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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冬天被一堵墙就此卡住。风在空中和温暖拉扯,一层一层,扯的最后只剩下骨骼。我期待的温柔始终没来,那么赠我一场暴风雪吧。或许那样我就能悲伤的坐在你身边。
在晨曦最后一抹光线里睁开眼,却是被lee的简迅惊醒。她问我:小羽毛,是不是有很多事,是我们无法用最妥当的方法解决,与其那样不如至之不理。亲爱的,我没有答案。命运和生活联手,把我打的一败涂地。懒散在床上,整个身体一直处于虚脱状态。闭上眼,就能进入睡眠状态。想起以前的半夜失眠等待天明的日子怎么都记不起当初的清醒,或真是劳累太久身体反抗我的四肢不予动荡。我想,那样一睁开眼,就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十二月份的忙碌把身体逼到绝境,很多共事者陆续离开。连凉都说她也要走了,那个说等我成为艺术家拜我为师的她也要走,消息来的十分仓促,令我措手不及。
她说:离开并不代表西藏由你独自前往。
其实从不在乎承诺背后的谎言,我记住的只是你突发其想的眼瞳。
谁来谁去,从不动容。原本就是一座孤岛,没有阳光的宠爱,照样茁壮成长。或许这就是生命的奇迹。
我从未到达过一场真正意义上的远行,心就像北方风声,扯的惊心动魄。借你眼看世界。却也会那样信誓旦旦的和lee约定下一个春天到南方小部落。那天和她对坐而谈,其实我知道她有好多隐言需要我的聆听,却故意打乱她的思绪塞满我生命里最快乐的瞬间。她自我,她悲伤,她无处可逃,其实,她谁也没伤害。
空闲的时候,会听曹芳的歌。心情平静,不染感伤。在这个连寂寞都泛滥的年代,我没有理由再把自己扔在那些纠缠的情歌里。生来就不相信爱情,小心谨慎不轻易触须。睡前会看几行李商隐的诗,他如后人所写的那样:他没有爱情,却像她诗中的女子一样在等待一场爱的到来。是,他不言爱。那是他最隐匿的心花,只为一人开。
北方的傍晚,像长发缓然而下,风吹过,扬起的发线里,无人穿过。抓紧包带赶赴温婉。在街道的转角处与一双眼睛碰撞,警觉的双眼定在黑幕里,深蓝色的瞳孔,发出蓝色微光,像泪珠一样镶嵌在肉体里。风吹起它的毛发,皮肤赤裸裸爆在空气中。蹲下来欲将它抱起,它却反射性的倒退几步,眼睛执拗的看着我。我便笑了。我们缺失爱,需要爱,索取爱,却也拒绝爱。转身离去时,听到它在后面叫喊,顺我而来。却在我回头时,直立在那里并没有向我走来的意思。
我只记住了,我存在于孤岛。我忘了,它是属于大自然的,不需要我驯养。它宁愿被寒冷包围一季,也不要我瞬间的温暖。
拒绝见人,拒绝交谈,拒绝同往,拒绝认识陌生人。lee,我只想一个人呆着,不想与任何人说话。你问我的问题,我没答案。就如去年我对你说的,对,去年。我说:无论怎么样,我还是我,还是你遇见的那个我。
雪说:我拉近了什么?又推开了什么?是远了还是近了。亲爱的小孩,对不起,我回答不上来。
我只知道:我在你的心里,从未走远。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201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