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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琦没敢直接说出最坏的结果,但是嘉嘉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是什么。如果柔然真的有个万一,自己夫妻可能直接被认定为凶手,而且即便现在去报案,警方也会把他俩和张琦列为头号嫌犯。”这可怎么办呢?”
嘉嘉心里犯难的双手直搓,一边喃喃低语道。“现在的办法,只有尽快找到柔然的下落。”张琦也是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他能够动用的资源太少,每天只靠他一个人到处瞎撞,他也已经是分身乏术。
最近三天时间张琦加起来也就睡了不到8小时,嘉嘉眼看他已经显露出了疲态。“还是休息一下吧,你这样也让人不放心,怕还没找到然然,你就先倒下了。”
嘉嘉十分担心张琦和志扬的身体,志扬也是整整一周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了,一边要在公安的刑侦处交代问题,一边还要一起寻找柔然的下落,他们都已经被折腾的疲惫不堪。
张琦摇摇头道:“没事,这在以前也都是小事,我还约了几个小子,看看他们能给我什么信息。”张琦讲好了请鉴定科的秦科长吃饭,还有另外几个伙计,顺道请他们帮自己打听下消息。
张琦心里怀疑王湜强手下的小那知道里面的实情,所以他这次也请了此人。嘉嘉没有过多的给张琦增加心理压力,看着他远去的孤独的身影,嘉嘉的思绪也有些凌乱。
这几天嘉嘉是在寝食难安当中度过的,就连当年妹妹被人拐骗她都没有如此担心过。然而这次不同,刘家俨然成了自己一家人的生死大仇,而对方有权有势,柔然落在他们手里到底遭了什么样的罪,她真的不敢去想。几天过来,志扬每天也是闷闷不乐,只怕他也怀着同样忐忑的心情,同样藏在心里不敢跟自己说。
志扬和张琦不许自己出门,不许自己私下里行动,嘉嘉为了不再添乱,只能将所有的忧愁藏在心里,默默的替姐妹祈祷。
家里的一切她都没有通知祖尔和娜娜,她们知道了也没有任何助益,又何苦让她们也跟着承担压力,嘉嘉现在只庆幸让她们离开是正确的选择。
在同一时空的临海市某个阴暗的角落,李柔然再次从昏迷中醒来,她不愿睁眼,黑暗的密室就像一个无尽循环的梦魇,现实与梦境同样的折磨着她。
李柔然悟出了一个道理,人想求死真的很难。她现在只是期望自己能够突然疯掉,让自己的灵魂死去虽然在幽禁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李柔然终于明白,自杀只是一种奢望,她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着,双手被皮质的扣带绑缚,高高的吊起在房梁垂下的一根粗绳上。
刘明君对她的警戒一丝一毫没有放松过,柔然即使困倦已极,甚至是昏迷之时,她也都必须要头倚着双手,以跪着的姿势挨过去,这是这几日里,她能够找到的最省力的姿势。
禁室的门打开了一线,然后渐渐的扩张,就像地狱深渊索命的巨兽张开了口,那索命的无常拖着锁链走了进来。
李柔然怀疑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正确的辨认事物。自从被关起来,柔然没有吃过一粒粮食,但是她依然活着,在某次醒来之后,柔然曾经发现手臂上插着输液管,她猜是液体的流食维持着自己的体力刘明君还要折磨自己,不会让自己轻易死了。
李柔然早已没有力气反抗,她已经记不起多少次重复的做几件事情,刘明君让她舔肛、含他的小水管,一直到最后尿在她身体里,然后自己的下体被大号的假阳jù拴住不过这样唯一的好处就是,自己没有再受第一次那种被堵住喉咙的折磨,那根假阳jù塞在她咽喉里长达一天一夜的时间,刘明君才将它取了出来。
李柔然从开始的挣扎抵抗,其结果就是暗室里满地折断的台球杆,她也数不清刘明君在自己身上打折了多少根木杆,如今刘明君将屁股凑到她面前,她已经没有力气躲闪也不敢躲,只能委屈的放任他折磨自己。
柔然觉得自己很贱,居然能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活过来,而且居然渐渐磨练到到内心已经波澜不惊。
从被监禁之后,柔然受过多少折磨已经懒得去数,但是她没有喊过一次救命,也没有求过一次饶,她知道刘明君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她也发誓绝不向他低头,但是柔然不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但是今天,刘明君显然又有了新花样,他拖进来一个人,是人?还是一个类似人形的东西?柔然朦胧的双眼怎么也看不真切。刘明君凑到柔然近前,在她胸前依然傲然俏立的乳峰上狠狠捏了两下。
柔然忍不住低头忍着,她的身体被无情的玩弄,却有得不到真正的发泄,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体变得这么敏感,被刘明君轻轻碰几下,她胸前两颗娇艳欲滴的蓓蕾,已经开始充血勃起,下身也开始变得濡湿。
