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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母亲就赶走了父亲和我,因为我们留下来大姨家就没法收拾休息,毕竟这两天大姨家招待这两桌来的亲戚还是很麻烦的,而她自己则留下了帮着大姨收拾家务,然而真相可想而知。母亲已经把为表哥发泄兽欲当成了一种自己应尽的义务。
看着这两天表哥跑前跑后,礼貌懂事,亲戚们也没少向大姨夸奖他,喜的大姨合不拢嘴。母亲感觉自己所受的屈辱是值得的。表哥在边上稍微暗示了一下,她就留了下来。
就在我和父亲坐着回市区汽车的时候,母亲正双眼迷离地躺在床上,饱满的酥胸被表哥揉来捏去,两条圆润白腿搭在他肩头,玉足紧绷。随着下体猛烈撞击无助的跳动着。
“操!”表哥一边低喝一边尽情的耸动下身,他很喜欢这种姿势,雪白性感的胴体尽在眼前,随手就可以抚摸到我妈身上每一处细滑的肌肤。
欲火越来越热,烧的他已经近乎疯狂。平时隐藏在人前的暴躁欲望再也压抑不住,扬起手甩了母亲一耳光。
母亲美丽的脸庞立即被打偏向一边,仍然一动不动,神色平静而又麻木,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
打完以后表哥邪火消下去不少,低下头开始在母亲俏脸上胡亲乱吻。母亲转回臻首,张开朱唇,引导着他把粗糙的舌头伸进自己檀口里面,红润的香舌顿时无处躲避,与他缠在一起不停地翻卷。
很快表哥的精液就倾巢而出,喷向了母亲的蜜穴,感觉到他射了,母亲推开了仍在她身上作怪的表哥,站起来拿卫生纸擦拭阴户。
表哥从后面搂住母亲的纤腰,喘着粗气说:“别擦了,让我在干一次。”母亲斩钉截铁的推开了他,平淡的拒绝:“不行,我得去给你妈帮忙。”
但无奈表哥搂住她不撒手,只好说:“夜里,夜里你过来。”这时表哥才稍微松动,但还是恋恋不舍的揉捏着母亲的丰胸翘臀。母亲也不理他,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衣服,直到拉开门才打掉了表哥还在她身上揩油的咸猪手。
当天夜里等到大姨家都开始睡觉之后,毫无疑问表哥又爬上了母亲的床。一直干到天色微明,才在母亲的再三催促之下离开。2003年春节以后,表哥来市里打工。母亲虽然担忧自己以后安稳的家庭生活被打破,但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
近半年来表哥越来越疯狂,频繁的要求母亲去满足他的性欲,扬言我妈如果不从就要去他憋不住的话就去强奸我大姨。
母亲被他疯狂的念头惊呆了,害怕他真干出来这种丧心病狂的丑事,只得无奈听从,不过和表哥幻想中以后可以在母亲身上夜夜宣淫的的情况不同,来市里将近两个月他都没找到机会操到母亲,那时候还没有手机可以联系,只有些公共电话,加上母亲有意躲着他。
他人生地不熟的完全没有什么办法。这让早已习惯了在母亲性感胴体上发泄兽欲的表哥感觉度日如年般难熬。很快就干不下去了想要回家。
大姨知道以后急的不得了,农村大小伙子哪有不在外面打工的。呆在家里的都是好吃懒做的无赖汉,平常人家一听到小伙子这样根本不会给介绍对象。
一边教育表哥,一边打电话向母亲求助,求她好好帮忙开导开导表哥。这下母亲是躲不过去了,姐姐都这样说了,哪还能再躲下去,当天傍晚就找他去了。
母亲按着大姨之前给的地址找到他的宿舍附近,正好碰见他正要下班回去。表哥一见我妈顿时热血沸腾,急忙拉着她去宿舍。
到了脏乱的小宿舍,表哥在屋里其他三位外地工友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几人立马就一副懂了的表情,看母亲一副城市丽人的打扮,满脸羡慕地坏笑着离开了。
等几人一走,表哥就急不可耐的对母亲上下其手。母亲身体左摇右摆躲避着他的侵犯,低声怒喝:“别动,你先答应我以后好好打工,不准再想着回家,不然今天别想碰我。”
表哥当然是慌不迭的答应,同时再三保证以后安心在这工作,这时候母亲才不再挣扎,麻木的开始脱衣服,边脱边问:“哪个是你的床?”
