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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落,始终遵循着一个过程。生老病死的轨迹如春夏秋冬一般,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这些故事,或明或暗发生于茫茫人海中。
海边游玩,提前打道回府。原因无他,情况是发生在离夏身上。这个问题有些严重,有些棘手。她的呕吐和身体反应,让人不由得不往怀孕方面上想。
不过离夏本人倒未看出心情不爽,她还是她,还是那个爱说爱笑的她。对于她身边的人来说,就没有她那么乐观了。
一路无话,回到家中,已是凌晨五点。离夏和宗建独处卧室中,离夏讯问着丈夫“要是检查出是怀孕的话,咱们这个孩子还要吗?”出于尊敬,离夏询问着丈夫,或许是觉得愧疚丈夫,离夏倒是显得客气了。
宗建终归是没有离夏思考的多。再者一说,他也根本不知道这里面隐藏着什么事情。他回想了一阵,脑子里过着电,终于想到了在老家的那个午后。他有些郁闷的对着离夏说道:“那天下午,我喝多了,你说怎么就那么巧呢?咱们就那么一次没有避孕,结果”然后呐呐的不知如何继续说下去,离夏看着丈夫,身子不由自主的倒进了他的怀里,感受着丈夫厚实的胸膛,温柔的说道:“别想那么多了,检查过后咱们再商量,你先休息吧。”
宗建叹了一口气,下床穿好鞋子,说道:“我抽颗烟就睡。”
宗建走出卧室,看到父亲站在阳台上抽烟,走上前去,他顺手点了一根烟,低头看着小区内朦胧的夜景。
魏喜看到儿子有些沉闷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宗建瞅了瞅父亲,随口说了句:“没事。”他心里有事,魏喜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里的事瞒不住魏喜。目前,魏喜所要做的就是保持自我清醒,不能让自己丢了阵脚。
想到这些,魏喜问道:“夏夏还呕吐吗?今儿个上午就先休息。下午你带着她检查检查,别是受了凉,吃了海货不适应。”
宗建心里也正有这个打算,准备带着妻子去医院检查一番,看看到底是否怀孕。那些个所谓的试纸,准确率令人怀疑,毕竟她还在哺乳期,所以宗建也不能确定妻子嘴里所说的经期是否靠谱,一切只能经由医院的诊断来决定了。
爷俩泛着合计,各怀心事。没得到证实之前,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返程的十多个小时,宗建确实也是非常疲惫。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他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离夏安顿好孩子,关好卧室的房门,走向公爹的房间。
半掩着的房门被推开,离夏看到公爹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正侧头望向自己。她挨坐在床边,沉静中环视着屋子。
见状,魏喜起身坐了起来,问道:“怎么不去休息?下午还要去医院检查。”离夏轻轻的“嗯。”了一声,转头看向魏喜。在大山市,她曾和魏喜说明了情况。今天下午要去检查,她借着丈夫睡觉的空儿,想再听听公爹的意见。
彼此坐了一会儿,魏喜打破了沉寂,他问道:“和建建商量出结果没有?”离夏的眼睛清澈无比,那忽闪的大眼睛,好似会说话一样,透着灵秀。她说道:“下午宗建陪我先去检查,看结果吧!他没具体说什么,我估计他会和我商量打掉孩子。毕竟那天的情况,他喝多了你有没有想留下孩子的想法。”她拉起了魏喜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一个多月的情况,肚子根本没有任何变化和反应,哪里能够触摸到什么呢。
但离夏还是把魏喜的手拉了过来,让他感受一下自己肚子的情况。
已经换了一身睡衣的离夏,薄纱般若隐若现的身子,不用刻意盯着就能看出里面的玲珑胴体。她还是那样的年轻活力四射,还是那个温婉柔美的女人。
魏喜颤微微的把手放到了离夏平滑柔软的小腹上,虽隔着薄纱,温热的体温还是传到了魏喜的手中。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那里,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那个让他挤压的地方,那个曾让他流连忘返的地方,那个现如今孕育生命的地方。
单独面对离夏,魏喜再也不用遮掩内心情感。他激动的问道:“你说,真的是我的吗?”
