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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爱的日子持续加温,两人都没有谈以未来,因为他们眼中只有现在的彼此。
夏天阔根本没太多心思想到两人的关系,一切就自然发生了,他只知道结束忙碌的工作后,他一心想回去的地方是有她在的家,莫优则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之中,也没想到小狈狗已经出生了,她是否该继续留在他家,甚至宠物店和bobo都被她暂时抛在脑后。
几天后,夏天阔为了新货轮的下水典礼必须到欧洲一趟。
如果两人还在剑拔弩张的当时,莫优肯定为这个短暂的自由欣喜若狂,但现在一想到好几天见不到他,她便没由来地感到慌乱。
夏天阔出门前一晚,她不知道怎么化解心头的空虚感,只能以更激烈的热情回应他的抚触,好似两人没有了明天。激情过后,她趴在他身上,将有埋进他颈间不住地喘息,双手紧紧攀住他的颈子。夏天阔慢慢调整呼吸,手掌轻抚着光滑细腻的背脊,感受到怀中女人的不对劲。
“我不在这一星期,你要乖乖待在家里陪喜乐和小狈狗,不准乱跑,知道吗?”尽管他的语调很轻柔,气势还是霸道得很。
他一年到头飞到国外出差,却从未像现在这样舍不得离家,尤其舍不得怀里这个小女人这小魔女到底使了什么魔法,连他这个魔王都难以招架?
命令的语调像是提醒自己该注意身份,莫优感到十分委屈,不免闹起脾气。
“我就要到处乱跑!你前脚一离开,我马上跑走,让你找不到人!”闷闷的语调由他颈间传来,像是故意和他唱反调。
“你如果敢乱跑,我回来就狠狠打你**!”夏天阔以大掌轻掴着蜜桃般的嫩臀,语带威胁。
“嗯”她先是闷哼一声,肩膀接着开始轻颤。夏天阔感受到颈部传来的湿意,赶紧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急切地问着:“怎么了?”“不要管我!”莫优以手掌捂着脸颊别过脸。
他硬是撑开她的手压在枕上,一双委屈的泪眼和哭红的鼻头无所遁逃。她倔强地看向别处,泪水乘势滑落枕上。
夏天阔的心顿时被融化了,大掌捧起湿润的脸颊面对自己的,他轻声问着:“怎么哭了?”
温柔的表情让她更像个小女孩般啜泣出声。“臭魔王,只会欺负我。”
除了家人,她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哭过,但这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莫优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没由来的软弱。
“你已经开始想我了,对不对?”他轻声问着,为这样的想法感到既骄傲又满足。他的小魔女呵!他也开始相信她了
“我才不会想你!你不知我有多开心,这样就不用留在这里继续受你摧残”莫优边啜泣边说着狠话,不愿承认被他说中的事实。
“你想走就走,但是”她的口是心非反倒让夏天阔心头盈满感动,他俯下身吻去她的脆弱“我会想你。”小狈狗已出生了,但他们都很有默契地不提之前的约定,夏天阔内心何尝不怕她真会离开?但他赌的是也的心,赌她和自己有同样的感受,赌她会心甘情愿为他留下!因为她承诺要一直陪伴他
这次的分离正可以考验她的感情,还有自己的心意。
莫优霎时止住哭泣,拚命眨去泪水想看清楚他眼底的情意是真是假。
是真的吗?他会想她就像她想他一样强烈?即使心底已被他的真情告白引得欣喜若狂,她的嘴还是不愿承认。
“我会离开”她紧抱着强壮的腰杆,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以食指指着结实的胸膛娇慎宣告着:“我会逃离你的坏魔王!”
