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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那里好紧我好舒服”李武陵小脸绷着,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腰肢却逐渐掌握的节奏,忽浅忽深地抽chā起来。
“嗯武陵你的太粗了慢点轻点姑姑还是第一次”芷晴被李武陵渐渐熟练地技巧干出了快感,只觉得人生中遇到了最美妙的事,纤腰也在暗中小幅度地扭动,悄悄迎合着这突如其来的舒服。
“姑姑你在上面”李武陵想起了上个月问高酋借来的“灯草和尚”中,有一个片段讲的就是女上位式,叫做“观音坐莲”便抱紧了徐芷晴,把她转到自己身上,继续攻击着她的肉洞。
“哦你顶到底了”徐芷晴忽然被李武陵变成女上位式,一时没调整过来,重力的作用让她整个人落在李武陵的肉棒上,她的娇躯想是被一个火热的肉棍挑起一样。
五脏都被顶在胸口上,从未感受过的涨满感澎湃在心中,此时,徐芷晴的表情十分精彩,她小嘴微微张着,像在表达忽然的满足和惊诧,却又被这等舒适抑制住声音。双目空空地直视着下体,眉角的春意点点地沾在脸上。
“姑姑你自己动啊”李武陵两手握住徐芷晴的蛇腰,用力地向上挺动了一下,肉棒又深入了一点,徐芷晴只喊舒服得要哭出来,徐芷晴羞涩地白了李武陵一脸,怪他顶得太深了。
眸子里的娇媚把李武陵魂都勾走了,徐芷晴撑在李武陵的胸膛上,狰狞的伤疤刺激了青葱般滑嫩的玉指,她轻轻扭动着纤腰,生疏地套弄起李武陵的肉棒。
“喔武陵你告诉姑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姑姑”徐芷晴说不出剩下的羞人话,只是盘着纤腰,耻骨摩擦着李武陵的胯部,让他的肉棒深深地淹没在自己淫水泛滥的小穴里。“是最近”
“你啊都跟林三学坏了”李武陵不答话,细细地体会着肉棒传来的挤压感和舒适感,他看着徐芷晴胸前跳动的两颗肉球,双手抓住她的双乳,狠狠地揉捏起来,食指和拇指夹住粉红的乳头,轻轻地搓起来。
“你轻点揉坏了你赔啊”徐芷晴无奈中渐渐投入到这场肉搏中,一心只想让李武陵快点射出来,好慢慢处理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她羞红了脸,挺起了胸部,让李武陵玩得更舒服些,肉洞紧紧夹住李武陵的肉棒,缠斗着。
交战进入到了白热化,徐芷晴的欲火也燃烧了起来,浪水一阵阵地打在李武陵小腹上,淫靡的气息在军师身体体现得别有一番风味。“武陵姑姑的身子好看吗”“好看姑姑的奶子好大”“喔那就用力地揉它们又顶到了”
“姑姑那我的东西大吗”“啊美得你”“姑姑说嘛”“大好大又粗姑姑胀死了”两人不再说话,狠狠地搏击着对方的下体,徐芷晴的阴唇像一张小嘴,把李武陵的肉棒全部含进小穴中,直达底部。两人的阴毛交缠着,亲密得如同放肆交欢的恋人。
乱伦的刺激感和悖逆感冲击着两人的心田,让两人抵死逢迎。“姑姑我射了”“别在里面好你射吧”“喔姑姑”“唔烫死了坏坯子”
力竭的徐芷晴伏到在李武陵身上,两人的肌肤毫无缝隙地紧贴着,汗水杂糅在一起,淫乱的味道弥漫在军师帐中。
“武陵让姑姑下来吧”徐芷晴挣脱了李武陵的熊抱,默然地清洁去身上的液体,却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淫水。她穿好了衣服,静静坐在李武陵身旁。李武陵此刻也着好了内衣,复杂的脸色中显示了他的坐立不安。
他愧疚地看着高潮后慵懒惊艳的徐芷晴,胯下地肉棒又不合时宜地蠢蠢欲动。“武陵”徐芷晴开口了,飘然的声音像从远处悠然传来:“今日的事,姑姑就原谅你了,你如今正是年少气盛,对异性有些想法也是正常的,只是我是你姑姑啊!你怎能唉,这般冤孽,必须要了断。
否则,我如何对得起李泰将军,如何对得起将来需要你守护的大华子民,如何对得起那个坏人林三”
“我知道,姑姑。”李武陵黯然地看着徐芷晴的眼睛,里面带着宽容,期待,理解,和李武陵努力寻到的一丝喜欢,他心头横下一刀,决断地说道:“姑姑,武陵今日让你失望了。
趁着姑姑沉睡侵犯了姑姑,如此劣行,罪该当诛,只是,姑姑对武陵如此期望,武陵唯以此待罪之身,为我大华建功立业,至死不怠!”
“嗯,你会这般想,姑姑就放心了。”徐芷晴的脸色逐渐淡然,嘴里欣慰地说着:“今日之事,便不再计较,可你亦不可再犯,否则我决不轻饶了你!”
