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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慕容琪等人耳中,各人反应不一。
慕容琪自然是怒不可赦。她一恨图成为了包庇当年杨进逼她跳水之罪竟然陷霜福于不义。
慕容琪与霜福相处不过半月,且大多数时候霜福都是昏昏沉沉。可霜福的父亲霜安以及霜奴等人却对慕容琪恩重如山。慕容琪本想着向慕容闲要求追认霜福这个驸马,让霜枫堡也跟着沾点光,让霜福、霜安九泉之下也瞑目。
被图成这么一搅,慕容琪的打算落空不说,能不能帮霜福洗清冤屈都还两说了。
不仅如此,无论此事如何了解,只要不揭破图成的谎言,小潇逸一辈子都会顶个污名。他竟然是父亲竟然是趁母亲神志不清时所诞生的。
再听说图成反对婚事,慕容琪气上加气,越发恼怒。
“琪琪,皇兄如此安排,你可愿意?”是夜,慕容闲亲到慕容琪暂居的淑仪宫探望慕容琪。
“皇上,臣妹不想嫁。”慕容琪实言道。
“琪琪啊,不说皇兄赶你走,只是这宫里不适合你。你不是一直都想出宫吗?不出嫁如何出宫?再说了,但凡女子都该有个家,不嫁成何体统?逸儿也需要个父亲。”慕容闲语重心长。
前面的话慕容琪都可以忽略,但最后一句话,却让慕容琪难以回答。小潇逸需要一个父亲!而图成作为他的亲生父亲,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慕容琪想了想,“我出嫁后,可以有自己单独的公主府吗?我不想住到王府里去。”
“可以啊!朕赐你两处宅院。燕京一处,紧邻图成的府邸。洛阳一处,就在洛阳王府之侧修建,你看可好?”
“好!”慕容琪对慕容闲满意的笑了笑。“不过,我想长住京都,陪伴皇兄。”
“好啊!”慕容闲眸中泛起一阵波澜,慕容琪这话显然很令他身心舒畅。
慕容闲招了招手,连公公捧着一卷画轴上来。慕容闲亲自接了,递到慕容琪手中。“这是你当年死死守护的东西。你失踪之后,杨进将此物交给了寡人。现在你回来了,该物归原主。”
慕容琪将画轴打开来。正是那副琪琪格的画像。慕容琪心中一酸。当年她死守这副画,是误以为画中之人是她的母后。后来明白自己错了,也不敢放弃这副画。是因为这副话有免死金牌的作用。
在康乐宫时,无论慕容闲对慕容琪有多凶,只要慕容琪拿出这副画,慕容闲立即就会偃旗息鼓。
就连如今慕容闲对她的种种好意,慕容琪也觉得与此画中人不无关系。
画像依旧栩栩如生,慕容琪看着画,“皇兄,琪琪对不起您。”慕容琪终于是叫了声皇兄。“她原本是你的母后。”
这一声皇兄更是牵动了慕容闲无限柔情。他摇着头,“你我兄妹,还分什么彼此。”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慕容琪脸上。眼前的人儿与画轴中的人儿气质虽大相径庭,可模样却是如此相似。
“既然皇兄这么说,琪琪就收下了。”慕容琪裹好卷轴,双手紧抱。宫廷步步险要,即使慕容闲不将此画给她,她也会千方百计弄到手,哪怕请人临摹一副。这保命底牌,慕容琪决计不会丢的。
烛光之下,慕容闲仔细看着这位重新穿上锦衣华服打扮得粉妆玉琢的妹妹。
“琪琪,皇兄那日的话说错了。”慕容闲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指轻轻抚过慕容琪的面颊。
慕容琪莫名,她微微偏偏了头,想要避开慕容闲逾礼的手,但没避开。
她抬眼看慕容闲。慕容闲此时却是一往情深的模样。不知为何,被慕容闲这么目光灼灼的凝视,慕容琪脸颊顿时绯红。她心中狐疑不决,慕容闲这目光这动作明显超出了兄妹的界限。
“皇兄说什么错了?”慕容琪接着慕容闲的话问道。
“那日在马车上,我说你不配这张脸。我错了,对不起。”他又对慕容琪自称我。他的手从慕容琪脸上落下来,顺势抓了慕容琪的手,紧紧握住。
“我本来不配。”慕容琪往旁边瞥了一眼。原本侍立在一旁的太监宫女们却不知何时退下了。她蓦然发现诺大的房间里,就只剩她和慕容闲二人了。
就连小潇逸也不知被锦心带到何处去玩耍了。