表哥伸手指了指,还好比较干净,都是今年刚才家里带出来的新被褥,这让母亲略微满意一点,不然她是绝对不愿躺在上面的。
母亲脱掉外面的西装长裤,解开盘着的秀发。只穿着白色蕾丝内衣,拉开被子躺了进去。表哥也麻利的脱光衣服钻了进去。
两具火热的肉体贴在一起在被窝里扭来扭曲,压的小床吱吱作响。表哥解开了我妈的纹胸,揉捏着充满弹性的乳房,含住嫣红的乳头不断吸允撕咬。母亲闭着眼睛,柔荑轻柔抚摸着表哥的后背。
毕竟是在这种地方,刚才出去的那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母亲只想早点完事结束,也顾不得矜持了。
对于母亲略有些主动的表现表哥自然是欣喜万分,开始吸允的更加卖力,感觉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母亲推开表哥埋在自己玉乳上的黑脸,不安地说:
“好了,快点的吧,我不能回去太晚。”表哥戏虐问:“小姨,你让我快点干什么啊?”母亲脸颊发烫,把头撇过一边没有回答。表哥嘿嘿的笑了两声,也不再墨迹,摸索着脱掉了母亲仅剩的蕾丝内裤,扶着已经硬得难受的jī巴,朝母亲柔软肥厚的阴户插去。
“操,真他妈爽!”两月不知肉味的表哥感慨了一声。母亲呸了一口,曲起修长美腿盘在他腰间,迎接着狂风暴雨般的抽chā。表哥尽情的抽chā了百十下开始放慢频率,改为慢慢地研磨。
此时母亲皱着眉头,贝齿轻咬朱唇,表情似乎极为难受,经过两年多的摸索尝试,虽然母亲在心里一直都不愿承认。
但表哥已经能经常把母亲操到高潮了,对她来说每次xìng交不再是单单只有痛苦折磨,她也能感受到不少快乐。
jī巴在蜜穴里缓慢研磨了一会之后,母亲神情更加异样了,脸色开始潮红,双手死死攥住床单,急促的喘息着,这时候表哥开始加速做最后的冲刺,母亲再也压抑不住,啊的一声轻吟了出来。
yīn道不断收缩痉挛,随即全身颤抖着高潮了。表哥也感觉母亲yīn道里的一层层肉褶好似吸盘一样紧紧包裹挤压着他的jī巴,再也坚持不住。
顿时精液喷薄而出。射完之后表哥搂着母亲柔滑细嫩的身子喘着粗气休息,母亲也是感觉全身酥麻无力,一动也不想动,静静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休息了一会之后母亲勉力推开表哥,淡淡地说:“起来,出门的时候你姨夫不知道,我得赶快回去。”
表哥在旁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母亲的玉乳,不甘心道:“都两个月没干了,我还没玩够呢,让我再来一次。”母亲瞪着表哥,语气不容置疑:“不行,这次真不行。”
表哥一听无耻的追问:“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母亲开始穿内衣,想了想说:“过两个星期吧。”“那怎么行,最多隔一个星期,不然我憋不住。”
“我尽量,你一会就去给你妈打电话说以后好好干,别再让她担心了。”“行,没问题,下星期我等你,哈哈”表哥得意的大笑。
穿好衣服,整理完毕,又被表哥缠着亲吻了几分钟,母亲赶忙头也不回的逃离了宿舍。回到家时见我爸已经做好了晚饭。
正和我一起等着她回来,笑着夸奖了父亲一番,没等他问就解释说表哥打工不安稳,她去看了看。
父亲一听连连点头,热情的说让母亲经常带他回来吃饭,母亲应付了几句就过去了,可怜老实的父亲,还不知道真相是母亲用自己的娇躯蜜穴去“看望”的母亲开始每隔一个星期送上门供表哥泄欲,以此来让他好安心打工。
如此频繁的往来,渐渐连表哥宿舍里的几个工友都和母亲脸熟了起来,他们不知道表哥和母亲的真实关系,以为是表哥说的那样,是个放荡的离异少妇,巧合之下被他勾搭上的。
几人还幻想着有一天母亲厌倦了表哥能让他们也尝尝鲜,每次她去的时候都非常殷勤,惹得母亲是不厌其烦,但她也不敢暴露真相,只能尴尬地应付着,等到夏天快结束的时候。
在哪个破旧脏乱的小宿舍里,美丽优雅的母亲已经被表哥操过十几次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有几次当表哥正奋力在母亲身上驰骋的时候,那三个工友就会很巧合的去和复返。
最夸张的一次是母亲全身赤裸,手撑着床,踩着高跟皮鞋站在地上,被表哥从后面猛操时候几人就进去了。
母亲当时心里直接崩溃,浑身剧烈颤抖,yīn道瞬间分泌出大量淫水,无力地挣扎着想要逃脱。
但是已经兴奋到极点的表哥死死抱着她,愣是在三人眼前又强行在母亲体内抽chā了几十下,射了之后才把瘫软在地的母亲抱到床上盖好。
母亲在床上蒙着脸躺了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沉默着穿好衣服,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表哥见母亲反常的样子感觉自己玩大了,没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就在表哥以为母亲暂时不会再去了的时候,隔了一个星期,光彩照人的母亲又出现在他面前,丝毫看不出她上星期承受过那么大羞辱的样子。
但表哥也懒的去想为什么,只有能操就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小屋里的另外三人自从上星期亲眼看到母亲那雪白性感的胴体以后,天天都盼着这一天。立马围着她献殷勤。
母亲一反以前的冷漠态度,大方的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这时表哥终于彻底放心了,上前一把搂住母亲的纤腰,对着几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工友笑骂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