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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夫君我错了!不要──(二)
酸软无力的躯体被他探进柔润的腿间,轻握住她娇嫩的腿内肌肤轻柔分开,热水中的指腹在蜜处的抚按多了几分温柔缱绻,原本意识就在悄悄恢复的唐糖,难抵身体本能的反应,在他指掌之上嘤咛着弓起腰身。
竹管引进温泉水的流水声在保温的石壁浴室里悦耳的回响,他在抚触到丝丝滑嫩的花蜜时气息紊乱了,而她也在此时幽幽转醒。
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水雾氤氲,感受颈间热烫的吮吻,来自背后熨帖的拥抱,还有腿间引起她战栗嘤咛的抚触想起他在街上那句“晚上算账” 她立刻紧张起来了,抓紧他拥着她的手臂低声求饶:“夫君,我不要!求你放过我!”
他抱起软弱无力的她,让她在他身下俯在池壁上,温柔的将她挤推在池壁 与他的胸膛之间。
没有言语,也没有妥协,执意的让缠绵悱恻的吻自她颈间温柔的蜿蜒在她颈肩之下,爱怜的抱紧她亲吻她的后背。
“嗯不行”她声音颤抖嘤咛,但是伏在他身下被包围着,原本的恐惧在他执意的温柔里渐渐融化成柔软的水没有他没有变身恶魔,他是那么温柔执着,好像用力呼吸都怕伤害到她,就像昨晚子时来临之前那样温柔原本就要沈溺的身子又紧绷起来!微微昂首细细的颤抖起来:“沈醉寒你敢再那么蹂躏我,我会死给你看,我真的会!”
沈醉寒闻言慢慢停下所有的动作,轻轻叹息,依旧什么都没说。
伏在她肩上稍息一会儿,他抱她走出浴池,轻放她在池边的小竹榻上,拿起柔软的布巾在她不自在的遮遮拦拦间给她吸干身上的水珠。
“你穿上衣服”她不敢看他赤裸的高大身躯,羞赧的别开脸,纤细的手遮掩不住温泉水沁润过泛着粉色的光泽的娇躯,就连满是惊恐担心的小脸,也有了一丝红晕。
他将她的神情看在眼底,拿起榻上白色的长袍穿上,而一旁的小女人就趁这空当,以为他不注意,已经悄悄溜下榻想偷偷爬出去她一定不知道,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是怎样动人的一番春景!
“别怕,我保证,今晚不会”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蠢蠢欲动,扯了粉色软丝缎俯身裹包着赤裸的小女人,将她抱回卧房安放在床榻上。
他站在床边,双臂撑在她两侧俯首吻吻她:“乖,我给你涂药。”
她没有拒绝,也没胆量拒绝,任由他将身上的软绸温柔扯开 ,借涂药的名义抚摸上她的肌肤。
比起只是看着她的赤裸娇躯,更折磨的是亲自为她涂药,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狂野的侵犯她,尤其她像只楚楚可怜的鹿儿般看着他,更激起他隐藏的深切欲望。
满身的沁凉和药香,还有那双炙热的游移在她身上“忙”的大手让唐糖捂着脸害怕又羞窘的快要喘不过来气“好了没”她快受不了了!他再继续照顾她胸前的那些吻痕,她要忍不住呻吟了!
他将她抱紧,拿起一旁的丝缎,把她包裹严实,下巴轻抵着她的发,柔声安抚:“别怕宝贝,我只是在给你涂药。”
她当然不信,他的温柔只是假象而已,那些暴虐就在温柔之后!况且今晚在大街上听到的那些对话还历历在耳,今晚,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再有机会碰她!
拥着暗暗发抖的她,他当然明白她在恐惧抗拒什么,这一切都是他亲自造成的不是吗?所以活该他来承担!
“宝贝,今晚我有事马上要走,你自己睡,会怕吗?”
她一愣!惊喜的看着他,急忙摇摇头!简直快感激的飙泪了:“不怕不怕!”
