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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淅沥哗啦地下个不停,斗大强劲的雨珠猛烈地敲打在伞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幼梅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的心思根本不在眼前的路上,早就不争气地飞到她全心所系的那个男人身上。
想起诗尧温柔多情的眼神时,她的嘴角忍不住地飞扬、她的心也抑不行地狂跳;忆起诗尧残酷冰冷的言语时,她的眉头紧紧深锁着,一颗早已暗许的芳心禁不住打击而拧了、疼了。
早知道她已深爱上了诗尧,但她终于领教到他对她的影响他是这么轻易、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左右她的悲喜、主宰她的苦乐。
幼梅心事重重地踩着沉重的步伐,耽溺于患得患失的心情起落中,她终于听见身后传来鬼鬼崇崇的跟踪脚步时,她才猛然惊觉危险的逼近!
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别逼我再制造另一场意外!
幼梅的脑筋里突然闪过那个匿名男子的恐吓,直觉地认定身后那不知道跟踪了她多久的人,就是那个始终未露脸的变态人。
怎怎么办呢?早知道让阿芳陪好回家就好了。
幼梅害怕地咬着下唇,娇小的身子不住地颤抖,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只是,无论她走得多快,身后那如影随形的脚步声也始终毫不间歇地紧跟不放。
幼梅害怕极了,这几天在报纸上看到的强暴案、杀人奸尸案,一一在脑海里浮现,她不敢回头,脚步更不敢稍作停留,深怕一个耽搁,身后那如虎似狼的恶人就会将她拆吞入腹。
就这么提心吊胆地在路上疾走了一会儿,幼梅终于受不了这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压力,拔腿飞也似的狂奔,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街巷里乱窜。
只是,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在慌乱中她下意识所选择的道路,是通往周家的方向
没命似的狂奔了许久,幼梅看见路边有座电话亭,她想也没多想地冲进去,丢了硬币,用颤抖的手指快速拨了一组号码——
“周诗尧服装设计公司,请问你找谁?”
“诗诗尧?”谢天谢地,他在!
“幼梅?”诗尧一听就认出了她的声音,只是她的声音怎么抖成这样?
“救救我”幼梅惊骇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唇齿不住地打颤。
“救你?怎么回事?”
“有人有人在跟踪我”
诗尧微愣了半晌,才僵硬地开口“这次你们的赌注是什么?欧洲七日游?”
“不”
“不是?那么是什么?韩国滑雪?”
“不,不是的!真的有人在跟踪我。”
“要恶作剧找别人去,我没有兴趣陪你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诗尧冷淡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不耐烦。
幼梅慌了,她心急地想脱服诗尧,颤声哭喊。“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啊啊啊啊——”一个黑影如鬼魅似的靠近电话亭,吓得幼梅扔了话筒拔腿就跑,连伞也来不及拿,就这么冲进了滂沱的大雨中。
那个黑影走进电话亭,抓起悬在空中的话简,附耳一聆听。
“喂?喂?幼梅?”诗尧略带疑惑的声音从话筒传来。
黑影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冷哼一声将电话挂了,即快速地走出电话亭,往幼梅逃跑的方向疾步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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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尧愣愣地对着话筒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烦躁地挂上电话。
幼梅说有人在跟踪她?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的声音抖成那样,诗尧几乎都能想像出那张害怕的脸,还有那双有如受惊小鹿般仓皇不安的眼睛。
如果幼梅真的遇到危险,需要他来解围,而他却袖手旁观,异致幼梅发生什么事的话,他恐怕会因此而愧疚一辈子。
但是该死的!他忘了幼梅是话剧社的台柱吗?要装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对她来说是何等的轻而易举,他可还清楚记得那天幼梅宣告她打赌获胜时的得意语气难不成他还再想上一次当?
不,不了。那种被人耍弄利用、当成游戏对象的经验,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辙一遍。
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杨凯威,以一种饶富兴味的眼光打量着诗尧。
他本来和诗尧正准备讨论一下他的一些服装设计草图,刚开始聊得还挺开心,谁知道诗尧接了这通电话之后,整个就怪里怪气的半句话也不吭一声,就见他两道优雅俐落的剑眉此刻全聚拢在一起。
“嘿,就算我的服装设计真有这么糟,你也犯不着做出这种可怕的表情吧?”杨凯威打趣道。
诗尧闻言连忙舒展眉头,向好友歉然一笑。“啊,不我不是那意思”
杨凯威无所谓地挥挥手,要诗尧别介意。“怎么了?遇到麻烦了?乔安娜又来缠你?”
