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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开始了,它对我而言是苦涩的,但却是真实的,我要面对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是不曾说的,但它们确实很深的影响了我成长的足迹。
很多事就象发生昨天一样。我妈是一个很好客的人,喜欢和很多同乡打交道,热情,但是一个要对她知恩图报的人。我父亲是一个很老实寡言的人。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原因不能生孩子。在家,我妈是一个满霸道的,但思想行为很传统的女人(但她传统吗?她又抽烟又喝酒哎)不过我爸曾经历里过2次车祸,有轻微脑震荡。文革时,我经常和我妈一起出入我爸单位,看到我妈的泼辣,好厉害的女人哎,有心计和手腕。我从小就锻炼成一个大人不让哭的女孩,也学会去承担很多的家务事。我和我父母,我们的年龄相差很大,我妈常说38养我的。看得我很紧,我怕她的,我不敢在外面贪玩,大人的一吼,拔腿就往家跑。但性格中还是多了很多象男孩的个性,好玩,和男孩一起玩,女孩玩的游戏我老输,呵呵。男孩玩的我倒未必,呵呵。我也很顽皮,被我妈打得很多。我妈对我要求比较高,我的成绩如果不是班级的前几名,我妈会要打的。所以我在小学就学会骗她了,还自己伪造过成绩单,有几次混过去了,老师没看出,但有一次被老师看出来了,呵呵,妈妈痛打。家境不好,我还骗我妈钱,说学校要交点心费,呵呵,自己拿了在外面买油墩子,哈哈,狠打。虽然怕极了我妈,可还要在皇帝头上动土。我不乖吧,可老师倒满喜欢我的,在学校我喜欢管人,我做班干部,管男生时,他不服,还和他打架。哈哈,在我读初中时,同校的还传我在小学的厉害--和男生打架。我对老师特好。从幼儿园就开始会对老师拍马屁,将我家的几分钱给老师,说是我拣到的;将我爸送的年历片送给老师,说是我爸妈让送的,(那时那东西很珍贵的哎)哈哈,只为了老师表扬我。帮小学老师的家里每天拿牛奶,哈哈,我是不是很可爱呀。还记得我的数学老师很喜欢我,经常将我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和我说呀说,我很喜欢看他和我讲话的样子。元旦还送我一本小笔记本,写点留言,呵呵,我后来送我爸了。
下面的故事并不精彩,你是我的第一个听众,也是最后一个,我只想和你说,这么多年闷在肚子里,其实也是很难过的。但我真的不知如何和其他人说,我也不想说。故事不是适合说给每个人听的,因为它不是小说,是我的经历。
所有的故事总有发生的一刻,我在还不懂得珍惜的时候,却失去了可能从我心底最想珍惜的东西。我记得很清楚,在我小学五年级的那年春节的年初三。我和一个我妈认识的同乡发生了性关系,现在说起已经不是那么伤痛了,以前经历了很长时间的伤痛,那种伤痛令我的人生道路都走的不同了。他是一个满出众的男人,和我差10多岁吧,刚大学毕业,很聪明的,在大学留校做老师。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到底为何和我发生关系,我对他有感情吗?我想是有的,我和他接触了很长时间才发生那段故事的。因为他很出色吧,但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呢,我不知道,因为我那时并不知道什么叫爱情,不知道我的心中当时是否有爱情。是好奇吧,一个独处的机会,却改变了我的一生,我们在他的宿舍经历了。我去是因为他和我妈说要带我和一个法国人一起去城隍庙的。