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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你我第一次见面,我们之间就有著一股难以言语的吸引力,五年后依旧,我想你应该不会否认才对。”凡皓裴目光灼灼,带著笑容逼近。
“你记得五年前的事?”他的话惊得徐芙芯目瞪口呆,脑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我当然记得。”说得斩钉截铁。
语毕,他已将她锁在身下,俯身霸道地吻住她的唇。
徐芙芯瞬间只觉一阵晕眩,他炽热的唇舌吻得激烈且狂野,这个吻充满著火热的欲望。
她没闪躲,也无力闪躲,从震惊、错愕,到顺应本能的回应著他。
凡皓裴为她的反应心底一颤,灵敏的舌纠缠著她的舌尖,带著欲望的大掌开始探索她的躯体,他一手抱住她纤细的腰,另一手则隔著薄薄的衣物,揉握著她胸前圆润的柔软,尽情的挑逗、抚弄。
“天啊,你知道我有多渴望你吗?”他沙哑地说,手上的动作因体内燃起的熊熊烈火显得更加放肆。
“我要你。”她红著脸迎视他,说出自己这辈子最大胆的话语,心脏无法控制地狂跳著,身体因他的碰触窜过一阵阵酥麻。
徐芙芯的话宛如催化剂,让他的理智完全溃堤。
热烫的舌再度侵入她的口中,与她激烈的纠缠,他褪去她身上的衣裙,展露出她美丽的曲线。他凝视著她动人的娇躯,俯身吸吮著她红嫩敏感的蓓蕾:她轻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拱起。
他的动作霸道狂野,毫不掩饰自己浓烈的欲望,唇顺著她诱人的曲线一路细细品尝。
刚劲有力的手探进温暖的幽谷,感受到她已为他做好准备,他将自己灼烫的欲望置于她的腿间,因顾忌她的身体状况,他特意放慢了速度,缓缓地进入她的体内,与她紧密结合。
撕裂的痛楚让徐芙芯呐喊出声,在凡皓裴轻轻柔柔的安抚下,疼痛渐渐被欢愉所掩盖,她双臂紧缠住他,修长的双脚紧紧缠绕住他的腰,迎接他狂野激烈的占有
两人热烈激情的狂爱进入第五天。
天刚亮,男人像有著无穷的欲火般,大掌开始霸道放肆的在怀中女子的身上摩搓,挑逗著她敏感的蓓蕾,引得她轻颤。
“凡皓裴,我很累”徐芙芯咕哝抗议。
“可是我不累啊!”在一起的这些天,她总是连名带姓地叫,纠正了几次,她根本不予理会,他也就不再坚持。
“你该上班了啦!”徐芙芯睡眼惺忪地说。
“反正明天和鹰集团的宴会都准备好了,而且我是老板,晚一点去有什么关系?”他勾起笑,指腹划过她的腹部,一路向下游移。
“明天有宴会啊,是公事?”她随便问问。
“嗯。”他饥渴的吸吮她雪白的双峰。
“我觉得你不该因私忘公的”她狠狠推开他的身躯,抢走他的被子,将自己裹紧,不想因他的诱惑沉沦于他撒下的激情魔法。
她的体力都被他榨干了,哪有人像他这么需索无度的。
“小芯芯,你怎么可以抢走被子?还有宴会是明天的事,跟今天无关。”他倾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扯拉被子,使得她的娇躯若隐若现。
“别叫得这么恶心,我不会给你被子的。”徐芙芯眯眼,启动防御系统,双手紧紧的拉住被单,不想让凡皓裴得逞。
“你不给,我就抢。”凡皓裴黑眸闪亮,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两人一阵嬉闹,像个孩子似的,玩起了被子争夺战,拉扯间,居然将薄薄的被子硬生生撕裂成两半。
“你很粗鲁耶,又扯破被子了啦!”等一下李嫂肯定又用那种暧昧到不行的眼光看她了,真是羞死人了。
“破了就算了,再拿新的就好啦!”凡皓裴不以为意,顺手将破掉的被子扔在地上,起身到衣橱内取出新的被单。
自从徐芙芯进驻他的房间之后,每天早晨的拉锯战不曾停过,被子成了不可少的玩乐工具,也为纠结缠绵展开序曲。
所以他当然不会心疼被子,还订了一堆,快将衣橱给填满了。
徐芙芯半眯著眼,偷瞄高大健美的体魄,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那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挺翘的臀部
又来了!
