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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六、轻一点儿(上)
在野兽的觊觎和欺骗下,小白兔乖乖地走进了陷阱里。她忍住想要挣扎的欲望,任由须离帝抚弄自己娇嫩的胸脯。因为怀孕的关系,明若变得十分敏感怕痛,所以刚刚她才会叫得那么大声。即便须离帝只是在她的乳上轻柔地摸一把,她也会疼的小脸泛白。
真的是太嫩了,嫩的简直已经无法承受他的抚触了。
须离帝皱起眉头,伸手去解她衣裳,明若躲闪不能,乖乖地被扒了个一干二净。当解开中衣后,须离帝眼里满是讶异,他盯着那柔软布料上突起的两个小点,轻轻碰了一下,明若也就立刻颤了一下。他不敢置信地望向她,小东西居然胆大到不穿兜衣?“若儿,你没穿肚兜?”方才他只顾着碰她,竟完全没有注意到!
“嗯”疼痛伴随着异样的酸麻,明若偎进须离帝怀里,软绵绵地应声。“穿了难受。”尤其是在系上带子后,胸脯总是被勒的生疼生疼。
“所以你就没穿?”须离帝摇摇头,慢慢去解她的里衣扣子。雪白的衣料滑下,两颗已经挺立肿胀的雪乳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了须离帝的面前。他屏住呼吸——不管看了多少次,他都依然会为她的美丽心惊。“真是个坏习惯。”不过很有诱惑力就是了。
“疼。”她小小声地嘟哝,小手覆上他的手腕,随着他抚摸的动作晃动着,每当须离帝的力道重了些,让她察觉到疼了,她就哼唧一声,须离帝就立刻放轻。很快他就知道怎样的力道是她能接受的了,大掌扯开总是碍事的衣衫,一气之下竟将其直接撕了开来。明若被那“刺啦”的一声吓到了,大眼立刻瞪向须离帝,小嘴一嘟满脸埋怨的神色:“父皇!”这是她被撕坏的第几件衣服了?到底有没有那么猴急须离帝没有什么诚意的道歉:“抱歉,是父皇太心急了。太久没跟若儿亲热,实在是绷得快要受不了了。”随手扔掉手里的碎布条,然后反手捉住小手往自己胯下压去。
明若的脸愈发红了,但她并没有拒绝,只是偎到了须离帝肩头,半是羞赧半是胆怯地问道:“父皇,不做好不好?孩子”
“没事的。”安抚她。“太医说已经可以行房了。”不然他又怎会对她动手动脚图谋不轨?“你乖乖地,父皇绝对不弄痛你和孩子。”大掌滑到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感受不到里面的脉动,但是须离帝却奇异地有了一种为人父的自豪与期待。
“可是——”不是不信他,只是对于这个差点儿就失去了的孩子,明若有太多太多的顾虑和害怕。她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最好在怀胎十月里一点儿“激烈运动”都不做“等到孩子出生后再做好不好?到时候若儿一定好好伺候父皇”
“不行。”言简意赅的打断,须离帝心意已决。“你乖,别乱动。”说完也不跟她废话,直接俯首吻住了她喋喋不休还想要讨价还价的小嘴儿。明若被他亲得意乱情迷,嘴巴被撬开,须离帝的舌头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带着一种无尽的霸道和温柔将她俘虏。两人唇舌交缠的“啧啧”声不绝于耳,明若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可须离帝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呜”像个可怜的小兔子,她细细地呜咽着,大眼睛睁了开来,他亲了好久,久到她快要受不了了。
好不容易须离帝愿意给她一点儿呼吸的余地了,偏偏明若一口气还没吸过来,他竟低头埋首到她胸前叼住了一只鲜红的乳尖!下意识地一把抱住须离帝的头,明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御书房里一点儿也不冷,但她就是莫名的感到战栗。“父、父皇”被吮得红肿不堪的小嘴抖抖地张开,但须离帝没有给予她回应,只是表示安慰地改吮为舔,明若被他舔得浑身一激灵,不由自主地将他的头抱得更紧。“啊哈嗯”洁白的牙齿深深陷入粉色的唇瓣,明若忍住不发出声音,就是不想让须离帝觉得、觉得其实自己、其实自己也很想他“父皇”
须离帝离开她的胸口,视线却一直胶在上面,修长的指尖点了点明若的乳头,有些讶异,但更多的却是怜惜:“怎么肿成这个样子了?”对比另一边被自己吸吮过的,这边竟小不了多少。
明若娇呼了一声,忙不迭地握住他的手,他手大,所以她只捉住了一根食指:“我疼。”