李武陵抬头看了看徐芷晴决然的神色,强忍着心中的不舍,点头答应了,徐芷晴本亦是徐渭般洒脱之人。
虽然在大意中被李武陵毁去了清白,却是能让李武陵有此承诺,两相计较,也不知是得是失了,况且,即便要治罪,武陵是李泰独孙,日后大华军队的重担都在他尚显单薄的肩膀上,那又该如何定他的罪呢。
也罢,徐芷晴本就是孀妇,日后若可嫁与林三,相信他也不会太计较这点。想通了之后,徐芷晴便原谅了李武陵,警告了一番之后,便让他离开了。
空荡荡的帐营中,徐芷晴的心中忽而乱糟糟地,脑海里整不出一点头绪,只好出营走走,却正好遇见林三,两人在夕阳下,斜晖照得两人的影子融合在一起,十指相扣,徐芷晴心里却有了一丝杂念。
第二天,徐芷晴随着林三与胡人进行第二次谈判,眼见着玉伽与林三的互相逼迫,却在残忍的爱意中,矛盾交加,徐芷晴心里如刀割般,为林三,更为玉伽。
下午,徐芷晴正在帐中休息,却听见士兵通报,说突厥可汗命人送来香汤,请徐小姐和林将军沐浴。
徐芷晴心中微感诧异,怎么会请我们沐浴这般奇怪。虽感奇怪,却也不好拒绝对方这一番好意,便与林三一起用香汤去了,沐浴完毕。
却见玉伽的侍女要请林三去可汗的金撵,徐芷晴偏是与林三斗气,不愿阻止林三,眼睁睁地看着林三登上了那金色的纱撵,紧接着,纱撵震动起来,粉红色的纱帐剧烈地颤抖着“咦,好像地震了!老胡,你有没有感觉到?”
“不仅是震了,还震的很厉害,连衣服都震掉了!”“最厉害的是,他震得很持久!”徐芷晴听得这番下流对白,再看看那粉色嫣然的纱帐和侍女熏红的脸颊,傻子也猜到金撵上发生了什么事,她几番想上去棒打鸳鸯,最终还是恨恨地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徐芷晴回到帐中,想来想去,却是气林三受玉伽的诱惑,不知廉耻地在这谈判过程中,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地野合起来,真是岂有此理,这个不知羞耻的突厥可汗,这个讨人厌怒的林晚荣。
徐军师在帐中羞红着脸,不断地骂着那对奸夫淫妇,竟然在自己的眼前真是世风日下,徐小姐的醋意酸透了整个军营,她的帐幕,生人勿近。就这样,到了第二日清晨,林三意气风发地从金撵中出来,却是急急地向徐小姐赔罪。
徐芷晴一见到林三,便想起玉伽与林三的苦楚,也忍不下心去责怪林三,只骂他是害人精,害了自己,也害了玉伽。傍晚,玉伽又命人送来香汤,徐芷晴暗骂道还真是明目张胆了,转身便回了帐营。
入夜,林三与玉伽在金撵上风流快活地交流着感情,可怜徐小姐孤枕难眠,在帐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黑暗中,一个小脑袋伸进徐芷晴帐中,一双明亮的眸子小心地看了看里面,却与徐小姐清明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眸子的主人嘿嘿笑了一声,只得进了帐篷。来人却是李武陵,自从那日承诺了徐芷晴,他却始终回想着徐芷晴蜜穴的美妙滋味,不能忘怀。
今日,听闻林三又被月牙儿请走了,他猜想徐姑姑定是在帐中生闷气,便过来看看徐芷晴。徐芷晴还真没睡着。正好就瞟到了李武陵的贼眼,示意他进来后,便不咸不淡地瞪着李武陵。
“这般晚了,还不休息,偷偷摸摸地过来想做什么?”徐芷晴冷着脸问李武陵。李武陵却也不介意,自从和徐芷晴近身搏斗了一回后,他心中便少了许多对徐芷晴的惧意,满心都是迷恋与爱慕。他傻笑了一声,说道:“听说林将军被月牙儿请过去交流感情了,怕姑姑的醋意淹了军营,便过来瞧瞧。”
徐芷晴脸红了红,娇媚的神色中再也板不住脸,她嗔道:“什么话,你也来笑我!”李武陵听着徐芷晴软软的声音,浑身都麻了。
轻笑道:“我却不是过来笑姑姑的,是过来与姑姑偷偷、摸摸的”他故意把“偷偷”和“摸摸”分开念,听得就是歧义无限。
徐芷晴一瞪眼,娇骂道:“浑话!那天你答应我什么来着?就忘了吗!”李武陵又换了一副哀求的神色,软声说道:“姑姑,你给我最后一次嘛,以后绝不再犯!”
“不行!”徐芷晴斩钉截铁地道:“这次给了你,下次再要怎么办?武陵,姑姑不能害了你”“姑姑,这怎么会是害我呢?”李武陵幽幽地道:“姑姑,我喜欢你。”徐芷晴看着李武陵明亮起来的眼眸,心头一阵慌乱,那日的充实感似乎又回到了下体。
她一时说不出拒绝的话,李武陵见徐芷晴有些松懈,趁热打铁地哀求着,徐芷晴听得心头发软,却有想起如今正在与玉伽无媒苟合的林三,便是一阵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