“我的母后庄重,她智勇双全,可谓女中豪杰。”慕容闲丝毫不查慕容琪那点淡淡的慌乱。他依旧紧握了慕容琪的手,并接势朝慕容琪身边挪了挪,与她并肩而坐,腿挨腿,身挨身。
“而明月公主,她外柔内刚,恬静淑雅,是为公主的典范。”评论着别的女子,慕容闲的目光却始终不曾离开慕容琪的脸。说着说着,他的脸不由凑近了慕容琪。
慕容琪已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而琪琪你就像一汪透明的水。有时候你暴风狂狼,有时候你静婉独立。可无论如何,你都是透明的!一眼就让人看得透彻。你心里在想什么,都写在你脸上。你小时候经常装疯,你以为你伪装得高明,可是我们都知道你是装的。”
慕容闲说着捏了捏慕容琪的鼻子,爱怜的笑了。
“我的母后,我从来没懂过她,她在的时候我还太小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固执的守着大凉,不肯向父皇屈服。不明白她为什么就不能假装把大凉忘了,好好做个王妃,以后再图大凉的救济之策。”
慕容闲这个城府极深的帝王,此时此刻,却变成了话痨。
“明月公主,我承认我曾经向她求婚,可是她不适合我。她太超脱,仿佛是不染尘埃的仙子,让我不得不敬而远之。”
慕容琪疑惑地看着慕容闲,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那两个与她长相酷似的女子。
“琪琪,你知道吗?从我回到宫中,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在想,你如果不是我的妹妹该多好。”
慕容琪越发惊疑了。她慌乱地想要将手从慕容闲手中抽出来。可他捏得那么紧,她怎么也无法摆脱。她心道,你刚看到我第一眼的时候,没记错的话,我还是个婴儿吧?我不是你妹妹,难道还能是你女儿?
慕容闲对此视而不见。“三年前,我大胜凯旋。你就在宫中纵火!听说你以为图成是我,还拿打弹弓攻击他!对吗?”
慕容琪略显尴尬,她甚至慕容闲说翻脸就翻脸的脾气。此时身在宫中,慕容琪不便与慕容闲翻脸。她回道:“那个……那个……是吗?我不记得了。大概那个时侯我又犯病了吧。”
唉,顶个疯子的头衔,也不是全无好处。
慕容闲对慕容琪这个回答未作表态,似乎他根本不在乎慕容琪如何解释。他继续自说自话。“你知道那时候我又多生气吗?我那么爱你,即使征战在外,只要听说有人能治你的病,便千方百计请回宫中。为了你,我甚至徒步登过九华神山,就为了请隐居在深山之中的高人为你治病。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竟然还想杀我!”
慕容闲忽又恼怒了。慕容琪头大如斗,到底她是疯子还是他是疯子?她想要解释,可慕容闲不给她机会。
他忽然放开了慕容琪的手,一下将她紧紧抱进怀里。“琪琪,你为什么要是我的妹妹呢?”
说着,慕容闲猛一低头,噙住了慕容琪的小小樱桃粉瓣。慕容琪眼睛猛地睁得老大老大,惊骇之极!他吻了她!不是额头,是唇!
就在慕容琪震惊得六神无主之时,慕容闲乘胜攻击。灵巧的游蛇敲开禁闭的牙,倏地钻入那香甜芬芳之内。
慕容琪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她震惊得忘了反抗,就那么睁着大大的眼,看着慕容闲。
他如此之近,以至于他脸上细密紧致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紧闭着眼,乌黑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
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双手也不安分起来,口中更是肆意凌虐。
“唔——”在慕容闲肆无忌惮的攻击之下,慕容琪喉咙里发出声声低吟。就连慕容琪自己也分辨不清,这是应诺鼓励他继续的颤音还是惊慌拒绝的惧音。又或者二者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