离夏扫了一眼公公,伸出柔嫩的小手把那抚摸自己肚皮的大手拽到了心口。
让他搭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抿嘴温柔一笑,嗔道:“当时宗建喝多了。他又没你射的深,也没有你那样狠。”那笑容绽放出三月桃花,美艳不可方物。
话从离夏口中说出,听得魏喜心中一醉。当时的情况,没法确认到底是谁埋下的种子。可离夏说的话,还是深深地震撼了他,让他惊喜不断。那是作为一个男人得知女人怀孕后的一种发自心底的喜悦,那里也包含了男人征服和占有的心理。三十多年前,建建还未出世时,妻子怀孕时,魏喜也是那样的欣喜若狂。
魏喜的手掌覆盖在离夏的乳房上。硕大膨胀的胸部,奶头耸立其上。弹性十足并且濡湿一片,完全撑出了他的手掌。没有抚摸过那两只肥沃的奶子的人,根本无法感觉出它的霸气。他兴奋无比的托着离夏的肥白,记忆里,也飘到了三十多年前。“孩子他妈,你说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当时和建建他妈说的这话还是那样记忆犹新呢。
摸着摸着,魏喜情不自禁的就把头靠到了离夏的肚皮上。聆听那里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欢喜的心情洋溢在魏喜的脸上,他是那么的开心。
倾听了一阵肚中的动静,魏喜抬头扫了一眼客厅,他低声问道:“你说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这没来由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看似多余,实难掩盖他的激动心情。
离夏柔声说道:“才多小啊,哪里知道。”温柔的离夏依倒在魏喜身边,真的就像他的妻子,脸上也展起了笑容。
“是啊,孩子确实是太小了。”魏喜不住点头。
可是,欣喜之余,魏喜便怅然了起来。他脑子还没到发昏的地步,他知道该与不该。可想到后果,心里又开始一阵阵的抽搐起来。
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要得吗?
魏喜心里极度挣扎着,思考着这个问题。他的表情由大欢喜变得沉寂了下来,嘴角微张,不停的咧咧着,让人看了不知所谓。
建建是个独生子。多年前,因为妻子身体落了病根的缘故,始终没有要第二个孩子。魏喜觉得儿子有些孤单,他内心很是期盼能有第二个孩子,既能和儿子相互照应又能在自己晚年多一个身边陪伴的人,可天不遂人愿。
多年后的今天,女人的肚子里再次孕育出孩子来,那极有可能就是他的骨肉他的种。
他祈盼儿孙能有一个好的生活,能够合家欢乐,能够团圆美满。从情感出发,这个孩子虽然很有可能是他和儿媳妇乱伦的产物,但他还是很想要的。已经背德发生了不伦的事情,他已经不在乎孩子的问题了。管他叫爸爸也好,叫爷爷也好,那都是出自这个家庭里的。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当时的环境和状态,并不完全是他一个人参与的。
这里有儿子的参与,他又是喝醉的状态下和儿媳妇有的肉体接触。这且不说,十一黄金周又经历了海水的浸泡,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儿媳妇又来了一次闹海。
魏喜并不是傻子,医学角度上的概率也不能不考虑啊。
孩子能要吗?魏喜不断地问着自己,他的内心挣扎不断。
“你想要这个孩子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在魏喜耳边响起,他的手还放在那饱满的乳房上,感受肥沃的同时,感受那波动的心跳。
魏喜盯着离夏的眼睛,他看到的是母性的温柔和女人的温顺。脸上带着痛惜的神色,咬紧了牙关,魏喜叹息道:“孩子啊!哎!。”说着说着,他便哭了。
平日里坚强的魏喜,此时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泪水顺着他的星目流了下来,他仰头紧紧闭上双眼,抽搭间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了出来。
看到铮铮铁骨的汉子流下脆弱的眼泪,离夏轻抚着他的眼角,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像母亲安抚幼子一样。