你在我才害怕!
“真的?”虽然早想到她的反应,可是真的看在眼里,他的自尊心还是有种被严重的踩踏的感觉──她垮下脸来,失望的小声问──“你骗我的?”
“没有,我等你睡着就走。”他看着她微笑。
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就扑通一声从他怀里翻身爬到床榻上,几乎是逃命般趴到枕上躺下,用可怜的小动物般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他:“我现在就睡,你可以──走”了──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她聪明的闭上嘴,不再说话,闭上眼睛装睡。
“吻我,吻我我就走!”他俯首靠近她唇边。
她破功,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只是吻一下?”
他点点头,闭上眼睛等待她的吻。
她犹豫了一下,衡量再三,终于撅起小嘴在他棱角分明的薄唇上“啾”了一下!
“你睡吧,我走了!”他轻舒一口气,故作轻松的站起身,假装并没有看到床上人儿暗喜的表情,直到走到门口,黑眸才流露出些许无奈。
见沈醉寒走后唐糖终于放下一颗悬宕的心,竖耳听了很久,确定他真的走了,她慌忙下床飞快的跑到门后把门的暗扣锁上!
应付他这一会就让她筋疲力尽仿佛和骁勇的百名铁面军一场鏖战!
她有气无力的回到桌边喝了一大杯的水,哀叹着,难道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过吗?
明天是新婚三日回家省亲的日子,在听到“屠夫的女人”的故事时心里冒出的念头这时又清晰起来──哦对了,花满蹊给的迷香呢!?沈醉寒帮她脱衣服时会不会已经发现了?
唐糖大惊失色,慌忙去浴室寻找自己的衣物了!
惨了,如果被那外表彬彬有礼实则莫测高深的恶魔男人发现她身上有迷香,不知道又要怎么整治她了!
就连花满蹊的事,他刚才也一直只字未提,她就觉得蹊跷呢,不可能这男人这么迟钝吧?
67 落跑新娘(一,一人的辗转)
还好,在浴室脱下的衣物里翻找许久,终于发现那个白色的小瓷瓶了!
“哦谢天谢地!”唐糖握紧那个小瓷瓶激动又后怕!沈醉寒一定没有发现这瓶迷香,不然一定收起来了!
经这么一折腾,她就觉得事不宜迟了!逃跑的事事不宜迟了!
默默的一边计划如何逃跑,她开始收拾些简单的行装细软,打开 梳妆台的锦盒,她突然看见那支他送的玉花钗──而且,也突然间想起,今晚在街上,她白痴的要送给花满蹊的就是这支钗!
那么,是他亲自将玉钗放进锦盒的,他也一定看到她把钗送给花满蹊的情景了!
这可是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件来自心爱的男人的礼物啊,她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去送给其他男人,更让她如坐针毡的是他还假装没事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懊恼极了:“唉,要不要道歉还是也假装不知道”
看着那锦盒里,不知何时已经放满了各种漂亮的首饰,那花色和那支玉钗都有点近似──不用想,她也明白那是谁放进去的。
他一定觉得她喜欢,所以就买来这些首饰给她。
唐糖默默的一件件摩挲那精致的首饰,心乱如麻!
抛去那噩梦般的两夜,不可否认的,沈醉寒是温柔细腻的,就像一张网紧密的束缚着她,让她每当想挣扎离开他都发现是那么困难。
但是贪恋魔鬼的温柔,下场一定是万劫不复!
她只能离开了吧,用花满蹊给的迷香弄昏他,然后永远的逃离他,或许过个几年,就会忘记他的她一遍遍的问自己,真的能忘记他吗?十五岁见他一眼就深深爱上不可自拔,自此难忘,自虐般的减肥,只为悦己者容,博君一睐!
现在,她成为他的妻,享受过他的温柔的怜爱,就算被蹂虐过,她也不敢保证会因此忘记他男人的温情,就是这么能把女人吃死,让女人在任何时刻都紧紧抓着难以取舍!