明知她对他的**毫无抵抗力,每次都用这招诱惑她,故意在她面前展现他的力与美,害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你流口水了啦!”凡皓裴故意在她面前多晃两圈才回到床上,薄唇划过她的唇。
“哪有!”她美眸一瞪。
“想要我只需说一声就可以了,不用偷偷流口水。”俊颜逼近,邪魅地笑开了。
不规矩的大掌又开始活动了起来。
她轻颤著,全身窜过一阵麻酥的快感,知道自己又将屈服在他所撒下的魔法里。
“你很讨厌耶!”徐芙芯眼波流转,双手勾住他的颈项,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凡皓裴的目的当然是达成了,室内春意浓郁,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在屋内回荡许久许久
激情过后,徐芙芯累得倒头又睡,而凡皓裴则是精神奕奕的出门上班。
她赖在床上,直到一个不速之客来访,方才真正苏醒。
“原来你就是徐芙芯啊!”柔柔的嗓音在身边响起,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徐芙芯不予理会。
“长得不过如此啊!”清脆悦耳的声音再度响起,徐芙芯连忙睁开眼眸,在看清床畔的女子时,脸色顿时丕变。
是她!
多年前曾惊鸿一瞥,几年来常与凡皓裴同时出现在报章杂志的美艳女子!
“我是欧阳翎,如果你见过近一期的商业杂志,应该就知道我是谁了。”欧阳翎眯著眼睛,凝视遍布在徐芙芯身上的暗红斑点,美颜愀然变色,漂亮的瞳眸闪过嫉妒,虽怒火狂烧,唇角却带著笑。
“我知道你是谁,有什么事等我梳洗后再说吧!”对方毫不避讳的注视让徐芙芯有
些困窘,没等对方点头,她已用被单包裹住身躯,迅速步入浴室。
欧阳翎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人家的未婚妻找上门来,她该如何面对呢?
徐芙芯快速套上苹果绿洋装,面对著镜子深呼吸,然后转身拉开浴室的门。
刚在沙发上挑选了个好位置的欧阳翎见到徐芙芯出来,倒也不急著开口,就只是瞅著她瞧,唇瓣的笑始终挂在脸上。
“来找我有事吗?”徐芙芯迎视欧阳翎,没忽略那隐于阳光笑容之后的阴鸷、那眼中流转的愠怒。
“你来这儿几天了?”欧阳翎一听到凡皓裴带女人回裴园的消息,简直就快气炸了。
这座裴园就像个禁地,没人带领根本就进不来,她可是透过凡皓裴的母亲安排,才得以进入的。可这女人,居然在这里住下,更过分的是,她居然睡在她心爱男人的床上!
这简直不能原谅!
所以今天,她有备而来。
“没几天。”徐芙芯淡淡回道。
“你没忘记我是他的未婚妻吧?”欧阳翎说得慢条斯理,隐约有试探之意。
“报章杂志提过。”徐芙芯嗓音隐隐紧绷。
该来的怎么也躲不掉吧!
“既然知道还诱拐人家的老公,这种习惯似乎不太好吧!”欧阳翎笑讽。
“凡皓裴似乎还不是你老公,而且你们还没有正式订婚。”徐芙芯瑟缩了下,仿佛被针刺到一般。
“你”欧阳翎告诉自己,她是个有气质的千金女,千万不可像泼妇骂街般。她强压下怒火,勉强自己露出笑容“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来看看你,并劝你两句,我和皓裴很快就会结婚了,我不介意男人在婚前玩玩女人,不过,同样身为女人,我希望你能为你自己多想想,要不然等皓裴玩腻了,伤心的还是你自己。”
徐芙芯不语,美颜僵凝,眉头锁得更紧了。
“你别以为强留在这里,就能占到什么便宜,男人啊,婚前拈花惹草是很正常的,我可不想你吃亏,劝你还是现在就走。”
徐芙芯瞅了欧阳翎半晌,唇角微微掀动,缓缓开口。
“如果说不是我不愿意走,而是凡皓裴不让我走呢?”徐芙芯不想任人欺负,可又没有说话的立场。
毕竟她只是个第三者!