“不是。”一想到幼梅,诗尧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简短地将幼梅上次跟朋友打赌的事大略叙述了一遍。
“所以,我可没那个心思一天到晚陪她玩游戏,只要我不理她,时间久了她自然就会失了恶作剧的兴趣。”
“可是‘’杨凯威若有所思地望着诗尧。“如果她不是在跟你玩游戏呢?”
“呃?”诗尧微愣。
“如果真的有人在跟踪她呢?”
唉,这也正是让他心烦、心忧的事。
像是没看见诗尧愈发沉郁的脸,杨凯威自顾自地说下去。“在这样一个下大雨的深夜里,一个单身女孩子走在路上本来就很危险”
诗尧心中微微一惊,修长的手指也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如果再不幸碰到蓄意跟踪她的人,把她当猎物”
猎物?
上次幼梅排练舞台剧时排彩回家,不是曾说过了变态男子一再地写匿名信给她,宣称幼梅终究是属于他的
该死!他怎么忘了这件事?
一想到幼梅可能有危险,可能正虚弱地倒在某个角,诗尧就觉得他的心脏快要冻结了。
不行!不论是真是假,他得立刻赶到幼梅身边,要亲眼看见幼梅平安无事,毫发未伤,他才放心。
诗尧没空浪费时间向杨凯威解释什么,他一把拿起车钥匙就火速往外冲,甚至连一句再见也来不及说。
“啧!还说没心思陪小女孩玩游戏呢!不过恐吓他几句,就搅得他心神大乱,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呀!”杨凯威忍不住调侃地摇摇头。
看来,周诗尧这位名满全国的服装设计师已深深陷入了情网嘿嘿,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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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
幼梅惊惶无措地在漆黑的路上狂奔,斗大强劲的雨滴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身上、脸上,但是幼梅一点也不觉得寒冷痛楚、一点也不在乎全身被雨淋得湿透,她此刻乱纷纷的脑袋里唯一清晰的念头就是——
逃!
逃到安全的地方!
逃到有诗尧的地方!
幼梅竭尽听有的力气狂奔、然而身后那鬼魅般的恶夜黑影随形地紧追着她,那怎么也甩不开的脚步声毫不间歇地在身后响起,丝毫不给她一点休憩喘息的机会。
幼梅只觉得她的腿快断掉了,不断地奔跑使得她腿无力,唯一让她能咬牙硬撑下去的动力,就是她她心里不断地念着——诗尧会来的。
诗尧会来救她,会在她危急的时候适时伸出援手,会将她受惊发颤的身子拥入他温暖宽阔的怀中轻声安慰。
他一定会来的,幼梅在心中坚信着。
转过一个街角,眼看周家大门就在眼前,幼梅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到家了,安全了!在这里会有诗尧来保护她,就算身后真有豺狼虎豹,幼梅也不怕,因为诗尧会保护她。
“得救了!”幼梅心里一放松,脚步突然一个不稳,踉跄地仆倒在地。
“啊,糟”幼梅急着想爬起来,却发现她的脚踝扭伤了,丝毫动弹不得。
怎、怎么办眼看身后的人即将追至,幼梅心里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却力不从心,再度跌倒在地上。幼梅趴在地上,恐惧的泪水忍不住流下眼角。
咚、咚!、咚——
催命般的脚步声声由远而近,那被微弱月光照得更加诡谲可怕的人影整个笼罩住幼梅;幼梅无力挣扎、不敢抬头,只能无助地颤抖、害怕地落泪。
诗尧,快来救救她呀!
幼梅闭起眼睛,心中不断地祈祷着。
过了一会儿,幼梅感觉有人突然在她身旁蹲下,她吓得想拔腿逃跑,但是狂烈颤抖的身子却丝毫动弹不得。
一双肥厚的手掌突然覆上幼梅的脸,她倒抽一口气,张开嘴想要尖叫。
“别叫,是我。”
咦?这声音?