我那时还没成熟吧,至少不象现在的孩子懂得很多,不过那也难说呀,我才读小学哎,我又是一个读书还可以的学生,在班里做做小干部,我不是个坏学生,还不懂好多事。我无法去对我的第一次去评判什么,实在是不能去评判什么。我没将这件事和父母说,是不知如何去说。另外那时我还不知道,我失去的对我而言是怎样的一种东西,我却早已失去了。他后来经常来,我妈也经常叫他来,他的英语很好,我妈叫他给我补英语。他总是寻找机会和我发生关系。我一听我妈叫我单独给他送吃的到他宿舍是最担忧的了,我知道必定有情节发生的。而我并没性的需求。只是觉得做那事有点龌蹉,我就曾帮我的一个好朋友赶走一个色狼的跟踪,把他吓跑了。可自己身边的就觉得身不由己了。可能是我的胆子还是小吧,大人和自己沟通得少,我从不和我妈说的心事和想法,我们家是我妈说了算,对我没有民主而言。所以我在一开始和我儿子交流时是给了他充分的民主,希望他能和我说他心里的话,我可以多了解他一点,哎。人总在找自己曾经失落的东西。
我那年没考入重点中学,我妈借其他的借口好打了我一顿,我不喜欢她的处理方式,我觉得她很要面子,我没考上,令她丢面子了。我在初中是一个成绩很好的学生,总在年级里前几名的,也一直当班干部。还是区里的三好学生。但我妈管的还是很紧,我从不敢在外面多逗留。在初中时,我上了生理卫生课,知道了,其实女孩还有很珍贵的东西,可我已经失去了它。我很茫然。我很喜欢我们班的一个男生,他是和我小学也是同学,他很有才气的,我很欣赏他,可我觉得我已经配不上任何很单纯的男孩,我从那时起,开始从心灵上将自己置于一种很堕落的地步了。可我那时还是学校的红人,没人不知道我的大名的,有时碰到初中的同学,他们都叫的出我的名字,我却不记得,因为不同班哎。我还能保持比较纯净的心去生活。但在我读初二时,发生了一件,我后来才知晓的事,就是我的亲生姐姐到上海来看过我,甚至还和我说过话。我已经不记得了,因为我但是并不知道我的身世。我姐姐后来说我当时没理他们,呵呵。从那时起,我妈妈心里就开始愈加有了一种怕我知道,以为我已经隐约知道的心情。
我初中要毕业了,我想考师范。对我而言,我考师范真的是很浪费我啦。老师不同意,家长不同意,我妈让隔壁给我做思想,做了好久,搅得我发困了,我只好投降说我不去了,我老师是指望我考师大附中的,但我怕考试哎。最后我在中考后选了一家区重点高中直升了,很轻松的迈入了高中。因为我这次是进了重点中学,我妈没说我什么,但我选了一家离家远的高中读,我不想离家近,特地选了一家远的学校。因为直升的,我的成绩在刚进去的时候还是不错的,但我很偏课,文科的东西很差,班主任总是找我谈,我也很无所谓。每次开家长会,我总说我妈身体不好没法来,我妈在我高中离家出走前真的没到过我的高中学校哎。哈哈,看看,你这个谎言漫天飞的朋友。不过,我可不想骗你!
在我高一的那年吧,我的身世第一次在我和父母间不成为秘密了。其实是一次很不好的气氛,我和我母亲争执,其实我只在我母亲说出很难听的话时才会和她顶撞的,我不喜欢骂人,也不喜欢听别人骂人,觉得很难听的。我母亲的一句很特别的话“你是否知道什么了”将我的好奇心又一次表露出来了,我觉得话中有话,我说“有些话晚说不如早说”就这样我知道了我的身世。那并不是一个好的环境下说的哎。我经历了大概一周的考虑,因为我父母要我作出决定是留还是走。其实我想我刚领养时都没有选择过留还是走,现在让我选,太残忍了!我很压抑,但我没在学校里表露出来,同学看到的依然是平时的我,我已经学会将自己的心情隐藏起来了。我最终选择了留,因为我已经习惯上海的生活了,我不知道我回去后是怎样的一种生活。我还是渴望都市生活的。可我父母在我做出选择后,却说我身生父母的不是,我不喜欢。因为我觉得他们一定有他们的难处,再说,我现在的条件很好呀,我干吗要恨他们。