柔然暗骂自己变态、下贱,一边闭着眼对抗身体传来阵阵麻痒的触觉。刘明君目露凶光,他很不满意柔然这样无声的对抗,他重重的一巴掌掴在柔然白皙的脸颊上。”
贱货,有快感还装紧。”一边骂,他的另一只手狠狠的揉搓着那团柔软的乳肉,就像丝毫不担心会把它捏爆了一般。
刘明君连声淫笑,用手指夹起一颗娇嫩的蓓蕾蕾捻弄,同时又把脑袋凑向另一边,张开满口尖利牙齿狠力噬咬、吸吮柔然淡红色的乳晕。
“啊”柔然痛得倒抽冷气,她想象不到刘明君居然会咬人,冷不防之下柔然忍不住惊呼出声,委屈的泪水也像断线珍珠般,从她微微蒙尘的面颊无声滑落。
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传来,柔然扭动了下身躯想要躲避,但是被紧缚的娇躯注定做不了太大的动作。柔然不知道自己的乳肉是否被咬破,但是锥心刺骨的疼痛传来,她只能紧紧咬着下唇跟自己较劲,用疼痛来掩盖疼痛,她不能让自己输。
刘明君的疯狂让她怀疑,他是否还真的是一个人,或是他已经被埃及的鬼怪附身,变成了一个吸血的僵尸。
“贱逼,这样你都能有快感,你真是比母狗婊子还要贱。”刘明君一面伸手抠弄柔然微微濡湿的下体,淫邪的目光向上斜视柔然低垂的娇容,讥讽的嘿嘿冷笑道:“你的奶子真够淫乱的,刘爷真不舍得这么快玩残你今天带老婊子来,你劝劝她。”
最后一句话,却不是对柔然说的。柔然听刘明君对自己的侮辱,她羞惭的无言以对,只能以置之不理作为对抗的武器。
但是,听刘明君说屋里还有第三者在场,她下意识的将身子蜷紧了一些,目光却投向了刘明君拖进来的那个人一样的东西。
那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已经被打得浑身是血污、淤青,相貌在黑暗中模糊的无法辨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几乎无法分辨出人样。
柔然顾不得惊讶和害怕,她用尽最大的努力,终于发现那人形的胸口起伏了一下,就着微弱的光线,柔然终于看清了那人。
“是你?”李柔然心中燃起了怒火,眼前的人居然就是背叛了自己,害自己深陷绝境的宫琳,她曾经最敬爱的宫老师。
仇人相见,柔然心中被良师益友背叛的恨意,甚至超过了对刘明君的恨,如果刘明君现在放开她,柔然一定扑上去咬断宫琳的咽喉。
“哈哈”刘明君得意的笑了,他就是要燃起柔然的恨意,恨也是七情之一,也能支持着人坚强的活下去,刘明君不但要柔然活下来,他还要柔然亲手杀死宫琳,这样李柔然就再也没法脱离自己的掌控了。
刘明君的笑声,如同一盆凉水泼在柔然头顶。柔然激灵灵的从恨意中清醒了过来,宫琳和刘明君不是一伙的吗?
那她这一身伤从何而来?柔然内心无比矛盾的挣扎着,表面上却平静了下来,刘明君沉不住气的火上浇油道:“俗话说: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李柔然,刘爷宽宏大量,决定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今后你答应对刘爷一心一意,我把她交给你,任凭你处置。”
禁室里一时间陷入死寂般的沉默,柔然只能听见宫琳微微残喘的气息震动着黑狱里凝结的空气。”你死了那条心吧,宫老师一定是受了你的裹挟,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柔然异常坚定的说道。
刘明君的挑拨无疑是画蛇添足之举,原本开始疑心的柔然更加深了怀疑,她意识到前方是一个让自己无法再回头的深渊,她绝不能顺了这个畜生的意。
宫琳躺在地上,她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滑落,她悔恨、羞愧欲绝,刘明君指使流氓诱拐了自己五岁的女儿,她猪油蒙心的坑害了柔然,哄骗柔然到自己的老房子里,还被刘明君录下了她们的谈话。
即使如此,柔然却依然选择信任自己,宫琳心中反复的闪过一句“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没有任何时候的体会,能够让她如此深刻的理解,这个“恨“字背后包含了多少血和泪。“我操!”
刘明君恼羞成怒,一脚踩在宫琳的小腹上。”呜”宫琳痛苦的微微挣扎着,但是她太过虚弱,即使连哀求的声音也几不可闻。
“你!松开!宫老师会死的,有什么你冲我来。”柔然被吊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宫琳被折磨,不管她有什么对不住自己的地方,她始终是自己最好的老师,柔然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好一对师徒情深,想让我饶了她,行,刘爷最好的,你过来给爷舔脚底,舔干净了,爷就放过他。”
刘明君没想到李柔然居然还肯为宫琳说话,意外之余,他忍不住想探探依然倔强的李柔然的底线在哪。如果宫琳能够成为自己调教李柔然的工具,他不介意让她多活些日子,在他看来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