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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蘩一听丫鬟们说溏骐轩今天来到慕府拜访慕-萱,慕-蘩高兴的手舞足蹈。
慕-蘩兴奋的穿过庭院,来到溏骐轩与慕-萱所在的凉亭,慕-蘩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谈论的声音。
她选一根离凉亭最近的柱子,她蹑手蹑脚的蹲在柱子的后方,虽然还是听不太清楚他们在聊什么,不过至少她可以看到溏骐轩究竟长得是什么样。
“我来看看溏骐轩究竟是长得相貌堂堂,还是像阿奇所说的那样相貌平庸。”慕-蘩满怀笑意的抬起头一瞧。
啊?这怎么可能?溏骐轩怎么跟阿奇长得那么像,不可能的,她一定是眼花看错了。
慕-蘩心神大乱,她一个转身正好看到溏骐轩的正面。那张脸她认识,不可能的,她根本没见过溏骐轩。
溏骐轩的脸孔和阿奇的长相交错在慕-蘩的脑中。不一定是她太想见到阿奇了,所以她才会一直看到他的脸,一定是这样的。
不行,她一定还要再看一次才行,她才能真的看清楚溏骐轩的长相。慕-蘩的脑中虽然下了这道命令,可是她的身体并没有转过身再看溏骐轩一次,她为什么不敢看,为什么?
原本愉悦的心情转变成为恐惧,慕-蘩对于自己亲眼所见的景象感到恐惧不已。
她哭了为什么她会流眼泪呢?
慕-蘩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路上都没再回头去看溏骐轩一眼,慕-蘩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
阿奇他跟溏骐轩是好朋友,那他怎么可能跟溏骐轩是同一个人?
慕-蘩擦掉眼角的泪水。她也真是的,一点小事也哭成这样,对了,明天可以去找阿奇,叫他带她去见溏骐轩,不就揭晓了嘛?
溏远烽、溏骐轩、乐绫等也在停留一下之后回到白杨布庄。
“蘩儿!”慕-萱来到妹妹的房间,自从和溏骐轩说过话后,心里满是沉重的包袱。
“萱姊姊,你和那个溏骐轩谈得如何?”慕-蘩马上恢复了情绪,并没有让慕-萱察觉出异状。
“该怎么说好呢,对了,蘩儿,你不是很好奇溏骐轩究竟长得怎么样,难道你都没来偷看他的长相吗?”慕-萱试图探问慕-蘩到底知不知情。
“这个因为那时候我睡着了,所以就错过了,那萱姊姊到底觉得溏骐轩是个怎么样的人啊?”慕-蘩面带微笑。
“说实在诂,他真的是个很不错的人,是个一表人才。”慕-萱真实的说出自己的看法,一边则是偷偷观察慕-蘩的反应。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慕-蘩则是尴尬的回应。
“是啊,蘩儿,我真的好高兴。”
“对了,萱姊姊,你们都聊什么啊?”慕-蘩十分好奇究竟是怎样的话题,可以让两个互不认识的人可以聊得这么久。
“现在想起来也蛮奇怪的,我和溏公子几乎花了一半的时间在说你。”
“聊我?这怎么可能,我又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他怎么可能忽然聊到我。”
“对了,蘩儿,你的鸳鸯到底绣得怎么样?”慕-萱现在最担心的事就是慕-蘩刺绣能不能过关的这件事。
“萱姊姊,我想我大概是不行了吧,娘一定会骂死我的。”慕-蘩垂头丧气的呆坐在床边。
“不会的,你真的进步好多了,我相信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你一定可以做到的。”慕-萱不停的鼓励慕-蘩,如果现在就放弃,不是等于一切还要重头开始嘛!
