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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痛”
一种脑袋快爆炸的感觉,将夏未央从睡梦中扰醒。
她皱眉呻吟,头痛得像脑袋瓜里有无数个小人在敲锣打鼓,又像是有人正拿着电钻在钻她的头。
混沌疼痛的脑子经过了许久之后,才慢慢想起了昨晚她到pub里借酒浇愁的事情。
“唉”夏未央抱着头,懊悔莫及地叹了口气。
要是她早点知道宿醉的感觉是这么难受,昨晚她就不会那样毫无节制地乱喝酒了。
她一边在心底发誓绝不再重蹈覆辙,一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而入眼的陌生景象,令她错愕地怔了许久。
奇怪,她的房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华了?
空间这么舒适宽敞、装潢这么簇新华丽,简直就像是饭店的豪华客房嘛!她该不会是还在睡梦中,梦到自己终于如愿以偿,嫁入豪门当起悠闲高贵的富家少奶奶了吧?
嘿嘿!一定是这样的。除了作梦之外,该怎么解释她为升么会身处在这样一个豪华舒适的地方呢?
夏未央拥着丝质被,唇角挂着一抹幸福的微笑,就连刚才头痛欲裂的感觉也不那么强烈了。
真好!这个梦真棒,她太喜欢了。如果能够在这个美好的梦境里多逗留一会儿,那该有多好。
对了,就不知道梦中的她,嫁给了什么样的男人?
这个问题一浮现脑海,甜蜜的微笑霎时凝结在她的唇角。
如果梦中的她真的嫁入了豪门,那就表示她梦中的老公肯定不是连奕威,因为他是一个穷鬼,家里根本不可能有这么一间豪华的卧室。
一股深深的失落感萦绕在她心底,让她忽然有股想哭的冲动,而一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夏未央的心情霎时变得更加复杂。
虽然她知道自己“不幸”对连奕威动了心,却从没有想过将来有一天会嫁给他,但是现在,她竟然为了梦中老公不是他而失望得想哭。
这“悲惨”的情况只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早在不知不觉中,对他投入了比她原本以为的还要深的感情。
就在夏未央沉浸在低落复杂的情绪之际,一只手臂突然从身后将她搂住,不但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也吓得她的烦恼霎时飞得不见踪影。
愣了一秒钟之后,她忽然惊奇地瞪大了眼。
哇!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吧!她甚至还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男人温热的躯体、有力的手臂,以及吹拂在她颈子后的灼热呼吸。
不知道她梦中的老公究竟是何方人物?
挑起的好奇心暂时胜过了一切,她忍不住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梦中与她同床共枕?
她轻轻地在对方宽阔的怀抱中转过身,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堵赤luo厚实的男性胸膛。
嗯,看来她梦中的老公体格很不错嘛!
夏未央赞赏地微微一笑,目光缓缓上移,从他的锁骨、喉结、下颚一路看上去。
“咦?”夏未央突然疑惑地轻蹙着眉。
不知道为什么,她愈看愈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难道她梦中的老公是某个她曾经见过的男人?
会是卢彦勋吗?但似乎又不太像
当夏未央疑惑的目光继续从他性感的的薄唇、挺直的鼻梁,一路看到他整张脸时,她整个人当场呆若木鸡,眼珠子更因为过度的惊愕而差点凸了出来。
“不会吧?怎么会是他?”
竟然是连奕威!这个梦也未免太诡异了吧)!
难道这是她潜意识里的补偿作用,因为现实生活中她。不幸。对贫穷的连奕威动了心,于是就在梦中把他塑造成多金的富家少爷?
当夏未央还沉浸在诧异的心绪之中,被她的低呼声惊扰的连奕威,在半睡半醒间皱起了眉头。
“干什么?别吵!”他一边咕哝地抱怨,一边翻了个身,屈起的手肘恰巧撞到了夏未央的下巴。
“哇!好痛!”夏未央一边发出哀嚎,一边猛揉着自己的下巴。
就在她暗叹着自己的霉运,连作个梦也会被梦中人殴打的时候,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令她错愕不已时念头。
“天哪!不会吧?!”她瞪大了眼,用着活见鬼似的震惊表情瞪着连奕威熟睡的侧脸。
她一连深呼吸了好几次,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好好地思考──
她刚才被连奕威打到,觉得很痛;觉得很痛,就表示她不是在作梦;不是在作梦,就表示她是真的和连奕威躺在同一张床上?!