幼梅略带迟疑地缓缓睁开眼,一颗极度恐惧的心在看清眼前的人时,终于松懈下来。
“金叶,是你呀,你差点把我给吓死了!”幼梅余悸犹存地喘着气。
蔡金叶愧疚地望着幼梅。“对不起,学姊,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我只是看见你跌倒,想扶你起来而已。”
“那你有没有看见是谁在跟踪我?”幼梅心慌慌地东张西望。
“跟踪?”蔡金叶摇摇头“没有呀。除了学姊之外,我什么人也没看到。”
“没有?真的?”幼梅稍微松了一口气。“大概是被我甩掉了吧,好险!”
“学姊,你脚扭伤了?我扶你起来吧!”蔡金叶抱住幼梅的腰,小心地帮助幼梅站起来。
“啊,痛!”幼梅哭丧着脸,重心不稳地倒向蔡金叶。
“小心,学姊,你就靠在我身上好了。”
蔡金叶紧紧地搂住幼梅,力气之大让幼梅有点喘不过气来。
“谢谢你。”
“不必这么客气,谁教你是我最重视的学姊呢?”
蔡金叶在幼梅耳边轻语,一股热气搔得幼梅全身不舒服。
蔡金叶怎么了?好像有点怪怪的?
“呃谢谢你”幼梅挣扎着拉开两人的距离。“你可以放开我了。”
“放开?不!你受伤了,我怎么可以放开你。”金叶固执地更加重了手劲,将幼梅娇小的身子整个贴在她肥胖的身上。
感到蔡金叶怪异的举动,幼梅反感地挣扎着“快点放开我!”
“为什么?”蔡金叶像受了刺激似的尖声质问。
“金叶,你到底怎么了?放开我啦!”
蔡金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表情因过度激动而显得疯狂狰狞。“你拒绝我?你竟然还是拒绝我?”
“你在说什么?金叶”幼梅试着跟她讲理,却被她措手不及地推倒在地,肥胖的身躯迅速压在幼梅身上。
“你怎么可以拒绝我?她们都拒绝我,都不肯接纳我,连你也是,连你也排斥我!”蔡金叶对着幼梅大吼,神情狂乱。
“你你在说什么呀?快放开我!你这是在干什么?”幼梅惊地望着蔡金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行为反常。
“放开你?哼,别作梦了。”蔡金叶冷哼一声。
“我早就告诉过你,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忘了吗?”
什么?她刚刚说了什么?
幼梅惊骇莫名地瞪视着压在她身上的蔡金叶,脑子里慢慢消化蔡金叶刚刚说的话。
“你你?!”幼梅觉得她快昏过去了。“原来你就是那个不断写匿名信给我的人!”
“对,就是我。”
天啊!那个变态人竟然是蔡金叶,谁来救救她!“为什么?为什么找上我?”
“我第一眼看见你在舞台上的表演就被你吸引住了,你是这么的与众不同,就像天上的仙子一般美丽脱俗,让我忍不住也爱上你!”
爱上她?
哦,不!幼梅不敢相信这种荒谬的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金叶,你理智一点好吗?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们是不可能的!”幼梅试着跟她讲理。
“不、不!”蔡金叶疯狂地摇头。“她们也都这么拒绝我,但是她们都错了,我们一起来证明给她们看,好不好?”
“不、不好!”幼梅忍不住地掉下眼泪,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你哭了?为什么?”蔡金叶用她湿软的厚唇吻掉她眼角的泪水。
幼梅受不了了!她用尽全身力气捶打蔡金叶。歇斯底地吼道:‘你放开我!我是有心爱的对像了,他是个男人,你听清楚了没有?他是个男人!”