这一刻,离夏明白魏喜的心。任由魏喜伏在自己胸口,任由他发泄心中的情感。他嘴里那一声声“对不起。”听到离夏耳中,把她的心都要打碎了。
离夏同样哽咽了起来。她抱起了魏喜的脑袋,盯着魏喜的眼睛说道:“魏喜,自从我把身子给了你,我就不后悔了。我的心被你偷走的那一刻,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魏喜张着嘴,艰难的呼吸着。紧闭着双眼,试图控制自己的泪水。感觉眼角被离夏的小手擦拭,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他深呼吸了一口,抽搭着鼻子说道:“我舍不得啊。”
看着梨花带雨的离夏,触动心酸处,魏喜伸出了双手。替她轻轻抹掉了眼角的泪水。他不想看到女人哭泣,更不想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哭泣。
看着手中沾满了儿媳妇的湿润,魏喜伸出舌头舔舐着手指,他想尝一尝泪水的味道,想让自己的心和她贴的更近一些。
离夏抽出自己的小手,抱住了魏喜。伏在他的耳畔低低的问道:“咸吗?曾经的一万年太久,藏在我心底的泪水,这次给你淌了出来。一切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的男人,你不要伤心了。”缠绵婉柔的话语,悄悄的钻进魏喜的心里,安抚他的同时,离夏何尝不是安抚自己呢。
或许是觉得太沉闷了,离夏又推开了魏喜。她娇嗔起来“不要这样啦,你个大男人还哭鼻子,弄的我的心都陪着你感伤了。虽然决定不要这个孩子,可人家的小月子还是要你伺候呢。”
阴雨过后的彩虹总是那么美,明明遥不可及但又触手可得。魏喜叹息了一声,搂住了离夏。一通情感发泄,两个不伦关系的人贴在了一起,从身体到心灵上。
他审视着自己,感受着怀里娇小的女人。在拂晓来临之际,魏喜终于平复了心情。他冲着离夏坚定地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照顾你,直到我动不了为止。”这是一个男人的誓言,是魏喜给离夏的一个承诺。珍惜慰藉的心情或许只有他们彼此才能懂得。在黎明破晓前,在魏喜的房间里,连着的两颗心纠缠在一起,爱的誓言迸出温馨的火花,久久。
黑夜与白昼交替,魏喜和离夏又恢复了他们的身份,生活继续进行着。
到了医院,检查结果和预想的情况一样,离夏怀孕了。经过商量,他们决定把孩子打掉,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预约了手术时间,宗建陪着老婆回来,把消息告诉了魏喜。
魏喜瞪大了眼睛,惊疑的问道:“夏夏怀孕了?为什么要打掉孩子呢?”宗建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魏喜自始至终默不作声,直到儿子把厉害关系说出来。他这才说话“能尽量不打胎就不要打胎,对女人的身体不好。你妈妈就是因为妇科病,后来积劳成疾才故去的。”说到这里,魏喜不再言语。
父亲所说的话很有道理,宗建也知道母亲的月子病。可他自己喝多了搞出来这事,怨不得别人,只能是打掉门牙自己忍着。
爷俩沉默不语的坐在沙发上,气氛一时无比沉闷。看到客厅里父子俩怀着心事,离夏冲着爷俩挥了挥手,说道:“又怎么了?搞的紧张兮兮的样子。”
宗建一脸苦笑,回道:“这不就是要陪你打掉孩子吗!。”离夏看了一眼,撇着嘴说道:“又不是什么大事,看你们那个样子,跟上了法场似的。行了行了,又不是你们挨一刀,愁眉苦脸的臭样子,我不要看。”
离夏使了个眼色,把丈夫拉到一边,和他询问了一下老爷子的情况。宗建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了一遍。
难怪父亲心里不舒服,这个流产的问题涉及到女人的月子病。要么他提心吊胆愁眉苦脸呢。离夏安慰了丈夫,让丈夫去做饭,自己去安慰安慰老爷子。
父亲心情不好,宗建也不知如何劝说,只得听从妻子安排,关上厨房的门,任由妻子去安慰父亲。
离夏靠在沙发上,对着魏喜低声说道:“行啦,你儿子去做饭了,别再愁眉苦脸的了。”
魏喜沉默了一阵,低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说着说着,魏喜不在言语,他低着头,单手撑着脑门,身体颤抖了起来。
听到公公这样子说,离夏寻思着说道:“我知道你的心,不是说过你怎么了?”