“轰──”的一声,夏未央的脑子里彷佛有枚原子弹爆炸开来。让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思绪立刻又陷入更加混乱的情况中。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样?
她抱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但却因为心乱如麻而什么也想不起来。
过了许久之后,昨夜的情景才片片段段、隐隐约约地浮现脑海。
她还记得她因为心情烦闷而随便钻进东区巷子里的一间pub喝酒,结果喝到一半,好像有个男人说他有办法可以让她不再那么烦闷。
她记得她好像答应让他试试,然后然后
然后呢?
夏未央的记忆到此中断,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一点儿晓不起来,只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才刚想着连奕威,眼前就彷佛出现了他的身影
难道那不是幻觉?他真的跑到了那间pub,并且将醉倒的她带到带到饭店开房间?!
夏未央震惊地倒抽一口凉气,猛地一把掀开覆住两人身体的被子,旋即又震惊地匆匆盖上,然而那惊鸿一瞥所看见的景象,已够令她震惊得无法言语,也几乎不能正常思考了。
天哪!他们不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共度一夜,而且还同床共枕,甚至甚至还都一丝不挂!
他、他、他他该不会趁着她酒醉不醒人事之际,把不该做的事情都给做尽了吧?!
整个房间,除了空调的细微运作声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声响。几分钟下来,夏未央简直快要在这阵沉默之中窒息了。
和连奕威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块儿的事实,简直宛若晴天霹雳般,让她除了瞪着他的俊脸发愣之外,完全没办法做出任何的反应。
过了许久,睡梦中的连奕威又再度翻了个身,这一回幸好夏未央的反应够快,不然可怜的下巴可又要再挨一记了。
她瞪着这个“施暴者”火气不禁为之上扬。
“连奕威!你这个混蛋还睡?快给我起来!”她火大地推打着他,甚至还使劲踹了他一脚。
“你到底在搞什么?”连奕威终于被她吵醍,半睁开眼望着她。
他那副半睡半醒的慵懒模样煞是性感,而嗓音更是带着撩动人心的低哑磁性,硬是让夏未央的心跳狠狠地漏了一拍。
不行!现在不是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时候。夏未央一边在心底提醒自己,一边再度推打着他。
“喂!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快点起来。”
“别吵。”连奕威皱眉咕哝了声。
昨天晚上抱着她又是上下五楼公寓、又是东奔西跑的,简直累得半死,他还想再多睡一会儿补充精力呢!
“别吵?你竟然叫我别吵?”夏未央简直快抓狂了。“不行!你现在就起来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蓦然被连奕威的唇给堵住了!
他、他、他他竟然吻她?!夏未央震惊错愕地瞪大了眼,脑刊有一瞬间的空白。
可恶!就算他想要她闭嘴,也可以用别的方法呀!
她正想发飙,然而骂人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轻启的唇瓣就猛娴遭遇他火热唇舌的进袭。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是要向他兴师问罪,要他好好地把昨晚的事情解释清楚,怎么情况却突然失去了控制?
她努力在他的吮吻下保持清醒,使劲地扭动挣扎,试图将他推开。
连奕威一边堵住她吵闹不休的小嘴,一边以自己的身体压制住不断挣扎扭动的她,对于被人从梦中扰醒感到有些愠恼与无奈。
他不断加深这个吻,直到感觉怀中的人儿被吻得晕头转向,几乎快融成了一滩水,他才终于松开了她甜美的红唇,低头望着双眼迷蒙的她。
“一大清早的,你到底在吵闹些什么?”他有些无奈地叹气,嗓音比刚才又更低哑了几分。
被她这么一闹,不但他的意识完全清醒,就连他体内的原始欲望,也一并被唤起。即使他们身上盖着被子,他仍旧感觉得出身下的娇躯是何等的玲珑曼妙,而那一身肌肤又是何等的柔嫩细致
咦?不对呀!
连奕威一愣,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昨晚睡前,他们明明都穿着衣服的,怎么现在他竟能感觉得到两人肌肤相贴的温热触感?
他满腹疑惑地掀开被子,立刻惹来夏未央高分贝的尖叫声。
“啊──你干什么?”
这个可恶的下流胚子竟然就这样掀开被子,她的身体都看光了啦!
夏未央又羞又慌,不知道到底是该先遮住自己赤luo的胴体好,还是该先遮住他的双眼?
更惨的是,不论她想先遮哪里都是有心无力,因为身子被略制住的她,根本变成了一个“无行为能力者”除了嚷嚷之外,什么也没办法做!
