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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打开大门的那一刻,在门外已经站立了一人……
“炎王,人员都已经到了。”
“小丑,目前德国的情况怎么样。”阎锦裂接过递来的资料夹,边走边看着上头密密麻麻的资料。
被唤作小丑的男子,正是刚从德国赶回来的皇城高层人员之一的阮世明,他恭敬地跟随在阎锦裂的身边,“玛德琳教父,今天早上遭到了枪击,现在休彼得林家族派出了所有人,都在追查那个行凶者。不过说来奇怪,一直都与休彼得林家族关系甚好的
弗兰顿可家族这次倒显得十分的沉默,好像并不愿意插手此事。这两个家族在德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有传言说,是弗兰顿可家族的人,枪击了玛德琳教父。德国的黑道局势,想必会出现不小的动荡。”
“那就有意思了,想不到玛德琳教父居然会在自家门前被枪击,医院可有什么消息传来?”阎锦裂问着,坐进了车内。
阮世明随后跟上,道:“医院那边说玛德琳教父并无生命危险。”
“哦?”阎锦裂颇为意外的侧过脸,看向一旁的阮世明。
“玛德琳教父没事,不过他的儿子Paul却生命垂危,目前还未脱离高危期。”阮世明道。
“Paul?玛德琳有儿子么。”阎锦裂细细地寻思着,记忆力可没有这样的资料存在。
“确实有个儿子,不过数年前被送往了国外,随后几年都音讯全无。直到今年才有出现,而且前不久玛德琳跟易修斯还对外宣称,双方儿女的婚约。这样的决定无疑是,更为巩固了休彼得林家族与弗兰顿可家族的紧密关系,这次Paul出现,最大的原因,也应该是为了与弗兰顿可家族第一继承人弗兰顿可.里比利.娜塔莎的婚约吧。”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那另外几个老家伙,有什么动静?”阎锦裂饶有兴致的勾起了唇。
“暂时没有任何动静,炎王,我们是不是要趁此机会,提早实行计划?”
“那些老家伙也不是笨蛋,先静观其变再说。”阎锦裂叮嘱道。
“是。”阮世明应着。
简短的做了一下公事上的回报后,车内的两人齐齐沉寂了下来。
阮世明拨了拨自己略微卷曲的发丝,拥有芬兰血统的他,有着一双漂亮的浅蓝色如玻璃珠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配上那张微扬的双唇,总是给人一种狂放的不羁,加上带点轻挑的视线,总是令千万少女前仆后继。
“好了,暂时公事说完了,可以聊点私事不,锦裂?”阮世明侧过身向着阎锦裂的身上望去,那勾起的唇瓣,却怎么也让人无法信服,他现在是用着真心,在说。
“启成应该跟你说了不少,怎么,莫非连你也要插手管这档子事?”阎锦裂挑起修长的浓眉,脸上噙着似笑非笑,看向阮世明。
阮世明脸上微愕,旋即笑了,他摇了摇手指头,啧啧说:“NONONO,锦裂,你实在是太敏感了,这可一点不像是你……你这次是来真的?”
阎锦裂瞥着他夸张的神情一眼,转过脸,看向窗外,距离市区越来越近,道路上也逐渐拥挤起来。
阮世明瞧着已不愿意继续下去的阎锦裂,唯有耸耸肩,也不再多问。
车内再度陷入了沉寂——
“她是梅焉茜的女儿……”
阮世明被那从旁而来的薄凉声音一惊,“锦裂,你该不会是想……”
“我现在是她的监护人,她只能活在我的视线下,仅此而已。”阎锦裂脸部线条微微紧绷了些,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阮世明抖了抖身子,他选择沉默下来……
清晨,宋兮夏仍是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昨晚虽然知道阎锦裂出门了,可她并未有多在意,也不想去在意,将自己甩入床中,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至于阎锦裂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小懒虫,起床了。”亲昵的话伴着撩人的热气,从耳侧钻入耳内。
宋兮夏用手拂了拂耳侧,咕哝道:“洛宁,再给我5分钟……只要5分钟……”
洛宁两个字,令那靠在她身侧的阎锦裂,猛地身子紧绷了下,他抚弄她发丝的手,轻颤着,洛宁这个名字,仿佛在他的心中扎根似地,拔不出,也甩不开。
手上一紧,挽上了那纤细的小蛮腰,出口的话,更甚先前的温柔,“不行,快起床,不是说今天要去学校么,兮夏……”
痒痒的耳侧,让宋兮夏哀怨的皱起了眉头,她好讨厌不能睡到自然醒的感觉,要知道这几天她的睡眠少的可怜。
慢慢地撑起眼皮,而飘入鼻中的古龙水香味,更是让她神经一下就拉紧了,意识也顷刻间清醒,瞠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瞧着,正趴在她肩头,冲着她笑得男人……
她,真的忘了,自己现在身处的地方,并非是那个‘家’了。
记忆一点一点的回笼,让她再也无法继续呆在床上,整个人挣扎了下,想要起身,可那压着她的男人,显然没有那么轻易就放开她。
“醒了么,小懒虫。”阎锦裂眉梢扬起温柔的笑,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白皙粉嫩的脸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宋兮夏微微侧了侧脸颊,他这种过于亲密的举动,让她无从适应。
“你知道我昨天出去了?”阎锦裂颇为意外,他以为自己已经放得够轻了脚步,看来这小东西很是敏感。
“嗯。不过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宋兮夏应着,她把视线调向窗口,窗帘还没有拉开,阳光仍是被挡在外头,难怪房间里面的视线,还是显得昏暗无比。
“凌晨回来的。”阎锦裂拉着她的手,慢慢地将她拉起身。
宋兮夏坐在床上,看着那压住被角的他,说:“我要起床了,你先出去。”
阎锦裂唇角微微一触,慵懒的视线,带着点点笑意,令他看起来透着丝丝邪气,他伸手,握了握宋兮夏柔软的小手,笑道:“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么?”