“好吧,我会试试看的。”慕-蘩拿起放在枕边的针线,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抖个不停。
“蘩儿,你好好的练习吧!”慕-萱替慕-蘩掩上房门。
过了几天,慕-蘩半点儿也不敢松懈,死命的练习手边的针线,她都这么拼命的练习了,如果再过不了娘那一关,她也没办法了,她真的已经尽了全力了。
十天之约总算到期了,慕-蘩起个大早,将一切针线准备就绪,就等着苏浣浣来测验她的刺绣了。
“蘩儿,这十天你有没有好好的利用啊?”苏浣浣在慕-萱的陪伴下来到慕-蘩的房间。
一娘!学是学了,可是我不知道您会不会满意。”慕-蘩满脸的委屈。
“呵!呵!傻孩子,说得好像娘逼你去做坏事一样,再怎么说娘都是为了好,你看萱儿就找到那么好的人家,那个溏公子,娘是愈看愈满意,你爹也这么认为,是不是啊,萱儿,这点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苏浣浣拍拍慕-萱的手背,言词里尽是骄傲与满足。
“娘,别净说这些,您一天都说得五六遍了,还不嫌烦啊,何况蘩儿的一身好武功,我就比不上啦,所以我和蘩儿是各有千秋,只是还没出现欣赏蘩儿的好男人罢了,是那些人没有眼光。”慕-萱想起溏骐轩的那一番话,不由自主的为慕-蘩说了些好话。
“萱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武功只是用来防身用的,女孩子家的整天动枪动刀的成何体统。”苏浣浣小训慕-萱几句,毕竟她也知道慕-萱是爱妹心切。
“娘,我绣给您看就是了,您就不要再骂萱姊姊了。”
“蘩儿你就绣个鸳鸯戏水的图给我看吧!”苏浣浣虽然是这么说,但对于慕-蘩是否真能绣得出来,还是不太有把握。
“我知道了。”还是鸳鸯戏水啊,她都不知道绣过几百次了,可惜没有一次像的。
过了一两个时辰,慕-蘩总算完成了她所谓的鸳鸯戏水图,慕-蘩颤颤惊惊的将成果交给苏浣浣过目。
“蘩儿!”苏浣浣约略看了一刻钟那么久,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长气。
“娘,您别气,我也知道我绣得很不好,可是萱姊姊真的很认真的教我,是我自己不争气,娘您就别怪她了。”慕-蘩对着慕-萱抱着歉疚之心,自己真的不行。
“蘩儿,娘也知到你学得很苦,可是看你这样学不起来,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或许你真的没学这方面的天赋吧,那再怎么强逼你,也都只是增加你和我的烦恼而已,所以我想或许你非得放弃不可了。”
“娘说得是真的吗?我真的不用再学刺绣了吗?”慕-蘩大为欣喜。
“可是蘩儿,我只能祈求上天能给你一户不在乎这等事的好人家了。”苏浣浣对于慕-蘩未来的归宿则是相当的忧心。
“娘,只要对方不嫌我不会缝缝补补的,我都可以嫁给他。”
“胡说八道,再怎么说,爹和娘也会帮你找一户门当户对亲家。”
“那娘我要去练剑法了,我好久没有舒展筋骨了。”慕-蘩高兴得手舞足蹈,总算又可以正大光明的拿剑练武了。
“真是的,我就是搞不懂同一个娘胎生的,蘩儿的个性怎么会和你差那么多呢?”苏浣浣有时还会有错觉产生,认为慕-蘩应该是男婴才对,可是偏偏就是个女儿身。
“娘,您就让蘩儿活得自在点嘛,到时候她真的嫁了人,我看您才会抱怨为什么蘩儿那么早嫁出去呢。”
慕-萱安慰着苏浣浣,好不容易苏浣浣才愿意放弃让慕-蘩学刺绣的决心,这样蘩儿也不用整天再愁眉苦脸的了。
不知道阿奇现在怎么样了?既然萱姊姊已经见到了溏公子,那她还有藉口去找他吗?
现在对于慕-蘩而言,去见溏骐轩是一件既期待又怕被伤害的事,因为那溏骐轩长得真的好像她所认识的阿奇。
不行,她一定还要再去找阿奇一次,叫他再带她去见一次溏骐轩,她一定是眼花了,才会把他们两个误认为同一个人。
慕-蘩当下立即决定再去见阿奇一面,慕-蘩骑着马来到两人每次见面的地方瑾瑟湖。
湖光依旧灿烂,瑾瑟湖还是一样的漂亮,慕-蘩随即摆出架势,开始练起了九龙剑法。
剑威虎虎生风,九龙剑法其实是一套攻击力相当强的剑法,也是武林人士所公认的五大剑法之一,在江湖上算是盛名已久,是溏家的家传秘技,这些事慕-蘩当然都不知情。
“蘩儿!”
