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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铃声将孙乐乐从恶梦里叫酲,孙乐乐惊吓地睁开眼。
竟然又做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该死画面。
这让孙乐乐的心倩很恶劣,一杷抓起还在叫的闹钟往地上砸。
可怜的闹钟在地上滚了两圈,哀哀叫了几下,寿终正寝。
可孙乐乐一点都没有解气的感觉,这个恶梦她不是第一次做了,这半年来恶梦总是如影随形地跟着她,偏偏这恶梦并非单纯只是梦,而是首经发生过的事实。
她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和宁默那混蛋虚伪鬼——她名义上的哥哥,滚上床了。
滚床的过程孙乐乐完全不记得了,她醉到根本没记忆,酒醉失身这种事她当然知道,可她万万没想到在自己家喝醉也会出事!包没,想到出事的对象会是宁默那混蛋!
虽然恶梦被铃声打断了,可孙乐乐永远不会忘记后续。
孙乐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涨红——哦,不是羞的,她这辈子没害羞过,是怒火冲脑。
“宁默你这混蛋竟然把你的东西给我拔出去!”孙乐乐几乎想咆哮,可又怕自己的吼声会传到门外,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可她赌不起,她一点也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和宁默躺在同一张床上,尤其一看就知道两人昨晩发生过什么。
面对孙乐乐的暴怒,宁默的声音倒是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亲爱的,我也想出去,不过你的腿”
孙乐乐也看到了,他们根本是亲密交缠,这让孙乐乐的脸色更加难看,她迅速抽出腿,整个人往后退。
“宁默你、你”孙乐乐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对,我没戴套。”宁默非常好心地帮她说出下面的话。
可孙乐乐一点也不感激,她现在只想狠狠掐死姓宁的。
“你竟没载套!谁知你这混蛋有设有病呀!”孙乐乐气得扑上前,跨坐在宁默身上,伸手掐住他脖子。“姓宁的,你竟然趁我酒醉占我便宜,你这卑鄙下流王八”
孙乐乐直接抡拳往宁默的脸揍去。
宁默抓住孙乐乐的拳头,挑眉看她,低沈的声音带着一抹挑逗的暧昧。
“你确定还要继续坐在我身上?”男人早上可是经不起点火的,到时又擦枪走火可别怪他。
孙乐乐黑着脸,挣出被他抓住的拳头,抓起被单包住自己,跳下床,孙乐乐咬牙逼自己无视,喷着怒火的眼晴直瞪着躺在她床上的温蛋。
床上唯一的被单被孙乐乐拿走了,宁默侧身躺在床上,右手支着额头,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没有任何遮蔽物,非常自在地在孙乐乐面前袒露着身体。
反正该做的都做了,有什么好遮的?
宁默懒洋洋地看着孙乐乐愤怒的眼神,唇角弯起无辜笑容“亲爱的,我可没占你便宜,昨晚可是你先拉我进你房间的。”
“我听你在屁!你一个大男人会敌不过我的力气?!”这种鬼话以为她会信吗?
宁默无奈地叹气“平时的话我当然可以反抗,可昨晚不是只有你喝酒,为了招待客人,我也是喝了不少。”
这是实话,虽说只是一个生日宴会,不过来客不是只有孙乐乐的朋友,大多数来参加生日宴的人都想和孙氏集固有合作的机会,身为主人之一。
尤其是在孙氏集固正牌老板孙家明完全把招呼客人的事丢给他,自己撒手不管的情况下——宁默只得认命的接下任务,因此他在宴会上是真的喝了不少。
“好不容易宴会结束,送走客人,我上楼要回房间,却看到你堵在我房间门口。”宁默的表情更无奈了“我哄你回房睡,你却硬把我拉进你房间,然后开始发酒疯,又把我压在墙上扑过来亲。”
孙乐乐完全不愿意相信宁默的话,偏偏随着他的叙述,她似乎也慢慢有印象了。她好像真的因为不爽,所以堵在宁默门口要找他麻烦,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把他拉进自己房间
孙乐乐双手抓着宁默的领子,胡乱地说着:“呸,那几个女人还说什么你的能力一定很好,真是瞎了眼了,不过就是长得好看一点而已,虚有其表这四个字有没有听过呀?”
