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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封腾人并没有进公司。
袁巧巧虽然身为代理总裁特助,但并没有人告诉她,总裁去了哪儿?
他的手机关机了,连司机张大哥也不见了,许多高阶主管一早扑了个空,但在听闻她说总裁前一晚回阳明山主屋后,仿佛都知道答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也不再追问,其中还包括妖娇协理,在听到总裁回主屋后,居然戏剧性的捧心哭泣?
这到底怎么回事?巧巧当然心急,她问了一脸了然的秘书长——大家在知道总裁回主屋后,都是这副表情。
“秘书长,这到底怎么回事?”
秘书长叹口气。“这事说来话长,总裁这个位置不好“坐”你慢慢就会知道的。”
秘书长的安抚只让巧巧更为不安。
第三天、第四天,大boss还是没进公司,所幸永利金控是间上轨道的公司,上下员工随时都保持备战状态,绷紧一百二十万个专注力,总裁虽是主要决策者,但不会因为主事者不在家而群龙无首、自乱阵脚,公司仍依着sop运作。
只是巧巧的心愈来愈慌了,封腾人没道理不来上班,主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知道老夫人不疼爱次子,但总不至于软禁次子吧?她开始考虑是不是该去主屋救人,虽然她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救
到了第四天,秘书长打了电话通知王特助先回公司,只有王特助可以和主屋那边取得联络。
“总裁问你好不好?”
在和总裁取得联络之后,王特助不愧是超级特助,只听两人在电话中迅速确认许多事,王特助还把各部门的重点状况报告了一遍,最后转述总裁对她的心意。
巧巧紧绷的情绪立即崩溃,她捣着脸,没用地流着眼泪。
王特助叹了口气。“唉,要是总裁知道你为了他哭成泪人儿,一定很舍不得。”
“王特助,总裁到底怎么了?”
“算没事了,总裁现在在日本,也不便多说。”
“日本?!”巧巧吃了一惊。
“老董事长长年定居日本休养,鲜少过问公司的事,在总裁回主屋的第一晚,就被老夫人逼着搭专机去日本了。”
“探望老董事长?”
“不,是被逼着退位。”
这是老夫人一手策划的夺位之战,逼迫次子将总裁大位交给长兄,然后退居辅佐次位,老夫人年纪大了,只想在余生见到所爱的长子拿到实权,不过这一切目前只是地下作业,还未对外宣布。
巧巧不懂豪门恩怨,首先只想到,被生母如此对待,封腾人的心情会不会像撕裂般痛苦?
第五天晚上,袁家亲戚娶媳妇,老爸老妈和大哥一家人都去台南喝喜酒,明天才会回台北,巧巧洗完澡穿着长版棉t下楼检查店面门窗,正要关灯上楼时,一楼的铁拉门竟传来敲门的声音。
“是谁?”
她问着,边拉开铁拉门,没想到来人竟是这些天让她失魂落魄的封腾人?!
巧巧目瞪口呆。
“小玩具,我回来了。”
在他风尘仆仆的外表下,她看到的是直达内心的疲惫。
思念是如此的剧烈,巧巧冲破了理智的安全线,不假思索地举步投进他怀里,双手紧搂着他的腰,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低低啜泣。
封腾人紧紧地抱住怀里娇小的人儿,俯身感受她馨香的气息,心底最狰狞的怨恨神奇地消失了。就算失去一切,他依然有能力再建造一个王国,为了自己,也为了巧巧。
“你还好吗?”巧巧抬头,伸手不舍地轻抚他憔悴的脸庞,大魔王很帅的,总是神采奕奕,迷死人不偿命,她从不曾见他这样过,于是泪流得更急了。
封腾人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看样子你有想我。”他轻笑,深邃的黑眸灼灼亮着,他轻抚着她柔软的长发。
巧巧红着脸没说话,但她的行为已说明了一切。
“有想我吗?”封腾人坏坏的逼问。
巧巧看左看右看上看下就是不看他,没必要让大魔王这般得意是吧?
