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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柏飞的怒气并未消除,他发狂似的冲进生雪里的房里。
生雪里原本已躺在床上就寝,但被突如其来的撞门声吓得从床上跳起来,她赶紧扭开床头灯,看到如凶神恶煞般的云柏飞,她提高警觉地迅速跳下床,隔着床,看着他把梳妆椅挡在门前,预先做好防止她逃跑的准备。
“你走错房间了!”
“你刚才跟柏翼在房里干什么?”云柏飞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
“不关你的事,请你出去。”生雪里粗声命令。
“你搞清楚,这是我家,我有权利到任何一个房间。”
“我现在没力气跟你吵架。我要睡觉了。”
“你能忍受没有床伴的寂寞吗?”
“你在说什么?”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骗了你什么?”生雪里一头雾水。
“你的过去和一百万美元。”云柏飞忿忿地拉掉领带。
生雪里先是有点讶异,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但她很快地就想通是云老爷搞的鬼,她试着以平稳的声调解释:“我得了失忆症,我不知道也不相信我有那样的过去,至于一百万美元的事,我没跟你说,是因为我并不想劝你放弃画画。”
这时候,就算老天爷来跟他解释,云柏飞一样听不进去,嫉妒使他丧失理智,他看着床,柏翼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影像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你从我身上赚到一百万美元,我也应该可以从你身上得到好处。”
“云柏飞,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但请你去外面发疯。”
“我的确是发疯了,才会爱上你这个贱女人。”云柏飞一个箭步跳上床。
生雪里急忙往门前冲过去,一脚踹开椅子,但就在她手抓住门把的同时,他的手已经抓住她的肩膀,她快速地转身,一巴掌挥向他的脸,响亮的一声,把他的脸打肿,更加深他的怒气。他用力地将她拉到床上,饿虎扑羊般扑到她身上
两人在床上纠缠,生雪里不停地攻击他,但他都没还手,直到她力气用完,他只用了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制伏她的双手,并用结实的两条腿压在她双腿上,让她完全无法动弹,无情地固定她的身体。
“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让全屋子的人都知道你的兽行。”
“你尽量叫,就算全屋子的人都跑来,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不怕柔儿和倩儿伤心吗?”生雪里深吸一口气,保持头脑冷静。
“不怕,让她们认清爸爸是**,没什么大不了。”云柏飞豁出去了。
一阵寒意在生雪里的血管里乱窜。“你如果敢强占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我不懂,你宁愿跟‘男同志’在一起,却不屑和我发生关系,我哪点不如云柏翼?”
生雪里瞪着他冷酷的眼睛说:“他比你好一百倍。”
“我会证明我比他强一千倍。”
“你别碰我!”生雪里有气无力地扭动身体。
“你有本事就阻止我。”云柏飞好整以暇地扯掉她的睡衣。
“我恨你!”生雪里整个人恍如置身在零下一百度,从头到脚结冰。
“可是你的身体却爱死我了。”根据经验,云柏飞自信能让她身体发热。
“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你确信你有心吗?”云柏飞讥诮地冷笑。
生雪里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疼痛,他的神情令她害怕,她不记得在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这样可怕的神情,一颗眼泪从她脸颊滑落。“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极度的愤怒和欲望使云柏飞无视她的哀求,他沙哑地说:“我不会再上你的当,我太了解你了,你的假哭改变不了我的决心。”
“我是难过,是什么原因让你变得卑鄙下流?”
“是你,你欺骗我的感情。”
“我没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继承法兰”
“你不用开口,你只要在我面前不停地提名牌就行了。”
“可怜,我不晓得你这么敏感,一听到名牌这两个字就会发疯。”
云柏飞不说话,深深地吻住她。
“不”生雪里的声音缥缈宛如呻吟。
“柏翼也这样吻过你吗?”云柏飞突然一咬。
“你好恶心。”生雪里痛得咬紧牙齿,恶狠狠地瞪着他。
“有吗?”