怜惜的在她脸蛋上亲了亲,须离帝又看向她粉嫩嫩的胸口,原本是浅粉的乳尖已经变得鲜红,随着饱鼓鼓的乳肉一起膨胀着、成长着,为他们孩儿的到来做着准备。“乖,父皇疼你。”说着就又低头含住一只嫩乳,明若低呼了一声,小手紧紧地捉着那仅有的一根手指。“父皇,你别用力——”
温柔地舔舔口中花生米粒大笑的肿胀乳尖,须离帝没有应明若的话,但是却明显更温柔了。他勾住明若的腰肢,让她可以更加贴近自己怀里,然后他才能好好的同她亲热。两个月了,他当真是忍不住了。“父皇轻轻地,若儿乖,别乱动。”
听了他的要求,明若很乖地没有乱动,只是微微合着眼睛呻吟,娇嫩的声音听得须离帝血脉喷张。他从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也能如此轻易地被挑起,可自从明若出现,他的生命里就多了很多以前根本不会发生的不可能。大掌划过嫩乳边缘,须离帝反握住那只勾着他小指的柔荑,缓缓带起,让她可以把手攀到他肩上,明若知道他的意思,也很乖地照做了。如果不能拒绝,那就只能尽量配合,让这场欢爱早些结束。这是她的想法,只不过到时候须离帝会用怎样的手段折腾她她就不知道了。
舔过柔嫩的乳尖,须离帝转向了在掌心还溢出来的粉嫩乳肉,满掌心的娇媚细滑,像是水一样的乳肉颤颤地动弹着,宛如要从他手中流下。
一百五十七、轻一点儿(中)
他下手轻柔,明若竟无任何不适的感觉。她羞窘着小脸拧过头,不敢看须离帝在自己胸口大肆捏玩的景象,脸蛋儿红得简直要冒烟了。可过了好一会儿,须离帝非但没有住手的迹象,反而愈发的变本加厉。明若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也就没想着再挣扎,但、但他也不能这样耍着她玩儿吧?!“父皇——”小手猛地将须离帝的双掌按压在自己胸口,而后呐呐地道:“你能不能、能不能快一点儿?”
快一点儿是什么意思?
明若看了须离帝一眼,见他眼底眸色有变深的迹象,知道他定然又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漾出一抹甜笑解释:“若儿的意思是、是”她犹豫了很久,到底女儿家脸子薄,这些大胆的话说出来很是让人感到羞耻。可情势迫在眉睫,她若是不说,这样一场折磨还不知要到多久才能结束。“父皇可以直接要了若儿,不用再做别的了”说完这话,明若觉得自己简直要羞死过去,她呜咽了一声,一把抽回手捂住了脸,反正也没脸见人了。
须离帝倒是颇为讶异,他托住掌心两颗嫩乎乎圆滚滚的乳,在明若脸上亲了一下,低声说道:“父皇疼惜你,你却不要?”
可是这样的疼惜跟折磨没什么区别好不好?明若很委屈,依然捂着脸不肯出声,只敢从指缝里偷偷地觑一眼须离帝的表情。当他发现她的偷窥时,明若吓得惊喘,连忙把脸更深的埋进自己掌中。
他不禁哑然失笑,松开满手的温香嫩滑,改而捧起她的小脸蛋。明若不堪抵抗,只能险险的松了手,但还是垂着眼睛不愿意跟须离帝对视,直到他温柔的吻落了下来:“怎么了,不怕疼了吗?”
听了他的话,明若忍不住挪了下腿,她此刻正坐在他膝盖上,两腿叉开,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挪到了后面,须离帝的双腿亦是稍稍分开,明若的私处也就没有和他的身子做接触。可现在她这么一动,须离帝就知道有哪儿不对劲了,他不动声色地继续亲吻明若的脸、唇,手却不着痕迹地往下,在她腿间用力摸了一把。
明若尖叫一声,连忙要推开他,然而须离帝已经把手呈到了面前,正对着那一手的湿滑晶莹挑眉而笑。笑得明若羞愧难当,只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
逗人总要有个限度,须离帝很清楚。他笑着把明若揽紧,让她的小身子从他膝头滑到腰间,两人的私密部位就这般紧紧地贴在一起,明若立刻就察觉到他的欲望有多么张扬和狂肆,随后就察觉到自己腿间似乎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什么东西出来,脸色一变,胆怯地朝须离帝望了一眼,却见他正津津有味地舔舐着沾满她爱液的手指。
好奇怪为什么她会这么想要?体内深处似乎空荡荡的,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若儿真是愈发地热情了,我喜欢。”须离帝舔净手指,看到明若一脸的茫然,就来了这么一句话,把个明若说的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消失在他眼前。“父皇!”