她打个酒嗝,抬起下巴,眯着眼打量着宁默。
宁默不想跟一个醉鬼计较,尤其这个醉鬼还是个无比任性的女人“孙乐乐,你醉了,去睡”
后面的话被贴上来的唇堵住,他愕然看着亲过来的女人。
孙乐乐舔着唇,嫌弃地撇嘴“唔,亲起来也不怎样,很普通嘛,还什么极品哩!哦,还有什么八块腹肌”
她边说边扯开宁默的衬衫,微凉的手摸上宁默的胸瞠,再往下探索,摸到一块块确确的肌肉。“咦?真的有”
孙乐乐蹲下身,不爽地看着那讨厌的八块硬豆腐。
怎么可能!她不信!
因此孙乐乐又继续扯开宁默的腰带,她绝对要亲眼见证宁默的大小,八块腹肌一定是唯一的意外。
宁默被孙乐乐的举动弄得好气又好笑,他的唇还有被孙乐乐舔过的湿润感,带着淡淡酒气。
“孙乐乐。”宁默抓住孙乐乐的手。
“干嘛?!”被阻止的孙乐乐很不高兴,不爽地抬眼瞪他。
宁默眼眸微闪,孙乐乐正半跪在他身前。
这个画面真是诱人到不行,尤其对象是孙乐乐,这个向来骄傲又不驯的女人。
一股不陌生的火焰自宁默腹下升起,黑色的眸曈颜色更深,他伸手扣住孙乐乐的下巴,拇指轻蹭着那微张的红唇。“亲爱的,是你先惹火的。”
“什么?”孙乐乐根本听不懂宁默的意思,不过这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见证!
她不爽地拍开宁默的手。
“别打扰我!”然后准备拉下宁默的裤子,可还没付诸行动,她就被往上拉起,双唇被他火热的唇舌堵住,再然后
孙乐乐完全不想去回忆了。
见到孙乐乐青黑交加的脸色,宁默就知道孙大小姐有记忆了,而他完全不介意再给她一记重击。
“看看,你咋晚有多热情。”他侧身,让孙乐乐看他背后的抓痕。
精壮的肩胛上被挠了好几道红痕,有几道还破皮流血了。
孙乐乐默默低头,看见自己抓着被单的手指甲缝里隐隐残留着血丝——血淋淋的证据让她的手颤抖。
宁默欣赏着孙乐乐的表情。“所以我可没占你便宜,我们这应该算是合奸吧?”
“宁默你给我闭嘴!”孙乐乐听不下去了。谁跟他合奸了?这就是、是、是意外!而且她决定把这意外抹掉,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警告你,不准把昨晚这事说出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知不知道!”
“唔。”宁默思索一下,很是勉为其难地道:“那你要给我什么补偿?!”
他妈的这混蛋还敢要补偿,他有什么损失呀!
“我的损失可多了。”宁默愉悦地回答她,笑容极其贱。“我可是贡献一整晚我宁家的子子孙孙给你。”
“宁默!”孙乐乐想杀人了“谁希罕你宁家的子子孙孙!马的我还怕得病呢!”
“放心,我每年都有健康检査,绝对没有任何病,倒是亲爱的,你呢?”
啪——
孙乐乐的理智线断了!
“宁默你这混蛋!”她扑上去,她绝对要杀了这贱胚!
宁默就等她扑上来,扣住她的手,反身一压,抽掉孙乐乐身上的被单,稳稳当当地将孙乐乐压制在床上。
孙乐乐瞪眼,不驯的双眸直视着宁默,她的双手双脚都被压制住。
“你敢!”
宁默俯低身体,他感觉到孙乐乐急促的心跳,弯起唇角,戏谵的黑眸带着一抹侵略。“你说,我敢不敢?”
孙乐乐没回话,只是抬起下巴给予怒视,被压制的身躯没有一丝颠抖,就算居于弱势,孙大小姐仍然倔傲不驯,这模样的她更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宁默的眸色更深,他缓缓低下头,俯身在她耳畔轻声低语:“亲爱的,别紧张,跟你开玩笑的。”然后放开她的手,起身下床,往浴室走去。
一被松开箝制,孙乐乐的手才隐隐抖起来,她紧提拳头,不让宁默发现她的颤抖。
宁默在进入浴室前像是想起什么,转身。“对了。”
孙乐乐迅速将发抖的手藏到背后,挺直背脊,维持着骄傲看着他。
宁默像是什么都没看见,笑着对孙乐乐眨眼“亲爱的妹妹,经过昨晚你还觉得我是银样蜡枪头吗?”语毕,迅速踏进浴室。
而孙乐乐早已抓起枕头朝浴室门丢去,却只砸到关起的浴室门。
啊——该死的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