吉鲁抚弄着阿离,一面问:“昨晚看到我操阿离,你也有这么湿么?”

    藤吉鲁呻吟着“嗯”了一声。

    我说:“那你有没有手淫?”

    藤吉鲁摇摇头,说:“没有!”

    我说:“没有?”

    藤吉鲁说:“没有。”接着小小声地说:“我就是夹着被子。”

    “轻轻地磨?”

    “嗯。”我把藤吉鲁的指头插进阿离的yīn道,问:“那你把自己脱光了没有?”

    藤吉鲁呻吟着,说:“有。”

    我轻声地问:“当时你在想什么?”

    藤吉鲁撇着嘴不说话。

    我引导藤吉鲁的手搅动起来,阿离被弄得气喘吁吁。我问藤吉鲁:“有没有想假如是我操你,该多好?”

    藤吉鲁大声地说:“想!”

    藤吉鲁终于很放肆地呻吟了,呼吸声夹着鼻音烘托着呻吟这个主旋律,在泸沽湖上回荡。

    阿离被藤吉鲁的手指弄得也很放肆地呻吟,和藤吉鲁的旋律纠缠在一起,像一首优美的双人二重唱。

    我放开带动藤吉鲁抚弄阿离的手,就另一只手去抚摸藤吉鲁的阴阜。藤吉鲁马上停下抚弄的动作想躲开我,我喝道:“别停!”接着柔声地说:“让你的阿离姐好好享受,我来看看你到底湿成什么样子了。”

    藤吉鲁说不,不过还是抚弄着阿离。我的手掏进藤吉鲁的双腿间,分开藤吉鲁浓密的阴毛,直接点中藤吉鲁的阴缝。藤吉鲁倒抽一口冷气,咬着我的肩头。

    那里确实湿滑一片,我的指头在泥泞地上迅速地搅拌着。藤吉鲁松开口,大口地喘着气。原来抚弄着阿离的手早就收回来,紧紧掐着我的小腿。

    阿离抵挡不住淫糜的气氛,张嘴把我的jī巴纳入嘴中。

    我把被子完全打开,月光下那两个女子的裸体马上披上银色的光泽。

    尽管我把被子打开了,但两人依然沉迷地淫荡着,沉浸在情欲的疯狂当中。

    我收紧被子,别让她俩冷着。然后推开阿离的头,jī巴挺起,让它在冷风中迎风挺立。

    我说:“谁?谁先让我操?”我杀气腾腾地说。

    ----

    “藤吉鲁,你先操藤吉鲁。”阿离说。我拿出避孕套,要阿离帮我戴上。阿离撕开了,想想就问藤吉鲁:“上次什么时候来的?”藤吉鲁说两三天前,阿离说:“那不要紧。”说完就把避孕套丢进水中。

    我抱起藤吉鲁,让她分腿坐在我大腿上。藤吉鲁狐疑的看着阿离,有点担心阿离的反应。阿离抢过我的jī巴,用guī头在藤吉鲁的阴缝上扫动着。藤吉鲁呻吟着。我的大腿支撑着藤吉鲁的重量,张嘴含着藤吉鲁的乳头。少女的乳头很有弹性,我用舌头挑逗着它,然后用力吸吮起来。

    阿离还在用我的guī头戏弄着藤吉鲁,藤吉鲁诡异地摆动双腿,嘴里呜呜的叫着。

    我说:“我要进入了,怕不?”

    藤吉鲁咬着嘴唇:“怕,小心别弄痛我。我怕的。”

    我慢慢放下藤吉鲁,guī头也慢慢挤进yīn道里。

    阿离就跪在我脚边,用手把包皮捋到尽头,让guī头最大限度地露出来。伸过头看着我的guī头渐渐被藤吉鲁所吞噬。

    藤吉鲁咬着牙,倒是阿离首先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问阿离:“看到什么了?”

    阿离说:“看到你的jī巴被藤吉鲁吃了。”

    我问:“好看吗?”