“好好好,父皇不说你就是了。”他喷笑一声,学着她撅嘴的表情也咕哝了一句。“小东西脾气见长。”
明若窘啊,她忍不住伸手要去打他,说不过他,那她动手总可以了吧?一巴掌刚刚落到须离帝肩头,她就突然想到方才不久发生的悲剧,连忙收回小手抱在怀里,满是警戒地瞪着须离帝瞧,生怕他又想什么点子来欺负她。
“乖。”须离帝不以为意地看着她充满防备的眼,大掌一勾就轻轻松松地把她拉近,明若赤裸的胸脯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顿时火辣辣的疼,尤其是红肿的乳尖,宛若针扎。她呜咽了一声,须离帝连忙抱着她柔声劝哄,好一会儿才让她勉强停止了哭声。“若儿乖,不疼不疼,父皇亲亲。”
冰凉的薄唇在自己脸上到处游走,胸口又爬上一只温柔的手掌,明若咬着牙忍着须离帝的挑逗,痛楚渐渐散去,那股诡异的渴望和空虚就又升腾而上,很快就将她整个人包围了。她不懂这是为什么,脑子里回忆着以前看过的书籍,好像、好像某本医书上有提过:有孕期间女子较之平日更易动情不、不是吧?那为什么前几个月她都没反应?
这么一想,身下就又流出了一股香甜的花蜜,御书房里甜腻的味道就又重了一层,她哭丧着小脸,牙一咬,环住须离帝的脖子,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断断续续地道:“父、父皇快、快点要了若儿”越拖越久,倒不如速战速决!
须离帝莞尔一笑:“如若儿所愿。”说着就将她的身子往上一颠,明若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动吓得一个激灵,随着身子往后一撤,竟直直地套在他的欲望上,然后一插到底!
“啊啊”她的第一反应竟不是以往的哭,而是立刻搂着须离帝的脖子柔柔地叫了出来。声音之甜之腻,较之以往亦是大不相同。“父皇父皇”小手攥成拳又撒开,撒开又攥成拳,小腹有些涨,娇嫩的内壁更是被撑得刺痛,但这些刺痛比起那澎湃如潮的快感,就都成了虚幻。
听到明若唤他,须离帝也很温柔地把头侧过去,磨蹭着她温软的脸颊,因为她有孕在身,所以须离帝没有像平日里那样用力冲撞,而是很小心地一下一下进入的,即使是这样,对明若而言,这快感也已经是排山倒海席卷她整个人了。两人耳鬓厮磨好久,明若一直附在须离帝脸侧弱弱的叫,像只微弱的小猫。但这只小猫是他全身心爱着的,愿意拿全天下奉到她身边送与她把玩的。“父皇在这儿陪着若儿呢。”
“嗯”她依赖地揪紧他的袍袖,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的可人。她仰起眸子看他,脸蛋还要不住地和他蹭,不准他离开片刻。肌肤相贴的安全感让她放下了心里的一颗大石头,小手将须离帝的脖子揽得更紧,一点儿也不愿和他分开。
一百五十八、轻一点儿(下)
麻、痒、酸、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滋味席卷了明若,她闭着眼睛,蹭着须离帝的脸颊,借由这最亲密的接触带来安全感与满足。“啊啊好舒服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好舒服这两个多月来的郁结和闷气似乎都随着他与她的交欢离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快感与慰藉。
对于明若会在欢爱时说出这样大喇喇的话,须离帝很是讶异。他掐着明若的腰上下摆弄着,修长的指头还不住地在她腰肢上摩挲着,缓慢轻柔,像是在抚一块上等的玉。明若正在意乱情迷中,哪里还在意这个,她身下痒,腰肢也痒,慢慢地,就把她的小脑袋垂了下来,再也没力气蹭了。要说她也真是懒极,宁肯忍受须离帝在自己腰间四处捏弄,也不愿伸手去把他拨开。偶尔被捏到腰上敏感的软肉,她就颤一下,下身的粉穴便把须离帝吸得更紧,柔嫩的内壁不住地抽搐着,有些不堪他的进攻。须离帝见她这样,就忍不住想笑,他笑的时候带动胸膛震动,明若趴在他胸前小小打了个呵欠,身体还处于极度的欢愉中,可大脑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须离帝颦眉,有点不悦:“若儿,不准睡。”这种情况下也能睡着,她前一刻的沉迷眼泪又算什么?
