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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架子?她如何还有身架子?
在后宫的五年里,被那帮女人们颐指气使地驱策着,她早学会将一身傲气藏起,以几乎没有表情的面容面对一切的讥讽与凌辱。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在赫连十三的面前,她身上的刺会不由自主地冒出来?他似乎总有办法激怒她,总有办法让她的心湖无法平静
在宫中,冼以夫听闻过种种不正常的欢爱故事,甚至,她还曾捧着茶水、戴着面纱,跪在床榻之旁,亲眼目睹嫔妃与皇子们的鱼水之欢,看着那些嫔妃如何使尽浑身解数,去取悦那些有可能令她们拥有一时荣华富贵的男子
那时的她,只能强迫自己听而不闻、视而不见,而心底,则对那些女子的堕落与无助感到浓浓的悲哀。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如今主角竟换成了她,而她究竟该如何压制住心中的抗拒,迈出那艰难的第一步?
握紧拳头,望着床上的衣物,冼以夫不断地深呼吸。
经过七天的思量,她,终于准备好了
这夜,在微灯初上之时,她换上特意备好的衣物,静静地站在铜镜前。
望着自己脸上的艳丽红妆,望着自己身上的那袭衣裳,冼以夫眼中有的,只是无奈与悲哀。
但她还是尽力任由那股无奈由眼眸中消失,然后毅然绝然地迈开步子,走向隔壁的房间。
“爷,以夫来伺候您更衣。”站在赫连十三的房门前,冼以夫让自己的声音柔软如水。
“进来。”许久之后,赫连十三冷淡的声音才由门内传来。
“是。”轻推开房门,冼以夫缓步轻挪地跨入门中,反身将门掩上,然后颤抖着手褪去了外袍,露出里面的衣物。
那是一袭轻纱裳,一袭能将她的身材表现得淋漓尽致的粉红色轻纱,而且是那样的透明,几乎遮不住任何一吋肌肤
“你似乎开窍了。”望着冼以夫身上若隐若现的轻纱裳以及脸上的柔顺神情,赫连十三冷笑了笑。
“以夫明白自己该做什么。”站到赫连十三的身前,冼以夫的心跳是那样急速,但她依然平静地说着,缓缓伸出小手,为他褪去上半身的衣裳。
“看样子你确实明白了。”赫连十三的眼眸整个深邃了。
虽然心中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要冷静,但在赫连十三的注视下,冼以夫的呼吸依然愈来愈急促,而手,也愈来愈抖颤。
因为她小手下的男性肌肤是那样坚实,而她眼前的那个胸膛是那样精壮,只是,他的眼眸却是那样淡漠
“上榻!”待身上的衣裳完全褪下之后,赫连十三坐到床头处“伺候我就寝。”
“是。”冼以夫轻声说着,然后低垂着眼眸、紧握着双拳,走至床沿坐下。
“你就打算在我身旁这么坐上一夜?”望着冼以夫背对着自己的婀娜身影,赫连十三冷冷说道:“难不成在你们字宇国,这就算侍寝了?”
“爷”挤出一个娇媚的微笑,冼以夫轻轻上了榻,跪到赫连十三身前,手抚上他的臂膀。“以夫会好好伺候您的。”
那层厚厚的浓妆与娇媚的笑,遮不住冼以夫眼中的羞赧与耻辱,但她依然将真实的自己隐藏在面具之下,学着那些她曾不忍望向的女人们脸上的神情,无耻地媚笑着。
轻吻着赫连十三的胸膛,冼以夫感觉得到他身上的热度以及自己唇上的冰冷,但她只是任由脑中不再有任何自我,让红唇在他的胸口游移
“还有呢?”望着冼以夫僵硬、不自然的“取悦”举动,赫连十三又淡淡问着。
“爷”轻眨着长长的睫毛,冼以夫娇声唤着,手缓缓往薄被下伸去“您别着急”
双手是完全的冰冷,因为冼以夫对自己的大胆动作感到陌生并且害怕,她的身子整个震动了!