但从这件事后,我和我父母隔阂更多了,他们开始防备我了,动不动喜欢在争执时将这个话题搬出来作为一种永久话题,令我很无奈。发生就发生了,为何大家要一再去撕这个伤口呢,我痛!但在撕后,我更感到,那种亲情在淡去。人干吗那么功于心计呢,干吗一定要索取呢,难道我可以生下来就去工作来回报你们的吗?我也不想欠你们的呀,我在没有会做选择的时候已经欠下你们的了,干吗还要不停的说呢。我喜欢在外面逗留的时间更多了,我怕回家。高一的那年,我的那个最初也带着他的老婆到美国去了,我却还是没从那种失去很多的阴影中走出。一种持续了4年的暧昧关系真的走了。可谁又能让我重回到4年前的我呀。我觉得自己没有自己可以配的男人了,男人一定会认为我很堕落的。我开始自暴自弃,认识各种男人,大多没做过什么,只是为了排遣心中的失落。高二那年算有点出息,因为被同学恶作剧选了当团支书,呵呵,就因为我不参加组织生活,其实我是一个红领巾和团徽一起带的最老的团员了。我在高中时,很自我的,不太和同学结伴玩的,因为我的世界和她们不同。那年是我觉得在高中最值得回忆的时间。我为了做点有意义的事,组织同学在大休息时间自己批点心卖,赚的钱捐款。很风光的时间,学校里也将我们宣传了番。我自己还顺便贪污了100多元钱,呵呵。看,贪污犯有培养对象的哎,我就是。然后是搬家,我母亲是个喜欢操劳的人,凡事亲历亲为,很累的,因为我也必须和她配合,围着她转,不然她要发脾气的。我那年会考几门都很差,地理只得了e ,50几分吧,为此在高考结束后我还去参加补考呢。可我妈还说我搬家没帮忙,我只能用沉默面对。
以后就是经历了我的第一次离家出走。我妈在装修时,认识了一个在武警干活的安徽兵(我妈的老乡是在武警做支队长的)。我妈满喜欢的,经常在我面前说他的好,我也经常在家里看到他。人是不错的,长相,技术,谈话,都不错。好呀,我妈喜欢,那交个朋友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觉得我妈同意了,我好少了麻烦。所以他约我出去什么的,我也去。后来他在乡下有定亲的,似乎退不掉,他怕对方到部队来闹,自己被转业,所以经常到我家来喝闷酒,我妈也喜欢喝酒,我爸那时在外面值夜班,挣点额外收入。所以经常是我的小间做作业时,不是他来闹,就是我妈来闹,他骂我祸水(在酒喝多后),我妈说我到底想干什么。呵呵,你知道我那时的感受吗?我觉得他不能放弃他的定亲就去继续好了,我并不在意的。我觉得好象在代替我妈在恋爱的感觉哎。很荒诞,很烦。我和他的感情可以放弃的呀,我已经堕落了,我还在意他?只是我妈并不真正了解我。终于有一天,我在做作业,又开始在演闹剧了,我烦死了,觉得很压抑。我就很冲动的说,你们都不要吵了,我去将我的亲生父亲去杀了,你们等着。其实我哪会去杀我亲生父亲呀,我只是表示自己悲愤的心情。我口袋里装了点自己的零钱。偷偷的想跑下楼,被他们发现了,我但是心里很怕,我骑着自行车拼命的骑,被那家伙追上了,一个满深的夜,我和他僵持着,后来我在上海打工的侄子和我妈来了,我妈我看到是怕的,她要押着我回去,还和晚上巡逻的联防队说我不听话。但所幸是他们不是管我们这片的,人家看是你家务事也懒得管。可我那时心里真的害怕,我知道以我妈的脾气,我回去是“在劫难逃”了。我想了想,还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跑了。正好,那人的车的链子坏了,我就那样经历了第一次离家出走
才刚开始呢,可我写得天明了,这不是一个小说,是一个你知心朋友的故事,你该知道她为什么羡慕你的单纯了吧,因为她累,她也想做一个单纯的人,可时间和空间错掉了,她只能在她内心最深处还保留一块最单纯的地方,我写到这,泪是挂在脸上的。
好了,太伤感了。等我今天回来再继续写给你,希望我的伤感不要带给你,毕竟它们已是我昨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