“没有。”生雪里羞红了脸,却造成云柏飞的误解,以为她脸红是心虚。
“你穿得那么性感,柏翼又衣衫不整,想也知道你们刚才做了什么。”
“柏翼是男‘同志’,就算我不穿衣服,他也不会起色心。”
“鬼才相信,他亲口告诉我,他想变回男人。”
“他来我房间,是因为看我心情不好,特地来安慰我。”
云柏飞发出难听的大笑声。
“我以前或许会相信你的谎话,但是你的过去和一百万美元,让我深刻地了解到你是什么样的女人;冷漠只是外表,任何男人只要出得起价码,你立刻就热情如火。”
“随便你怎么想!”生雪里不想再浪费口水。
“说你爱我。”
“我恨你!我恨死你了!”生雪里激动地大吼。“你真的好美,难怪那么多男人给你买名牌。”他再次吻住她,将她带入惊涛骇浪之中
一夜的迷失,被早起的鸟叫声唤醒。
生雪里慵懒无力地坐起身体,看着一旁的云柏飞,她以为她会掐死他,但她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凝视他。
其实,经过这一夜的刺激,她已经想起她的过去,她是名牌模特儿,她的存款远超过云老爷开的价钱,她一点也不想拿云老爷的一毛钱,她从此再也不会拿任何男人的一毛钱,如果她想要名牌,她会用自己的钱去买,她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发现自己爱上一个非名牌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起身穿上衣服——她来这里时所穿的名牌衣服,打开名牌尼龙皮包,将属于她自己的物品装进去,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
她在走廊刚好遇到被揍得流鼻血的云柏翼,两人简短地交谈了几句,热情地互拥道再见,然后她走出云家。
她完全没注意到,在云家对面的马路上,停了一辆车子,车里的人正注视着她,那人是她在夏莉儿的婚礼上见过的,自称会神仙术的英俊敝胎,风鹤立。他正拿着大哥大,拨给躺在床上的夏莉儿
天色渐渐转亮,云柏飞一个翻身,感觉到身旁空荡荡!他整个人惊醒,穿上衣服,发疯似的冲下楼,看见正坐在餐桌旁的云老爷。
“雪里人呢?”
云老爷啜了一口黑咖啡,他一整夜没睡,心里想着和前妻的点点滴滴,正好从窗前看见生雪里穿过庭院,他心里大喜,他无法忍受她的过去。“她已经走了,快坐下来吃早餐,吃完了,我们一起去公司。”
云柏飞气急败坏地指责:“都是你,你害我失去了她。”
“脚长在她身上,她自己要走,关我什么事!”云老爷不以为然地回答。
“你骗我,而我居然愚蠢地相信你的谎话。”云柏飞怒吼。“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实话。”云老爷一脸无辜。
云柏飞脸红脖子粗地说:“她昨晚以前,她还是处于之身。”
“那也不能怪我,是征信社弄错。快坐下来吃早餐。”云老爷死不认错。
“去你的!谁有心情吃早餐!”云柏飞气得把餐桌掀翻,发出嘈杂的响声。
“一大清早,你们两个吵什么?”云柏翼打着呵欠,缓步走下楼。
云柏飞焦急地问:“柏翼,你知不知道雪里去哪儿了?”
“她说她要回家。”云柏翼不疾不徐地回答。
“她丧失记忆,她根本是无处可去,你为什么不阻止她?”
“你放心,她已经恢复记忆了,她记起她是超级有钱的名牌模特儿。”
“你这个混蛋的老狐狸!”云柏飞怒视着爷爷,这是他第一次对爷爷大不敬。
“住嘴!”云老爷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的青筋如树根浮起。
云柏翼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骂得好,你终于看清爷爷的真面目。”
“没你的事,你给我滚出去。”云老爷将矛头转向云柏翼。
云柏翼伸出手。“我拿了我应得的钱就走。”
“门都没有,要钱你自己去赚。”云老爷毫不留情。
“老狐狸,你不可以言而无信,我需要那笔钱去救我朋友。”
“那种得爱滋病的废物,死了最好,活在世上一点用处也没有。”
“你要我穿西装,我做到了,你不可以反悔。”云柏翼旋即泪如雨下。
云老爷皱着眉,他最讨厌看到眼泪,尤其是大男人的眼泪,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居然给他一个人妖孙子,他按下轮椅的电动钮,边离开边骂:“你没资格拿我辛苦赚来的钱,我早就不当你是我的孙子。”
云柏翼用手抹去眼泪,突然抓住轮椅,发狠地说:“好,我不求你,我去拍写真集,把我的身体秀给全世界的人看,让每个人都知道大名鼎鼎的法兰总裁,有个靠卖肉赚钱的孙子。”
“你不准去拍,我给你钱就是了。”
“省省你的棺材本,我宁愿去拍luo照,也不要你的臭钱。”
“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人不像人、妖不像妖的丑陋面孔!”
