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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却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安生,才睡下没多大功夫又想尿尿,便起床点了蜡烛出去上茅房,穿过黑漆漆的院子的时候只觉眼前有个黑影儿闪晃了一下,倏忽见便闪进院窝里去了,定睛一瞧啥也没有,吓得他头发直竖起来出了一身冷汗,跑到茅房里尿也没撒干净就埋头跑进屋来把门闩卡的紧紧的。
“呜呜呜”耳畔传来低低的呜咽声,惊魂未定的牛高明转过身来,却是女子用棉被蒙了头在哭,忙走回来扯着被子问她:“半夜三更的,你这是咋么了嘛?”
被子被扯下一只角来的时候,女子那张眼泪迷蒙的脸露了出来,她一扭身背过身子去复又将棉被往头上一盖,被面上一抖一抖地颤动“嗡嗡”的呜咽声一忽儿变成了压抑的啜泣声,比刚才更让人揪心了。
牛高明生怕女子落下了啥疾病,一时也慌张起来:“哪里不滋润了?你倒是说呀!我也好去叫医生哩!”女子还是没说话,只是啜泣声愈发的紧了,高明便按捺不住性子,不耐烦地嚷道:“就只顾丧模鬼气的哭!我惹你我招你了?!”
抽泣声立时便止住了,女子“呼啦”一下掀开被角转过身来,颤声儿问道:“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把我休了去?”
“你病的不轻咧!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高明惊讶地说道,把眼睛鼓得像铜铃铛儿似的“费劲巴力地将娶你回来,才两天还不到,我就吃饱了撑的,要休你?要休你我就不娶你了哩!”
女子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郑重地问:“既然你不休我,那我问你,我啥用也没有,你因啥要娶我来?”
“谁弹嫌你?说你没用来?”高明着急地问道“你看看,烧水洗衣做饭缝布纳鞋,你哪样不会?我以后要过好日子全指望着你的咧!”
“就这些?再也没了?”女子眼里掠过一丝喜悦的光采,见男人懵懵然地点了点头,蹬掉鞋爬上床来,又叹了一口气,问道:“除开烧水洗衣做饭缝布纳鞋,你还想叫我给你生个娃娃不?”
牛高明愣了一下,想起回门时丈母娘说过的话来,便说:“咋不想哩?你娘今儿个都说了,下一年要我们抱着个大胖小子去见她的,我这耳朵全听见了!”
“讨厌!谁叫你听的?谁叫你听的?”女子在被子下伸过手来,在高明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吃吃”地笑着说:“我娘这样子说,你倒还记得!要是你不把娃娃给我,看你明年抱着啥去见她?”
牛高明龇牙咧嘴地忍着痛,被女子忽悲忽喜的转换搞蒙了头,愣头愣脑地说:“我哪来的娃娃给你?娶你来就是叫你给我生娃的嘛!我自己有还要你做啥?”
女子“噗哧”一声笑开了怀,紧紧地逼问道:“你还晓得娶媳妇为了要娃?
你倒是给我说说,谁家女子没男人就能要下娃娃了的?”
牛高明顿时哑口无言,村里的每个人都有爹有妈,就是寡妇要生娃娃也得先有一个男人在前面——有男人和女人才有娃,这是铁定了事实。
女子见他不吭声,便将嘴巴凑在他的耳朵边来,羞羞怯法地说:“好比种麦子包谷,女人肚里的娃,都是男人给下的种!”
牛高明成天在地里侍弄庄稼,早成了个能手,立时便懂得了这个简洁的比喻,恍然大悟地说道:“早说跟不就得了?种麦子得有麦种,种包谷得有包谷种,还得先把地里的土给翻松,然后在铺上粪肥才长得好!”“对咧!对咧!就是这样子的!”女子欢喜起来“咯咯咯”地笑个不住,侧身挨过来搂住了牛高明的脖子,把光溜溜的身子往他身上贴,从底下捞起他的手来捂着胸脯上软鼓鼓的奶子,急切地说:“我就是土!我就是地!快把你的铧犁放出来,将我翻得松活了,好下种子呀!”
事起突然,女子那热乎乎的身子一挨过来,惊得牛高明“哎呀”一声叫唤,浑身的血液一齐往上冲到头脑里,让脸颊热辣辣地烧臊起来,根深蒂固的羞耻和潮水般的骚动在胸腔里碰撞着“通通通”地闷响,让他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手掌被女子抓到软酥酥的奶子上按着,舍不得抽回又狠不下心来揉搓“呼呼”地喘着大气儿说:“兰兰不能不能这样!这样子不好!”情急之下竟喊出女子的乳名来。
“你个瓜蛋儿!晓得啥是好是歹来?”兰兰柔声骂道,也跟着微微地喘息起来,按着他的手掌在奶子上转起圈圈来,一边呢呢喃喃地说:“就这样子揉这样子觉着好舒坦好爽活哩!”
