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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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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在我写这几个字的同时都是安静的运转着自己的生活,而仅仅在一个不被任何人觉察的瞬间,我就开始悄悄地沉淀下这些文字。

    从这一刻起,大千世界便诞生出新的故事。然而这些文字的汇聚,则都偷偷地蜷缩在我的心里,不断的蔓延着我的整个机体。

    故事里的是一个与年龄无关想与世隔绝的女孩子。她叫四月。有着倔强的性格,却一点都不于她的装束相符合。

    该怎样去形容四月?美丽的。倔强的。单纯的。很多美好的形容词都可以来形容,也永远都不会显得繁琐和累赘。当每个人见到这个女孩子时,都会想要去搜索记忆里的形容词来重新形容她,而最初和最终想出的都是傻气。

    很多时候我都在和四月发短信。最初的感觉是她应该是个很开放的人。可当她步入我的生活时我却发现开放这个词语置于她的身上绝对是诬蔑,几个文字在组合后诞生的魅力,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可以把诗歌和自己的故事融为一体的。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孩,可以脱离现实而转变为另一个虚拟的人物让人叹为观止。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孩,可以让我这痴迷并决定好好和她在一起编织我意想中的故事。我很惊讶地发现,四月无论是在虚拟中还是在现实中,都重重敲打在我的心脏上,甚至那些敲打撤走之后,我都依然可以闭目养神半天思索着话语中的无奈和伤痛。

    故事的开始在一条挤满和我们一样的人的路上,那些细小的灰尘飘散在整个空间。车水马龙,窜出一个女生站在我的面前,带着腼腆的笑脸将一张红红的请帖递交在我的沾满汗渍手里。她就是四月。一个要我纳闷半天为什么有人会叫这个名字的女孩。空气里弥漫着我焦急的心绪,却不知道我将会牵起这样一个比我矮了十厘米左右的女生。新鲜的人,新鲜的事,即将勾描出一个崭新的世界,而这个世界的主角就是我和四月。这个世界的诞生和我们记忆里的世界也即将不谋而合。

    而四月,这样一个不被人觉察的女生,慢慢地被我拖入一个我早就规划好的生活世界。而这种慢慢的对她而言却又是迅速的。她没有及时适应了就开始打算迅速退出如此散漫的游戏或者生活世界。或者说她还是处于一个很久远的年代,久远到那个赤裸荒芜的原始。

    而当我带着平静的情绪进入这个我早就规划好的生活世界之后,我发现这个生活世界完全没有我意想中的美好,并没有按着我写出来的程序一步步顺利的运转,以至有很多时候和地方会反过来,让我弥补都来不及。这个生活世界的天空怎么会慢慢暗淡下去?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看到四月流着泪花了的脸,带着委屈的神色。我的心就那么柔软地蜷缩起来。我想哭却很难哭出来,终于在一天的晚上,在她搂紧我的身体时,泪便开始无声无息的从我的眼角滑落,流入她的脊背。

    再也不是没有大起大落,没有大悲大喜的安静。我却无时无刻都感觉到被命运的捉弄和上天的玩笑。那些泪水就硬生生地没有经过在心里积蓄起来就倾斜而出。于是我整个人就被浸泡在伤感的情绪里,持续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那些浪漫的爱情故事都发生在两个人无声无息中。而我认为的那些伤痛的伤感的事也同样发生在无声无息中。在无声无息中开始,然后在无声无息中结束。

    留下了的名字。留下了衣服上的味道。留下了的她较弱的身躯和背影。这些事情都借着四月写下的日记,却在她离开我很长后重新扎根进我的心里。

    男孩子会想起曾经的那些温暖,从自己身边遗落。我,也不例外。

    四月总是执着的想寻觅点东西来纪念我和她一起度过时光。几个懒散无味文字。几封涂满心酸的信件。

    看着她离开,有时即使她的一些负面的想法,我都不会对她带起一点点的怨恨,反倒会让我觉得亲切,隐隐约约地告诉我,她,是需要我的。没有我在她身边,她怎么办?我怎么办?怜惜着我和她的故事,怜惜着我和她的感情。

    我闭目拱手祈祷着,四月这样的女孩子要一生平安,要遇到比我好,能真正给与她幸福的男生。

    这就是我的希望,我最无奈也是最懦弱的打算。

    曾经存在过的人,曾经发生过的事,就在我的心里反复的翻滚,变换。在我的生活世界里,突然少了好大好大一块。好空旷好空虚好无奈好想找个人像个女生一样依肩痛苦直到哭累了睡着。原来那些细小而简易的事情具有巨大的能量能让我失去自我。

    没有那些冲突激烈的口角,也没有正反面的人物区分。只有时间,只能期待时间把这一切都慢慢的抹杀直至在我的生活空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切都缓缓地发生在我认识四月,和她恋爱的的一个半月和分手后的几近一个月的时光里。

    别人说我像一个会编织故事的剧作家,总是默默地编织着心理意想中的爱恋。而我想我说,我总是我编织出的故事的男主角,总是伤痛的替代品。在我身上,可以寻觅到各类故事的影子。一个故事的结束,也标志着我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我哭了。

    我和四月的故事结束了吗?

    我不知道。我想应该是。以为我没有了权力也没有了精力再去延续这个故事。结束了,看到的却是我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的脸。结束了,看到的应该是我一个劲往肚里灌酒不停抽烟堕落时的样子。结束了,听到的应该是我在疲惫后躺在床上睡着时喊着她的名字

    就这样安静地看着远方她的所在的地方。就这样偷偷地写下这些腐败了地文字。

    我深深吸口久违了地香烟。苍白而无力烟雾再次熏得我想流泪。我深呼吸,四月,你真得不愿意回来吗?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