老天!那是他吗?怎么那样的
脸是那样的红、心跳是那样的急速,冼以夫眼眸抬都不敢抬一下。
“坐上来。”就在冼以夫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时,赫连十三突然一把掀开薄被,低沉着嗓音说着。
“什么?”冼以夫先是被自己眼前的画面惊果了,愣了愣后,她的面色整个惨白。
因为她终于明白,他决定要她了,用这种奇怪而羞人的方式要地
缓缓去除轻纱裙下的衣物,冼以夫轻轻撩起轻纱裙,跨跪到赫连十三的身前。
她先是用双手轻搭着他的肩,然后缓缓向下移动。
“接下来呢?”望着冼以夫耳后的一片嫣红“你可以将你在字宇国后宫中学会的那些取悦男人的方式都拿出来了。”
“啊!”冼以夫忍不住眉头皱微,低喃了一声,但她立即恢复了她该扮演的角色,娇俏地喊道“爷”
听着冼以夫那声僵硬且不自然的低喃,赫连十三的眉头也微微皱起。
因为他并不喜欢现在的冼以夫!
她脸上那层厚妆,以及与眼眸不合的妖娆神情,让她如同另外一个女人一般!
毫不考虑地伸手除去她头上的金步摇,让她的一头秀发披散至身后,他拿起刚才她为自己净脸的软布,擦去她脸上所有的浓妆,直到那张淡雅、绝美的容颜出现后,才将手中的布丢开。
“你”当脸上所有的伪装都失去后,冼以夫真的是赤luoluo地面对着赫连十三了,而那种感觉,让她瑟缩、让她害怕
望着冼以夫那张脱俗的容颜,赫连十三先是沉默了半晌后,突然又将手伸向她的身下。
“啊”随着赫连十三不断的逗弄,冼以夫按住他肩膀的手也愈来愈用力,呢喃声也愈来愈自然、愈来愈娇媚
无声地逗弄着身前的女人,赫连十三移开了手。“坐下。”
坐下?!
听到这句话,冼以夫的身子又颤抖了起来,但她连忙咬住下唇,然后依言很慢很慢地将身子往下坐去
“啊呀”感觉着身下那股被人强力撑开、并且撕裂般的巨大痛意,冼以夫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叫了起来。
听着那声发自内心的痛呼,望着冼以夫脸上的痛楚,再感觉着她的花径是那样紧、那样小,几乎容不下自己时,赫连十三忽地一愣,然后一把撩开她的轻纱裙襬。
“你是处子?”望着由她雪白腿根处缓缓流下的红血丝,赫连十三眉头紧皱“字宇国后宫yin乱四海皆知,你是如何保持处子之身的?”
“我”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冼以夫擒着眼角的泪滴倔强地说:“我不是”
“不是?”将沾了处子血迹的手指举至冼以夫眼前,赫连十三声音冰冷地问:“那这是什么?”
“我我”冷汗不断由冼以夫的额头沁出,但她撇过眼去,不想看到那令她又心痛、又羞惭的证据。“我”
“说!你怎么会还是个处子?”将冼以夫的脸转至自己眼前,赫连十三眼眸中的颜色不断地变幻着。
“我”泪水几乎快要夺眶而出,但冼以夫只是紧紧咬住牙关“从没受宠过否则怎可能让我出宫?”
“想不到你竟是如此用心良苦,”望着那对又羞又倔强的眸子,赫连十三瞇起眼,许久后才缓缓说道“明白自己在字宇国中无法与其它女子争宠,你便不知用什么手段守住了自己的处子身,只为等待一个出头的机会,是不是?”
低垂着头,冼以夫的身与心虽是那样的痛,但她却什么也不想反驳。如果这个男人真是这样认为,就让他这样认为下去吧!