牛高明跟着她的指引揉了几下,小小的奶嘴儿蹭得手心痒酥酥的,奶子就变成了奇特的形状歪鼓开来,很快又弹回了原来的样子——温软的皮肉上面就像有股无形的力量一般,将他的手掌黏在上头扯脱不下来了。
兰兰的手柔软的没筋没骨似的,划过男人结实的胸肌沿着肋骨贴在了他的小肚子上,那里正随着激烈的呼吸鼓动不已,温热的手心在肚脐眼上稍作迟疑,便像条蛇一样溜溜地钻到胯裆里去了,猛乍一下将火热勃胀的肉棒攥在了手心里。
“妈呀!你这是要干啥?”牛高明失声叫了出来,觉着整个生命都被兰兰牢牢地攥在了手心里,一时间天旋地转就要陷入灭顶之灾了。
“亲亲莫怕!莫怕!我伤不了你!”兰兰就像诳哄奶娃子似的柔声说道,手在底下柔柔地套了两下,男人立时便战栗起来,她便骚声浪气地称赞道:“我的天爷爷!好粗的jī巴棍儿,差不多都有蘑菇大了咧!”
虽然有了兰兰的承诺,牛高明的心还是悬在半空里的,死死搂紧了兰兰的躯体,越来越用力地将它拥入自己宽厚的胸怀,扭动着石块一般坚硬的胸肌一下又一下地蹭磨着鼓满起来的奶子,想在上面找到最切实的安抚。
兰兰在他的搂抱下扭动得像条水蛇一样,喘息声一阵紧过一阵,一边慌乱套弄着火热颤抖的jī巴一边将花瓣儿一般艳丽饱满的嘴唇贴了过来,严严实实地封堵住了男人的嘴,将温软糯滑舌头顽强向着齿缝一路推挤进来。
牛高明一尝着舌头上甜津津的唾液,心也不那么慌张了,贪婪地吮咂吸弄起来,他将舔咂出来的唾液悉数纳入口中吞下喉咙里,使得喉结上上下下地移动着,发出了“咕咕”的轻响声。
兰兰挺乐意他贪婪的索取,鼓动着黏湿的舌头往他的口腔里填进来,自家只剩得鼻孔“呼呼”地喷着热气,喉咙里“咿咿唔唔”地闷哼不已。底下的手心里早有了被从guī头上溢流下来的黏液,肉棒变得滑唧唧的就要握不牢实了。
牛高明的双手得了空儿,痉挛着慌乱地抓捏兰兰娇弱的肩头,抚摩她柔软的胳膊,她那光滑如绸缎的脊背,她那不安绞动的大腿,她那洁白的脖颈,她那结实丰满的尻蛋儿所有的这一切通过十指和掌心将他的灵魂联系在了一块,使他沉没在惊讶的、愉悦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了。
兰兰对这样忙乱的摸索渐渐感到不满足,反手到后面的尻蛋寻着了男人的手,抓到前面来贴着小肚子的皮肉往胯裆中间放下去。那里氤氲着一团潮乎乎的热气,牛高明的指尖触及了一小簇茸茸的毛发,再往下滑竟是鼓凸凸的一坨嫩肉,不由惊诧地叫出声来:“哎呀我的亲娘!你的下面原来是这般模样呀!”
这大惊小怪的话给兰兰听见了,便将舌头从他口中扯出来,颤声对他说:“这是女子的屄咧!”随即翻身将棉被一脚蹬开,四仰八叉地仰面躺着摆成个“大”字,有气无力地娇声唤他:“亲哥哥儿!上来日哩,妹子的屄里痒透了”
牛高明爬起来一看,女子的皮色竟是如此的白洁,从头到尾没有一丁点儿瘢痕,在摇曳的烛光下泛出了蜜亮的光色,两条腿如两截新出泥的莲藕棒子一般粉嫩,尻蛋儿就如面团做成的一般丰腴结实,胯裆中间稀稀疏疏地一小撮卷曲又黑的阴毛眼珠儿登时就落在上面挪不开了——他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兰兰的躯体。
兰兰扭头看见他像喝醉了酒一样,眼神儿都涣散迷蒙了,便锐声嗔道:“傻不愣登的只顾看啥哩?光看能生出娃娃来?快些儿把你的牛牛插进屄来日呀!”