“柏翼等我一下,我去叫醒柔儿和倩儿,我们一起走。”
“统统给我滚!我一毛钱都不会留给你们,我宁可拿去捐献。”
云柏飞和云柏翼很有默契异口同声说:“拿去做善事,我们高兴都来不及。”
这时,一名陌生女人突然出现在餐厅。“看来我来得很是时候。”
云老爷像只见人就咬的疯狗。“不管你是什么人,滚出去!”
“我是雪里的朋友,我叫夏莉儿。”夏莉儿脸皮厚到连核子弹都穿不透。
云柏飞既紧张又期待地问:“雪里现在人在哪里?”
“你先别急,我想知道你们在吵什么。”夏莉儿就喜欢吊人胃口。
“很难看的戏”云柏翼瞅了一眼老哥,从妒意开始讲起。
“原来如此,难怪雪里哭得像泪人儿!”夏莉儿冷冷地白了一眼云柏飞。
“请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我要向她道歉。”云柏飞脸上浮是愧疚。
“只有道歉,似乎不够诚意。”夏莉儿刁难地摇头。
“我会对我所做的事负责,我愿意娶她。”
“你拿什么娶她?”
“我的心。”
“先生,你的心值几个钱?”
云柏飞自信满满地说:“我的心是无价的。”
“好好笑哦!”夏莉儿发出刺耳的奸笑,她还以为将会见到什么了不起的名牌男人,原来只是个住在名牌别墅、长了一张名牌的俊脸,却有一颗地摊货脑袋的蠢蛋“亏你这么爱雪里,原来你对她一点都不了解,她只会嫁名牌男人。”
“我会努力赚钱,努力地成为名牌男人。”云柏飞信誓旦旦地说。
“那等你的存折里有九个零之后,我再告诉你她在哪里。”
“我没那么大本事,我的画卖不出去。”
“很抱歉,我只能说这句话。”夏莉儿一点也不给面子地转身。
看着老哥一副发呆的拙样,云柏翼急忙拦住夏莉儿的去路,他不是比老哥聪明,而是比老哥了解女人,因为他自己就是女人。
“等等,夏小姐,我想你今天绝不是来说风凉话。”
“我原本是想来帮忙的,可是他好像想不通这点。”
云柏飞低声下气地说:“我只是乱了方寸,平常没这么笨。”
“说的也是,雪里是不可能爱上笨蛋的。”夏莉儿就喜欢看到别人求救的表情。
云柏翼迫不及待地问:“夏小姐有什么好办法撮合他们?”