尽管百般不情愿,但她的一颗心已经学会挂念,不知不觉中逃不开魔王所布下的情yu陷阱、万恶的泥沼但此时她竟觉得自己掉进一整池蜂蜜之中,甜得好幸福
“你以为逃得过魔王的掌心吗?我的小魔女”他亦回以同样霸道的语气。
“魔王”
牢笼的门明明已经打开了,莫优却还是乖乖地待在里头,对她的牢笼眷恋不舍。
除了第一天回店里探望bobo,其余时间她连出门都觉得懒。
罗太太恢复上班,而且一反之前的态度,非但不让莫优做任何事,还主动帮她准备三餐。
她大多时间都窝在喜乐房里陪着小狈狗,心思却放在远方的夏天阔身上,想着他现在在做什么她从来不知道想念的滋味如此难捱。晚上十点,她还不想进房睡觉。自夏天阔离去后,她晚上都睡在他床上,披着他的睡袍抚慰潮水般的思念,但那张床还是空荡得令人难受。
“还有三天耶”她侧卧在喜乐房间的沙发上,失神望着在妈妈身边蠕动的小家伙们,它们已经能张开眼睛,却还不会走路。
她和夏天阔一起帮这些小家伙取了名字!第一只出生的是大哥哥,叫优优;第二只是大姐姐叫乐乐,以纪念夏天阔所养的第一只狗;第三只小扮哥叫天天;第四只小姐姐叫喜喜;最后的小弟弟长着和bobo一样的杂毛,所以取名点点。
她希望他能赶得及见到小狈狗们跨出的第一步,一起分享成长的喜悦。但怎么没人告诉她想念的滋味这么难受,她连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即使身体好累,但她仍不想回房睡,那会让她愈加想念和他相拥而眠的温暖。
“好冷”她抱着靠垫瑟缩着身子,感觉眼皮愈来愈重,陷入昏睡之中,没听到车道传来的引擎声。
本该一星期的行程,夏天阔却熬不过思念的折腾提前三天回来。
落下桃园机场,他竟有些近乡情怯。旅途中他尽力克制不打电话回家,以免听到她已经离开的消息。
方纔回家的路上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中,心情更甚于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那天。那时他只是感到失落,这次却是难以形容的不安,好像身体的部分跟着离开了。
他踩着沉重的脚步入屋,吩咐阿昌将行李放在玄关。缓缓步入大厅,他的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中,当房车驶进车道,客厅透出的微弱灯光让他心一沉。
迟疑了一下,他踩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喜乐房间。一见到窝在沙发上的身影他重重地喘了口气,一股强烈的情绪由胸口涌向咽喉。
他静静地在她身边蹲下,掌心轻抚着明显的黑烟圈,虚弱的倦容让他心疼。
尽管动作再轻柔,莫优还是被吵醒。她睁开沉重的眼皮,见到思念的身影,不自觉漾起嘴甜美的笑容。“你回来啦”这张笑脸比任何拥抱更能温暖他的心。
“怎么不去房里睡?”他轻触着冰冷的粉颊,微皱着眉。
莫优以纤手包覆他的大掌,娇惑地抱怨说:“你不在我睡不着”
“来,我抱你去房间”他伸出双手,她自然而然揽住他的颈背。
强烈的睡衣袭来,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将身子偎得更紧,眼皮再次阖上。
“我好想你”她模糊地嘟哝一声,夏天阔却听得一清二楚。
“我也好想你。”他感受到回家的喜悦,一股难以言喻的归属感。
第二天一早,莫优从梦中惊醒。她倏地起身,赶紧抚着一旁的枕头,感受不到有人睡过的余温。难道她在做梦?昨晚她好像看到他回来了来不及穿上拖鞋,她急着下床往楼下奔去,客厅空无一人。难掩落寞的心情走进餐厅,却见到夏天阔正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报纸,乍来的喜悦让她红了眼眶。
见她光着脚丫子站在原处,而且眼眶泛红,夏天阔放下手中的报纸关切地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莫优却转身离去,在泪水滑落之前奔回自己的房间。
她好想奔进他怀里倾诉思念之情,但她做不到,也不能这么做这样的认知让她好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厘清难受的苦闷。
“不喜欢见到我回来吗?”夏天阔立即追进她房里,将她内心的挣扎看在眼底。
她的背脊一僵,不愿面对那张看穿她心思的脸,生怕泄漏了对他的爱意,只能口是心非地埋怨着:“这是你家,你想回来就回来,谁能拦得住你!”她好气,气心情随着他起伏不定,更气自己如此爱他,爱得就要失控发狂!
夏天阔走到身后出手揽住她,将下颚靠在她肩膀上,脸颊贴上她的,轻声说道:“是没人阻拦我回家但只有一个女人让我踏出家门却又急着回家,害我花了一天半的时间飞到欧洲,办完正事后又立刻搭了近二十个小时的飞机赶回家,现在累得要命你说我该找谁负责?”
指控的语气却说成如蜜私语,莫优嘴角偷偷露出笑容却没让他看到,心里泛起说不出的甜意。“有不关我的事”
“还说不干你的事!你这小魔女只会口是心非”手指拧着挺翘的鼻翼,手臂却将她圈得更紧。
“那你想怎样阿?大魔王!”她娇声反问,身子却不断往他怀里钻去。
“小魔女的任务不就是伺候好大魔王吗?包括在床上”他抱起她往床上一方,语带暧昧地说着。
“不要啦!大白天的”莫优娇声抗议着,表情显得扭捏羞涩。他们从未在大白天亲热,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何况罗太太在
“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一会儿,你想到哪里去了?”夏天阔故意取笑她。
莫优娇声抗议着“你很可恶耶故意捉弄我!”
“不捉弄你,我还配称为魔王吗?”他飞快将压在身下轻啄着粉润的娇唇,轻声问着:“好困陪我睡一下好吗?”