牛高明这才回过神来:女人那可爱的屄是要用jī巴插进去去日的哩!便褪了裤衩像头四足畜牲一样手脚并用地爬到“大”字中间,也不待看清楚毛丛下的勾缝,扑上去就把jī巴在女子的肉团上乱戳乱捅。
兰兰眯缝着双眼,紧紧地皱着眉头,伸长了雪白的脖颈将牙齿咬得“咯咯”
地响,她在等待着,等待着男人铮亮的犁铧插进她这片肥沃的处女地来翻耕。
粗大的肉棒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惊惶地四下奔突,却始终不得门道进到里头去,急得牛高强的头面热气腾腾的,哑着声嗓说:“我我日不进”
“真是瓜蛋儿!老往上头戳,下面一点才是屄洞咧!”兰兰伸过一只手来,掬住了沾满淫水的guī头,牵引着抵在淋漓的肉唇上,轻声嘱咐道:“我的亲哥哥呀!我也是头一回,你可不要莽撞”话还没说满,屄里的肉就活泼起来“簌簌”地蠕动,牛高明一声闷哼,一挺腰没头没脑地突刺了进去“啊——”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之后便没了声息,巨大的疼痛昭告着她已经成功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角色转换。
牛高明吃了一惊,包皮瞬间被紧窄的膣道向后推翻,整根儿没入了女子的身体中看不见了,他惊讶包皮竟能如此彻底地批翻,也惊讶那小小的孔洞竟能容纳如此粗大的东西!火热的皮肉紧紧地缠裹着他的肉棒,痒得他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兰兰苏醒过来后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痛”说罢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推阻着男人的胸膛,不让他前进。
惊奇过后的牛高明正在进入一个更加美妙的境地,美好的让人迷醉,他急切要寻找生发这美好的源头,却又没有明晰的方向,只得把身子僵得如磐石一样沉重的压在女子身上,憋足了气儿享受着、等待着兰兰的双手经过了徒劳的尝试之后,转而滑向男人的腰间,穿到后面去抱着了男人的尻蛋儿往胯间拉引,嘴里叫声“日呀”便闭上了双眼。
牛高强立时领会了他的意图,往后一缩屁股奋力地往里面突进去,紧致柔软的肉褶便在肉棒上摩擦出一种美妙难言的快感来,让他心底升骤然起一股不可控制的力量来,敦促着他猛烈地进出不止。
兰兰哭喊着,扭动着往后退缩却又被紧紧跟上,一直逼到床头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她抡起柔软的拳头擂打男人的胸膛,用嘴咬他的肩头所有这些都于事无补,他的男人已经蜕变成了野兽,全然不晓得啥是疼痛,低吼着:“我要日!
日!日!”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在草原上飞奔她头一次遭遇了一个能驯服她的人,霸道的力量让她认了命,不再打他的胸,不在咬他的肩,而是搂抱着他的脖颈狂野地呻换着,舔他的脸上汗津津的咸味,叫他日她,叫他干她!
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唤声里似乎有种神秘的东西,诱惑着他发起一次又一次冲击,毅然决然地将他导向全所未有的理想境地,如果这是个梦,他只希望永远不要醒过来
正在他如癫如狂地侵略着女人的时候,腹下猛可地旋起一股强劲的风暴,急速地席卷了他的四肢,席卷了他的胸腔,席卷了天灵盖顶,在脑海里“轰”然一声爆发出一道闪光,将他生生地焚毁成了碎片
“咋在流血呢?我弄伤你了?”初尝了神奇的滋味的刘高明又陷入了新的恐慌之中,惴惴不安看着女人用雪白的布块揩擦那精血混流的肉穴。
“胡说啥嘛?!我又不是破鞋!当然会流血的”兰兰恢复了原来的矜持,扬起红晕未褪的脸庞来淡淡地说。
想到自己昨天夜里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傻事,牛高明只觉得幼稚可笑:“男人和女人原有这天大的好事,昨黑里为啥不和我说?”
兰兰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扑”地一大口吹灭了蜡烛,呢呢喃喃地爬倒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牛高明扯过棉被来盖在两人身上,忽然窗台脚一阵“哗哗”
地响,像是石块瓦片滚动时发出的声音。
“啥在外面弄响?”兰兰尖起耳朵在听。
“猫!”
“那得好大一只猫咧!”
牛高明静静地躺着,没有多大工夫,那种初尝的诱惑又骚动起来,便搂过女人的脖子来贴着她的耳朵说:“我还想日你,快!”
再也不需要女人的任何引导和暗示,牛高明在黑暗中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主动出击,反反复复地将女人的身子裹在身下享受,到达满足的境地所花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做起来一次比一次从容,得到的结果一次比一次美妙。
兰兰也是头一遭尝着这般销魂的滋味,最初的疼痛渐渐地成了麻木感觉不到了,肉穴里生发出一种奇痒难耐的感觉来,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行觅食一样,让她渴望让战栗让她呻吟,在暗夜里吟哦出一曲又一曲抑扬顿挫的动人歌谣。
鸡叫三遍的时候,两人终于折腾到精疲力竭的地步,搂抱着对方汗涔涔的身子进入到了甜蜜的梦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