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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废园鸳鸯
“嗨,你这么好胜啊?”她也好不到哪儿去,还在呼哧哧直喘气,不过她还能跑。
“谁知道你这么厉害啊!”我苦笑着夸她,汗水流到了我的眼里,辣乎乎的,我的t恤早就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背上难受极了,我只好把它脱下来攥在手中,都钻出水来了。馨儿一样,蓝色的运动t恤在汗水的浸泡下变成了黑色,贴在鼓鼓的胸脯上,乳罩的轮廓清晰可见,脸上脖颈上湿漉漉地像刚从雨水里跑出来。
“开玩笑,我读书的时候我冬运会跑步每次都是第一名。”馨儿自豪地把嘴角扬了扬。
“噢,原来这样啊!”我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自己在关公门前耍起了大刀却不知道。
“跟我比跑步。你得好好练练了。”馨儿的自信心在膨胀,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快说吧,怎么惩罚你?”
“这也要惩罚啊,事先又没说好。”我有点委屈,不过手下败将也没没什么发言权,低声下气了好多。
“当然了,把本姑娘逗得这么累,不补偿哪成啊?”她理直气壮地说。
“好吧,那就请你喝一罐红牛吧。”我想她也说得对。
“这才听话嘛!”她在后面说,我跑到足球场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罐凉茶和一罐红牛,本来我也想喝红牛的,不过为了体现胜者和败者的差别,我还是喝凉茶吧。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呢?”我拿了东西出了小卖部,馨儿已经走出了足球场,迎面走过来急切地说。
“我回公司,你回家呗!”真的是多此一问,她抢过手中的红牛咕嘟嘟喝起来。
“我是说我想上厕所!”她喝够了,打着嗝跺着脚着急地说,我正在喝我的凉茶。
“我也不知道这儿哪儿有厕所!”我就是心里不平衡,要报复她一下。
“快点啦!”她的脸涨得通红,不安地扭动双腿“都快出来了!”“好吧好吧!”我见她不是开玩笑的,万一把事情闹大了这可不容易收场“快走,那边穿过去有一个公共卫生间。”我指了指旁边黑黑的树林。我记得就那儿最近了,那是电力学院男生宿舍楼的后面,树丛中有一条石板路通到公共卫生间去。
她呼呼地向那里跑去,跑到林边的路口却停下来不动了。“怎么了?”我跑过去问她。
“那么黑,你叫我怎么敢进去啊,背我!”她耍起脾气来,我没有告诉她,这个洗手间很少有人来是因为几年前有一对情侣在里面自杀了,我也是听学长们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因为晚上的确很少有人来这里上厕所。
“来吧!”我站到下面弓起背对她说,宿舍楼的光隐隐绰绰的照在树丛里,里面只有蛐蛐的叫声,这幢宿舍楼出奇地安静,这让我觉得有点不正常,觉得有些瘆人。馨儿爬到我背上来,别看她跑起步来气势汹汹的样子,这会儿可是小鸟依人般躺在我的背上,最多也就八十斤的样子,亏她还有一米五八的个子。
我一言不发地背着她踩着长满青苔的石板路往林子里面走去,她仿佛也觉察到了我内心的恐惧,一言不发地躺在我的背上乖乖地不动弹了。我虽然在这里读了快两年的书,但是我自从听了那个故事之后,从来没进来过这里。借着微微弱弱的宿舍楼的灯光,看看两边的树木和脚下铺得很规则的石板,这里以前应该是个花园,如今却废弃了。馨儿汗津津热乎乎的身子贴在我光裸的脊背上,让我不再那么害怕——至少,还有个活人和我在一起。
馨儿耳朵很灵,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汗毛顿时竖立起来,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嘁嘁喳喳叽咕叽咕”前面不远处传来很奇怪的声音,有点像老鼠在啃什么东西,又像是猫儿在舔面盆,又像什么都不是,前面的树木郁郁葱葱,在我们这个位置什么也看不清,也许是一只流浪的野狗正在享用不知哪里弄来的骨头呢,真是的,大惊小怪的,我这样想着心中就坦然了。
我们继续朝前面走,那声音并没有停息,所以我们脚步更轻了,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周围的铁线蕨拂在脸上痛痛的。馨儿好像还是很紧张,紧紧地抓住我的肩头,把脑袋伸得长长地向前探视,就像长在我头上的雷达。