“那要看云老爷肯不肯点头。”夏莉儿走向云老爷,笑里藏刀似的问。
云老爷先下手为强地说:“我什么都不会答应。”
“云老爷,你不怕云家断后吗?”夏莉儿早知道云老爷为了法兰继承人一事伤透脑筋。
其实法兰内部人才济济,云老爷虽然有新时代的眼光,却有一颗旧石器时代的脑袋,他不放心让不姓云的人接管公司,那是他劳碌一辈子的心血结晶,他惟一的心愿就是亲手把法兰交给云柏飞,然后一代一代传下去。
云老爷嘴硬心软地说:“我已跟他们断绝祖孙关系,你威胁不了我。”
“云柏飞,我问你,娶不到雪里,你会怎么样?”夏莉儿决心揪出狐狸尾巴。
“从此不再碰女人,云家后代就看柏翼了。”云柏飞将烫手山芋扔出去。
“别指望我,我是无法怀孕的女人。”云柏翼娇嗔地努嘴。
生雪里不想回家,那不是她的家,其实是夏莉儿的家。
自从那三个女人嫁了之后,她一直都不快乐,她以前没发现她们不在她身边会让她产生空虚感。不,她必须承认她嫉妒那三个比她丑的女人,嫁给她理想中的名牌男人,他们个个都英俊多金、体贴温柔,待人谦恭有礼,做事干净利落,不仅是好丈夫,而且还是好爸爸,那三个女人为什么狗屎运这么好,不像她刚才不小心踩到狗屎,真是衰透了。
她漫无目标地走在路上,她的脑海里全是云柏飞的影子,才不过一个月,她的人生全毁了,她失去贞操,但她却得到爱,爱虽然让她痛苦不堪,可是爱丰富了她的生命,她想到以前只爱名牌的日子,只有四个字形容——乏善可陈。
如果能够重新来过,她会选择留在云家。她现在才发现她不能没有他,虽然他不是名牌男人,可是谁教她爱上他,爱得无法自拔,要怪只能怪月下老人老眼昏花,居然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怎么办?她总不能自己走回云家,说她只是去散步,不是要离开他昨晚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她发脾气,她应该让他担忧个几天。
对了,赶快回家,打电话给夏莉儿,她一定可以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让她有面子的赢回爱情。
一打开大门,看到黎莹坐在沙发上,生雪里奇怪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莉儿打电话告诉我的,她说你今天会回来。”黎莹的语气充满佩服。
姬皓婷从厨房走出来。“我刚才还去菜市场买了好多菜。”
“莉儿人呢?”生雪里急欲想向她诉苦。
“她等一下就会回来。”姬皓婷关心地问:“吃过早餐吗?”
“她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生雪里当作没听见,姬皓婷总是弄不清状况。
“你失踪第五天,她就知道你的行踪。”黎莹描述绑架富商的经过。
生雪里百思不解地问:“那她为什么不来找我?”
“她说你那时正在男人的怀里。”黎莹打趣地眨了一下眼。
“她还说你回来时,会告诉我们你要结婚的好消息。”姬皓婷补充道。
“这两件事她都说错了,我这辈子都不嫁。”生雪里很不满意莉儿的见死不救。
她越想越生气,以莉儿的聪明,肯定知道她丧失记忆,也知道云老爷是老狐狸,云柏飞是**,云柏翼是同性恋,柔儿是小母老虎,倩儿是自闭儿。她明知道她跟一窝的怪胎住在一块,她为什么不伸出援手?
老天!莉儿能知道她今天回来,那么她极有可能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
该死!她为什么不阻止?不,其实她感谢她昨晚没现身,不然她恐怕还要再过几个月才会尝到鱼水之欢的乐趣她感觉到她的脸此刻烫得可以煮蛋了!
姬皓婷误解地问:“雪里,你的脸色好难看,发生什么事了?”
“你这傻瓜,她身上发生的事就是你和你老公晚上在做的事。”黎莹窃笑。
“我和我老公晚上没做事,只有上床睡觉。”姬皓婷的神经比电缆线还粗。
黎莹“发轰”地说:“你跟你老公光睡觉,那你女儿是怎么生出来的?”
“这么说,雪里跟男人”姬皓婷大惊小敝。
“你别再说下去,不然我让你去看牙医。”生雪里举拳警告。
“告诉我,是谁欺侮你,我去替你讨回公道。”姬皓婷自不量力地说。
黎莹料事如神地说:“我敢跟你们打赌,莉儿现在在替雪里教训臭男人。”
“我去睡觉了,请你们都不要来吵我。”生雪里快速地躲回房间。
姬皓婷隔着门大声问:“中午要不要叫你起床吃饭?”
“你别管她,等莉儿回来自然有办法。”黎莹毫不心急地说。
生雪里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她想等夏莉儿回来,但她的眼皮实在是太沉重了,她很快便进入梦乡。等到她张开眼之后,窗外一片漆黑,不过路灯透了进来,她感觉到床边似乎有个人影,打开床头灯,她吓了一跳。“你千吗跪在这儿?”