幼梅直接强烈的拒绝惹怒了蔡金叶,她也被幼梅的话失去理智“我不准你喜欢男人,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不可能!我永远也不可能是你的。”幼梅激动地尖叫。
“是吗?让我来证明给你看吧!”蔡金叶的肥手开始在幼梅羚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移,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
“不、不要!”幼梅使出全身力量也推不开蔡金叶肥胖的身躯,就在她觉得她快昏倒的时候,蔡金叶突然离开了她的身子。
幼梅睁开流泪迷蒙的眼,看见诗尧一把揪起蔡金叶,用力一甩将她丢到远远的电线杆下。
滂沱的大雨中,诗尧就像一个英勇的王子,前来解救受难的公主。
幼梅昏昏沉沉地望着诗尧,紧绷的情绪突然放松,早被雨淋得湿透的身子刹那间像有千斤重似的,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诗尧蹲到幼梅身边,万般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脸庞,温柔地将她拦腰抱起、带回温暖安全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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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尧悔恨不已地望着怀中被雨淋得湿透、浑身不停发颤的幼梅。
“对不起”诗尧紧拥着幼梅,心疼她大眼中溢满的惊悸惶恐,心中第一次起了野蛮嗜血的冲动。
他真恨不得将那个不断骚扰幼梅、恐吓幼梅,甚至想侵犯幼梅的罪魁祸首大卸八块,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女人,他早就挥拳相向了!
另一方面,诗尧更想掐死他自己。他竟然对幼梅的求救存疑,因而延误了拯救幼梅,害得幼梅受了这么大的惊吓。
都是他的错!要是他一接到幼梅的求救电话就立刻赶来救她的话,幼梅也不会差一点惨遭那个疯狂女人的蹂躏。
“你怎么了?你的表情好可怕”幼梅虚弱地开口,受了太大惊吓刺激以及淋了太久的雨,使得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疲软无力。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话”诗尧的声音痛苦暗哑。
幼梅半闭着眸子,梦呓般地呢喃。“不,我相信你我心里始终相信你一定会赶来救我的”
诗尧的心因幼梅的全然信任而感到刺痛。
她怎么能这么信赖他?在他对她的话半信半疑的时候,她怎么能这么肯定、这么毫无保留地相信他?
诗尧觉得他的心不可自拔地沦陷了,他情不自禁地收紧手臂,满怀愧疚心疼地望着幼梅。“是我不对,我可以更早一点来救你的,但是我没有我还是晚了一步,害得你差点被她”
诗尧猛地住口,但却已来不及阻止幼梅因忆起蔡金叶的疯狂侵略而战栗不已。
多可怕呀!要是诗尧不能及时赶来阻止这场噩梦,她真不敢想像会有什么更可怕的事发生在她身上。
想到蔡金叶对她所做的事故,幼梅忍不住啜泣起来,那娇弱无助的可怜模样,看得诗尧的心都拧了。
‘别哭、别哭,我会保护你的,永远保护你。”
诗尧喃喃地安慰她,将她轻柔地放到客房的大床上。
“哈啾!”幼梅打了一个喷嚏,身子蜷缩在一起。
幼梅的喷嚏使得诗尧从不断的自责中猛然清醒。
她淋了那么久的雨,会感冒的!
诗尧将手覆在幼梅的额上,自她细白娇嫩的皮肤传来一阵过高的热度。
“糟!有点发烧了。”
诗尧匆匆忙忙地找出干毛巾和干净的衬衫,回到客房,却发现幼梅早已昏昏沉沉地蜷缩在床上,陷入半睡眠状态。
“幼梅?”诗尧轻唤。“别睡,先擦干身体、换了衣服再睡。”
半昏迷状态的幼梅一点反应也没有,诗尧束手无策,只得轻轻摇醒她。“幼梅,你这样会感冒的,快点起来换衣服。”
“衣服?”幼梅喃喃低语,身体的烧热使得她反应迟钝、昏昏欲睡。“这样很好啊!我要睡觉不要吵我”说完眼皮又重重地合起来。
怎么办呢?诗尧心急如焚地望着昏迷中的幼梅。
不行!他不能让她穿着一身湿透了的衣服睡觉,这样她明天一早起来,不但会得到重感胃,恐怕还会并发什么严重的肺炎、支气管炎呢!