明若努力瞠大眼睛,身体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可大脑却倦的不得了,恨不得就这样直接睡过去。只不过须离帝肯定不愿就是了。“若儿不睡”话虽如此,但其实她还是眨着眼睛,一会儿闭一会儿睁,怎么也看不出她话里的诚意来。
须离帝低低地叹息,大掌滑到她略微凸起的小肚子上摸了摸,然后用力顶入,明若被他这一下吓得不轻,就差没整个人跳起来了:“父皇!”
“不困了?”有人挑眉而笑,眼角眉梢尽是无限笑意。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须离帝的手就到了粉嫩的臀瓣上,他先是捏了两把,而后便顺手将她往前又给靠了靠,粗大的昂扬就此入的更深更容易,他甚至不需要举起明若,直接让她前后移动便好。这样省了不少事,也能让他更清楚更直接地看到她小脸上意乱情迷的表情。那般美丽,那般充满诱惑。
“轻、轻一点儿——”明若使劲闭着眼睛摇着脑袋,被须离帝这么用力一插后,她立刻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肚子,感受到里面没有什么太大波动才险险放下心来。紫眸满是愤怒地瞪着须离帝:“父皇——”要是伤到孩子怎么办?!
嗯他现在就开始不喜欢这个孩子了,也许让他出生真的不是什么好事。须离帝想。但想归想,在护崽心切的明若面前他可是一句话也不会说的,拍拍她柔软的脑袋,他低沉的声音犹然充满了情欲:“谁让你要睡的?父皇都还没餍足,你就想抽身一走了之了?”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
要不要这样斤斤计较呀?明若欲哭无泪。她软软地倒在须离帝肩头,察觉到体内滚烫的物体在不动地四处探索着,心里又是无奈又是羞窘。“人家也没说要走”
“那就是不睡了?”他望了一眼窗外,扬着眉头道:“做完这一次,我带你去小憩一会儿,然后便准备用晚膳。”说着也不等明若回答他,直接将她往前拉了一把,好让自己脱离她的嫩穴,然后就着湿漉漉的穴口和汁液又插了回去。
他果然是这世上最难打发的男人。明若哼哼唧唧地没说话,只是不时发出柔嫩的呻吟,须离帝也不为难她,只要她不睡着就行。在他技巧性十足又坏心眼的逗弄下,别说是睡了,明若几乎连眯个眼都成了不可能的事。
她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的花样,明明她的身子做不来一些姿势,而他也要顾忌她腹中的孩子,但、但就只是这样简简单单在坐在他膝上欢爱,她也依然被折腾的死去活来。须离帝很有分寸,不管怎样进入,都把持在安全的边缘,所以明若也没法抱怨什么,只能乖乖地任他欺凌了。
她一直在坐在他膝上的,一开始是他掐着她的腰肢往上提放,后来他就躺了下来,让她自己趴在他胸膛上前后摆动,须离帝的手则始终在她臀瓣上助她一臂之力,明若自己来,就有些偷懒,她到底还是怕那排山倒海一样的快感,就偷偷只吞了一半,动作也慢吞吞的。但须离帝是什么眼神儿?就她那点花花肠子还想骗他?于是某不知死活的丫头立刻就尝到苦头了。只手握住一条细白的腿,在明若讶然的眼神里,须离帝对着她莞尔一笑,大掌回缩,明若的腿便从他头上片了过去,她整个人也由趴着的姿势变成了侧坐。粗长的阳物在粉嫩多汁的穴儿里转了一圈,那刺激,不可言喻。明若哀哀的一叫,双腿垂在榻缘打着哆嗦,柔嫩的小屁股坐在须离帝的胯间,嫩穴还吞着他的昂扬,但本身却没了支撑——除了身体里张牙舞爪的大阳jù。