云柏飞厚脸皮地说:“向你求婚啊!”“你有没有搞错?娶妓女为妻?”生雪里故意为难他。
“雪里,我错了,我不该被爷爷误导。”云柏飞深深的一鞠躬。
生雪里别过脸“我不想听任何解释,请你出去,不然我就报警。”
“请你叫警察来,只要能让你消气,让我坐牢都行。”
云柏飞受过高人指点。
“出去!”生雪里伸直手臂,用食指直指房门。
“我宁愿等警察来抓我走。”云柏飞死皮赖脸地说“我昨晚不是有意伤害你,因为我误会你和柏翼在生日宴会上,我看到你们有说有笑,而且你又跟他搂着跳舞,当时我嫉妒得想杀了柏翼,再加上爷爷给我看那些假资料”
“我头好痛,你能不能长话短说!”
“我的重点是,我相信你是爱我的。”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生雪里羞红了脸,她真后悔自己当时把持不住。
“这是订婚戒指,请你收下。”云柏飞从口袋掏出一只深蓝色天鹅绒匣子“啪”的一声,盒盖突然自己打开来,里面躺着一颗晶光璀璨的钻戒。
“你哪来的钱买这么贵重的戒指?”生雪里追问。
云柏飞羞于启齿似的嚅嗫道:“是爷爷的钱。”
“我不要,我不要老狐狸的钱。”生雪里不禁悲从中来,原本她很高兴他来求婚,还有那颗名牌钻戒更是深深打动她的心,以她对名牌的敏锐度,她知道那颗钻至少值一辆宾士五百,可是她无法接受,名牌不再是让她开心的万灵丹。
“我知道要你嫁穷画家是委屈你了,只要你肯嫁我,我会”
“你别为我放弃画画,我承担不起。”生雪里及时打岔。
云柏飞小心翼翼地问:“你希望我继续画画吗?”
“当然,画画是你的兴趣,没有人可以剥夺你的快乐泉源。”
“只要你肯继承法兰,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画画,你愿意为我牺牲吗?”
“云老爷不会答应”能天天跟名牌为伍,是生雪里最大的愿望。
“他答应了。”云柏飞赶紧接口。
生雪里难掩欢喜地问:“你是怎么办到的?”
“是夏莉儿说服了爷爷。”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人佩服夏莉儿.
“果然是她,也只有她才有这份能耐。”生雪里脸上洋溢着甜笑。
“你还没回答我的求婚”云柏飞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已经被覆盖住。
同一个时间,夏莉儿、黎莹和姬皓婷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报道,除了姬皓婷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夏莉儿与黎莹都关切地注意着未来的经济前景,三个女人的脸上不约而同浮现担忧的神情,只不过姬皓婷想法跟她们截然不同。
但是姬皓婷不敢贸然出声,因为夏莉儿最讨厌看新闻时被打扰,她耐心地等一个小时过去,电视画面一出现广告,她立刻开口:“莉儿、黎莹,那个男的进去那么久都还没出来,他会不会已经被雪里打死了?”
“走,今晚我们去吃大餐。”夏莉儿拍了拍黎莹的肩膀。
“不用去外面吃,我晚餐做好了。”姬皓婷辛苦了一个下午.
“那你留下来看**,我和黎莹不奉陪。”夏莉儿和黎莹走出客厅。
“你什么时候租**回来?”姬皓婷以为她们要去穿鞋,结果是往屋里走。
“**指的是房里面的情节。”黎莹压低声音,挥手示意姬皓婷过来。
“雪里真的会答应嫁给他吗?”姬皓婷才不会做这种缺德事。
“不答应,怎会做那种事!”黎莹和夏莉两入耳贴着门板,手捂着嘴偷笑。
姬皓婷小声说:“我的意思是,他的穿着一点也不像名牌男人。”
“他是真正的名牌男人,坚持自己的梦想。”夏莉儿和黎莹同时纠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