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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j是楼下餐厅的领班,容貌姣好,身材瘦高,平时由于公司的接待应酬,我时常光顾,彼此慢慢熟了。
有次用餐间隙看到他们门面橱窗里像模像样地摆了套银餐具,正好她立在一旁,就和她聊了聊那套东西的来历指出应该怎么摆才符合。
她听得很入味,说:“这是老板叫放的,摆放有什么讲究她们也都不懂,没想到我懂这么多。”一来二去,很多事情她都愿和我说。
有天她问我能不能帮找台摄像机,她们公司要做个宣传的影像资料。
我办公室里正好有,马上到楼上给她拿了下来,连充电器一起给她,现场教了教她怎么用。很小巧的dv,纤纤细指的她单手都能轻松自如地操作。她甜甜地笑着不住地谢。几天后的周末。
她急匆匆找我,电话里不肯说什么事,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和我见面说,说了几个地方,最后还是定在我办公室,休息日没人。
见面时她脸色绯红,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她怎么回事,她拿出机子,说能不能帮她把里面的带子拿出来,有些东西录不好,不要想抹掉。
带子?这是硬盘dv啊,哪来的带子?但我还是忍住笑,很正经地拿过机子,开了机。她很紧张地跟着我看,眼神一会看机子一会看我。快进很快闪过五段大约是她们公司内部从餐饮到服务团队活动什么的镜头。
接着当下段镜头出来的时候,我扭头一看,她已很紧张很害羞地盯着我,夺口而出:“停吧,就是后面这些不要了。”我嘴角悄悄挂着笑,把镜头暂停了。
镜头里不是她是谁。眼前这个可人的俏丽女孩,平时端庄地穿着职业装,轻搭双手笔直立在餐厅中央,迷人的微笑招呼着每一位来客。
此时却在镜头里一丝不挂,口里正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定格在画面上的她闭着双目,微锁眉头,脸颊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我眼光再次从镜头前移到跟前的她脸上时,她已低头垂下眼睑,双手垂拢着局促得不知放哪里,那吹弹得破的小脸上一抹粉色,直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不要紧,这很好办。”我说。
她马上抬起头,眼里满是期盼和感激。“这个机子不用带子的,只用一个手指头,里面的东西就可以没有了。”我继续说道“但是”
可以看得出她眼睛里立即闪过一丝惊恐,那种纯真实在和镜头中的淫荡天壤之别。“可不可以给我看一遍再抹去”我还是把那点挑逗语气用完。她犹豫了。
看得出她并没有因为我的话生气,只是很难为情她的那些镜头。“算了,是我不对,不该让你为难的。”
我故作高姿态了,她头还是低着,但嘴角里很清晰的传出她的樱樱细语“不是不想给你看,只是太羞死人了。”说着把垂在双膝下的双手夹得更紧了。
“其实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个也不是什么没见过的东西吧。”说着我按开了暂停键,对这么个女孩,伪善还是先靠边吧。重新回到镜头里,机子应该拿在肉棒的主人手上。
她只管自顾自舔着吸着,任由摄像师随意发挥,画面很清晰,尤其在dv的小镜头上。说老实话,肉棒够粗够长,可就是形状不好看,怎么看都觉得丑。
“男朋友?”避免尴尬冷场,我嘴里一面找着话说,瞥一眼她的时候,她也正盯着屏幕呢,见我看她,眼光立即又垂到了地上。
“嗯”“哪里的”随着边看边聊,知道肉棒的主人(看着屏幕里此时肉棒的主人是她更贴切些)是她老乡兼同学,一起从老家来到城里(奇怪的是她半点乡音都不夹)。