仅仅是想着怎么忘记他,就已经想到两行清泪留下脸庞“不!不要被迷惑!他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可是都是假的”她终于抹去泪水,把那支花钗放进包袱后,啪的一声盖上首饰盒,火速上床,睡觉!
这一夜,沈醉寒果然依约没有回来打扰她,可是她却在一个人的凉薄中一夜辗转难以成眠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刚迷迷糊糊的有些睡意想睡去,因为要省亲,鲜鲜和小圆一大早就来敲门要服侍她起床了。
唐糖起床去打开门,鲜鲜和小圆进房后发现沈醉寒并不在,疑惑的相视无言。
少爷和少奶奶新婚第三晚就分居,这么大的问题,一定要尽快告诉夫人了!
唐糖却并不知道两个小丫鬟的心思,任由她们帮她梳妆打扮时,将那个首饰盒打开。
“这些首饰,我也用不着,送给你们吧。”唐糖在沈家时间不多。但是看得出鲜鲜和小圆是真心的对她好的。
鲜鲜和小圆再次相视无言──这是怎么回事?
早膳时在大厅遇见沈醉寒,想到这是两人在一起的最后一餐,她莫名的鼻子有点酸。
向公婆问安后默默的在他身边坐下,听着公婆细心的叮嘱省亲的各种事宜,她慢慢的低下头,哀伤的想,他们交代的那些,都不必了吧因为她中途就会跑掉了。
她用三年的努力从胖子减成窈窕甜美的女子,终于得偿所愿嫁给自己深爱的男人,却没想到成亲三天,她就要自动策划逃离他身边。
这个荷花飘香的七月,真是令人难忘啊一切准备妥当,上马车前,唐糖回头看着沈家大门,还有门外送行的和蔼可亲的公婆、善良可爱的丫鬟仆人们,默默的在心里道了一声“珍重”
她爱这里,爱这里的人们,订婚的那天踏进这个家门得到热情的欢迎,她就忍不住在期待住进这个温情有趣的家庭,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力所能及的给大家带来更多的欢乐和幸福,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最爱的丈夫毁灭了她的这个美好的心愿。
“糖儿,路途遥远,照顾好自己!”馨雨的心莫名的沈重起来,有一种非常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的预感。
“恩,我会的!”正要上马车的唐糖,忍不住眼眶一红,想到公婆他们一直疼爱她就像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果他们知道自己逃走的消息,一定会很难过。
她转身快步走到两夫妇身前,眼眶含着泪“儿媳忘了向爹娘辞行了!”
馨雨正要拉起她的手,唐糖稍提丝裙,跪下来,哽咽着道:“爹娘保重!”
“你这孩子!至于行这么大的礼吗?”夫妇两人忙心疼的拉她起来,却见她已经满脸是泪。
“我走了!”不顾公婆两人惊愕的神色,她掩面勉强一笑,转身走向一直面色冷峻的看着这一切的沈醉寒,不敢直视他的注视,低声道“夫君,我们走吧。”
沈醉寒不发一言扶她上了马车,回头向送行的爹娘点点头算是告别,便俯身也进了车厢。
68 落跑新娘(二,迷香)
等沈醉寒和唐糖走后,心情沈重的馨雨看着沈嵘轩:“我怎么觉得糖儿有点奇怪呢?她不会到了洛水城再也不回来了吧?”
“不会的,所有正常的姑娘都盼着嫁到咱家呢,醉寒简直是完美的,他伤害唐糖的错也是其他人造成的,唐糖那么聪明,她很快就会原谅醉寒!”沈嵘轩说到儿子,自信满满!
夫妇两人身后的鲜鲜和小圆却有些担忧的握紧手掌,鲜鲜吞吞吐吐道:“老爷,夫人,少爷和少奶奶昨晚就分房睡了,今天早上我和小圆侍候少奶奶梳洗,少奶奶很不对劲呢。”
“嗯!”小圆点点头“少奶奶脸色很不好,还要把她所有的首饰都送给我们!”