“阿奇!你来啦。”慕-蘩见到他非常高兴。
“对了,你的刺绣学得如何,你娘还有没有为难你,我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你的十天期限。”
溏骐轩再看看慕-蘩,今天的慕-蘩看起来真的好开朗,好快乐,虽然她没有慕-萱有人人称羡的才能,但这样女孩或许才是他所想要的。
“没事啦,我娘决定放弃要我学刺绣的事,所以我从今以后都不用再碰针线了,我特地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
慕-蘩帅性的横躺在草地上,享受着轻风吹拂的凉爽。
“那就好,没事了,那我总算能放下一颗悬挂的心。”
溏骐轩索性也学学慕-蘩躺在草地上,两人并肩躺着,一同仰望同一片天空,一同吹着相同的风。
“阿奇,你不怕这样躺,会弄脏你的衣服吗?”慕-蘩仰起上半身,脸朝着溏骐轩的面容,依稀之间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气声,两人的脸已经太过于逼近了。
“蘩儿!”溏骐轩眼直直的盯着慕-蘩,仔细的看清楚慕-蘩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你干什么这样傻呼呼的盯着我看?我的脸很脏吗?”慕-蘩还没察觉到底下的那个人的呼吸愈益急促。
“蘩儿!我喜欢你。”溏骐轩毫无预警的说出这句话。
“阿奇!”慕-蘩并没有马上躲开溏骐轩的凝视,但却开始脸红心跳,慕-蘩不知道她的脸现在看起来如何,只感觉到脸颊有一股热气盘踞着。
“蘩儿!”
溏骐轩主动将慕-蘩的身子往下拉,让慕-蘩的小脸距自己只有几寸的距离,两个人互可以感觉到彼此的鼻息,而慕-蘩也没有任何抗拒,任凭溏骐轩这样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
溏骐轩轻轻俯下慕-蘩的小脸,进而轻巧的含住慕-蘩那张樱唇,永远带着一张微笑的美唇,正被溏骐轩毫不留情的肆虐着。
“不行!”慕-蘩猛然惊醒,立刻离开草地。她倒底怎么了,好像傻住了一样。
“蘩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
“你不要自责了,你很温柔,所以我感觉很好。”慕-蘩看到溏骐轩自责成这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蘩儿,要不要跟我去西湖玩几天?”溏骐轩仍是希望西湖之行能够成行。
“要我跟你去可以啊,不过你要先带我去见溏骐轩才行。”慕-蘩可是一点也没被溏骐轩的甜言蜜语给混了。
“这”惨了,蘩儿怎么还想见溏骐轩,难道她已经发现他就是溏骐轩吗?
“你可别跟我说,溏骐轩他还没回来,因为前几天他已经来过我家了。”
“蘩儿,为什么你一定要见到溏骐轩呢?难道你很在意他?”溏骐轩企图让慕-蘩打消这个念头。
“我连他长得是圆是扁的都没见过,我怎么可能见过他呢!”慕-蘩哈哈大笑。
“蘩儿,你就真的那么想见到他?”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之所以这么想见他的原因,是因为他来我家的时候,萱姊姊说溏骐轩是个相貌堂堂且饱读诗书的人,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说什么相貌平凡,庸碌之辈,为什么你和姊姊所看到的会落差这么大,这就更激起我的好奇心,让我更想看看他到底长得怎样-!”