看到魏喜低头捂着眼睛,身体颤抖的样子,离夏推了一把魏喜的胳膊,轻轻唤道:“魏喜你怎么又哭了!。”
看到他揉动手指的样子,离夏看到老人眼中的泪水。她知道,魏喜动情了,心底埋藏的那份情,又一次爆发了。
离夏轻轻劝道:“好了好了,这么大人还哭鼻子,不要那样了,让你儿子看到就不好了,我知道你心疼我,你心里装着我呢,嗯,不哭不哭了。”离夏轻轻安慰着,从茶几上把抽纸递了过去,她也被感染的落了两滴清泪。
公爹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做事从来都思考在前,基本上很少做出一些不加思考的事。这一次例外发生,离夏不确认孩子到底是谁的,毕竟他们父子两个人都有和她发生关系,这个情况真的很复杂很意外。
可公爹却几度流下了热泪,为自己流下了心疼的眼泪,离夏又岂能无动于衷。
她擦拭着自己的眼角,哽咽着说道:“别哭了,你再哭,把我的心都哭碎了。难道你喜欢看到我哭的样子?”
听到离夏低泣着说,魏喜擦干了泪水,慨叹道:“我心疼啊,我舍不得你受到创伤。”
此刻,老人带着真情,诉说着。他的心在这一刻很不好受,虽然看不到离夏肚子的动静,可检查报告明确的写出了怀孕二字,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无法更改的事实。
发自心底的呼唤和心灵的依靠,离夏闭上眼睛,对着魏喜一字一顿的说道:“诚诚是个孩子,我也是个孩子。我是有那么一点恋父情节,但我已经把你当成了陪伴在我身边的男人。你的肩膀你的呵护你的温柔,让我把身体交给了你。我的心,一半属于建建,一半属于你。这一次发生了这种情况,我们不要自责,勇敢的面对它,我要你伺候我月子,权当你补偿给我,好吗?”
敲打心坎的话从离夏嘴里吐露了出来,那是她的心声,也是对魏喜的一个交代。魏喜默默的注视着离夏,嘴里认真的说着:“自从我随着你们进城,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身为一个长辈,做出这种事情,真的不应该。可我心底是喜欢你的,我是个经历过生死的人,除却情欲之外,你在我心里有了位置。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从魏喜的嘴里说了出来,他是那样认真那样严肃。一个曾经的军人,现如今的老人,他嘴里说出来这样的话,那严肃表情下,语气却是非常温柔的。
离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样儿,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看开点,别让建建看到了,那样不好。”
美丽的女人,绽放着笑容让人沐浴春风里,她的脸蛋还是那么的娇嫩,杏核般的大眼睛透着明亮,殷红的小嘴唇性感无比,可人儿的表情让人捧在手心里唯恐她化掉。
报告的结果,二度情投,一切的一切更明朗了。当着儿子背着儿子,这前后的过度,促成了后面事情的发展。
离夏叫嚷着,说道:“我不要吃了,不要再吃了,你看看我都快成肥猪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离夏真的是很在乎自己的身体变化。打胎后她煞白的小脸如今已经恢复过来。这完全归功于魏喜的精心伺候。可以说,魏喜拿出了看家本领,补血补气的食物一股脑的全给端出来了,一日三餐彻底的补,恨不得把离夏亏了的气血在一天都补过来才好。
自从儿子开工离开家里,魏喜的身份就由公爹变成了丈夫的角色。诚诚和离夏,就成了他操持的全部。照顾小孙子的同时,他甚至监督起离夏的生活。吃饭、穿衣全部按照月子里的要求标准着儿媳妇。
魏喜笑着说道:“多吃一些有助于你的身体恢复,听话。”他端着猪血汤一口口的喂着离夏。这填鸭的方式也难怪离夏会抗议。
离夏撇着小嘴拒绝着,大眼睛不时的扫着魏喜,耍起了小孩子的痞性。魏喜举着勺子温柔的看着她,打趣道:“哪里像肥猪呢?我看你身子没怎么变,胸脯子倒是变肥了,呵呵。”
瞪了一眼魏喜,离夏乖顺的吃了一口,嘴里嘟囔着“就你长嘴了,就你知道人家胸脯子肥,哼。”白皙的小脸蛋肥嘟嘟的,有一些粉嫩光彩,对于魏喜来说,这就是好事。