夫妇两人闻言,立刻相扶回府,准备即刻派黑衣党暗中跟上省亲队伍紧密监视儿媳一举一动──聪明点就知道,唐糖一定有其他打算了!
这边省亲路上,马车里唐糖少了往日的欢欣,呆呆的靠着车窗,沈醉寒也凝眉沈默不语,气氛有些冻结。
省亲的车马刚走到西大街,就遇到一行办白喜事的吹吹打打的出城举行葬礼。
赶马的丁龙停下马车,隔帘向沈醉寒请示:“少爷,是城南的屠户在给他媳妇办丧事。”
“嗯,那就让他们先出城。”死者为大,他示意停车等一等。
敏锐的察觉身旁的唐糖在发抖,他转首看她,她竟是脸色煞白的。
想伸出手去握着她的手,她却立刻将手收到胸口去。
他一顿,也收回自己的手,淡声问“你没事吧?”
唐糖兀自震惊恐惧着,根本不理会他:天啊,那女人,真的死了!那种事,居然真的会死人!
要逃跑的决心更强烈了!
这一路上,两人都各怀心事,默默无言。
傍晚时行至高阳城,他们一行车马再次留宿柏君熙的别苑,晚餐过后,奔波一天的唐糖并不急着休息,强打了精神非要一个人在这别苑里随处走走,沈醉寒也没有阻拦,自己先回房休息了。
高阳城位于京城凤凰城西方,往西南而去是洛水城,往南方则是北海城,她上次应邀去京城,就是从这里逃跑的。
唐糖仔细的查看了别苑的马厩方位,后门位置,有意无意向别苑的守门人打探了一下官道的方向,心思缜密的盘算好万无一失的逃跑路线,才慢慢的往房间走去。
轻轻推开房门,安静的房间里掉根针都能吓人一跳,她小心翼翼把鞋子脱了放到门边,然后蹑手蹑脚走进内室,探头探脑的看见沈醉寒已经睡着了。
锦帐半掩的床榻上,他姿态慵懒放松的侧卧静静地睡着,高大伟岸的身躯让宽大的床显得有点窄,怎么看都觉得这幅罗帏内美男春睡图赏心悦目!
她傻乎乎的对着床榻上的美男看到目不转睛,直到口水差点流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在对一头沈睡的美丽野兽发花痴!
哦天哪!由此可见这男人有多危险!都在这么紧要的关头,他也有本事仅靠睡颜就诱惑到她!她呆在他身边,迟早会狠狠的栽倒在他手里,被他诱惑至死!
偷偷抹掉口水,她马上着手开始收拾东西!因为昨晚收拾好的包袱,今早出门时怎么也找不到了!
包袱里还有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带走的那支花钗呢!
那包袱,会不会是小圆和鲜鲜不明就里给她拆开收起来了──或者她惊恐的目光看向他,难道是他?
那么,以他的敏锐,一定已经猜出她要逃跑的意图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
啊,想不了那么多了,如果是他藏起她的包袱,那么他一定会开始防备她逃跑,那她更应该抓紧时间了!
小心翼翼屏住呼吸打开沈重的檀木衣箱,她伸手抓了几件衣服出来,不料放下箱盖时,小小的“!”了一声!
她慌忙往床上看去,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看样子,大概看她很久了!
唐糖急中生智,一把扔掉手中的衣服,干笑道:“我想明天穿什么衣服好──”说完跑到床边,乖巧的爬上床,依偎到他怀里,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眨呀眨,故作可爱的看着他。
他看着她,好一会才微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把她的小脑袋按在他胸口:“睡吧。”
她轻嗯了一声,闻着他身上清爽甘淡的味道,心生了几分不舍不由自主的伸手环抱住他的腰,依恋的把脸埋在他胸口:如果一直这样,多好刚想沈迷,心中就开始警声大作:这个深夜就会变身魔鬼的家夥,如果贪恋他的温柔,迟早会害死自己!