不过就算巧巧不坦白,但她害羞的模样已经取悦了大魔王,他开心的大笑,终于尝到爱情的力量有多么强大,封腾人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我会为你打造一个新的王国。”这是他对巧巧的承诺。
巧巧闭上双眼,如此说来,她更替他不舍了,要再打造一个新的王国,这对封腾人而言就像吃饭拿筷子一样简单,他有经验、有眼光、有人脉,这并非难事,只是事件背后,是不是等于宣告老夫人对他的否定?
巧巧泪意梗在喉咙,缠在他腰上的双手收紧。“不用了,你就是我唯一的王国。”
她抬起头,耗尽力气地看着他灼热的双眼,真的是尽力了,要和她一向畏惧的老板大人谈恋爱,真的需要再调适、再习惯。
封腾人黑眸一眨也不眨地瞅着她,巧巧的神情看起来是那么怯懦又勇敢,小心翼翼的清澈眼眸里装着不安,也装着期待。
一直以来巧巧都是他的引爆点;引爆情绪、引爆**、引爆占有欲,但从没像这一刻一样,牵引他满满的感动。
“袁巧巧,”他低头,欺近她颤抖的红唇。“拳头准备好。”
封腾人打横抱起了她,在巧巧的指引下来到二楼她的房间,但巧巧并没送他拳头。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封腾人沸腾的欲火再也控制不住,他将她压在门上,薄唇覆上她的,舌尖灵活探入,探寻她嘴里的每一处,追逐着绵软的香舌,用力吸吮着属于她的甜美滋味。
“唔”巧巧张开小嘴,香舌被缠弄着,激烈的吻让她喘不过气,火热的yu火燃烧着两人,热吻愈来愈激烈,她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他低吼着,舌尖滑过贝齿,吮吻她嘴里的香甜,将属于她的气味尝个彻底。
两人狂乱地褪去彼此的上衣,他宽阔精实的肌肉线条散发着纯男性的阳刚气息,衬着她的身躯更为娇小柔美。
两人双双倒卧在巧巧的床上。
巧巧睁开惺忪的眼,瞪着天花板,幸好是在自己房间里,而不是满天星星闪烁的玉山。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她困难地挪动双腿,大腿的酸麻让她皱了皱眉,哦,还不是因为梦境太真实了,她梦见和依依、黎俐去登玉山,登了三天都还攻不上主峰,爬得好辛苦好辛苦,呼,大腿酸酸酸酸
她迷迷糊糊想要下床,才发现自己的腰上搁着一只沉重的手臂,这下不得了了,所有的记忆瞬间全数回笼,她忆起昨晚狂热激情的自己
啊啊啊!巧巧僵硬地转头,看清楚自己的床伴,而她迷人的床伴也正佣懒地凝视着她。
阳光从窗户洒落在他身上,小说上形容“如希腊神只般展现着力与美的肌肉曲线”果真在封腾人身上印证,足以让任何年纪的女人流口水,巧巧的喉咙吞咽着。
他支着下巴侧脸向着巧巧,头发凌乱却该死的性感,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
“早。”他性感地低哑道早。
一夜激情后,需要面对的事实有时候是让人不敢也不想面对的,这绝对不是绕口令,而是巧巧现在的感受。
她怎么能和这样的男人翻云覆雨?她怎么敢?她昨天是被外星人附身了吗?也许他是被母后欺负的可怜小王子,好,就算他是又怎样,他可是金控公司的小王子啊,总比她这牛肉面店小鲍主强个数百万倍,况且小王子能力很强,要再开间有前途、有远景、没心没肺的银行不是难事,她没必要一时母性上身,就
就就她捣着脸,死定了啦
暧昧归暧昧,悸动归悸动,喜欢归喜欢,但毕竟还是不清不楚,也没正式表白,也没正式交往,就就这下该怎么办?更理不清了
封腾人打量着情绪低落的巧巧,这不像温存后女人该有的模样,他很满意现在的状况,小玩具却还有疑虑?她抱着一团薄被皱着眉,漂亮的嫩唇垮着,一点也不开心,长发凌乱地披在背上,紧张戒备地盯着他,总裁大人危险地眯起眼,莫非这叫后悔?