她抖着、哆嗦着、颤栗着要去捉须离帝的手,但却被他躲过了,没办法,她也只能颤颤的坐在他身上,双手揪住榻上的软毛毯,因为害怕掉下去,所以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须离帝被她吞的舒爽到了极点,他张着嘴巴低低地呻吟了几声,一手覆上明若胸口,一手环住她的纤腰,然后就开始上下颠弄起来。明若给他弄得眼泪汪汪,一个人侧坐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老是觉得自己要掉下来,偏偏他半点来扶她的意思都没有,明若没办法了,只能自力更生,把软毛毯揪得更紧,纤嫩的腰肢弯了下去,匍匐在毛毯上,借此放松一下紧绷的身体。
须离帝的攻势非但没有停,反而更加猛烈。明若趴在柔软的毛毯上,泪眼盈盈,被体内数不尽的快感折磨的快要死掉。她的小屁股不住地翘起、落下,落下、翘起,粉嫩的臀瓣和须离帝健壮的大腿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不是很疼,但也绝对称不上舒服。
一百五十九、若儿也爱父皇
跟须离帝比持久力,那输的绝对是明若。她忍了大概有一刻钟,实在是累了,整个人坐都坐不稳,双手揪着毛毯觉得他要捣进自己肚子里似的,每一下都入的那样深,把她捣的汁液横流,浑身颤颤的说不出话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实在受不住,揪着毛毯的小手朝着须离帝伸过去,语气带了哭腔:“父、父皇——别、别那么用力呜呜——孩、孩子——啊啊——”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捣没了!“父皇、父皇——停、快停——”小脑袋不住地摇晃着,明若吓得不得了,生怕肚子里的孩子因此受到损害。
须离帝没有应她,他在做什么自己有分寸,当然不会伤到她,更何况现在他正在兴头上,要停也停不下来。大手握住明若不住挥舞的小爪子,包在掌心温柔的摩挲,但身下的撞击可是一点都没慢。她趴在榻上,一瓣圆润的小屁股就那样大喇喇地出现在他面前,圆嘟嘟的嫩肉随着他的进入不住拍打冲撞着,嫩汪汪的颤,一只空闲的手包住那瓣又嫩又水的臀用力捏了捏,然后就开始伴着抽chā的速度不断地抚摸。明若见他非但不肯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欺负她,不禁又怕又气,觉得他不疼她,嘴巴一扁,真的就哭出来了。
他这才急,叹了一声遂将明若的上半身拉过来让她改而趴到自己胸膛,两颗娇嫩嫩圆滚滚的乳压在他的胸口,说不出的水润丝滑,舒服的不得了。明若身体韧度好,这样弯着也没怎么觉得疼,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嘴巴里呢呢喃喃地说着什么东西,须离帝看她眼色迷离,知道她正陷在情欲里,说的也都是些模模糊糊的字句,就没问她,而是一边亲吻她的小手一边揉捏着她的嫩屁股,粗硕的阳jù依然虎虎生风的在她水嫩泥泞的股间不住抽动着,带出数不清的甜美水渍。
她的身子真是美,不管玩了多少回,这粉粉的穴儿始终都紧的销魂,一载的时间,非但没有让她变得善妒丑陋,反而更添风情。这就是他的若儿,世间独一无二的若儿。
须离帝几乎算是痴迷地看着自己胯间粗壮的阳物出入明若嫩穴的情景。她被他插得有些红肿,两片嫩嫩的小花瓣已经开始歪歪斜斜了,但始终坚定不移地守着绝美的圣地桃源。他每插入一次,两片小花瓣就被险险撑开,露出一个小的几乎连看都看不见的粉色小洞。而当他进去,那小小的洞口就会被他撑得大开,真是不可思议,那么小的穴儿,居然也能吞的下他的欲望。
细致的内壁一圈又一圈地裹着他的阳物,每一圈肉棱都像是一张紧致的小嘴儿,啜着他不断地吮吸,须离帝被吮得腰眼发麻,又是两个多月没有做过,顿时全身一麻,眼看就要射出来,幸亏他及时反应过来,才险险憋住——于是原本就粗大的不可思议的肉物瞬间更加肿胀。
明若也感觉到了,原本就被撑得难受,现下更是火上加油,她哀哀的叫出声,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撕成了两半儿,偏偏、偏偏她却感觉还不够还不够!