“你还发什么愣?还不快点放开我!”
夏未央满脸通红地喊着,恨不得自己有瞬间晕倒的特异功能,这样她就不必面对现在这样羞窘的情况了。
连奕威一脸愕然,彷佛没听见她的话似的,不敢置信地说:“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偷袭我?”
如果不是这样,要怎么解释他们现在身无寸缕的情况?昨晚他上床时,他们身上的衣服都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呀!
“什么?你自己做的事情,竟然还赖到我头上。你可不可耻呀?”夏未央胀红着脸,忿忿地瞪着他。
“不可能,我绝对什么也没做。”连奕威肯定地说,非常清楚自己一觉到天亮的习性。“一定是你喝酒之后觉得热,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还不够,连我的也一起脱了。”
“嗄?我我怎么可能会那样!”
夏未央脸红地反驳,心里却有些不确定,毕竟她从来就没有喝得烂醉如泥过,或许她昨晚真的发酒疯,把他们的衣服剥光了也不一定。
一想到自己酒醉之后竟然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她那张原已布满红霞的脸蛋,更是红得可以媲美熟透的番茄。
她那副羞窘无措的模样,将连奕威早巳被挑起的**撩拨得更加炽热。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再度攫获她柔润甜蜜的红唇,在尝够了她唇间的芬芳之后,他绵密的细吻转而撒落在她的脸颊,最后则来到她敏感的耳垂,轻轻缓缓地啃吮逗弄。
“别、别这样”
夏未央有些心慌地抗议,但那柔柔软软的嗓音听起来不具有半点效力,反而像是一只正在向主人撒娇的猫迷。
她无助地挣扎,想要从他撒下的**之网中逃开,然而她的努力不但徒劳无功,反而让两人luo裎的身躯更亲匿地摩挲,简直就像是煽情的**!
连奕威白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清楚地感觉到她赤luo丰盛的酥胸正紧抵着他的胸膛,他甚至还能明显地感觉到,她胸前的蓓蕾在与他的肌肤摩擦之后,敏感地挺立了起来。
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最好现在就停下来,但是他体内的**之火早已超出他所能控制的范围。
受到原始本能的驱使,他的吻从她圆润小巧的耳垂缓缓来到她白皙无瑕的颈子,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吮吻出一个又一个的激情印记。然后火热的唇舌继续游移而下,一路吻向她美丽丰挺的酥胸
夏未央有点吓坏了,她没有想到事情会突然完全超脱了控制。
她知道自己该要反抗,可偏偏在他的撩拨之下,她除了发出令自己脸红的喘息声之外,再没办法做出任何的反应。
当他的俊脸埋入她的胸口,甚至煽情地吮吻她的蓓蕾时,她的心跳更是急遽得快超乎她所能承受的极限。而随着他愈来愈火热的吮吻,她体内彷佛也燃起了一簇簇高温的火焰。
“不不行我们不可以”
她残存的理智还试图抗拒,但微微发烫的身子却自有意识地弓了起来,彷佛乞求他给予更多的爱怜。
“来不及了,未央,现在喊停已经来不及了。”连奕威的嗓音因**而显得异常喑哑。
在**偾张的时候,怀抱着心爱的、一丝不挂的女人,如果有哪个男人还能够心如止水地把持住自己,那恐怕不是圣人,而是“那方面”有问题。
而他既不是圣人,也没有“那方面”的毛病,他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他那一声“未央”彷佛触动了夏未央心中的某个开关,在瞬间击溃了她早已薄弱的心防,而他火热缠绵的挑逗,更是让她毫无招架的能力。
炽烈的欲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只能在他的怀抱中沉沦、只能在他的撩拨下弃守、只能任由他的带领,经历一场绚丽感人的**风暴
激情过后,整个房间只剩下他们急促的喘息声。
夏未央整个人娇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心神还没自刚才璎场激情风暴中回过神来,近乎空白的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
她真的和他“做”了!
虽然整个过程是由连奕威强势地主导,但她发现自己一点儿也没有强迫的不快感受。甚至,除了有些羞窘无措、除了一开始的疼痛之外,她其实根本无法抗拒地沉溺在他所撩起的激狂感受中。
只是,在他们“做”过之后,现在她该怎么办?
是该一拍两散,从此各走各的独木桥和阳关道,不再继续搅和下去?
这个念头一浮现脑海,立刻引来她的心一阵抽疼,因此当场就将这个“选项”彻底否决。
那么难道要嫁给他,从此过着贫贱夫妻的生活?
