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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世然按照她说的,把jī巴向穴里一顶,忽然觉得guī头一阵热热的,又有些水汪汪的感觉。
“嗳哟!要命,好痛好涨。”
“好姐姐,插进去了没有?”
“还没有,只插进了一点点guī头。好人,你轻点再顶一下,如果我叫痛你快拔掉,知道吗?”
“好呀,我一点一点的插进去。”
她为了想试试又粗又长的jī巴,所以尽量忍着痛,又把两腿分得开点,也尽量的放松肌肉。
“好弟弟,现在可以顶进去了,要轻轻顶。”
罗世然按照她说的,又把屁股向下压了几下,jī巴对准穴眼顶,忽然感到guī头被一种紧绷绷的、热热的、又滑滑的东西包住一样,一阵从未试过的滋味,传遍了全身。
“嗳哟!痛死了,不要了,快拔掉嘛!穴会破的。”
他感到一阵舒服心里好高兴,就不听她的指挥了,再用力的一顶,感到一阵水汪汪的舒服,把jī巴顶入了一半。
“嗳哟哟,这会弄死我了,好弟弟,我痛死了,这怎么这样涨,又痛,这会要命的拔掉嘛!弄死了。”
他向下面一看,她的穴被插得鼓鼓的,大jī巴被小穴咬的好紧,小穴已有骚水淌出来,真舒服。他感到干穴实在舒服,所以就不听她的指挥了,大jī巴不但不拔掉,反而用力的向内顶。
她这时候嘴也张得好大,眼睛翻得圆圆的“呼呼”只是喘,在底下拼命轻叫,眼泪也流了出来。
“嗳哟我的穴,我的小穴呀,我会被你弄死好弟弟,拔掉嘛!拜托呀!”
虽然她的嘴在叫要他杷jī巴拔掉,可是她的双手又死命的把他搂紧,恐怕他真的拔掉,所以舍不得放手。
“好弟弟,你的jī巴是否都进去了?我的穴好涨痛。”
“还没有,还有一半在外面。”
罗世然说还有一半在外面,阿娇不相信用手去摸摸,大jī巴真的还有一半在外面。她在想∶他这jī巴怎么这么大,这要是全插进去,我这小嫩穴定会被他弄破,穴心也会掉出来。
他也在想∶那天阿娇跟那男人在玩的时候,那人一直在上面闪幌,抽送得她高兴的像疯了似。我现在也来插插,抽送抽顶几下,试试到底美不美?
他抬起屁股,挺硬着jī巴一下下的抽送,一下下的在闪幌。
“嗳哟哟!我的小穴干什么嘛?这会要命。”她的两眼往上一翻,嘴巴张得好大好大,又是喘大气,又是叫涨痛,又是叫些不成语句。
他听着她的浪叫,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又是顶又是幌,用了很大的力气向里顶“哔叽”一声,jī巴全根一下子就全顶了进去。
“我的天,你是怎么嘛嗳!痛死了这一会怎么涨死人哟!我的小花心嗳哟,穴心子要插下下来了”
罗世然见阿娇被插得气喘喘的,嘴巴张得好大,白眼球往上翻,虽然叫痛,但一根jī巴己整根进去了,她反而没叫拔掉,也不知道阿娇到底是舒服,还是痛晕了呢?就停止了闪幌。
“阿娇姐姐,小穴穴插的舒服吗?”
阿娇有气无力喘了一大气∶“你真行,好利害,现在里面好涨,花心好像掉了,但却很舒服的,你一干我就感到舒服。我问你,是不是把大jī巴都给我插了进去,如果再有一小节,我就要死了。”
“全进去了,你为什么嘴张那么大?又喘的那么大声,又在叫。”
“你这没良心的死鬼,那么大的jī巴都弄进去了,我吃得消吗?我不张嘴喘气,怎么受得了!想叫你拔掉又不舍得。”
“现在让我再动动,动起来我就好舒服。”
“让你动是可以,但是不能太狠了,力气小点,等我让你插得大点之后,你再用大力。”
罗世然又开始一下一下的,轻轻的闪幌,甩jī巴头子对准小花心子上,轻轻的顶巾。她感觉到有点舒服了,可是还有点涨,现在被罗世然插的花心子上,有点麻麻痒痒的。
“好弟弟,干嘛!大力插,痒痒的要插。”
罗世然见她这么说,精神百倍用起力来,把jī巴连连的闪,对着花心上用力的闪顶。阿娇的阴户经jī巴的狂插狠抽,弄得气喘如牛,两只大奶奶也被插得只是摆动着。
“嗳哟哟!花心子舒服死了大jī巴亲丈夫插的舒服花心子掉了。”
经她这一浪叫,罗世然的力气更大了,他用劲的抽chā,她的阴户被插得“哔叽!哔吱!”的响。
他听见这种声音,不知道是什么∶“好姐姐,这是什么在响呀?”