他乐得儿媳妇早日恢复康健,也乐意儿媳妇白白胖胖,更喜欢她那副讨喜的面容。
离夏怀孕打胎的事第一时间并没有通知孩子姥姥和姥爷。对于已经结婚生子的离夏夫妇来说,觉得没必要再让孩子姥家人操心了,这也是她和丈夫商量之后的结果。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很多时候,善意的隐瞒一下,对彼此都有好处。
这一次突发事件,宗建对自身做了一次深刻的检查,就差写份报告出来了。
多次当面忏悔表白,弄得离夏挺不自在的。最终离夏实在看不过去,提出了要求,这才有了魏喜伺候月子的经过。看似整个经过漫不经心,实则这里面的事情真可以说是步步为营了。
偷情,到此为止简直妙诀巅峰。很多时候,善意的隐瞒情况,也是为了这个家庭。
老家后院的菜地,疏于管理,烂成了一片。魏喜处理后院的烂摊子时,儿子来了电话。电话里,宗建告诉父亲顺道回来,一起去孩子姥家接离夏。
上午十点左右,抵达孩子姥家。离夏和母亲正在陪着小诚诚玩耍。看到魏喜来了,孩子姥姥热情的招呼起来,唠了一阵儿就忙着买菜去了。宗建这边给小勇打了电话,正要给老泰山打,被离夏拦住了。
她说道:“他姥爷就在下面玩棋呢,你去招呼回来吧。”想想也是,宗建收好手机,走了出去。
魏喜环顾着孩子姥姥家,瞅着瞅着就走进了离夏的卧室。别看有个小孩,小屋子里布置的却挺温馨挺干净的,看得出女主人的用心。魏喜关切着问道:“这几天没碰凉水吧?”说着,他看到了书桌上摆放着一个封压着的卡片。
离夏笑嘻嘻的说道:“这话都不知道你说了多少遍了,也不看看都多长时间了。”
抄起了塑封的卡片,魏喜侧头严肃地说道:“刚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怎么着也要忌讳一些。你的身子骨重要啊,可别总让我操心。”
魏喜严肃地说完却带着笑,这哪里叫严肃?他说话的口气就像哄孩子,可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离夏嘻嘻哈哈的凑上来,抢过了那个塑封的卡片,崩豆般地说道:“知道啦知道啦。”
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魏喜也是心情开朗,慈爱中的他,指了指那个塑封的卡片问道:“那写的是什么?怎么不叫我看呢?”带着甜蜜,离夏嘴里说道:“就是不想给你看。”可她还是把那个彩色的卡片递了过去。
巴掌大的卡片上,两个牵着手的人,漫步在海边。上面还标记着一堆字“爱你一生嫌不够,想是前世爱过头。爱你一生嫌不够,哪怕一望就白头。爱你一生嫌不够,来生还要拴着走。”
看到这些,魏喜冲着离夏呵呵笑道:“还挺浪漫的。你们年轻人就是朝气蓬勃啊。”
离夏劈手再次从魏喜手中抢了过来,弄得魏喜莫名其妙的。离夏挑着眼角,媚了一眼魏喜说道:“这是一首歌好不好,好多年前看的一部电视剧的歌曲。我觉得挺好的,就把它弄在这上面了。”
看着离夏那性感的小嘴唇,魏喜舔了舔嘴角“哦。”了一声,然后还是盯着那里看。
这幅模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了。心明眼亮的离夏哪里还感觉不出魏喜的想法。她看着魏喜,渐渐的合上了眼睛。
无声无息间,魏喜和离夏的嘴就连在了一起。他们彼此深情而陶醉的相互吻着对方,从彼此的交缠中呼吸间感受着那份属于他们的快乐和秘密。虽然是亲吻,可这场景实在是温情无限,同样一番滋味在心头。
从孩子姥姥家吃过了中饭,宗建和离夏选择了离开。诚诚周岁来临之际,也为了弥补结婚纪念日,宗建带着老婆孩子还有父亲,一起来到照相馆。
走进们来,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哎呦,魏哥来了。快这边请。呵呵,这位是老爷子吧?”这个人说话的时候,已经走了过来。
看到这个人,宗建笑了起来“赵哥啊,没想到你今天会在这里盯着啊。可不是嘛,打算给孩子拍个写真,再拍个全家福。”
宗建忙着给父亲和赵哥相互引荐起来,离夏也在一旁哄着孩子打着招呼。赵哥挑起了大拇指,说道:“老爷子身体够硬朗的,早前听杨哥说过,老爷子是行伍出身,这闻名不如见面啊。嘿!嫂子还是那么苗条,魏哥你可比以前胖多了,还踢球吗?”