其实慕-蘩根本没把真实的原因讲述出来,因为只有见到溏骐轩才能破除她的一切疑惑。
“这”看来是他自己露出了马脚,看这个情形,是非告诉她不可了,反正迟早都会让她知道的,何不这个时候就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阿奇,快带我去看啊!”慕-蘩仍是无心的嘻闹着。
“好吧!我就带你去看,希望你不要失望才好。”
溏骐轩实在拗不过慕-蘩的强烈要求,只好现出真面目来,至于慕-蘩到底会有什么反应,那只有天知道了。
“真的?太好了。”
“溏骐轩,他住哪?”慕-蘩只见溏骐轩一直往前走,似乎没有用到任何交通工具的打算,不由得感到奇怪。
“蘩儿,你别紧张,溏骐轩就在我家。”溏骐轩忍痛让她一步一步踏进他好不容易瞒住的伤口。
“真的啊,原来他就住在你家,你也不说一声,上次去你家的时候你也不顺便带我去见他。”慕-蘩带着满心的期待。
“蘩儿,无论你等一下看到什么,千万要冷静,一定要听我的解释,好吗?”溏骐轩依依不舍的多看慕-蘩几眼。
“阿奇,瞧你认真的模样,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怎么看你好像很紧张。”慕-蘩压根儿没注意溏骐轩话里的含意。
两人蹑手蹑脚的从后门进了白杨布庄,溏骐轩将慕-蘩带到他位在棱悦阁的书房。
“阿奇,这不是你的书房吗?”慕-蘩相当的纳闷。
“蘩儿,你先不要问这么多,你不是一直想看溏骐轩究竟长得是什么样子吗?”事到如今,到了这个田地,也由不得溏骐轩打退堂鼓。
“是啊!他来了吗?我怎么没看见。”慕-蘩东张西望,偌大的书房里只有我和阿奇而已啊。
“我去叫他来。”溏骐轩迅速的走出书房,掩上房门。
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折磨我。
溏骐轩蹲在屋外,拼命地喘着气。他一定要镇静,不论蘩儿有什么反应,只要他好好地解释,我相信她一定会听的。
正当此时找了溏骐轩一下午都不见人影的乐绫正好到了棱悦楼,心想只剩下书房还没找而已。
乐绫正要上了二楼,忽然瞥见正在书房外暗自神伤的溏骐轩。“表”
不对,他的神情怪怪的,仿佛在担心什么。乐绫当下决定躲在楼梯口静观溏骐轩的反应。
而溏骐轩鼓起了勇气,深吸了一口气,他一定非让蘩儿知道才行,再瞒她下去,情况只会愈弄愈糟而已。
“嘎吱!”溏骐轩推开了房门。
“阿奇?”原本预料会见到溏骐轩的慕-蘩震惊不已。
“蘩儿,我就是溏骐轩。”溏骐轩一字一句慢慢说。
“你”慕-蘩吓傻了。怎么会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是阿奇啊,怎么可能是溏骐轩。慕-蘩一连退了好几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我真的是溏骐轩。”目睹慕-蘩惊吓的样子,溏骐轩实在也说不出的难过。
“不会吧!阿奇,是不是溏骐轩不在,你扮做是他来逗我开心?”慕-蘩退坐在床边。
“蘩儿,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溏骐轩绕过桌子,直接站在慕-蘩的面前,握着她的皓腕,强调真实性。
“不!你骗人!你说谎!你是阿奇,不是叫什么溏骐轩的。”慕-蘩早已泪如雨下,眼泪根本不听使唤,拼命的往下滑落。
“蘩儿!我真的是溏骐轩,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溏骐轩摇着慕-蘩的双肩。
“不!你不是!为什么你要骗我!”慕-蘩挣脱溏骐轩的手心,使劲地捶打溏骐轩的胸膛。阿奇、溏骐轩?阿奇原来就是溏骐轩里的骐字,她真笨,为什么她都一直没想到。
“蘩儿,是我骗你在先,你要怎么打,怎么骂都好,我都不在乎,只要你能静下来听我说几句话。”
溏骐轩不躲也不闪,任凭慕-蘩的粉拳如雨点般落在自己的身上。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是个骗子,亏我那么相信你!”
“蘩儿,你说你会听我解释的!”
“啪!”溏骐轩话还没讲完,慕-蘩一个响亮的巴掌便拍了过来,这一掌打醒了溏骐轩的奢望,因为他希望能和她重新来过,也唤醒了她仅存的理性,她泪眼迷蒙的望着他,他全身伤痕累累不说,嘴角更因那一巴掌而流出了血丝。
“”慕-蘩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掌心。
“你肯听我解释了吗?”溏骐轩依旧温柔的望着慕-蘩,顺便拨了拨慕-蘩散落在额前的发丝。
“不要碰我!”慕-蘩拍掉溏骐轩的手。
“蘩儿,原谅我。我求你!”慕-蘩会这么生气,溏骐轩也是预料的到的,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溏骐轩,以后我们就是不相识的陌路人,我会想办法把你教我的剑法还给你。”
“贱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堂堂的溏家少爷打成这样,你真不要脸。”乐绫实在看不下去了,冲进书房给慕-蘩就是一个巴掌。
“不要。住手!”溏骐轩来不及阻止,乐绫又凶又狠的一巴掌已经落在慕-蘩的左颊上,马上红肿一片。
“你又是谁?凭什么打我。”慕-蘩愤恨的看了乐绫及溏骐轩一眼。
“我才要问你是谁呢!竟敢在白杨布庄撒野。”乐绫一脸凶相。
“溏骐轩,你不要告诉我,这个女人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慕-蘩着实被惹恼了。
“不是的!蘩儿,她是我的表妹,你不要误会。”
“蘩儿!叫的多亲切,你该不会是慕家二小姐吧,可是做出这么丢脸的事,你真的慕二小姐吗?”乐绫正愁找不到机会羞辱慕-蘩。
“那又如何,我就是慕-蘩。”
“呵呵!那你就更应该知道我表哥是你姊姊的相公才对啊,难道你们姊妹要合抢一个相公吗?”
