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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字自摸成为一种当众的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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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社会的现象是:诗人、文人各玩各的,百姓娱乐自己的。自费花个三五万元买个书号就把自己当诗人了,几个文人逗嘴也就罢了,可动不动就来个捎带大众无知、搞得好像全国就那一小撮文人懂诗似的,其实中国向来都是民间藏龙卧虎而小丑走上前台。说句公道话,民间确实有那么一批文学和诗歌爱好者在文学的荒地中默默耕耘,其中也看到其中不乏佳作,但是这样的佳作永远都是昙花一现,原因就是所有的位子和出口都被赵梨花这种欺世盗名占茅坑不拉屎的人站住了位。其实文坛一直以来比演艺界更黑暗和恶心,打着名人光环来哄骗慕名的文学青年。如果一个在文坛上混的人,概括起来说,就是:前半生被别人脱裤子,而后半生脱别人裤子。

    而文坛上让人最不能容忍的有两点:(一)嫉贤妒能;(二)不择手段借别人炒作自己。虽然波得一向拿八零后开涮,但也有那个气量在网络文学乱点评一文中不吝笔墨予以介绍。但是文坛就不同,先是白桦自讨没趣,说什么八零后的作品进入了市场但没有进入文坛。不外乎是嫉妒像韩寒、郭敬明这一批十七八岁就少年得志的天赋,接着那些所谓文学名流,阴阳怪气地把那些“中学生长篇作文”、“没上过大学的中学生”之流的不入流的攻击招术当撒手锏,谁说成年人就比得过少年?少年时的泰戈尔、卢照邻、曹丕、莫扎特、歌德、莫泊桑,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终此一生也赶那些少年的灵光一现。说句不谦虚的话,波得敢同散文家讲散文、可以教诗人写诗、写篇杂文气死杂文写手但还就是不敢同八零后比长篇,这么几十万字的东西,可不是诗歌那几句废话能填满的。

    然后先说不择手段博出名类的代表人物沈浩波,在与韩寒对骂以前,似乎全中国都没听说过这个下半身写作的诗人,还就是此人,为了出名特意在新浪连开两个伯克与韩寒对骂,为了避免韩寒不屑应战,采取的是攻击其父亲的文人一贯擅长的龌龊手段:“他爹居然也像粉死儿一样写本书,叫儿子韩寒,用来骗钱。这样的家教自然会教育出这么一个市侩的孩子来”当看到自己不是韩寒对手被韩寒损得体无完肤后,然后就采取了了更无耻的手段,去攻击韩寒粉丝靠韩寒粉丝反击的猛烈力度来博出名:如“赋诗一首咏驴献给韩寒和他的粉丝。欢迎斧正。”大家看到没?这就是所谓文人的嘴脸,为了出名,甘于挑起战火、乐于惹起民愤,拼命不要脸地撩拨别人的火气从而在找骂中寻求点击和曝光率。在千夫指万夫踩中“不求流芳千古、只愿遗臭万年”所以,女有木子美、流氓燕,男有沈浩波、莫小新。

    大家还是先“欣赏”一下沈浩波其伟大作品吧:

    女诗人文/沈浩波

     我爱看她的诗/每次看/都有一种/想操她的冲动/想得厉害/把我的鸡吧/一头扎进去/顶/戳/搅/摇/刺穿她的身体/刺破她的灵魂/让她/流出血来/让她/在诗里/继续流血/永远流血/我舔噬/晕眩/并且又想操/想得厉害

    然后随波得进入佛洛伊德的性心理学分析:凡是嘴上亢奋的人都是为了掩饰自己某处的虚弱,看看这句“一头扎进去/顶/戳/搅/摇/刺穿她的身体/”看到没?看赵丽华的内裤诗不至于兴奋成这样吧,可见平时没女人搭理压抑得太厉害。而且从中可以看出沈浩波因为性压抑过久没得释放而得了障碍性狂躁症。举例来说吧,当一个正常的没带钱而又饥饿的人看到街边挂着的金黄滴着油的烧鹅,嘴里一定会发狠:“等我回去拿了钱我要买上半只,然后我一口气‘唰唰唰’咬”但如果这时真的取回钱买了半只,除了第一口咬下去凶狠一下,然后接下来就会抿上嘴慢慢品、慢慢吃。同样,一个性生活正常的男人至于像是纳鞋底一样去“‘唰唰唰’,顶/戳/搅/摇/”吗?看女诗人一首诗就想像成这样,这不就是有病吗?任何一本入门的心理学都会告诉你:人总是在梦境和想像中尽情疯狂自己在生活中实现不了的东西。