魏宗建说道:“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也踢球,只不过运动量少了,肚子都有些起来了。”
赵哥说道:“魏哥缺乏锻炼了。想当初你和杨哥他们在球场上,多风光啊。”宗建笑着说道:“高中时代挺让人回忆的,现在杨哥出国了,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赵哥嘬着嘴说道:“杨哥也老大不小了,现在还没结婚。他呀!总说不着急。
说到杨哥,他就是对婚姻不上心。多漂亮的小伙子,你说他事业型吧,女人缘还挺好,可就是不结婚。哎,不说了不说了,今儿个我在这,我给你们操持。”
赵哥举手投足间,绝对是一个敞亮人。他招呼着宗建不说,又给魏喜他们端来了茶水,尽显地主之谊。
打开暖风吹着现场,小诚诚换了好多套一副,在离夏的哄逗之下,配合着完成了一次次的拍照。逗得赵哥都忍不住停了下来,他指着小诚诚,对着魏喜说道:“大叔,你的这个小孙子还真听话,你看他呀,将来一准儿是个漂亮人。”
魏喜也是笑的合不拢嘴“赵哥儿真会夸人,劳你辛苦了。”
赵哥摆了摆手说道:“大叔,别看我没上高中,可咱们也是和宗建十多年的交情了,可不能见外。”
场上场下忙活着把诚诚的写真拍完。这个时候,按照宗建的要求,全家人统一换好了服装。
赵哥私下里对着宗建挑了挑大拇哥,说道:“魏哥真有心啊,给老爷子拍这样的具有纪念意义的全家福相片,兄弟佩服你啊。”
宗建呵呵笑道:“幸亏赵哥提前给我预备了这些老式的军装,全了兄弟的心意。过些日子,咱们聚聚,我请客。”
闻言,赵哥拉着宗建的手说道:“咱们兄弟不说这些,来吧,留一个全家福,老爷子心里也高兴啊。”说完,赵哥冲着魏喜这边喊道:“老爷子,嫂子,咱们上这边化个淡妆,然后拍全家福吧。”招呼声起,就准备了起来。
和平年代,也不需要整些太过于复杂的背景图案。背景墙就是一片淡淡的槐树,宗建抱着孩子和妻子站在了父亲的身后,魏喜则是仰首挺胸端坐在椅子上。
这边的赵哥摆弄着相机,盯着屏幕上的人,手里不断比划,嘴里喊道:“魏哥,帽子有些歪了。大侄儿不太安分啊。我等会儿你吧。”听到呼喊,魏喜回头看了一眼。孙子窝在儿子怀里,翻腾着身子,手不老实的抓着他的帽子,宗建摇着脑袋躲避着儿子,不断地拢着小诚诚的手腕。
魏喜起身看了一眼儿子,又看了一眼儿媳妇。他看到离夏眼里透出来的笑意,那粉嫩的脸蛋上红扑扑的样子煞是好看,魏喜心里甜甜的。刚才,离夏替已经丈夫整理了两次帽子,却都被儿子的手给抓歪了,看到公爹站起来,她睨了一眼魏喜,把这个事儿让给了他。
宗建求救似地冲着父亲说道:“爸,你再帮我一下,把我帽子戴好。别抓了别抓了。”
儿子的呼唤求助,魏喜的心里正乐不得呢。抓住了绿色的帽檐,替儿子戴正了帽子。端详着儿子的模样,英姿飒爽中还真有那股子军人味儿。魏喜点了点头,冲着儿子笑道:“这回行了,帽子戴好了。”
他又凑到了小孙子脸蛋上亲了一口,说道:“诚诚听话,别抓爸爸的帽子,一会儿咱们就回家。这小家伙有点不耐烦了,呵呵。”受到爷爷的眷顾,小家伙乌溜溜的大眼盯着魏喜,嘿嘿的笑着。这一闹,引得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抓住了机会,赵哥喊着口号“一,二,啊走你。”随着“咔咔。”几声,闪光灯晃了几下,全家福算是拍了下来。相片里,魏喜端坐在椅子上。一身整齐的绿色军装,他露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身后,儿子和儿媳妇抱着小孙子,同样是一身绿色的军装,同样是笑容可掬。