“只可惜你虽机关算尽,却始终无法与命运相抗,竟被赐给我这个赫连王室中最没落的贵族,”望着冼以夫毫不解释地低着头,赫连十三的声音更冷了“让你最终只能忍辱负重,将身子给我,是吗?”
“别说了”忍受着剧痛,冼以夫颤抖着肩膀低声说着。
“别说了?”赫连十三的眼倏地一瞇“你本是想先在我这里学会取悦男人的方式,再用你的身子去诱惑我皇兄,以换取把子的地位,不是吗?”
“不是”冼以夫终于抬起眼,望着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男子,心中是那样凄苦“爷请你相信我”
“相信你?”赫连十三冷笑了一下“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心中有何打算?”
“以夫只是想取悦爷”启开颤抖的红唇,冼以夫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想让爷要我”
“是吗?”赫连十三嘲弄地说:“若真是如此,你就大声些。”
“求爷宠宰以夫”将所有的尊严丢至一旁,冼以夫继续说着,但泪水却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
他何苦一定要这样轻视她、一定要这样用话语讥讽她?在他的心中,像她这样的女子,本就不值得人珍爱、不值得人心疼
“我还以为字宇国的女子至少会比男子节烈一些,想不到也不过如此。”
“你”冼以夫低着头轻泣,她知道,自己必须忍受赫连十三所有的凌辱与讥讽。
因为她明白,既然走到这一步,她再无退路了
“为什么不说话?”望着冼以夫的静默,赫连十三毫不怜惜地揉弄着她“默认了?”
“啊”赫连十三粗暴的举动弄痛了冼以夫,令她痛喊着:“不要”
“你以为你还有说不的权利吗?”望着冼以夫痛苦的小脸,赫连十三突然撇过眼去“想成为我的女人,至少得先懂得如何取悦我,既然你连这个都做不到,走吧!”
听到赫连十三的话,冼以夫倏地抬头,看见了他冰冷的侧脸,心中一凉!
“我不走。”半晌后,冼以夫断断续续地说着,然后再一咬牙,将手按住赫连十三的肩,然后身子用力地往下一坐!
如果他不要她,那她只能用这个方式让他要了她!
“啊”一声痛呼后,冼以夫一头乌黑的长发完全披散在身后,几乎无力的身子也整个倒进赫连十三怀里。
她的身子就像是被撕裂开一样,四肢百骸都在尖叫,那股沁入灵魂的痛意,几乎让她晕眩。
“你”望着自己怀中那个纤弱、雪白,但却不断颤抖的身躯,感受着自己胸膛上的湿意,赫连十三的眼眸中来回变换着神色。
在赫连十三的主导下,这场欢爱,彷佛没有结束的时候。
冼以夫的身子虽早己疲累得无法动弹,但她体内的高潮却依然不断袭击着她,让整个空间回荡着她甜腻而又yin媚的娇啼
“爷饶了以夫”终于,在冼以夫以为自己再不会感觉、却又一次被赫连十三送抵欢爱之巅时,她开始低泣了。
望着她满颊的春色及朦陇眼眸下的黑晕,赫连十三开始穿衣。
“爷”望着赫连十三的背影,冼以夫全身虚软地趴在杨上轻唤“您”
他怎么了?他要走了吗?他不睡了吗?
“你觉得靠你这种生涩、只图个人享受的方式,能取悦得了我吗?”穿好衣裳的赫连十三背着身子淡淡说着“就算献出处子之身,你也一样不会受宠的。”
说完,赫连十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门“碰”地一声被关上,而冼以夫的泪,开始在心中及脸上流淌。
他不满意她,她明白的
她虽然懂得不多,但就她仅有的经验,她明白当一个男人真正被取悦时,不会像他那样淡然、那样镇静、那样节制,那样无情无欲地转身离去
他们会像疯了一样对身下的女子索取,会像野兽一样低吼;而他,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