而这个名词让她的心狠狠揪痛著。
“你骗人!”欧阳翎拳头紧握,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或者你带我离开?”徐芙芯的心绪复杂紊乱。
“我”
欧阳翎也很想将徐芙芯带出去,可是她根本就做不到。
目前她不想得罪凡皓裴,一切等过了明天,她的名分一旦确定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对付眼前这女的了。
“婚前我不干涉皓裴的事,若他真的还不想让你走,我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走,明天晚上有个庆祝酒会,你可以请皓裴带你来,那是你所期望看见的订婚宴。反正过了明天,皓裴就不会再理你,你可以乘机离开,而且我希望你能来,若有你的祝福,那就更完美了。”
欧阳翎看着徐芙芯不稳的身形,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同样身为女人,我不想为难你,希望你自己想清楚。对了,皓裴为了表示对我们订婚的重视,特地买了电视播放时段,明天晚上记得收看g台喔!”
话说完,她随即离去。
反正目的已达到了,也没有久留的必要。
她也该回去为明天的宴会准备准备。
徐芙芯呆望着那美丽的背影,欧阳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让她跌入幽暗的深渊。
原来明天的宴会是个订婚宴!
那是她该离开的时候-?只是她该如何离开裴园?
而且一颗沉沦的心,又真的带得走吗?
地处偏僻的北投山区,有一栋美轮美奂的日式建筑。
屋子的最深处有一座露天风吕,原本该是轻松惬意的环境,现下却染上了紧张、惶恐的气氛。
“老大,明天皓展集团有个庆祝酒会,凡皓裴一干人都会出现在会场,对我们来说,或许是个好时机。”一名身著西装、汗流浃背的男子立在温泉池旁,恭恭敬敬地说道。
“我要你们调查凡皓裴住的地方,结果怎么了?”张子扬冷声问道。
“他们防守森严,而且那宅子有些邪门,怎么闯都会回到原点”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我要的是结果!”张子扬眉微抬,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可是他们保护得滴水不露,我们”身著西装的男子面有难色地看着自己的老大。
“怎么样?”
“我们只知道裴园里似乎有个对凡皓裴非常重要的女人,不过,从这些天来的监视,并没见她出过裴园,所以很难逮到她要胁凡皓裴”
张子扬打断了属下的话,手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枪,而枪口恰恰好正对著西装男,吓得他连忙跪下。“你的废话真多。”
“老大”
“不过,你刚刚说的确实有理,明天或许真的是个好时机,是该从长计议。”泡汤男子双眸进出恨意。
裴园里有凡皓裴的女人,而皓展集团明天有个酒会张子扬抬眉,哈,真是天助他也!
该死的凡皓裴,敢挡他的财路,他会要他们尝到苦果的。
早上所发生的事让徐芙芯闷闷不乐了一整天,现下在床上翻来覆去。
疑惑自己该质问他吗?
该问他,自己真的不过是他婚前玩玩的对象吗?
这样的说法光是用想的就让人觉得心痛不已,怎么还问得出口?徐芙芯不禁叹气。
而且话说回来,她凭什么质问?他从来就不曾给过承诺,两人之间所发生的事是你情我愿,她能怨吗?
不,怨不得!
当自己选择不顾一切地投入他的怀抱时,就该料到这一天迟早会来临,只是没想到会来得那么快,属于她的幸福原来不过一眨眼。
心烦的她睡不著,翻身下床往窗边移动。
窗外的风好轻、好凉,她让它恣意地弄乱她的发丝、随它摆弄。
仰望着窗外的繁星,她笑了,神情却显得悲伤。
原来自己根本不如想像中的洒脱嘛!还以为自己可以很理性的面对这整件事,还以为自己如果离开他她下意识的摸摸小肮,以为制作一个小小“凡皓裴”自己就可以过得很好。
然而在这抉择的现下,她不再那么确定了。
因为他的身影早已深深刻画在心头,怎么也刨不掉!
