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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寻找一种感觉,那种天马行空、自由自在的洒脱,以至忘我的境界。可以理解为超然——超越自然,当然这是不可能的,用发展的观点看,人战胜不了自然。也许精神上可以,把自己想象成已上天堂或者下地狱,离开这个现实世界。如同小时侯看的动画片圣斗士星矢中“不死鸟一辉”所拥有的“小宇宙”在面临死亡的千钧一发瞬间爆发,进入了异度世界。从这层意义上讲,死亡也意味着重生。
小时候,人的想象力总是丰富无边界。喜欢看一些在现在看来很幼稚的动画片,里面的夸张和幻想在孩子的眼中也是那么正常。不知不觉地痴迷中进入了角色,以为自己就是救世主,拥有超人的力量和智慧,想要拯救全人类。在那种纯真状态下,感觉死亡还很遥远,就像游戏机里的正面人物一样,死后只需再放一个游戏机牌又会复活。
随着年龄的增长,感觉死亡在不断逼近,逐渐认识到意外的发生和一些不可能。人的肉体由稚嫩到结实,再到苍老,一个开口向下的曲线,在青年和中年之间达到顶峰。而人的精神似乎恰恰相反,一个开口向上的曲线,在童年和老年时处于纯真状态,中年时最成熟却也是思想最复杂、压力最大的时候。这里面包含着一种现象——“老来少”人一到老年,逐渐学会了忘却,但对童年趣事却记忆犹新。四十不惑的中年,功成名就,是用能力和心计换来的。这里的“心计”不是贬义词,是思想在为人做事上的具体体现。
人在年轻时,总是自我感觉良好,一如现在的我。总感觉自己要干一番大事业,认为自己什么都能干,什么都想干,却什么都不去干。在面对众多束缚中,一些大胆的想象和计划也胎死于萌芽,简称希望破灭。在被父辈们冠以“年少轻狂”、“眼高手低”的名声时,感觉到一些突如其来的压抑和郁闷。此时,歌唱不想长大是一种懦弱的表现,但我们仍然在高唱。矛盾中自恋而麻木,这似乎是我们80年代后这代人的通病。
我们总是用标榜个性来伪装自己,但奇装异服、夸张发型并不能掩盖内心的空虚。当烟酒走进我们的生活成为一种精神寄托,我们开始把这两种元素当作行为艺术来演绎。一袭黑衣,半支燃烟,几瓶啤酒。酒后吐真言,言多必失,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既然做错了事,就必须自己去承担,这是成人的行为特征。有时自我感觉良好,受打击后形成反差,心情就会很糟。“本事不大,脾气不小”这是自称吃的盐比我们吃的米多的人给我们下的贬性定义。
当现实扩大,理想就会缩小。在现实中挣扎不得,只有在音乐中用心去为理想呐喊。韩寒都张口唱歌出唱片了,可见音乐的魅力:在一座城池中混世,用空城计忽悠个灰姑娘一起去私奔。歌迷,球迷,实为自我迷惑。迷恋一样事物那它就融入了自己的生命。一如中国足球——即使她不再爱我,我仍然深深爱着她。一切的一切只因为我还在希望,相信工作总会有的,房子也会有的
于是,我摸索着继续前行,但愿不会被“风景那边独好”所迷惑,也别再发生类似迷途知返的悔恨行为。不幸的是,很多时候我都在违背内心和规律去做事。跟着感觉走,感觉前方什么都没有。以我现在的矛盾情绪,或许看不到前方最美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