可是望着昏睡中的幼梅,诗尧真是感到束手无策,要是这个时候诗禹或是妈妈在就好了,可以请她们代劳,但是现在
好吧!诗尧一咬牙,决定自己动手。
“我要帮你换衣服哟,幼梅?还是你改变心意要自己来?”诗尧企图做最后的努力,但是幼梅还是完全不合作地紧闭双眼。
“那好吧!你放心,我不会乘机占你便宜的”诗尧关了灯、闭上眼睛,双手摸索着来到幼梅的衣领,缓缓地解开她的衣扣。
正当诗尧和扣子奋战完毕,正准备脱下湿衬衫时,幼梅突然猛烈的挣扎,歇斯底里地哭喊:“不!不要!放开我救命呀”
“嘘,别怕,是我。”诗尧企图安抚幼梅。“我是诗尧,我不会伤害你的。”
诗尧的话幼梅一句也没听进去,昏迷中的她将诗尧错认为蔡金叶,更将他脱她衣服的动作当成是蔡金叶的侵犯。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幼梅尖声惊叫,娇弱的身子不停地挣扎扭动,试图挣脱侵犯着强而有力的箝制。
“别这样”诗尧的声音异常沙哑,他轻易地押们幼梅挣扎的纤手,但是她紧贴着他扭动的身子,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折磨。
他在昨天就见识到了幼梅身穿紧身小洋装的诱人模样,但是这样毫无距离地紧贴着彼此,更能让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更糟的是,她这样不停地扭动,丰盈的娇躯不断地在他身下磨蹭,这这简直就是在考验他的意志力他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哪!
他得快点制止这甜蜜的折磨,否则他一定会被这诱人的小家伙给逼疯!
毫不犹豫地,诗尧吻上了幼梅的唇,堵住了她的尖叫,吞下了她的恐惧。
很奇异地,诗尧的吻像是有魔力似的,迅速地安抚了幼梅的惊惧恐慌,但是更糟的是,她竟然开始缓缓地回应他的吻。
哦、老天!非得这样挑战他意志力的极限吗?
好不容易脱下幼梅的衣物,那细腻滑嫩的肌肤触感又再一次地摧残诗尧所剩无几的自制力,身上不着寸缕的幼梅,柔软丰盈的曲线与他的身子紧密地贴合,诗尧的气息开始粗重急促,全身窜过一阵热流,他甚至开始怀疑全身发烫的人是他自己了。
不能再待下去了!
诗尧匆匆忙忙地抓起干毛巾,不甚温柔地在幼梅身上胡乱擦了一下,便狼狈地逃出客户,飞奔进浴室,藉着冰凉的水来冷静他高张的欲望。
他甚至没有帮幼梅穿上干衬衫,只匆忙地替她拉上被子,就怕再一次触碰到她如花瓣般柔软诱人的身子时,他会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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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冷水自莲篷头喷洒而下,淋在诗尧火热发烫、欲望高张的男性躯体上。
他不明白,为什么幼梅能这么轻易地引发他内心潜伏的狂灸欲望?
以前乔安娜那副令全天下男人心神荡漾、鼻血喷尽的惹火曲线在他身上磨来蹭去时,也从来没有成功地点燃他的欲火。如今幼梅不过还是个娇嫩生涩的小女孩,竟能如此迅速地瓦解他的理智,煽动他的**,这实在是太令人菲夷所思了。
不她已经不是个小女孩了,他的身体触感告诉他,幼梅早已不是他想像中那种干扁未发育的黄毛丫头,她那如宝玉般滑嫩细腻的娇躯,早已玲珑有致、丰盈诱人,令人忍不住想
该死!他又想到哪去了?