她学礼仪服务,他是大厨,不在同一地方上班,一起在我们这城里的江南租房子同居,她在这家餐厅属这一带写字楼林立的地方中高档次的。男朋友工作地方常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至少这阵子是全靠她上班养着,最近有朋友在离这几十公里的市辖县开餐馆,请他帮手,经常跑那边不在家,昨天从县城回来,所以晚上就疯了一下(久别胜新婚?)。
聊着,镜头已转换战场,机子被固定放在大约是床头柜的地方,对着床的全景,她男朋友开始换着姿势干她。
好象开始还低语了几句,似乎第一个姿势是她挑的,她躺下来,他在上用最原始的方式插入。插入时她痛苦地叫出声来,似乎插得不顺,男的又拨出再插进去,她还是很痛苦的样子,挣扎。
直到第三次才能顺利开始抽chā,但只觉得那男的纯粹是硬来,并且我注意到那男的没戴套,我也记得她今年应该最多才十九这样,反证肯定没到二十,也就是说如果有了。
她最好选择只能是做掉的。我眼神严厉地转向了她,她没完全懂,倒替她男孩(真算不得男人)不好意思欠了欠笑:“他这人性子急点,我习惯了。”“你们做都不戴套。”我急了直白。
“嗯都不戴的,他不喜欢戴。”她还要替他辩解,更惊的还在后面“没事的,过后我喝了很多水。”god,她可太天真了,后面的话虽然也天真,但还算让人放心些了。
“还有我那个就要来了,这两天胸痛了,而且”我打断了她的呢喃“你确定准吗?”不出所料,她们虽然也受过一定专业技术的中等教育,在性方面的认识却几乎一无所知,她们也懂得一点安全期,总是在估计的危险期外那几天间隙疯狂做ài,那显然填不了她们男朋友的欲望。
她周围的同学朋友基本上年龄相仿,但人人都做过人流,有的还做了不止一次。更多的时候她们吃避孕药,并且多数把事后避孕药当日常的吃,一个月吃几次。
小j倒是没做过人流,但yiting也吃过几次。如果说开始我有点忌妒那男的话,现在转成恨了,聊着慢慢了解,他们的日常生活很简单,家里有台旧电脑。
但没拉网线,纯粹用来看碟,上网只会聊q和玩游戏,只能上网吧玩。有台旧电视,但没装数字电视,搜得几个免费台,雪花点多。
男的倒是经常外出,网吧迪吧麻将馆,也常夜不归宿,昨晚做完就又出去会酒友了,一直未归(严重关注!)所以她赶紧拿机子来处理了,就怕他拍的那些乱拿出去。
镜头里那男的在继续,两分钟换个姿势,在她身上趴了几分钟后,就把她翻转过来,跪在床上从背后插她,原先我还羡慕他jī巴粗长,起码比我的大,但他那些动作,仿佛只有他自己自慰一般。
“那时痛吗?”我不禁就着画面问她,也许看到我紧锁的眉头,她起先下意识地想点头,又摇头。我眼光没移走,她只好说:“痛,他性子急,想要就要,我还没想要呢他就插进来了,还那么用力。”
像个娇嗔告状的小孩,大概是为了安慰我。“他也忍不了多久,如果不快点要,也要不了了,所以”所以就任他独爽。
而牺牲自己应该享受的快感?虽然我没有那么大的jī巴,但我从未让我身下的女人失望过。在床上的背入式捅累以后,男的躺下换她骑在上面,看得出轮到她掌控。
她开始来点兴头了,她爬到他身上,握着jī巴慢慢套进小穴里,先是轻轻扭几下屁股,适应了才开始上下舞动。
比起刚才的猛烈,速度一下子降了很多,但她脸上开始有了享受的神情,痛苦的叫喊变成了轻声的呻吟,但这样的爽没得两分钟,男的歇够了。
把极不情愿的她赶下来,两人立到了床边。男的把憋了两分钟的大jī巴很粗野地捅了进去,然后也没什么过渡动作,就大幅度地抽chā起来。
她双手紧紧撑着床边,仰着脸,上嘴唇咬着下嘴唇,艰难顶着一次次地冲击,几次被他顶得摇摇晃晃,但不一会他又停下了,我瞥了瞥屏幕一角的计时,从所有花样开始才十来分钟,知道这小子不行也没这么快不行吧。
接下来的画面让我明白她前面没说完的而且了“而且那男的最后没射在她yīn道里!”男的停下后,拨出jī巴,又做着重新插入的动作,由于镜头不是近景。
我还纳闷刚才不是已经插一阵子了吗?j看上去也开始爽了,很多水才对,怎么会难插呢?随着他用力捅入后j的惨叫声才使我意识到他捅的是j的后庭。
说句实话,我不是肛交的反对者,被我捅过屁股的女孩不在少数,有机会我也会捅进j的屁股的,但看着那家伙丑大的jī巴和他残忍的动作,实在替j不值。
这时我竟有给j一次真正快感的愿望。那男的捅进去后动作没明显地减缓,反而仍然顶得很大力,j惨叫着,还好不用忍多久,那个男的就停了,这下是真的泄了。