想到此,她已经不敢再装睡冒险等到深夜了,悄悄从袖中摸出两粒药丸,吞下那粒解药,把安眠的那颗放到舌下。
“夫君”她轻柔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慢慢爬到他胸前。
“嗯?”他梳弄着她的发丝,微眯着眼睛看她。
“我想亲亲”她说着,缓缓低下头来吻上他的唇,轻轻的厮磨着。
“你不怕我了?”他微微离开她的唇,眸中难掩质疑。
“不怕!”不怕会逃跑?
深怕他此时会怀疑更多,唐糖干脆推他躺下,骑坐到他身上,俯身开始继续吻他。
他没有再拒绝,大手慢慢滑到她的背上,被她的青涩的吻渐渐打动,叹息一声,张开唇主动噙咬着她的甜蜜的唇舌,极尽缠绵的抱着她亲吻着她。
这样深情温柔的他,害她差点沈沦其中忘记自己的目的!
费劲心神才能集中精神不被他诱惑到,她悄悄让舌下的小药丸喂到他的唇里,他有瞬间的察觉,她马上抱紧他的头疯狂的吻咬住他的唇不放,直到那小药丸融化流进他喉内,她才喘息着放开他。
“你刚才喂我吃的是什么?”他半坐起身抚摸她红热的小脸,微皱着眉,眸中有着怀疑。
药未生效,她不敢掉以轻心,伸臂勾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咬住他的唇:“是让我们都快乐的药而已”
“春药?”他脸色有点难看了,如果有可能,他想杀了所有制作买卖春药的人!
“夫君”她堵住他的唇,禁止他再有任何质疑“吻我”
69 落跑新娘(三,是迷香,还是爱)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滑进他的衣领,把他的衣物自肩后扩开,袒露蜜色的光滑结实胸膛。
“子时未到之前,你不会伤害我吧?”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
“什么?”他皱眉,她在说什么,到底想干什么?
“没”她不再问了,心底溢出的伤感将所有理智淹没!
她深爱的男人啊,在他没有变的暴虐之前,在迷香未生效之前,她想最后贴紧他一次最后一次不再说任何废话了,她捧起他的脸细密的吻着他的下颚,顺着雕刻般的优雅线条吻到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轻声呵气,在他微微闭上黑眸气息紊乱时,她往下慢慢的吻咬他的颈,在他渴望滚动的喉结上轻轻的舔。
“糖儿”他握紧她的腰,不明白为何之前还排斥他的小女人突然这么努力的取悦他。
“别说话”她抬首吻住他的唇,用他教他的方式挑开他的唇舔舐他的舌尖。
他气息乱了,和她舌尖互相舔舐交缠,握紧她的腰把她微微用力压坐在自己腹下,让她感受他已经觉醒的欲望。
她把挂在他臂弯的衣袍拉下,退开和他交缠的舌,俯首继续吻到他的喉结,再次轻舔着让他仰首喘息。
他,完全放松了吧她好爱现在沈浸在欲望中诱惑至极的他。
湿热的唇沿着他光滑的蜜色肌肤继续往下,舔吻他的锁骨,轻咬他的肩,往下细细的用唇齿摩挲噬咬他坚实的胸膛,细嫩的指腹摸着他胸膛上那个坚硬的小小突起,然后用舌尖猫儿样温柔的轻舔。
他仰首轻声呻吟,让她知道他有多喜欢她的对待。
她也终于知道,闺房之事哪里有什么特别的技巧,尤其是女人对待男人,只要把男人用给女人的那套拿出来,再加上本能的放开来做,两个人都会得到最大的愉悦。
她现在,只要把他对她做过的照做一遍就好了。
想到他对她做过什么,她就忍不住全身酥软,眼前朦胧她轻轻推他躺到枕上,细细的舔吮过他胸前的两点,绵密的往下吻到他坚实的腹肌,果不其然听到他的呼吸突然急促。
他自枕上抬首,刚好看到她用牙齿咬着他的腰带慢慢的扯拉。
她也看着他,像个甜美大胆的妖冶魔女,跪伏在他腹上,只待诱惑他和她一起堕落到万劫不复。
她缓缓拉下他的衣物,让他完全裸袒,然后在他炙热的注视下俯首舔吻他的腹,往下再往下“啊不要”他呻吟,不知在拒绝还是催促。
就像她在他身下呻吟着说“不要”的时候,想的可不是“不要”而是“再给我”
“说你想要求我”她在学他,撩拨到欲罢不能,就开始为了自己的满足感要求对方求自己继续。
“不”他丢脸的别开脸,握紧拳头忍着。
她握紧他,上下撩拨轻滑,俯首靠近,一边看着他,一边微微伸出舌尖暗示的轻舔自己的唇瓣:“真的不要吗?”