“够了,乐绫,你给我离开棱悦阁。”
“表哥!我这是在帮你,你怎么反倒是要赶我走呢。”溏骐轩不管乐绫说些什么,硬是将她推出房门外。
“蘩儿,对不起,我表妹说话太过放肆,刚才多多冒犯了,蘩儿,你可不要放在心上。”溏骐轩转身注视着慕-蘩,难道我跟她的关系就这样完了吗?
“溏公子,之前多有得罪了,请多多包含。”慕-蘩转身推开书房门,离开白杨布庄。
溏骐轩原来就是她所认识的阿奇,为什么他之前不愿告诉她真话呢,既然他真的是溏骐轩,就是姊姊未来的相公,就和姊姊白头到老,她一定会祝福他们的。
慕-蘩回到了慕府,也不用晚膳,苏浣浣来问只说声不想吃,便打发了,整个下午窝在自己的房间,到了三更半夜,夜深人静的,慕-蘩一个人躺在床上,脑袋里迅速的回想起白天所发生的种种。
这个感觉,慕-蘩轻轻摸着唇瓣,想起那个令人晕眩的感觉,眼泪不知不觉滑出了眼眶,为什么这个感觉会令她如此的眷恋?
没错,今天的时候,他亲了她,他为什么要亲她?可是他是姊姊的相公啊,不行,她一定不能说出这件事才行,绝不能让娘和姊姊知道,她死也要保守这个秘密才行。
可是我慕-蘩伏在自己的枕边彻底地哭个痛快。不行,她不能再哭了,她去练练剑好了,说不定可以舒发一下情绪。
慕-蘩拿着剑就往屋外走,来到后庭的花苑,慕-蘩挥起剑,直觉地便练起溏骐轩所教的九龙剑法。
不对!这个剑法她一定要忘记才行,慕-蘩将剑一把甩在地。
慕-蘩气呼呼的回到房里,因为现在练剑,只会让她更心烦气燥而已。
正当慕-蘩要离开花苑时,忽然听到有人正在长廊的另一头的说话声,引起慕-蘩强烈的注意力。
慕-蘩蹑手蹑脚的靠近凉亭,凉亭离说话声只有一点点的距离,因此可以很清楚听到内容。
“路总管大人,现在慕家的情况如何?”
慕-蘩低下身子朝两人说话的方向看去。
“那是?”怎么可能是他,令慕-蘩万分惊讶的是慕家的总管,正在跟一名黑衣的蒙面人低声的谈话,而那名黑衣人称慕家的李总管为路总管。
“嘿嘿!一切都在王爷的掌控中。”他们到底再说些什么,什么王爷的,她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那姓慕的应该有答应姓溏的婚事吗,这点可是对王爷未来的计画很重要的。”黑衣人看起来似乎是那个什么王爷的得力助手。
“答应了,他们两家迟早会成亲的,兀刃,你回去跟王爷秉告日绫织已经送过来了。”
“是的,路总管大人,属下会禀告王爷的。”兀刃一瞬间翻出墙离开,而那位路总管也返回自己的屋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总管在家里已经超过三十年了,怎么可能是什么路总管的呢,还有他们所说的王爷到底是谁?他们到底在计画些什么,全是一团迷雾,而慕-蘩如坠入五里云,什么也搞不清楚。
她该怎么办?这件事该找谁商量,对了,刚才那个黑衣人有问姓溏的是否真的和慕家成了亲,奇怪为什么他们会那么在意萱姊姊的婚事,还有那个日绫织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日绫织里隐藏着什么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