有她监视,我就更放心了,脚步也快了许多,突然脚下更加平旷,我正欲迈开大步走起来,馨儿却死死地扳住我的肩头。我抬起头往前看了看,借着宿舍楼射过来的星星点点的微光,我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嘴巴张得老大,半天也合不拢来:原来这是树林里面里面的一片比较宽广的地方,中间有一个圆圆的有点发白的石桌,石桌下面黑乎乎的几个圆柱应该是一些石凳,石桌上两个光溜溜白花花的的身体。
我扭头看了看背上的馨儿,她正在夜色中咬紧牙关,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我想把她放下来,她却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不愿下来。夜色中只能靠猜测,那个短发的仰面躺在石桌上的应该是男的,头发很长的那个应该是女的,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大部分脸蛋,我们都没有看见庐山真面目,她正匍匐在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用嘴巴对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专心致志地做上下运动。
刚才那“嘁嘁喳喳”“叽咕叽咕”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胸前的两团白花花的肉若隐若现地浮动在夜色里,男人短促地低声叹息。我忍不住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喉咙发出清晰得咕咕声,馨儿轻轻地娇嗔地拍了我的头一下,暗示我不要弄出声响来。从我们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是他们的侧面,她们欢快地沉浸在鱼水之欢的泥潭中不可自拔,全然没有觉察到旁边树影里的两双窥视的眼睛。
我们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事物的轮廓也看得比较清了:过了分把钟,女人抬起头来,放弃了她口中可爱的玩物,男人的那东西便直挺挺地昂起来,就像隐没在草丛中的短短的石杵,在夜色里发着淡灰色的微光。男人翻下石床,换了女人便爬到石桌上面去仰面躺着。
女人在石桌上长长地伸展开来,完美的身材真是让人赞叹——修长均匀的身段,浮凸在夜色里就像大理石的雕像,腰部特别细,应该没有赘肉,不像是已婚的妇人,很有可能就是本校的学生;男的身材臃肿矮壮,看那腆腆的肚皮和微驼的背,应该结了婚的吧,不像是年轻小伙子,不知是哪位学生妹儿又被怪蜀黍搞上了,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愤怒和嫉妒——他娘的!这年月,真是好菜都被猪拱了!
女人蜷起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个大大的“v”字母形状,大腿根部的中央黑漆漆的一小片,足掌撑在石桌的边缘上,男的干咳了两声,便蹲下来把嘴巴贴在女人那黑乎乎的草从中,把头埋在女人白花花的双腿之间,猫舔浆糊的声音便响起来“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女人开始在石桌上不安地扭动,黑色的头发甩来甩去,嗫嚅着喃喃地呻吟,低微颤动的音调里,夹杂着快活的音色。
男人就像个贪嘴孩子舔着心爱的棒棒糖,看样子非要把棒棒糖舔得一点不剩了才肯罢休。他们倒是热火朝天地快活,我这里可消受不了,裤裆里的东西早就直戳戳昂扬起来,搭起了高高的帐篷,馨儿双腿紧紧地夹在我的腰上,难受地用鼓蓬蓬的肉丘缓缓地蹭着我的脊背骨。
我喉咙干燥得像要出火似的,最要命的是——男人“哧溜哧溜”舔个不休,我的双腿经过这将近五圈的长跑,早就透支了体力,都快支撑不住了,开始在身下颤抖起来,馨儿也感觉到了。
我把馨儿从背上放下来,她赶紧伸手去捂住眼睛蹲在地上不动了,但是眼睛仍然朝着石桌的方向。男人终于放弃了那甘甜的琼浆玉液,直起身来把女人的腿放在肩上,扶着双腿耸身而入“噗叽”的一声响,在女人的一声低长“哇喔”之后,男人便开始低低地嚎叫着,有节律地一前一后冲刺起来,在女人的双胯间撞击出淫靡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周围一片寂静,连蛐蛐都屏住了呼吸,仿佛也在聆听这人间才有的仙音。
在夜色的微光里,女人纯白流线型的身体泛着银光光,石桌上面高耸的两个肉峰像波浪在涌动,肉峰顶端乌黑的两点是她的乳头,女人疯狂地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有压抑的“唔唔”声和鼻孔里冒着粗气的声音,可能是用手捂住了嘴巴,又或者是咬紧了嘴唇不让声音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