此刻他想怎样也没有体力,只能暂时养精蓄锐后再来行使魔王的权利!
莫优回以款款深情。“嗯!”夏天阔一个翻身将她抱入怀里,两人紧紧偎在她的单人床上,莫优很快便感觉头顶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真的累坏了她掀起棉被盖住两人,望着酣睡的脸庞,才知道由心底泛出的甜意就叫作“幸福”
这天傍晚,莫优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她主动揽起料理晚餐的任务,然后等夏天阔回家一起享用。听到外有车道传来的引擎声,还以为是夏天阔提早回家,不禁扬起幸福的笑容。尽管想出去门口迎接他,然后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但莫优还是忍住。毕竟罗太太还在,她不知这位严谨的女管家看出什么端倪,因目前的她毕竟还是佣人的身份,而且,她不想让魔王太得意!
她忍住心头的雀跃待在厨房忙碌着,静静等他溜进来。夏天阔一回到家总会先到厨房,抱着她偷一个吻,然后说声:“我回来了。”
突然,厨房的门被用力开启,莫优等到的不是夏天阔,而是刘其媚那张趾高气昂的脸,她身后跟着一群戴着高帽子的厨师,个个手中都捧着保丽龙箱子。
“还有两个小时,你们动作要快一点,客人们六点就会到。”刘其媚一声令下,这群看来来头不小的厨师很快就定位,将莫优准备好的食材推开,更将莫优逼至角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其媚的嚣张让人看不过去,莫优可不会让这个女人在这里鸠占鹊巢,因为罗太太曾在她面前不经意地透露刘其媚的身份,她心头的疑虑也跟着烟消云散。
刘其媚斜睨莫优一眼,接着勾勾食指,示意莫优走出厨房。
一头雾水的莫优她进餐厅,立刻被眼前的大场面给吓到。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五六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侍应生,他们正占据着餐厅,将那张大餐桌布置成高级餐厅的摆设。
刘其媚带着莫优走向同样莫名其妙的罗太太,两人面面相觎,不知这位大小姐玩什么把戏。
刘其媚站在她们面前,气势有如这个家的女主人。“今天是天阔三十三岁生日,我帮他办了一个庆生会,想给他一个惊喜”
他的三十三岁生日?莫优有些诧异。
“但是,你也不能在别人家这样乱搞呀!”莫优实在看不惯这个女人的霸道。之前她怎么乱搞还无所谓,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什么别人家?这里我熟得就像自己家里一样,罗太太,你说是不是?”刘其媚故意在莫优面前摆出高姿态,恨不得将莫优踩在脚底。
罗太太看了莫优一眼,为难地点点头。
见莫优脸色一变,刘其媚继续编织着谎言。“况且,我上星期已经先和天阔去了一趟欧洲参加货轮的下水典礼,我们的关系已经好到不用分彼此了”
丽生集团也算是海天集团的股东之一,一听说夏天阔要去参加新货柜船下水典礼,刘其媚马上吵着要跟,说是代表股东出席。夏天阔本不想再理会她,谁知刘其媚硬是要父亲对他施压,拗不过她的纠缠以及世伯的恳求,他才勉为其难带她一起去。
谁知他一参加完仪式就匆匆飞回台湾,将她一个人留在欧洲,刘其媚猜想他急着赶回家可能是为了莫优,于是今天特地前来下马威。
“或许不久我就会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也说不定!”刘其媚继续火上加油,莫优一听脸色更加苍白。原来他是和她一起去欧洲好多的猜疑和问号在她脑海里翻搅,她不愿相信夏天阔近日对她的眷恋是装出来的。他虽没有说爱她,但眼底的深情是那么真切
莫优忍住突来的晕眩,手扶着身后的沙发稳住身子。“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恭喜你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事不关已的淡然,更不愿冲动地相信刘其媚的片面之词。
“呵呵,希望你是真心的”莫优的冷静让刘其媚有此诧异,不禁怀疑自己的猜测有误。
但她仍将莫优当成劲敌,不放过羞辱莫优的机会,并找机会报复上次的泼水这辱。“既然你今天不用煮饭,那就先在厨房帮忙,餐宴后负责清洗碗盘。”
莫优不想跟刘其媚争辩,反正她的身份还算是这里的佣人,她就继续当个供人使唤的佣人,夏天阔既然没有解除她的身份或公开两人关系,看他有何反应。
“知道了。”莫优淡淡回了一句便走进厨房,刘其媚也使唤着罗太太进厨房帮忙,不准她对夏天阔通风报信。
“哼,既然是佣人就该守本分,别想跟本小姐争什么!”刘其媚轻悴一声,同时走向餐厅扮起女主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