    阿离喘息着说:“好。”

    我把腿放直,藤吉鲁就落了下来,连着全身的重量压下来。

    yīn茎直挺挺的捅进了藤吉鲁的最深处。

    两声嘹亮的尖叫声同时响起。藤吉鲁和阿离同时尖叫起来,直到藤吉鲁的叫声渐渐平缓,阿离的尖叫还在幽静的湖面上起伏。看起来,阿离比滕吉鲁还要兴奋。藤吉鲁倒是皱着眉头,不过我倒看出了她的痛快比疼痛更强烈些。

    我耸动着腰,藤吉鲁被我顶上去,又落下来,顶上去,又落下来。

    阿离贴在我大腿根,两眼直勾勾地盯住我们的交接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喘着粗气。两只鼻翼翕合着。我在藤吉鲁的耳边轻轻说:“好妹子,你的阿离姐正在看着我操你呢。”

    藤吉鲁说:“看看看就看吧,啊等等等等等会儿我也要看你,看你操她。”

    我问:“藤吉鲁淫荡还是阿离姐淫荡?”

    藤吉鲁咬着牙关,说:“都,都淫。”

    阿离听到我们的对话,从我腿下钻进去,伸出舌尖搅动我的阴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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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原就跪着的,听我这么说,知趣地把屁股对着我。

    我抓着藤吉鲁的头发让她面对着阿离的屁股,我要她看着我的jī巴怎样插进阿离的骚逼里去。

    我把guī头对着阿离的yīn道口,磨了磨。

    阿离呜咽着喊:“进来,进来,操进来。”

    我问藤吉鲁:“操不操?”

    藤吉鲁从喉咙挤出:“操!”

    我把阿离的屁股往后一拉,腰一挺,jī巴有力地插进阿离的yīn道。

    果然,两声高昂的尖叫又在美丽的泸沽湖上空回荡。

    我在藤吉鲁的眼前使出十八般武艺,磨、刺、挑、转、摆等等等不一而足。

    阿离被我操得几欲瘫倒,我紧紧扶住她,让她在天上地下去了几个来回。月色下一切都显得有些模糊,藤吉鲁越凑越近,张开嘴巴,肉紧地看着我的jī巴在阿离的yīn道中刺进抽出。

    我把整根jī巴拔出来,凌空插进阿离的花房。阿离尖叫着,藤吉鲁也看得夹紧双腿,咬着指头用鼻音来呻吟,全身在瑟瑟发抖。

    我把yīn茎拔出来,定在空中,然后在藤吉鲁的面前摇了摇。guī头上还带着阿离的淫水,挂着一根水线,一直连接到阿离的洞口。中间挂着一滴水珠,慢慢地要滴下来把水线压出优美的抛物线。

    藤吉鲁定定地看着水滴即将落下,伸出舌头,接住水滴。然后顺着水线上去把yīn茎吞进嘴里。吮吸了几遍,吐出来,用嘴从侧面咬住,把guī头引到阿离的洞口。在最近的距离看着我把yīn茎插进阿离的花房。

    我问藤吉鲁:“阿离的淫水骚不骚?”

    藤吉鲁说:“骚。”

    我问:“你的骚不骚?”

    藤吉鲁也说:“骚。”

    我又把yīn茎插进藤吉鲁的口中,藤吉鲁把头枕着阿离的屁股。闭上眼睛,喘息着温存的品味着。

    我在阿离的yīn道和藤吉鲁的嘴中轮流抽chā了一会,问藤吉鲁:“好妹子,看着我操阿离姐是不是很兴奋?”

    藤吉鲁不说话,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用力插进阿离的yīn道,发出淫糜的水声。藤吉鲁颤抖了一下。我问:“现在想不想我操你?”

    藤吉鲁还是不说话,却扑通趴下去,乖乖地背对着我和阿离排在一起跪在面前,两个雪白的屁股并排着,在月色下淫糜地挑逗我的欲望。

    我立刻把jī巴捅进藤吉鲁的yīn道中。藤吉鲁往回用力顶回来,我顺势脱出,凌空又插进阿离的花房。阿离的手推着船沿,往后又顶了回来,我又顺势脱出阿离的yīn道,凌空刺进藤吉鲁。美丽的叫床二重唱马上又响亮地悠荡在泸沽湖的上空,我在极度快乐中轮流享用这两具充满诱惑的肉体。

    凌空插入的姿势特别能带动yīn道的所有肌肉,特别是心理上的,脱离的时候yīn道完全空虚,迅速饥渴。而在饥渴中凌空而入的力度马上填补了空虚。虚实的高度结合把两人弄得欲死欲仙。即将发射的时候,我吼着:“谁?谁来接收我的种子?”

    阿离和藤吉鲁异口同声地喊着:“我!”

    我略作犹豫,最后把欲望的种子播撒在藤吉鲁的花房里。

    两人瘫在船上,累得连衣服都要我帮她们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