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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规律说白了,就是好男人有权利、有资格占有更多的女人。
陆三丫开始回避“鸭舌帽”的话题了,但易文墨知道:如果“鸭舌帽”继续跟踪自己,则表示陆三丫已经和他接上了头,而且,谈妥了这笔“生意”如果“鸭舌帽”停止跟踪自己了,则表示在易文墨头上,已经没有任何油水可捞了。
易文墨观察了一下,发现自己仍然被跟踪。
易文墨和张燕、小月都通了气,暂时别见面。易文墨特意买了一张不记名手机卡,用来和张燕、小月联系。
易文墨想:得耍耍“鸭舌帽”和陆三丫,不能便宜了他俩。
该怎么耍呢?易文墨反复思考,再三琢磨,终于想出了一个好计谋。
那天下午,易文墨没课。他给陆二丫打了个电话:“二丫,今晚大丫公司有饭局,她不回来吃晚饭了,你也该歇歇了。现在,你打个的,到xxx酒店来吧,咱俩也潇洒一下。”
陆二丫犹豫着问:“姐夫,又定房,又吃饭,得花不少钱吧。”陆二丫知道,那是家四星级酒店,光定钟点房都得二百多元。带上晚饭,没个五、六百恐怕下不了地。
“别考虑钱的问题,姐夫现在不是穷教书匠了,手里多少有了点钱。吃个饭,定个房,还是拿得出来的。你快来吧,我在酒店大厅等着你。对了,你来的时候,把我给你买的新纱巾围上,再戴个墨镜,换身平时不穿的衣裳,尽量让熟人认不出你。”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搞那么神秘干啥,象做地下工作似的。”陆二丫疑惑地问。
“二丫,你是我的小姨子,咱俩住酒店,被熟人碰见了,总归不太好吧,避点嫌嘛,免得招惹是非。”易文墨解释道。
“好的,我知道了。”陆二丫很兴奋。大姐住院时,她和姐夫到酒店里幽会过几次,每次都让陆二丫觉得很刺激。她感到奇怪,怎么到酒店里做那个事儿,**来得格外快,格外猛。
陆二丫按照易文墨的交代,仔仔细细化了装。她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她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调皮地说:“拜拜,我要去和亲爱的姐夫幽会了。”
陆二丫打了个的,直奔xxx酒店。
陆二丫一走进大堂,易文墨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迎了上来,亲热地搂着陆二丫的腰,往电梯走去。“二丫,你这一打扮,连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陆二丫扭扭捏捏地说:“姐夫,您让人家打扮的嘛。姐夫,您别搂着我,注意点影响嘛。”
电梯还没下来。
易文墨把陆二丫搂得更紧了。
“姐夫,到房间里再亲热嘛。您把我搂得这么紧,被人看见怎么办呀?”
“嘻嘻,你是我的女人了,注意什么影响,想亲热就亲热。”说着,竟然在陆二丫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姐夫,您今天怎么啦?象个大色狼似的。”陆二丫嘻嘻笑着,四处一张望,紧张地说:“姐夫,大堂里好象有个男人盯着咱俩,不会又是侦探吧?”
“管它侦探不侦探的,他爱盯就盯呗,怕啥!只当是个保镖,嘻嘻,不花钱雇了个保镖,真划算。”易文墨拥着陆二丫上了电梯。
一进房间,易文墨就把陆二丫按倒在床上。
陆二丫叫唤着:“姐夫,你好凶哟,我害怕”
易文墨用嘴巴叼着陆二丫的一只**,含混不清地问:“二丫,你怕啥?”
“姐夫,你你象一只色狼”
“啊!我就是一只色狼,要强暴你了!”易文墨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陆二丫仿佛被吓住了,她使劲挣扎着,小声叫唤着:“救命呀”
俩人在床上翻滚着
易文墨疲倦地搂着陆二丫,喘着粗气问:“二丫,过瘾吧?”
“姐夫,你好坏哟,活象一只大色狼,都把我吓坏了。真的,我刚才好怕的。”陆二丫拧了一下易文墨的胸脯,抱怨道。
“嘻嘻,二丫,你喊救命真好玩,都让我受刺激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你一进门就扒我的衣服,哪有这么粗鲁的哟。”陆二丫撅着嘴说。
“嘻嘻,二丫,你真的害怕了?”易文墨心想:别真吓着了二丫。若二丫害怕,以后再不能开这种玩笑了。
“又害怕,又感到挺刺激的。”陆二丫把头伏在易文墨怀里。“姐夫,以后每个月只许你粗鲁一次啊,不然,会把人家吓着的。”
“二丫,我每次都文质彬彬的,你会感到腻歪。偶尔粗鲁一次,变个口味嘛。”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你尽来些新花样,跟谁学的呀?”陆二丫好奇地问。
“在网上看的呗,网上什么都有,二丫,爱爱有十八种姿势,我俩才尝试了四种,还有十四种呢。”易文墨说。
“十八种?哪有这么多姿势,我不信。”陆二丫将信将疑。
“来,咱俩现在就一个一个姿势试一遍。”易文墨爬起来,搔着脑袋说:“让我想想啊。”
“姐夫,你现在没本钱试呀。你看,它都缩成一团了,象晒干的茄子。”陆二丫嘻嘻笑了起来。
“二丫,到酒店里很有韵味吧?”易文墨问。
“不错是不错,就是钱花得太多了。要是被大姐知道了,非骂咱俩是败家子不可。”陆二丫担心地说。
“咱俩又不敲锣打鼓,她哪儿知道。就算知道了,撒个谎,就说是学校包的房,不要私人花钱的。”
“你当我大姐傻呀,还不如老实承认了,向她检个讨,保证下不为例。问题是,我大姐会追问你包房的钱从哪儿来的,你怎么回答呀?”
“是呀,这倒是个大问题。看样子,还是不能承认是咱俩包的房,我想想对了,就说在网上秒杀的,免费体验半天。正好,这个酒店正在搞这个活动。刚才,我在柜台上还看到了宣传单呢。等会儿我拿一份回家,万一被大丫知道了,好歹能搪塞一下。”易文墨想:妈的,光想着耍“鸭舌帽”和陆三丫,倒忘了对付陆大丫了。
“唉!撒谎真累呀。”易文墨感叹道。
“我从小就不会撒谎,一撒谎就脸红,你跟大姐撒谎时,可别当着我的面说,我脸一红,大姐就看出破绽了。”陆二丫叮嘱道。
“万一大丫问起这个问题时,你就赶快离开嘛。”易文墨说。“等大丫生完小孩,我也把她带到酒店来体验一下,说不定她也会喜欢上这儿。”易文墨说。
“我大姐心疼钱,再喜欢也不会上酒店来。”
“那倒不一定,也许来了一次,就吵着要来第二次呢。”易文墨倦倦地说。“二丫,我觉得好累哟,是不是老了?”
“是老了,成了小老头儿了。”陆二丫笑着揪揪易文墨的鼻子。
易文墨想:陆二丫揪人一点不疼,就象抓痒痒。唉,温柔的女人干啥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