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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审问姐夫两疑点

作者:老牛拉破车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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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对我不公平,从何谈起?”陆三丫有些好奇。

    “当然不公平了,其一:我二婚,你头婚,不公平吧。其二:我让你也里里外外不是人,不公平吧。其三:以我的条件,配不上你,这一点,尤其对你不公平。”易文墨又摆了三条理由。

    易文墨知道,陆三丫择夫的条件高,他根本就够不上。不过,虽然不够择夫的条件,但做个情人还是极有希望的。今晚,他已经裸摸陆三丫的脊背了,这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陆三丫对易文墨的回答非常满意,她甜甜地笑了,不过,因为她趴着,易文墨看不见她的笑。

    陆三丫从小就调皮捣蛋,老爹老妈都不喜欢她,只有大姐总是护着她。所以,陆三丫在大姐面前俯首帖耳、言听计从。正因为如此,她才竭力维护大姐的婚姻。

    易文墨进陆家时间短,有些事情还不太清楚。如果他清楚了,就不难理解陆三丫为何要请调查公司跟踪他。

    “姐夫,你总往大溪路跑干什么?”陆三丫出其不意地问。

    陆三丫冷不防地一问,把易文墨吓得一哆嗦。

    “姐夫,你哆嗦个啥?看来,大溪路有猫腻呀。”陆三丫坐了起来。她把衣服理顺,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大溪路上有你的情人?”

    “三丫,你怎么风一阵,雨一阵的,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我班上有几个学生住在大溪路,我是去家访呀。”易文墨定下神来,强作镇静地回答。幸好班上有几个学生住在大溪路,当了易文墨的挡箭牌。

    陆三丫和调查公司结帐时,取回了全部调查材料。她仔细琢磨了几个晚上,发现了两个破绽:一是易文墨曾经两次到大溪路去。二是易文墨每天都会给张燕通一、两次电话。

    “姐夫,不是我挑你的刺,你老往大溪路跑,能不让人不起疑心吗?”陆三丫说。

    “三丫,说话得讲点道理嘛。你口口声声说我老往大溪路跑,那么请问:我一共跑了几次?”易文墨心里有数,被侦探盯上的,也就两次而已。

    “跑了两次。”陆三丫照实说。

    “两次就叫‘老跑’?这个‘老’字能乱用么?三丫,我敢断定:你小时候语文学得不咋的。”易文墨摸清了陆三丫的底牌,更加理直气壮了。

    “姐夫猜得没错,我最讨厌语文,尤其是作文,提起作文我就头疼。不过,你虽然只跑了两次大溪路,但仍有二个疑问:一是这两次是被跟踪发现的,那么,没发现的就难说了,说不定有十次、八次呢。二是你这两次跑得太密集了,难道你家访是一条条路的跑?”陆三丫又提出了新的疑问。

    “三丫,照你这么说,我还非得在大溪路上找个情人不可了?”易文墨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

    “姐夫,我发现你有一个毛病:一戳到痛处就恼羞成怒。这样不好,容易暴露你的**。”陆三丫瞅了瞅易文墨。

    “我有什么**?就是有一点**也早被你调查出来了。”

    “那不一定。有些人、有些事情,隐藏得很深,不是一下子就能暴露出来的。不过,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大白于天下。姐夫,你懂得这个道理吧。”陆三丫又开始敲打易文墨了。

    “三丫,你再这么纠缠我,我非得神经病不可。”易文墨捂着头,装作十分痛苦的模样。

    “姐夫,别装佯了。我还得问你一个问题。我姐住院那几天,你每天都要和张燕通一、两次电话,你俩说些啥?”陆三丫突然又甩出一个疑点。

    易文墨真的害怕了,这一问:直捅老巢。

    易文墨深呼吸了一口,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惊慌,回答:“我要向张燕询问你大姐的病情呀,难道我不能问?不该问?”

    “姐夫,你每天晚上去医院时,总会跑到张燕那里询问大姐的病情。干嘛上午、下午还要询问?”

    “三丫,张燕是你大姐的干妹妹,对你大姐格外关照。我问她,最能问出实情。难道我只能晚上去问一下,白天就不能问了?我关心你大姐,还成了多此一举了?三丫,难道你怀疑我和张燕勾勾搭搭?”易文墨话说得中气很足,其实心里虚得一塌糊涂。他想:妈的,这个疯丫头太精明了,什么也瞒不过她。

    “姐夫,我说句实在话。虽然通过这次调查,我基本解除了对你的怀疑,但是,还有一些疑点让我不得不追究。大溪路和张燕这两个疑点,我会记着。也许有朝一日,还会发现新的疑点。”陆三丫显然是要易文墨检点一些,千万别到外面花心。

    易文墨简直是有点哭笑不得了,他被陆三丫这种“敬业精神”所折服。妈的,幸亏我不是你的老公,否则,非被你逼出精神病不可。

    此刻,易文墨和陆三丫**的兴致烟消云散了,他怏怏地说:“三丫,不早了,我送你上楼吧。”

    易文墨无精打彩地送陆三丫上了楼。在家门口,陆三丫说:“姐夫,进去坐一会儿。”

    易文墨摇摇头:“得了,还想继续审我呀。再审,我吃不消了。”

    陆三丫扑到易文墨怀里,撒娇道:“姐夫,人家还不是拿你当盘菜嘛,否则,才懒得调查你,审问你。连这都不懂,还自以为聪明呢。”

    易文墨推开陆三丫:“我现在没兴致抱一头母老虎了。”

    “你说我是母老虎?哼!刚才,还津津有味地摸母老虎的脊背,摸够了,就嫌弃人家了。怪不得都说,女人只要和男人一上床,就三钱不值两钱了。我还没和姐夫上床呢,就象玩腻了似的。”

    易文墨苦笑着说:“三丫,我真受不了你,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跟你在一起是十冬腊月和三伏酷暑一起过,谁能吃得消?”

    “跟我在一起,一个小时就领略了四季风光,岂不乐哉?”陆三丫笑眯眯地说。

    “哪是四季风光,明明只有冬夏两季。真要人的命!”易文墨摆摆手:“你快进去睡吧,我走了。”

    “姐夫,我要是邀请你一起睡,你干吗?”陆三丫暧昧地说。

    “不敢,不敢,我怕母老虎半夜把我吃了。”易文墨连连摆手,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