     现在转过来分析一下赵丽华,现欣赏一下其最出名的大作: 谁动了我的花内裤(赵丽华)

    晚上想洗澡

    发现

    花内裤

    找不到了

    难道真的会

    有人

    收藏

    我的

    没来的及

    洗

    的

    花内裤?

    从诗中可以明显看出赵丽华没有好的个人卫生习惯,众所周知女人因为生理的原因,大多数的女人洗完澡后都是习惯于顺手把内裤手洗掉的。而像赵丽华的诗中可以看出上次换下的内裤不仅没有洗,而且挂一挂后这次就想换上,看到这里差点没把波得恶心吐了,要知道像赵丽华这么一个老女人,白天受惊了,失禁一下;兴奋了,又失禁一下;憋着找厕所不着,又来一下。你就算当地图在家挂上也没人管,但你不洗穿到外面攻击别人的嗅觉,就太不人道了吧。就此捂起体味作诗味的邋遢女,看看其履历:参与主编中国诗选中国诗歌选。曾担任第二届鲁迅文学奖诗歌奖评委,兼任诗选刊社编辑部主任。别的没什么,只是不忿赵这种水平又当评委又当编辑部主任,那么她这水平有什么资格去裁决别人?从这些文坛当权的草包级别上看,哪里值得人们心中半点敬意?估计看到波得这篇后,再没人去看鲁迅文学奖和诗选刊了。

    最可气的就是拿李白来为自己的流水帐诗开脱。如果不是这帮人都把波得最喜爱的诗人李白拖下水。打死我也懒得费事写这两篇的。看到赵大诗人和什么狗屁郑诗人拿俺最喜欢的李白说事,言下之意是李白的通俗与赵梨花同出一辙,奶奶地,这些文盲连李白和白居易都分不清还出来现。李白600多首诗有二百来首古乐府,最大的成就就是蜀道难、行路难之类的那些诗人连字都认不全的古乐府。也别拿诗经吓唬人,那是儒家蒙人的东西,诗三百不过民间酒桌敲出的顺口溜加上宫廷和庙宇的顺口溜的小段子,都是百姓性即兴脱口而出的,与诗人有什么狗屁关系?再说说跟着国外诗歌潮流跑这点说事吧,有几个人够水平看懂原文的?十四行诗翻成中文早就不成之为十四行,国内还有人用中文写十四行。就如同中国的古诗被翻译为英文,早就不是什么律诗了。翻译过来的语言差异加上翻译水平的参差不齐,翻过来的诗歌语句都不通、搞得跟着后面学流派的也跟着学残肢断掌、前言不搭后语,其实都是翻译之过阿。搞得当代诗人时髦的髦尖没赶上,倒是自创了蛤蟆功然后再给自己跨下一刀冒充行为艺术。更有一些小人指责大众的欣赏水平欣赏不了现代诗。那么请问问古诗词是不是博大精深?为何千百年间人民就能理解,像“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这些脍炙人口传家喻户晓的,哪一句不如你现代诗的意境和深奥?

    现在文人有两大流派,一种是传统上的“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儒雅派”以白桦为代表,动不动就以圈内的老资格压人、对后辈不是提携、而是打击,可一旦遇上韩寒这样不讲理打法的,输得一败涂地太丢人。如果你不是那块料,就不要去惹事啊?另一派就是以废话派和下半身派诗人为代表的“地痞流氓派”为出名、为造势不择手段,但笔战时又说不出道道来,只会一味泼妇骂街似的撒破谩骂死缠烂打,把本来很多的同情票也给恶心走了。你文坛真是争气你就出个文武双全的枭雄来振臂一挥啊。搞得满街文人都跟耗子似得窝囊,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