看着那与他的欲望仅差毫厘的微启红唇,他咬牙忍耐:“你这个妖女!”
“男人被舔,感觉也会很强烈吗”她呢哝软语,说话间,伸舌在他目光注视下极缓慢的舔了他。
他低声呻吟,热烫欲望在她手心激动的跳动。
这就是对她的回答了吧。
她俯首准备继续舔他,却被他用力抓到胸前去,骑坐在他腹上。
“我要你现在给我”他躺在她身下,热烈的吻着她的颈间,大手用力的撕扯她的衣物。
“嗯给你”只要他是温柔的,怜惜的,她愿意随时向他奉献自己。
他抬首吮咬她袒露出的丰盈浑圆,大手迅速的扯开她的衣裙,探进她腿间,摸到涓涓的花蜜,借着花蜜轻轻的贴着已经敞开的花瓣寻找那粒娇嫩的蕊珠。
“嗯”她咬唇坐在他指腹上柔弱的吟哦。
他想抱她旋身让她躺下,细致的爱抚,她却轻轻摇摇头。
“可以吗”他担心她的身子还不够热情的接受他。
她咬唇,水眸氤氲的看着他,扶着他的肩,臀儿往下轻挪,然后在他炽热的注视下,缓缓的将他坐进,完整的含纳,颤抖着细致包紧收箍,惹他满足的呻吟,握紧她的腰不让她再动。
她却按着他的手背,坐起身来慢慢的抬起,缓缓的落下,一次次的重复将他吞进吐出,执意的延长他的快感。
他启唇喘息呻吟,神色迷乱的看着她,满心的疑虑已经被她的主动热情全部扑灭!
她也是,原本只为了迷香生效拖延时间的,现在,她不确定了──她好爱他,好爱现在的他!
意识到自己此时出现了绝不可以有的爱意,她微微怔愣,心口哽咽着莫名的哀伤,动作也停了下来。
无法忍耐她的停顿缓慢,他握紧固定她的纤腰,抬腰往上热烈的开始主动顶弄她的柔软。
70 爱的鞭笞+新的开始
三年前,嗜爱美食的唐糖从京城回洛水城后,竟然再不愿意吃任何美食,用尽各种匪夷所思的法子减肥,害的城主府大半的厨师被解聘呢!
相比三年之前,现在的她,算还好吧
唐糖咬唇不语──也许爱情就是最好的良药,经过残酷爱情的鞭笞折磨,再竭斯底里的人也会变得沈淀,学会成熟,学会在无法改变现实的时候哽咽着眼泪去面对。
明珠见唐糖说话间,眸中已然盈上泪光,忙小声试探着转移话题:“表姐,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唐糖咬咬唇:“我继续在醉翁楼做店小二吧。”
明珠点点头:“嗯 ,我到时候和你一起去,楼主很好说话,不会为难你的。”
唐糖好像没有听到明珠的话,看着窗外的月光,思绪不知又飘向了哪里她再也无法安睡,因为,总是想起他──他说:“我爱你”那三个字就像魔咒,无论她清醒着,或是在梦里,就像有魔力一样深深的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时刻鞭笞着她,让她痛着无法忘记那个施咒语的魔鬼!