好像被他撑得越开,占的更深,她才更快乐。
先前还怕伤到孩子,这下子意乱情迷后,明若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想要让须离帝用力冲进自己身体里来,狠狠地、用力地占有自己,给她世上最销魂的极乐。“啊啊啊——啊——”她不住地叫着,柔嫩的声音入了须离帝的耳,将他的情欲勾的更甚。
须离帝亲眼看着那小肉洞被自己撑得大大张开,紧紧地包覆着自己的凶器,没有一丝缝隙,漂亮的叫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手指从她臀瓣上摸过去,每当自己抽出来,手指就进去抠一下,明若被他抠的直哆嗦,穴儿里的水不住往外流。
小穴儿被撑开又合上,合上又撑开,他出来的时候还会带出里面嫩嫩的粉色花肉,巨大的guī头抵到嫩穴入口,明若下意识地往后缩缩小屁股“滋”的一声就将蘑菇状的伞端吞了进去。她双手撑着须离帝的胸膛坐了起来,饱满的乳房不住地在须离帝眼前晃动着,被吞入体内的大阳jù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明若整个人都要软了,纤细的藕臂撑着须离帝的胸口,她低下小脑袋不住地张着嘴巴呻吟,娇嫩的嗓音简直能让世上所有男人为之疯狂。须离帝看着她绝美的面孔,眼神慢慢柔软下来,两只手全部覆上她呈完美瓷碗状的两颗嫩乳,指头压着乳尖不住掐弄着,明若上下都受到了刺激,更是深陷其中,她张着嘴巴“啊啊”的叫,被弄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叫声都像是从喉口发出的,晶莹的口水更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淌。
紫眸一深,须离帝的眼神很复杂,情欲、怜惜、宠溺各种各样的情绪都充斥在他眼底,在那晶莹水滴快要滴落他胸膛你上时,大掌拍到明若的嫩屁股上,她整个人忍不住往前一倾,阳jù因为脱出,但那口水却落到了须离帝张着的口中。
失去了那巨大的温暖源,明若立马急了,她连忙回头想去找,却被须离帝扣住了下巴,被逼与他亲吻,她急得呜呜叫,小手不住往后摸,触到了须离帝胯间一柱擎天的欲望,就急慌慌地朝自己穴儿里塞。须离帝被她的急切吓了一跳,但还是很享受,就任着明若耍把戏一样呆呆地塞,偏偏她自己还找不到穴口,巨大的guī头在她的会阴处不住地磨蹭,把她蹭的更痒更空虚,明明能够得到慰藉的,但为什么进不来?为什么?
小嘴被须离帝含在口中,胸口又被一双大掌掐着,明若说不出话也动不了身,只能挨在须离帝胯间不住磨蹭。他胯间的毛发极其浓密,一根根经络分明,又粗又长,只看须离帝的外表,还真是看不出来他的性器生得竟较之一般人更为强大粗壮,就连毛发都出乎意料的旺盛繁茂。明若被刺得又酸又胀,穴儿里的水又是一兜一兜地往外吐,须离帝的阴毛连带阳物都被她弄湿的一塌糊涂,但却又一股浓厚的甜味从两人的私处传出来,那味道又香又腻,好闻的不得了。
大掌从柔嫩的雪乳上往下滑,掠过略微鼓起的小腹,来到明若的私处,修长的手指勾起一绺柔软纤细的毛发缠绕到指尖把玩,然后若有似无的在粉嘟嘟的小珍珠上摁了几下,修剪完美的指甲还坏兮兮地掐了一把,明若被他掐的激灵灵一颤,小屁股不由自主地往下一坐,刚巧把一直过门而不得入的巨大吞了进去。
她叫了一声,上半身就又软软地倒在了须离帝胸膛,再也动不了了。
还是得他动才行呵!须离帝心里好笑,抱着她又开始上下动起来,这样抽chā了大概有半柱香的时间,他觉得不够刺激,再加上她正怀着孩子,自己也不敢使太大的力,紫眸转了一圈,他灵巧的抱着明若起身,不由分说地就把她压在了美人榻上,从后面覆上他,与她亲密的交合着。
明若有点害怕,趴在榻上让她很没安全感,她胡乱挥舞着双手,直到须离帝的大手伸过来给她握才肯安静下来。
就着这个姿势,他寻了个好入的姿势,慢慢地顺着她粉粉的臀沟插了进去。明若趴在榻上,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叫声,随着须离帝推进的速度,她的叫声也随之或高或低,嫩嫩的,动人极了。
须离帝的动作幅度不是很大,他毕竟还是怜她,舍不得太过用力,尤其是这从后的姿势很容易压到她的肚子:“若儿,舒服吗?”