全家福有些八十年代的特色,看着电脑中相片上朴素整齐的军装,魏喜和离夏偷偷交换着眼神,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东西非常耐人寻味。
这边的宗建和赵哥续着旧,门外响起了筷子兄弟的歌曲“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每次离开总是装做轻松的样子。微笑着说回去吧,转身泪湿眼底”听到歌曲,赵哥对着宗建说道:“你听这歌,唱的多好。”
宗建点着头,感慨万分的说道:“是啊。父亲确实是很不容易,我就是希望他的晚年生活能够更充实。嗯,赵哥,谢谢你。”
赵哥盯着宗建,然后锤了他一下,笑道:“你呀,这么多年了,脾气秉性还是那样。你我兄弟之间还用说这些话吗?你有心,老爷子心里不会不知道。”
宗建憨厚的笑了起来,他看着父亲和妻子走出门外钻进车里,心里真的是很知足。用赵哥一句话说,那就是“魏哥,你这辈子,幸福啊”秋日明媚的阳光,依旧暖洋洋的。在车子里,等待宗建时,离夏看着副驾驶上的魏喜,嘴里吐出了一句“刚才亲手给你儿子戴绿帽子感觉如何呢?坏老头。”
离夏说话的时候,她那美艳的脸蛋上飘着晕红,如熟透了的果实,等待着人去采摘。这样的季节,不正是喜获丰收的季节吗!
(全文完)
后记:
嬲,是从1月22号上传开始,加上前期的构思和布局,算来也有三个月的时间了,今天终于彻底的写完了。我心里也真的是踏实了下来,不用在琢磨它了。
感谢几个不愿透露名字的朋友,没有你们的帮助和支持,我恐怕没有动力去完成它。谢谢你们的支持和帮助,兄弟感激不尽。一路走来,我在不断的学习和积累,也是受益匪浅。在这里也要感谢书友们的支持和关注,谢谢大家。
嬲文里面有几个纽带,第一个纽带是家庭,家庭是构成故事起因的一个重要因素。第二个纽带是孩子,通过孩子的成长,把故事的前后连接到了一起。可以说,宗建是孩子、离夏也是孩子、小诚诚更是孩子。这也是故事的核心。第三个纽带就是通往农村老家的那座灰白小桥,它连接着城里和乡下,是交通必经之路。
当然,它是隐含着的。
魏喜这个人物,有一些文化水平。他是农民同时也曾是个军人。他的品质是奉献、朴素、坚定、直白、毫不做作、敢于作为。从初期的关心儿孙发展过来,中期开始杀伐果断的和儿媳妇乱情,后期的再次回归温柔,这是一个不断转变的心路历程。
离夏这个人物的特点,其实已经很明确了。她是个真实的女人,她有儿女情长。她的性格或者说她这个人,是一个综合体。究其原因,为何她会和魏喜发生关系,为何她爱恋魏喜。其一,是她恋父,宗建的性格比较老成,离夏嫁给宗建,就是捕捉到宗建身上的憨厚和持稳。其二,是她有孩子心性,时不时的爱和魏喜开玩笑,她能从魏喜身上找到父辈的影子。其三,作为家庭的支柱,她眼中的魏喜,既是长辈又是个贴心的男人。最主要的一点,魏喜是经常伴随她左右的男人。
其四,她又是个温婉的女人,她懂得孝顺老人。
碍于大纲的设定和时间的关系,里面很多龙套没有登场。不能让他们一一现身说法,我很惭愧。最最重要的一点是笔力问题,我还需要很大的提高。
最后,我还是那句话“您在这里看到了乐趣,找到了您心中的那个点,这就够了,我就知足了。”
谢谢大家,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