夏未央原本以为自己会完全无法忍受这个想法,却有些诧异地发现,此刻心里的抗拒感并不是那么的深,她甚至有些乐观地想着──反正他们又不是没有谋生能力,两个人一起赚钱,难道还怕会饿死吗?只要两个相爱的人能够斯守在一起,一定就会幸福的。
可是,现在有个严重的问题──
他,爱她吗?
这个问题一浮上心头,夏未央的胸口就彷佛突然压了块巨石,沉重郁闷的感觉几乎快令她喘不过气来。
打从他们认识之初,连奕威就对她极不友善,甚至挑明了就是看不惯她这种一心想嫁入豪门的女人,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和她**?
人家不是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吗?会不会刚才的那场激情对他来说,纯粹只是发泄欲望罢了,不具有任何的意义?
一想到或许真有这个可能性,夏未央的心情顿时陷入极度的沮丧中。
“怎么了?”连奕威敏锐地察觉了她的不对劲。
他转头望着枕畔的人儿,见她蹙着眉,一副为了某事而烦心的模样,令他不禁倾身轻吻她的眉心,希望能吻去她眉间的皱折。
夏未央的脸蛋因他亲匿的举动而微微泛红,但是烦闷的心情却没有因此而舒坦多少。
她咬着唇,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开口问他。
犹豫不了多久,藏不住话的她还是忍不住地问:“你刚才为什么要和我和我‘那个’?”
连奕威的浓眉一挑,从她羞红的脸蛋和不自在的神情,立刻明白她口中的。那个”指的是哪个,也立刻明白她是在为了什么事情而烦恼。
“你说呢?”
“现在是我在问你耶!”可恶!他竟然想把问题丢还给她,既然如此,她乾脆直接把话挑明了问:“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你爱我吗?你对我到底有什么样的打算?”
一口气问完后,夏未央屏息地等待他的回答。
她明明很在意却又要装作毫不在乎的神情,几乎快逗笑了连奕威。
“我不是那种一天到晚发情,随便和人乱上床的野兽,懂呼?”
如果不是因为爱她,她的一举一动怎么会轻易牵动他的情绪?
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他怎么会想要一辈子抱着她不放手?
如果不是因为爱她,见到别的男人动她的歪脑筋,他怎么会猛地涌起一雄噬血的冲动?
这种种的迹象早已说明了他的心意,只是他并不习惯将情爱放在嘴边。
夏未央对他模棱两可的答案不甚满意,就在她打算直接向他索讨个明确的答案时,她手机设定的闹钟却响了起来。
连奕威反射性地瞥了眼腕表,发现已经早上八点了。
“糟糕!懊去上班了。”他九点半还要主持一场重要的会议哩!
他迅速起床,拾起散乱一地的衣服穿上,也顺手将夏未央的衣服递给了她。
“你的公司在哪里?等会儿我开车送你去上班。”
上班?一听见这两个字,夏未央宛如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地叹了口气。
“不必了。”
“为什么?”连奕威不解地问。
“因为我昨天被老板开除,现在是失业人口,根本没班可上!”
连奕威没想到她会被炒鱿鱼,见她情绪低落,他想也不想地脱口说:“到我公司来吧!我帮你安排个适当的职位。”
夏未央诧异地愣了愣,随即用着不以为然的眼神睨他。
“帮我安排职位?你有那个权限吗?你只不过是个小员工而已耶!”而且从他刚才匆匆下床穿衣服的反应来看,他显然是那种怕上班迟到会被扣被薪水的苦哈哈上班族。
他只是个小员工?连奕威一怔,这才想到他还没有跟她说他是“威保企业”少东的事情。
他之前会对她隐瞒身份,刻意把自己形容成一个穷鬼,为的只是不希望她把钓金龟婿的目标从卢彦勋转移到他身上。
但是以他们现在的情况来说,自然无须再对她隐瞒。只是该怎么对她表明他的真实身份呢?这还真是一个令他头疼的问题。
以她的个性,要是知道他先前刻意欺骗她,她一定会气炸的!
嗯现在似乎不是“坦白从宽”的好时机,还是等过一阵子再说好了。
“总之你不必想太多,我自然会设法安排妥当的。”连奕威拿起纸笔写下了一行地址。“我等会儿先送你回去,你梳洗整理过后,下午一点半照着上面的地址,到公司来报到。”
夏未央握着他递来的那张纸条,心里仍是半信半疑的。
一个贫穷的小员工能够替她安插职位?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