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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决定干一票大的,绑架易瑾恒,拿到钱再远走高飞。榕榕听着都惊住了。白岚听着也震惊:“你哥真的是疯了。”连瑾菲都觉得不可思议。
感觉这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榕榕不由说:“我哥这种情况,应该要判刑吧。”易瑾恒看榕榕的神色,她表现的太平静了。
聂震:“判刑是一定的,不过案情还在调查。”榕榕心乱如麻,爸爸还在住院不能受刺激,妈妈知道肯定也受不了,可是这事情也不能瞒太久。
“榕榕”易瑾恒有些担心她。“对不起。”她抬头看他“要不是因为我。他大概也不会有底气去绑架你”“你说什么傻话?他是成年人,他的行为谁能控制得了。”易瑾恒说。
“就是,榕榕姐,这怎么都怪不到你身上。”瑾菲说。“不过今天晚上真的很危险啊不是说那个贺军是黑社会,还有枪”瑾菲想想,还是觉得很后怕。听到有枪,榕榕身体微僵。
“确实很危险,好在瑾恒身手不错,那些混混被他打倒了一地,拖延不少时间我们才能及时赶到。”聂震说。
榕榕听了这话,深深看着易瑾恒。易瑾恒的心莫名的一颤,他连忙说:“那枪是猎枪改造的,杀伤力不大。聂震太夸张了。没那么危险。”聂震瞅了他一眼,只说:“今天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你们先回去吧。”
“我送你们回去。”易瑾恒说。“王叔送我们就行,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榕榕淡淡的拒绝。易瑾恒凝视榕榕,她太平静,平静的让他心里有些着慌,最后没坚持,目送她们上车。
“今夜有惊无险,兄弟,我佩服你。”聂震轻拍他的肩。易瑾恒淡淡一笑,习惯性的摸摸无名指,突然脸色一变。“怎么了?”“我戒指不见了。”易瑾恒摸着空荡荡的无名指,脸色瞬间苍白之极“什么戒指?”
“我和榕榕在罗马买的对戒。”易瑾恒立即四处寻找。“有人看到一枚戒指,吗?”聂震连忙帮他问警局的同事。其他人都说没有。易瑾恒四处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
“你确定你戴了吗?”聂震陪着他找了一圈时“我见到你时就没见你戴戒指啊!”易瑾恒回神,难道是在打架的时候掉的,很有可能。“现在开车送我去昌平。”易瑾恒说着往外走。“什么?”聂震没反应过来。
“应该是打架的时候不小心掉的,我要去把戒指找回来。”易瑾恒急匆匆的往外走。“等下,我知道这枚戒指你戴了很多年,可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我可是一天一夜没睡,局里还有好多事儿。”聂震跟上去去。
“那你把车借我,我自己去找。”易瑾恒管他拿车钥匙。“这样,明天一早我陪你去找行吗?咱们从这儿开过去可是要两个小时。”聂震说。易瑾恒已经没有耐心:“把钥匙给我。”
聂震看他这个样子,怎么放心他这样开车去昌平呢?只好认命的陪他去。---王叔一路把她们送到白岚家楼下,榕榕没让瑾菲上楼了。瑾菲没坚持:“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哦!”榕榕点了一头,目送瑾菲离开才上楼。回到家里两人洗完澡都睡不着。“这种情况下,我应该找个律师。”榕榕说。榕榕先想到的是涂浚,可马上又想涂浚是寰宇的律师,易瑾恒又是被害人,只怕不方便。
“我前男友就是律师!”白岚突然说“对,他还真就是刑辩律师。”“那个姜承,方便吗?”“有什么不方便。”白岚说完便要打电话。“这么晚了。会不会打扰人家睡?”
“没事儿,男人就应该使劲的打扰。”白岚打通了一个电话。那边的姜承的确在睡觉,不过人清醒后很配合,约了明天一早见。
“好了。今天早点睡,明天才有精神。”白岚说。榕榕点头,这才跟白岚去睡。天微微亮时,榕榕就醒了,她起床做了早餐,和白岚吃了早餐后,姜承的电话打来了,他在白岚家旁边的一家咖啡厅。
姜承三十来岁,穿着牛仔裤和潮牌卫衣,背着双肩包,朝气蓬勃的像个大男孩儿。三人坐下,立即步入正题,榕榕简单说了一下案情。姜承先思考了一下:“我先去警局了解一下案情,不过既然受害人是榕榕前夫,他应该同意出谅解书吧?”榕榕一愣:“这个很关键吗?”
“很关键,决定了你哥的量刑,当然我还是要去看卷宗,了解具体案情再说。”姜承说。“嗯先不要想谅解书的事。我哥做错了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榕榕说。姜承对榕榕多少有些了解,连忙说好。---此时在昌平郊区,聂震十分无力的看还在芦苇丛里找戒指的易瑾恒。
“那戒指那么小,也不一定是在这儿丢的,要不算了吧?”昨天后半夜他们顶着冷风开了两个小时又跑到这儿,连聂震都不敢相信,一个跨国集团总裁,一个警局副局长居然猫在这草丛里找了一夜的戒指。
易瑾恒还不肯放弃,连个小石头都不肯放过。“不会不见的,不会的”他到现在都不肯接受这个现实,他的戒指不见了,他和榕榕的戒指不见了!
“我们找了好几个小时了。都找遍了。连前面的破房子咱们都去翻了一遍,要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聂震说着看了看手表:“兄弟,我还得回去上班。”“”易瑾恒看着这片荒凉的平地,无力而无助。“要不你再买一对儿?”聂震说。
易瑾恒听着发笑:“去哪儿买?”戒指没了,他的戒指没了。易瑾恒心里像长了草似的,一片荒凉。聂震电话响了。
“喂,菲菲。”聂震看了眼易瑾恒“嗯你哥跟我在一起我们有点儿事,嗯好,一会儿就回去了。”结束了电话,聂震同情的看他:“走吧,不可能找到了。”
不可能找到了!戒指真的没了吗?易瑾恒不死心的再看了四周一眼,心一直往下沉。回去的路上,易瑾恒脸色苍白之极,目光极其呆滞,手还是会做下意识的摸自己的无名指。“我先送你回家,你好好睡一觉”聂震边开车,边转头看他。
“”易瑾恒没反应。“不就一枚戒指吗?再说了。你婚都离了。这戒指不是也要摘下来了吗?”聂震又说。易瑾恒脸一黑,转头瞪他一眼。聂震不时看他:“说真的,你看你这么紧张在乎榕榕,干嘛要离婚呢?去把她哄回来啊!”易瑾恒不说话,看着窗外发呆。“昨晚我看榕榕还是挺关心你的,你还有机会。”聂震说。“没有机会了。”易瑾恒声音极低,眼眸浮现淡淡的悲凉“从她开口跟我说离婚的时候,我就没有机会了”
聂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易瑾恒摸着自己无名指,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变幻。姜承办事效率极高,快中午的时候就给榕榕打电话。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姜承的神情非常凝重:“这个案子有点儿复杂”白岚问:“怎么个复杂法?”
“首先这不是简单的绑架案,主犯贺军有黑社会背景,平时干的就是放高利贷、绑架、恐吓的脏事,身上还背着人命。”一听到人命,白岚和榕榕都吸了口气。
“昨天就说他身上有枪。”榕榕语气紧张。“他们绑架易瑾恒,不是临时兴起,而是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