“我的小穴在响,舒服了就会响,笨牛。”
罗世然愈插愈大力,又感到热热滑滑的,就把jī巴拔到外面,只留一个jī巴头在里面,然后又用力向里一项“哔吱”一响,又整根jī巴到了底,罗世然像这样连来了几次。
她把嘴张得大大的,喘气跟拉气一样“呼,呼”的喘个不停,嘴里舒服得也不会叫了。
他是在研究插穴法,于是又再插,觉得这样好美,也很舒服,就不停的像这样插。
她感到jī巴一下拔到了外面,一下又用力顶了进来,她也是第一回尝到这美味,骚水淌了好多。她由头顶舒服到了全身,说不出来这种美味,她的全身轻飘飘的,好似飞了起来,又像从空中掉下来了。
罗世然这样的插了三十几分钟,阿娇的淫水淌了许多,把床单也淌湿了。这时阿娇的阴户,又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噗噗吱、咕咕吱、噗吱、噗吱、咕咕吱”的声音。
“大jī巴好人我要淌了再重重的插多几下我就会淌出来。”
他这时也觉得jī巴一阵阵的趐麻,腰背和屁股一趐一麻的,屁股沟一阵阵酸麻麻。
“好弟弟亲丈夫我的花心好美好舒服啊我出来了。”
罗世然也感到大guī头头上,一股热热的,全身一趐麻,身子不由得一抖,精液也射了出来,大jī巴头正顶在花心上,精液热热的都射在阿娇的花心子上。她一被射精,身子就一抽一搐的,两个人同时射精,这种滋味,真是比当神仙还要舒服得多了。
他们两人玩了一个多小时,两人都有点累了,他就把jī巴拔了出来,精水就不断的淌了出来。罗世然用卫生纸把她的穴擦擦,自己又擦jī巴。
阿娇累得一动也不动了,睡在床上像死了一样。他问了她两句话,见她没声音,也搂着她一块睡了。
这座房子中每天只有黄玲起床最早,黄玲上学后,房子又静了下来。罗世然和阿娇经过这次的肉战后,却累得沉睡了,两人赤裸着搂在一起,睡得是那样的香、那样的甜。
黄玲在轻打着阿娇的房门,并且轻声的低唤着,阿娇和罗世然被这轻唤的声音惊醒。她猛一下的翻起身,在迷糊中问∶“谁呀?”
“是我呀,阿娇,你起来帮我开门,我要去学校了。”
他也跟着起来了,她忙着找睡衣,连裤子也没穿,只套上睡衣,他也穿衣服起来,被她按在床上叫他不要动。
黄玲的习惯是先叫阿娇,再上楼去穿制服。下楼来时,阿娇已经将大门开好了,在等着她出去。
“阿娇,你跟表姐说,我今天要考试,回来要晚一点。”
“好的,小姐,祝你考一百分。”
“谢谢你,阿娇。”黄玲笑嘻嘻的说完后就走了。她又将大门锁好,回到房里。
“黄小姐走了吗?”罗世然了问她。
“已经走了,大门也锁好了,”
“林小姐会不会也起来了?”
“你真是神经病,现在才七点半,还早得很呢,她不到十二点半,是不会起来,同时她起来也不会马上下楼,她坐在床上总是先叫我,这是老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现在回房去。”
“死笨人,这时最好了,我们抱着好好睡一觉,不是很好吗?弄完那事才睡了一个小时,就想走。没用!”
“谁说没用!你看看,我这jī巴又硬了起来。”他说完就用硬棒似的jī巴对着她。
阿娇用手摸着大jī巴,又把睡衣脱掉了。
“我问你,你干我的穴,是否把这个jī巴都给我插进去了?我感到穴心顶得好痛,把我涨死了。”
“好姐姐,你的穴好紧,水也多,我好舒服。我没干过穴,干穴的味道满好的,好姐姐,再干一次好吗?”
“等一下,我去小便一下,上床时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