小玩具惨了,吃了他,用了他,还由得她后悔吗?
顺着她呆滞的小脸一路往下,他不禁深呼吸。
唉,气归气,昨夜一整晚的缠绵显然还不够,他还是兴致昂扬地**了,好啊,想后悔?那就让小玩具连后悔的力气都没有!
大魔王伸出摩掌——
“哇,等一下,待会儿要上班啦!”巧巧哇哇叫,整个人连被带人一起被扯进他结实的怀里。
“你老板就在这儿,你想跟谁上班?”大魔王冷冷地说。
呜呜呜,瞧瞧,这话能听吗?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丢在床上,双手被举高至头上,双脚被大大撑开,连小被被都离她好远好远。“总裁大人息怒,我只是个认真的小员工,员工守则第一条就是不能旷职”她像待宰的小猪哇哇叫。
总裁大人阴惨惨地咧嘴笑,俯身向她。“这么爱打卡?那今天就让你一次打个够。”
太阴险太**了!巧巧开始挣扎,哪怕是被牢牢地锁着,她还是要挣扎!
封腾人一手滑过她的肩膀,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滑动,令巧巧险些放声尖叫。
“宝贝,温存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柔顺地躺在我怀里,而不是跟我大眼瞪小眼。”他诱惑着,声音因动情而沙哑。
巧巧认输。“不敢了不敢了,总裁大人饶命啊,我马上就乖巧地躺在您怀里”经过大魔王彻夜的踩躏,她两条腿都快废了,连腰杆子都酸得不得了,怎可能禁得起他再一次的贪索?
“你不敢?我不信,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大魔王啃咬她的锁骨,吮出一小块一小块瑰丽的红痕。
“不要啊这叫人家怎么上班嘛”巧巧可以百分之百确认,这是吻痕了。
她扭动着娇躯,长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粉红的脸蛋、嘟起的嫩唇这样的视觉效果太性感刺激,总裁大人黑眸沉了又沉,瞬间yu火高涨。
“还想上班?这么认真?”
封腾人一口咬上她细嫩的颈子,让她连制服的高领都遮不了,另一手当然也没闲着。
两人拥抱着,平息彼此狂乱的心跳,这回巧巧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与其说是“依偎”倒不如说是萎靡不振贴切点。
又做了
又做了
她和大魔王真的又做了
这下该怎么办
如果是一般对象,就交往喽,就结婚喽,就生孩子喽,但大魔王绝对不是一般对象,他是大魔王啊!
巧巧戒慎惶恐。
“不舒服吗?”封腾人轻抚她雪白的背脊,喜欢小玩具如丝缎般滑嫩的肤触。
他现在像头餍足的狂狮,佣懒,且满足。
巧巧赶紧摇头。“没有不舒服”就是因为太舒服了,才让人家难以自拔啊!
“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大魔王低低问,警告意味浓厚,不爱听反抗的字眼。
“我们不能”
“不能什么?”大魔王眯起眼。“你想反悔?”
巧巧快吓死了。“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
她想用理性客观的角度,和总裁大人说明两人之间“没有关系”的关系,她是新时代女性,没那种和人上床就要对方负责的旧观念。有时“性”就是结果,并不是过程,如果“性”是过程,就代表还会有另外的结果,而她未必能承受这样的结果。她当然不是在绕口令,这是她心里目前真切的想法。
只是幸运之神永远和她背道而驰,她想解释,没想到玩到天亮才回家的弟弟,在看到没有上锁的铁拉门,想到老爸、老妈和大哥一家人全在台南,他急匆匆跑到姊姊的房间——
“姊,铁拉门怎么没上锁,世界太平哦?!”
没想到不只铁拉门没锁,连姊姊的房间门也没上锁,袁家最小的弟弟当场直击姊姊和大老板的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