诗尧忍不住低咒,连忙将冰沁透骨的冷水猛地淋在身上,藉以浇灭他心中狂炽的欲火。
哗啦哗啦的水声,就如同他猛烈的**一般,喧腾不定。
良久,诗尧粗重的喘息逐渐平缓之后,他才将水龙头给关了,没想到水声力方歇,竟传来幼梅歇斯底里的惊叫。
该死的!水声掩盖了幼梅的惊叫,他根本没听见。
她叫了多久?喉咙都有点哑了。
诗尧心急地赶到客房,匆忙之中只随便披上一件浴袍,他身上、发梢的水珠滴落了一地。
灯一开,诗尧看见幼梅紧闭着双眼,苍白的脸布满惊骇恐惧的神情,一双小手惊惧地挥舞着,像在拼命奋力地想赶走梦中的恶魔。
诗尧温柔地抓住幼梅的手臂,轻声安抚。“幼梅,没事的,你只是在做噩梦而已。”
岂料双手被箝制的幼梅更加地歇斯底里,她疯狂地挣扎踢打,惊骇地喊叫。“不要!你放开我,不要碰我,走开。”
“幼梅,幼梅!”诗尧试行安抚幼梅的惊悸,但是噩梦中的幼梅早将诗尧当成了蔡金叶,拼命地挣扎抵抗。
在拉扯之间,幼梅身上的被子滑落至床下,丰盈美丽的身子登时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诗尧眼前。
哦,老天!看着幼梅白皙无瑕的身子,诗尧觉得他刚才去洗冷水澡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只觉得一股惊天动地、前所未有的骚动在他全身上下的血管里奔腾冲击。再不快点制止这甜蜜的折磨,诗尧觉得他就要疯了。
诗尧咬牙低吼,声音因过度压抑显得沙哑紧绷。
“幼梅,快醒来!”他稍嫌粗鲁地摇晃幼梅。
天可怜见,他此刻实在温柔不起来。
“嗯地震了?”幼梅恍恍惚惚地睁开眼,花了好一阵子的时间才逐渐清醒过来。
“呀!”幼梅惊叫地将红透了的小脸埋在诗尧宽阔的怀中。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形?
怎、怎、怎、怎么她竟然光luo着身子?而拥着她的诗尧,浴袍早在拉扯之中松脱,虽然还算不上“春光外泄”但那片宽阔结实的胸膛赤条条地**在她面前,让早已红得发热的脸更加地烧烫。
谁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呀?幼梅此刻的脑袋严重当机,完全无法正常思考运作。
“你你醒了吗?”诗尧用尽所有的自制力,强迫自已的视线停留在幼梅劲部以上的俏脸。
“我我我”幼梅羞得说不出话来。
“你做噩梦了,还记得吗?”诗尧向她解释“我猜你大概是梦到那个想侵犯你的变态女人吧?”
啊,对!是蔡金叶,她梦到蔡金叶紧追着她不放。
但她的衣服?她可没有luo睡的习惯,这么说来是诗尧替她脱的?
天、天哪!这么说来,诗尧已经看遍了她全身
轰的一声,幼梅觉得她全身的血液突然全往脑门冲,原本因受寒而苍白虚弱的身子染上了异样的绯红,一张俏脸红霞满布,看得诗尧心神一荡,忍不住癌下头来,温柔而缠绵地吸吮她柔软甜美的唇瓣。
诗尧火热的吻迅速地走了幼梅的思考能力,虚弱的她只能任诗尧予取求地品尝她的甜美,任诗尧的手抚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为她的身子带来着火般的灸热骚动。
“啊尧”当诗尧炽烫的唇舌自幼梅细嫩的颈子向上游移至丰盈敏感的酥胸时,一股陌生的悸动如电流般奔窜全身,令幼梅忍不住呻吟出声。
幼梅的娇喘如同一盆冷水浇得诗尧猛然清醒。
“该死!”他在干什么?竟然对幼梅做出这种逾矩的举动。
诗尧低咒了一声,急忙想要抽身离开,但却被幼梅紧紧搂了住,诗尧想把她的手拉开,却发现她固执地攀住他。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快点放开我。”这小妮子简直在玩火,天知道失去理智的他会做出什么事!
“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幼梅虽然末经男女之事,但她也知道如果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处女的羞赧令她红了双颊,但她仍鼓起勇气断断续续地将话说完。“所以请你不要停”
她不后悔,愿意将自己交给诗尧,她今生的挚爱。
“你”诗尧残存的理知仍试图与猛烈的**抗衡。
幼梅以行动代替言语,褪去了诗尧的浴袍,伸手揽住诗尧的颈子,将自己纯洁无瑕的身子献给他。当两具赤luo的身子相贴,所引燃的欲火将诗尧的理智顾虑燃烧殆尽,他再也无法回头。
诗尧的唇舌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大手更抚遍了她每一处敏感的处女地,幼梅全身轻颤不已地躺在诗尧身下,臣服地任他为所欲为。
当撕裂般的疼痛贯穿幼梅的身子时,晶莹的泪水自她眼色流下。
那是喜悦、是爱的的泪水,永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