宋兮夏倏然脸色一热,嘴巴微微开启,却又很快的咬住。
阎锦裂倾身上前,从后抱住了她,大掌灵敏地滑入她的衣裳内,揉捻着她的香软,“昨天睡得好么……”宋兮夏脖子往后扬起,露出如天鹅般美丽的颈子,阎锦裂看得着迷,顺着她的下巴脖子一路吻下,在她精致的锁骨附近流连忘返。
思考在这一刻停顿了,她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与力气,去回应他的问话。
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昨晚或许是他有事,亦或者是……
怎么都不重要了。
“啊……”宋兮夏惊呼,身子一紧一松间,阎锦裂已撕碎了她身上的睡衣,手一扬丢了下去,迷恋地亲吻她每一寸柔白的肌肤。“嗯……”“真是……敏感的小东西……”男子沙哑的嗓音富有磁性而迷离,如有一种蛊惑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把自己交给她。呻-吟溢出红唇,又被人狠狠地堵住,宋兮夏忍不住攀上他的肩膀,指甲刺入他的肩膀中,来抑制羞耻的叫声……
那一夜明明痛苦不堪,可这一次……为何身子会变得这么奇怪,好似不由自主地迎合他。
“兮夏,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宋兮夏紧咬牙关,满脸潮红,香汗淋漓,就是不肯叫出声,拼命地忍住,殊不知,她这副被晴浴折磨又羞愧隐忍的模样更挑动男子心里的兽欲,忍不住狠狠地蹂躏她……
浑身的血液急促地往下撞去,又快又猛,该死的!
阎锦裂诅咒一声,眸色更暗了一层,浑身紧绷,喘息粗重起来,宋兮夏的身子太美了,连他这种有傲人自制力的人都抵不住。理智迅速瓦解……
“嗯……唔……”快感如潮水涌来,宋兮夏如濒死的鱼,无处可逃,只能任由阎锦裂把她拉入晴浴的深渊。她看着身上俊美而充满力量的男人,微微闭上眼睛……她本就一无所有,他又图什么呢?
她也已懒得想了,就这样吧,身体失去没关系。只要心还在,她还是宋兮夏。
等时间一到,她就可以重获自由,就会离开,只要守住自己的心,那么也不会难受……就这样吧……一颗眼泪滑出眼角,滴入枕巾中……
早上的缠绵,成功的让宋兮夏迟到了整整三节课,而那个万恶的男人,只是扬起蛊惑的笑,说‘都怪兮夏太过诱人了’。
厚颜无耻的话,大概也只有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吧。
躺在校园深处的梧桐树下,眼中所见是枝叶茂盛的树干,上午的阳光不是很烈,应该说刚刚好,洒在身上有些让人昏昏欲睡的感觉。
然而,寂静的空间并没有维持多久,一道抱怨声从旁响起。
“宋兮夏,你个小没良心的女人,居然还知道来学校啊。”在声音的传来同时,一张英气逼人的漂亮脸蛋随后出现在宋兮夏的眼中。只见她满是愤慨的瞪着她,吼:“死了也就算了,何必还这么折腾人,手机整天不开机,死丫头,真打算玩人间蒸发?”
宋兮夏不言不语,眨动着眼睛,瞧着这个怒不可及的女生,脸上竟是扬起了淡淡的笑,她突然往前一扑,抱住了女生,有些贪婪的呼吸着那熟悉的味道,“是笑……”
樊是笑怔怔然地低头,望着正抱着她的宋兮夏,脸上的怒火,瞬间被消灭,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死丫头,姐姐我不是早就提醒过你了,男人都是下贱胚子,你偏不听,现在知道吃后悔了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