她的小脸蛋正埋在毛毯里,听了他的话,先是愣了一愣,然后就很乖很诚实的点头:“嗯嗯舒服好舒服”啊,他又进来了一点儿!
虽然这样的姿势看不到她粉粉的屁股和穴儿,但那水水黏黏的声音和不断“滋滋”响起的插入声已经足够让须离帝满足了,每插她一下,那水渍就响得大声一点儿,她叫得也更重,裹得他更紧。“真乖,那要不要再舒服一点儿?”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不出是想要还是不要。须离帝看到她眼圈儿微黑,想是累了,今日一早他要上朝,便把她一并抱了起来,这么久没给她补眠还缠着她做这事儿,倒真的是他不体贴了。“乖,再忍一会儿,现在还不准睡,父皇马上就好。”
马上马上是多久呀?明若迷迷糊糊地嘟哝了一声,小脸触在软软的毛毯上,舒服的不得了,身体也处于极致的快感中,背上是温柔的包覆她不可能更满足了。“好。”她乖乖地应声,娇嫩的嗓音又甜又糯,软绵绵的,像是云朵。须离帝听得浑身一震,腰眼又是一麻,若不是他自制力强悍,指不定就直接射了出来。
“若儿真乖真听话。”冰凉的薄唇在她纤柔的背上不住地亲,明若很舒服地舒展开双臂,任由自己的身体烙上一层又一层的碎吻。“不枉父皇如此爱你。”
“嗯”明若迷迷糊糊地趴着,顺口答了一句:“若儿也爱父皇。”
此言一出,须离帝愣了一下,原本水黏的声音突然停下“滋”的一声,他下意识地插了进去,大脑慢了半拍,眨了眨眼,精关一个没守住“噗噗”的就射了出去。明若被烫的小脸绯红,只能娇吟着在毛毯上揉来蹭去,觉得那滚烫的液体不住熨烫着自己的花房,原本的空虚和酸痒终于得到了圆满。
对于自己射出来这件事情,须离帝很淡定,他只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就对天大笑起来。
嗯父皇射了,那她可以睡了吗?
须离帝正喜滋滋着准备哄明若再说一遍,可不管他怎么哄怎么威胁,小东西硬是连眼都不肯睁,傻乎乎地就睡死过去了。
一百六十、无意中撞见偷情(上)
都说世间男子多薄情负心,口是心非,可在须离帝看来,这话用在明若身上也一样适用。他难得气呼呼地翻着手里的书本,眼睛不时瞟向正坐在桌前拿着朱砂笔画画的人儿。
从明若脱口而出一句“若儿也爱父皇”后已经过去了有半个多月了,之后须离帝兴奋地什么都忘了坐在榻上等着明若醒来,让她再重复一遍她说过的话,哪知道小东西无情的紧,一觉醒来后就翻脸不认人了!虽然不再像前几个月那样碰都不准他碰,但这句话,明若是打死都不肯再说了,最气人的是,她不仅不肯再说,连承认都不敢!
反正只要须离帝一提起,她就一口咬定他撒谎,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曾经说过那样的话。
所以这半个多月须离帝过的可是一点儿都不开心。他忿忿地把书翻得“稀里哗啦”想,整个人就跟个娃儿似的,明若肚里的孩子还没出生,就多了这么大一个娃娃要照顾深邃的紫眸朝着自得其乐的小佳人那里瞟,奈何明若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为所动。他气不过,猛地站了起来往她那儿走,就见她正嘟着个小嘴巴拿着毛笔仔细地绘着人物。
人物像向来是明若的弱点,她比较擅长山水花鸟,对于人物像始终没有多大造诣,怀孕后她终日待在宫里无聊,就重新拿起了画笔——不过须离帝看她看得很紧,尤其是对于某样红色颜料。
小手被握住,明若先是吃了一惊,背部贴上一座强健结实的胸膛,她摇了摇手,带动了包覆住她的大掌:“父皇,你又怎么了?”
是又,就说明他打扰她这不是第一次了。
“若儿,你当真不记得那日你跟父皇说过什么了?”