明明,她是好不容易逃离恶魔身边的的幸运儿啊,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像个罪人她只觉得自己,在离开沈醉寒的一夜之间,心海沧桑,未来的人生变成一片空白这种绝望的感觉,真的好差!
改变现状,唯一的办法就是她必须赶紧开始正常的生活,开始新的人生,让自己忙起来,以免又胡思乱想!
明珠很不好意思的又带着大家眼中“告假私奔”的花痴表姐回到醉翁楼。
伊子夜不在,两人去找了林账房,林账房一看脸色苍白的唐糖,立刻惊出一身的冷汗来:京城大掌柜家的新娘子啊,怎么突然又跑回这北海城的醉翁楼了?
林账房不敢怠慢,吞吞吐吐的道:“你是说,想‘重新’回来做店小二?”
唐糖自然不知道林账房和伊子夜已经参加过自己的婚礼,知晓自己现在的身份,就胡诌道:“嗯,前段时间告假,是因为我家要收稻子啊,哥哥在外面做工不能回家,我只好回家一段时间帮父母收稻麻烦林账房,让我继续呆在醉翁楼吧,我再也不敢告长假了!”
听着唐糖煞有介事的谎言,林账房瞪着眼睛,愣了好久才勉强假装被骗过,木讷的点点头:“好先留下吧”
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一切等伊子夜来看怎么办吧。
一见唐糖又回到酒楼,大家就笑嘻嘻的追问唐糖当初是不是跟着那个帅的惊天动地的美男私奔了。
是啊,不仅私奔了,还成亲洞房在一起睡了呢!
试图忘记过去的唐糖实在不想将往事重提,也不许别人重提!
她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谁再敢问我一句试试看?”
说完,就气呼呼的跑到后院去了。
众人见她这般反应,笑得更意味深长,纷纷猜想得更夸张。
明珠看不过去了,便为唐糖打圆场:“大家误会了,我表姐是回洛水城老家了,因为我表哥失踪了,家里很着急──所以大家见谅,不要再问她这段时间的事情了,拜托”
明珠一向形象乖巧,她一开口,大家便都同情的相信了!
不过,唐糖的哥哥这么大人居然会失踪?大家不免惊得瞠目结舌,看来唐糖这家人还真是还真是,不可思议!
明珠无奈的叹息一声:她也并没有完全说谎,表哥唐雨舟半年前曾经来这里看她们母女两,然后,至今洛水城也没他的一点消息,就像突然间消失在人世间一样!
而唐糖,明珠真的不知道她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看唐糖的反应,她猜想八成是发生了非常不好的事,和沈醉寒有关的事,但是她也不敢问──好脾气的明珠也忍不住在心里抱怨了一声──唉,这对兄妹真是叫人讨厌又担心!
后院的生闷气被念的唐糖猛打了个喷嚏,与此同时,北海城着名的糕点坊“画饼楼”后院某个房间的庞大衣柜里,也传出一声男人的喷嚏忙完店小二的工作,明珠要去书院了,剩下大堆的碗盘唐糖自告奋勇包揽下来,要一个人刷完,刷完碗盘后她又去接着拖地,总之,就是要让自己忙到晕头转向,忙到大脑空白!
大概这段时间没有干过活了,只是忙碌一下午,唐糖就累得腰酸背痛,扶着拖把站起身子摸了额上的汗水,稍稍休息一会儿继续弯腰拖地!
唉,自己就是个吃苦的命喽!放着养尊处优的少奶奶不做,放着掌上明珠千金小姐不当,跑到这里来当清洁小妹店小二!
简直,就是自求受虐嘛!
一边自嘲的笑着,一边用力的拖着地,唐糖卖力的干着活,就是不许自己停下来想东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