或许是想得太入神,完全未察觉到凡皓裴逐渐走近的脚步声,直到他为她披上一件外衣,直到他温柔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怎么还没睡?”凡皓裴从背后将她拥进怀里,当触及她冰凉的小手时,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手怎么这么冰?”
他将她的柔荑握在掌中搓揉,传递自己的温暖。
“你回来啦。”他的温柔举动让她暂时放下忧愁,自私的想拥有这幸福的感觉,徐芙芯压根儿不想破坏这片刻的温馨甜蜜。
“本来想更早回来,不过被事情给绊住了。”他嗅著她的发香。
“工作还是这么忙啊!”是忙著明天的订婚宴吗?徐芙芯没胆问出口,怕听到的答案会让自己无力承受。
“这也是没办法的,你可别怪我没好好陪你喔!”凡皓裴将头颅埋进她的颈项,轻曙她雪白的肌肤。
“怎么会呢?”她抬起头,贪恋他亲匿的举动。
“你今天怎么感觉没什么活力,说话懒洋洋的?没事吧,是不是感冒了?”凡皓裴敏感的发现不对,将她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黑眸深深地锁著她。
“没有啦,你想太多了。”她躲避他的审视。
“该不会是今天欧阳翎来找你说了些什么吧?”他眉微蹙。
听成钢说,欧阳翎今天来过裴园。
那丫头常常任性而为,不知道她今天来裴园目的究竟为何?
徐芙芯没料到他会主动提起欧阳翎,微愣了下。“你觉得她该跟我说什么?”
“翎儿常常任性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按牌理出牌,所以我也不知道她会对你说什么。”欧阳翎小他好几岁,自小就爱黏著他,老开玩笑说什么要嫁给他之类的,凡皓裴听了总是一笑置之,因为欧阳翎就像小妹一样,是个长不大的小孩。
“她只是说她觉得该说的话,没什么大不了。”她勉强扯了扯嘴角。
翎儿,好亲密的叫唤啊!
怀里?著自己,嘴里却可以亲密的叫著别人的名爱情果然是不值得期待的,而她明知这结果,却仍往火里跳,哈,真是笨蛾一只啊!徐芙芯在心里自我调侃,试图化开胸口的揪疼。
“真的没什么?”凡皓裴蹙眉,总觉得今天的徐芙芯有著浓得化不开的愁,到底是什么事困扰她?
“真的。”她勉强一笑。
“如果有什么事,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希望能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他紧紧的拥著她,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的真诚。
“我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吗?李嫂说你一整天都没出过房门。”
“你明天有个宴会,可以带我去吗?”不想讨论他的问题,徐芙芯试探性的问。
她想知道他会怎么告诉她,有关明天的订婚宴。
“宴会很无聊,得交际应酬”
“我想透透气,可以带我去吗?”他的敷衍让她好想哭喔!
“我不可能带你去明天的宴会,你想透气,过几天我比较有空时,再带你出去。”张子扬最近动作频频,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带她出去冒险。
“如果我坚持想去呢?”心好痛。
“明天的宴会不适合你出席。”他蹙眉。
明天的宴会,张子扬发动攻击的机率是百分之百,他不希望她有任何危险,所以将她留在裴园是最好的办法,因为截至目前为止,还没人能顺利闯进裴园。
闻言,徐芙芯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被人狠狠的踩碎
“这就是你今天闷闷不乐的原因?”凡皓裴恍然大悟,以为她是闷坏了。
“嗯。”徐芙芯颔首。
他不说,是不想伤害她,或者觉得没必要让她知道?
“傻瓜,那种宴会有什么好参加的?你要是真的喜欢,改天再带你去。”凡皓裴松了一口气,俯身吻住她的唇。
徐芙芯颤抖地瑟缩在他怀里,决定放任自己再爱一次。
她大胆抚上他的胸膛,疯狂地吻他,主动地解开他的衣扣,藉由激情的摆荡来忘却自己的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