“不记得。”明若回答的很干脆,没办法,她是真的不记得。“父皇啊,你怎么又问这个了呀?你难道不知道若儿在意识不清明的时候说的话很多都当不得真的吗?要是若儿说了什么不好的话,父皇听了就算了,千万莫要在背地里又耍着若儿玩,更莫要欺负我。”
这话说的什么叫当不得真?须离帝鼓着气瞪了明若的后脑勺好几眼,奈何人家压根儿就没回头瞧他,像是对他的打扰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恼死了,就故意包着她的小手四处晃,偏不让她下笔,明若又无奈又想笑,任他带着她晃来晃去:“父皇——别闹了好不好啊?”
“没心没肺的小白眼狼。”须离帝怒色斥责,心里憋屈的要死。敢情就他一人这么兴奋了半个多月,那说话的人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父皇白疼你了!”
“是若儿错了、是若儿错了还不成嘛!”明若赶忙从他怀里转了个身,讨好地拿脸蛋在他胸口蹭了蹭。“父皇就不要生气了。”
“要我不生气也成,把你那天的话再说一次。”
那天的话关键是那天的话她不记得了啊!“父皇”明若神色讨饶“若儿当真记不得了,你就饶了若儿好不好?”见须离帝面色不郁,尤其是眼睛,满满的不高兴,她只能抬起小脚踩到他穿着皂靴的脚上,然后借着他握住她双手的力气往上踮,在他唇边印了个吻。“父皇来教若儿画画好不好?”
看着明若良久,须离帝到底狠不下心来拂逆她的请求。他轻叹了一声,反客为主地攫住她的唇瓣用力吮吻,直把明若亲的小脸潮红不住地哼哼才作罢。膝盖提起稍稍一用力,明若就在他怀里转了回去,他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颈侧,两人气息交融,竟是说不出的和谐美满:“你这丫头,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清醒着说出来!”
明若刚想答话呢,他就沉沉地道:“集中精神,把笔握好。”
她乖乖听话,小手只握着笔,一点儿力道都没有使,全凭须离帝带着。原本一堆凌乱颤抖的看不出是人是物的线条在他的妙笔下渐渐成了型。象牙白宫装,手折桃花,身后是一片纷纷扬扬的粉色桃林,娇人低眉垂首,却仍可见唇边温雅笑意,虽着宫装,但画中人却披散着一头青丝,垂在身后的大石上,更是显得光可鉴人。
只是基本的样子勾勒了出来,明若便看出画中人是自己,她惊喜地回头去看须离帝,却刚好被他在唇瓣上偷了个吻。小脸一红,落入须离帝眼底,画上人儿的粉颊便也多了两抹晕红,怀春少女娇羞忐忑的模样瞬间便跃然纸上。
这幅美人图描得极久,但须离帝和明若谁都不觉得累,等到他终于握着她的手完成了这幅美人图时,外面已是天狗升起,繁星漫天了。
传了晚膳上来,须离帝牵着明若出了盘龙宫的门,两人正朝御花园走着,半途中却见假山处有人拉拉扯扯,时不时还传来宫女惊辱交加的哭泣声。
“父皇?”
摸摸明若仰起的小脸,须离帝勾起唇角笑得柔弱春风,好,真是好,难得他在晚上带他的宝贝出来赏月,却有人胆大包天敢在这时扫他的兴。“福安。”
“奴才在。”
“去把里面的鬼祟东西给朕撵出来。”
“是!”明若瞧着安公公跑着小碎步朝假山处奔了过去,小脸皱了起来,大晚上的不会是侍卫宫女私会吧?这在宫中可是死罪!而且那女子的声音听起来也不是那么情愿,难道、难道是——“父皇,我要去瞧瞧!”说完就挣开了须离帝的手朝假山那儿跑,须离帝没来得及喊住她,恼得不得了,这丫头知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有孩子呢?“若儿!跑慢一点!”
她果然乖乖放下脚步,须离帝大步走过去把她重新抓进怀里,俊美的面孔罩了一层寒霜:“下次再敢走这么快,休怪父皇禁你半年的足。”
这话威慑力极大,明若连忙认错,又是献吻又是说好话的,好半天才勉强安抚住须离帝。而安公公也把假山里面的人带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宫女衣衫不整满脸泪痕,明若甚至看见她胸口有着明显的抓痕和咬痕。后面的那个可就难得一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